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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赢一个准,第一局昆山首先输了,宝珠兴奋的掏出化妆品,几分钟后,昆山从俊小伙,变成了容嬷嬷。
第二局阿缺输了,宝珠的眼睛再次亮了,阿缺面无表情的脸很快被画成了石榴姐。
心虚?
心虚?
总堂主第三局输掉。他堂堂总堂主,要是被画了那么销魂的妆容,以后威严何在?头一倒装晕,宝珠信以为真,他算是躲过了一劫。
昆山一看时间快到上海了,刚想起身去把脸上的妆擦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群人,挨个车厢的去搜。
很快搜到昆山他们坐着的这节车厢。
那群人看起来像是小混混小流氓,但中间混杂着几个日本人,他们一到车厢,便有其中一个人对着大家趾高气扬的喊:“我们是奉命前来搜查两名日租界潜逃囚犯,大家不必惊慌。”
接着那些小混混就开始在车厢里搜阿搜,昆山和总堂主的画像在车厢里晃来晃去,那些小混混走来走去,却没有发现昆山和总堂主,盘问的人倒是有的,主要是他们的妆容看起来太特别,特别丑,让人不想靠近。
只是站的远远的问昆山:“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几个都是马戏团的演员,我们几个负责扮演小丑,吓到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昆山十分谦虚的低着头,顿时非常感谢宝珠给他画了这个妆,
小混混很不客气的凭着良心道:“果然很丑。”
然后他们离开了,总堂主抬起头时对宝珠提了一个要求:“弟妹来,给我画个重口味的!”
下次的时候,大家都很庆幸带了宝珠,因为出口处有人在排查单独出行的男人,宝珠一副贵太太打扮的领着一群或画着浓妆,或者低头跟着的男人,虽然很引人注意,但隐蔽性实在强。
被人拦下排查的时候,阿虎说:“我是大花马戏团的团长,我们是到上海来演出的。”
阿虎说完有人抱着硕壮的小黄从后头走出来,乍然一看还真像是一伙演马戏的,排查人团便信了,摆了摆手,放他们出战站:“过去吧!”
一行人正要过去,不知道是谁因为过了排查,松了一口气,结果抬着箱子的手也松了下来,箱子砸在地板上,弄出一个凸显的有些刺耳的声音。
昆山怕露馅,连忙道:“怎么连点道具都抬不好,快跟上。”
大家把东西重新抬起来,赶走了几步,突然被一名排查人员叫住:“等一下,你们抬的什么?”
“都是一些道具而已。”阿虎在旁边陪着笑,心里却在直冒汗,里面都是军火,要是被发现,他们还能走的了吗?
“是吗?打开,我要检查。”
阿虎看了一眼昆山,昆山的手轻轻摸了一下袖口,示意大家做好准备,万一出了事,就各自跑吧!别被人抓住。
“你们要看就看吧!”阿虎面色不太好看的把箱子打开来。
箱子一打开,里头是整整齐齐的一堆枪。
检察员和他的一群手下,顿时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调出来了:“军火!来人把这群危险分子,给我控起来?”
“不危险啊!”宝珠只觉得好玩哪里危险了。
“你当我三岁小孩?这些东西会要了人的命。”怎么会不危险,这么多枪,拿回去和兄弟们瓜分,一人都能分到两把,太那份了。
“你的命好脆弱哦!”宝珠说完,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朝着天空放了一枪。
就在大家吓得额头直冒汗的时候,小黄很欢快的飞向天空,用嘴接住了从枪口里掉出来的东西,吃的蹦脆蹦脆的。
宝珠看小黄似乎饿了,随手又掏出一把,两枪齐放,左手的枪里喷出的是豆子,右手喷出的是花生米。
当一颗颗豆子和花生米掉落在地上时,人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
小黄在空中忙碌抢食的样子,逗得在场的行人哈哈大笑。
小黄差不多吃饱后,宝珠把枪一手,把小黄叫到身边摸了摸它的头:“小黄你真乖。”
“误会,原来都是些道具,你们过去吧!”排查员笑着给他们放了行,一堆道具要来也没用啊!
其实他们错了,只有宝珠手里的是仿真枪,其余的都是真家伙。
从火车站出来,昆山深深的感觉到这一趟来,幸亏带了宝珠来,太有用了。
已经到了上海就不怕了,找了一个小胡同里的小饭馆,大家先吃了顿饭,下午昆山把宝珠安排在一家酒店里,让几个兄弟看着她。
趁着她睡午觉的时候,昆山溜出来,同总堂主一起去见了总堂主的心腹,然后一阵乔装打扮后,装扮成那位的小弟,低着头进了致和堂的总堂。
到了大厅里时,昆山第一次见到了那位刑副堂主。
刑副堂主的头上戴着一块白色布条,表情显得很悲伤,其他的成员亦然,就职仪式很快开始,刑副堂主假惺惺的站到台上,大发至哀之词:“堂主以前对我厚爱有加,对各位也很照顾,这次堂主突然被害,让我手足无措,惋惜悲痛。今日我秉承堂主的遗嘱,成为总堂主,我以后一定会努力找出陆昆山那个逆贼为总堂主报仇,以慰总堂主在天之灵。堂主,你在天有之就安心的去吧!致和堂我会替您守护下去。”
“你不必努力,我就在这里。”昆山道。
众人闻声看向昆山的方向,昆山摘了头上的帽子,伸手撕开脸上的假胡子仰起头走到大家面前。
“你是?”在场的大多都是总堂的高层,没有见过昆山很正常。
“鄙人陆昆山。”他说的坦荡平静。
“什么你就是陆昆山?”刑副堂主一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陆昆山,心下一阵慌乱,心想坏了,听说陆昆山和堂主被人救走了,他原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说不定是两人是被堂主的仇家救走的。
如果陆昆山在此,那堂主了?
