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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日本的军人乔装而成,目的就是要让日本的黑帮和上海的个大黑帮合作,让我们的帮派充当日本人的傀儡和走狗,我没有答应。”说起来他就恨的牙痒痒,其实前段时间,日本人请他们这些黑帮老大吃饭时,他们都没有去,就已经是一种拒绝了,没想到日本人看到他们不答应,居然来阴的。
“总堂主英明!”有人趁机巴结道。
总堂主却谦虚起来;“我不答应,是因为本堂的第一条堂规。爱堂者先还爱其国,后爱其堂,再爱其家。我如答应,那就是辱没了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规矩不可不守,他虽然有时候会有点糊涂,会听信谗言,但大事他还是分得清什么更总要的,各人利益比不上帮派利益,帮派利益比不上国家利益。
众人闻言,纷纷发自内心的钦佩起这位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男人。
解释清楚后,众人趁着天亮前各自离去,只留下少量弟子照顾众人。
昆山让人把总堂主扶回房间,刚要离开,总堂主突然叫住了他:“等一等。”
“总堂主还有什么吩咐?”
“和我谈谈吧!”
昆山点头,示意其他人出去后,把门关上,站着道:“您说。”
“你坐!”大家都是有伤在身,不必那么拘礼,总堂主往床上靠去,半靠在床头又道:“这次多亏你,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你那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我叫你去是个局。”
昆山点头:“刚开始不确定,后来我和你一起被抓的时候,就觉得有蹊跷,因为我去救你的时候,你的表情虽然急躁,但眼神是平静的。但是我看你挨打时的痛苦不是装的,你那时的眼神很诧异,大概是没有猜到会真的挨打。”
“你果然聪明,一开始,我想重用你。但其他人都不同意,怕你不能担当重任,副堂主给出了一个主意。他让我试探你,让我假装被绑架,让你去救我,看你敢不敢单枪匹马去救我,你要是通过试探,那个职位就给你。只是我没想到那是个局中局。我一到那,就被人绊住,他们告诉我,那是副堂主安排的苦肉计,可是你被抓的时候,我发现了异样。因为我根本没想叫人抓你,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胆量来,后面的事情,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给出卖了,如果没有想错的话,出卖他的是他一直委以重任的刑副堂主。这对他打击很大,他甚至突然有点不敢再相信兄弟,他以为这次自己落在日本人手里会死定了。
陆昆山获救的时候,他想陆昆山可能会恨他,可能会捅他一刀,但是陆昆山居然以德报怨,还救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救我?你哪怕是把我扔在那不管,也可以为你自己一身的伤报仇,因为我必死无疑,可是你救了我。”
“因为你是总堂主,更因为致和堂不能乱,而且不管今天被困的是谁,只要是无辜的人,我都会救。堂规第二条,天下百姓皆是兄弟姊妹,要善待,不得欺压良民,不得见死不救。”从小在陆淮宁的阴影下长大的他,从小被灌输的观点是,陆淮宁伟大,陆昆山渺小。陆淮宁高贵,陆昆山是妾室生的野草。可是后来他遇到了师父,师父带他进入致和堂,致和堂的堂规是人人皆平等,是那么的友善和美好,让他为之深深被吸引。
“帮规能背诵如流的人很多,能真正做到的人很少。你救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他保证!救命之恩,他此后铭记于是心,不敢忘却。
昆山摇摇头:“不谈报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要谢谢你,还要跟你说对不起,以前的有些事情,对不住了兄弟!”