刑副堂主先发制人,从身上掏出了枪对准昆山:“陆昆山你还有脸出现?我要杀了你为堂主报仇。”
“真要报仇,你就自杀吧!”昆山抬起手,比速度,他不差刑副堂主毫分,几乎是同时拔出的枪。
刑副堂主闻言,可能是心虚,往后退了一步。
不爱吃
不爱吃
“什么意思?”在场的其他人可能并不知情,出言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刑副堂主和日本人沟通,假意试探我,实际上却是引堂主去码头。让堂主被日本人所控制,然后顺便抓了我,想栽赃与我,只是你千算万算算错了一步,那就是我获救了。”昆山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清楚明白了。
“你血口喷人,没有证据!”
“我就是证据。”总堂主取下头顶的帽子,卸掉伪装,讽刺的看着他:“这个证据够吗?”
“总堂主!”
“我没死,你很意外吧!小钟亏我如此信任你,还想把致和堂交给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束手就擒吧!”他不想多费口舌。
“不,我没罪。我没杀你,是日本人要杀你!”
“你是帮凶。”对于他的狡辩,总堂主淡淡道。然后就帮凶两个字,主意定他重罪,勾结日本人,暗算总堂主,谋权篡位,每一条都是重罪。
“我没错!这位置本来以后就该属于我的。”可他等不了,总堂主才四十多岁,等总堂主退下,可能是十几年后二十几年后了,他也不年轻了,没有力气再等,所以他想尽快登位,而且日本人给了他十万银元,还许诺他一定可以当上总堂主,他为什么不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昆山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枪,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使了个眼色,阿缺上前一把按住刑副堂主。
这边刚解决,阿缺听见声音,发现一个正要开溜的,对阿虎道:“抓住他!”
阿虎一把抓住,是管堂大爷。
执堂大爷看大势已去,噗通一声跪下来,对着总堂主声泪俱下的道:“属下知错了,属下不该听信副堂主的馋言,把他的心腹都升职。”
总堂主走到台上,在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对一旁的刑堂大爷道:“还不把这些人带下去,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刑堂大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人把副堂主和那位执堂大爷给带了下去,然后道:“既然陆堂主是愿望的,属下立刻通告全国,撤除通缉令。”
“这当然,另外公布下去,陆昆山从即日起,调到总堂接任执堂大爷的职务。”
总堂主先斩后奏,一下宣布了,昆山要想推辞,但总堂主开口堵住了他的话:“昆山啊!这是你赢得的,你救了我的命,足以证明你的能力,有功就要赏。你要是再拒绝,就是不给我面子。”
昆山道:“属下尽力就是了,只是属下在广州和香港还有有许多事情一时半会怕走不开。”
“训练人员不一定要在上海,做人不要太呆板,可以在当地训练,事情可以电话汇报,有事的时候你过来开个会。”因为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对昆山特别宽容。
“可是这样会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
总堂主开口了,而且陆昆山确实有功,大家哪敢有什么意见,总堂主现在是刚刚重新回到座位上,新官上任三把火,谁要是反驳,可能会得罪了总堂主,大家就没发表什么意见了。
虽然是执堂,但总堂的执堂可不比任何一个一级分堂的堂主矮一级,众人纷纷对他道喜,这简直是突然杀出的一匹黑马,昨天还是通缉犯,今天摇身一变成了总堂的执堂大爷。
更好的还在后头,等大家散开后,总堂主把坐堂大爷和昆山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对坐堂道:“上次说要买的那批武器,既然还没想好买哪家,就买昆山的吧!让他给你供货,我们也试试美国的先进武器。”
昆山原是不想让自己的武器,对付中国人的。
可仔细一想打坏人的话,中国人和外国人又有什么区别了,于是决定卖了。
同坐堂大爷谈好买卖协议,从总堂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第二天下午,昆山带着宝珠回到了广州,对外昆山只说是故意躲懒,出去走一走,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强盗,才受了伤,在宝珠的照顾下已经好很多了,大家这才安心一些。
昆山和沈纪良合作的工厂,生意不错。
但还没有完全打开市场,沈纪良办了个招商会,把国内国外有资金对他们的产品有兴趣的老板们都请了过来。
宴会自然少不了昆山和宝珠,昆山和宝珠作为股东自然是要出席的。
昆山正拉着宝珠同人应酬时,叶蓉青穿着时新的洋装,她自以为很美的走向昆山,同他打招呼:“二少爷,大少爷让我代替他来参加。”
“好的,你请自便。”昆山只点了下头,然后又低下头夹起一把豆芽放进宝珠的碟里:“不许挑食。”
“我不要吃豆芽!”她不喜欢吃那个东西。
“那晚上也不许吃糖,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龙须酥,你不吃,那我给小黄好了。”昆山故意吓唬她。
宝珠很没骨气,她不怕枪不怕炮,就怕没糖吃,立刻苦下了一张脸:“我会吃豆芽,不要没收我的糖。”
“宝珠,乖。”
如果宝珠真会乖就好了,可是她跟昆山混久了,有时候也狡猾,这不她指着某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