“过去的事情,我也已经忘记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直揪住别人的错,不是聪明的做法。
“那从今天起,你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要跟你结拜为兄弟。”
“总堂主不嫌弃昆山愚钝,昆山那就高攀了。”昆山也不客气,多个兄弟多条路,而且他发现总堂主其实是个能屈能伸的性情中人,值得他结交。
两人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走到客厅,叫人做好准备后,在院子里,对着苍天结拜成了兄弟。
两人各自去睡了一觉后,下午起来时,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傍晚时候,阿虎打了电话进来:“山哥出大事了!刚刚打听到,前天晚上的时候,总堂那边的刑副堂主已经对外宣布说,山哥打死了总堂主逃走了,如今下落不明。已经通报全国各堂对你张开通缉。并且宣布于三日后正式按照总堂主的遗嘱,接任总堂主的位置。”
“别着急,总堂主就在我旁边,我同堂主商量一下,就职仪式应该是在明天晚上举行,我们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可以准备和部署。你们暂时哪里都不要去,让兄弟们留在香港待命。”昆山吩咐完了后,挂断电话,把事情同总堂主一说,皱着眉头道:“总堂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联系我的心腹,让他配合我们里应外合。把这场变故解决。”身为总堂主他总有几个自己绝对信得过的人。
“怎么联系?”
“待会商量好后,我给他去个电话就行了。我们现在来商量细节,明天晚上我必须出现亲自阻止刑副堂主的就职仪式,为了以防万一我想下午就要到上海,让我的心腹把我弄进去堂里。”
变身石榴姐
变身石榴姐
他没有开口叫昆山陪他一起去,因为真的很危险,他觉得自己没有脸开这个口。
但昆山觉得自己得去:“我陪您去,从这边出发的时候,我们可以带上我的兄弟们,武器我管够。”
有他这句话,总堂主就安心多了,也更看重昆山,觉得他讲义气:“够兄弟!但兄弟不用带太多,生面孔容易被怀疑,我有暗中的人手,到时候可以调动。”
“您是说暗卫?”传说致和堂的每位总堂主都有自己重心耿耿的暗卫,这些暗卫通常训练有素能力过人,平时分散在各个堂口里,负责打探和汇报各个堂口里的异常情况。
但也因为其隐蔽性,所以不轻易动用,因为动过之后,暗卫露了面,便不在是暗卫,得用新的暗卫。
总堂主点头:“是。”
“暗卫付出水面后,怕是敌人看到了您的底牌,会变得肆无忌惮。我觉得眼前还没有到需要动用暗卫的地步,保留您的实力,让对方害怕不是很好吗?”昆山有不同的意见,因为是兄弟,所以他有话就直说了。
“可是你的人手够吗?我能肯定不会叛变的人,并不多。”所以他才会想到用暗卫。
“我想大部分人还是愿意站在您这边,您需要的不是人多,是人心。”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就能打败敌人。
“聪明,有了你,我如虎添翼。”其实他还是比较得人心的,凭良心说,他是一个中庸的总堂主,上任以来没有大成功,也没有失败,对兄弟们还是比较友好的。
现在有了陆昆山的帮助,他如虎添翼。
论家世背景,他加上昆山,刑副堂主完败。
论功劳他和刑副堂主难分高下。
但是轮人品,刑副堂主完败,这样一想,他彻底有信心了,两人商量好后。总堂主立刻打电话联系其心腹。
第二天上午。昆山和总堂主刚要出门,宝珠抱着小黄从楼上走下来:“昆山你去哪?”
总堂主怕她要去,知道她好骗,就吓唬她说:“我们要去打怪兽,弟妹你在家玩几天,昆山就回来了。”
“我也要去。”
“为什么?”
“我要去和怪兽玩。”宝珠笑起来露出两颗小白牙,
昆山觉得太危险了:“那没怪兽,总堂主哄你玩儿,你别当真,在家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不要。”上次昆山不见,她好担心,所以不许他走。
“我真的很快回来,你把瓶子里的开心果吃完,我就回来了。”昆山说完,吵外头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很没骨气的停住了脚步,因为宝珠说:“可是我昨晚已经吃完了。”
“那花生糖了?”因为怕宝珠无聊,他特意叫人给宝珠买了许多零食。
“吃完了。”小黄吃完了,宝珠偷偷在心里加上一句。
“山楂卷也吃完了?”他不相信。
“吃完了!”宝珠说完从茶几上拿起装山楂卷的玻璃瓶子,迅速把玻璃瓶里剩下的两小抓山楂卷掏出来,自己一抓,小黄一抓,明明刚刚吃过饭,但宝珠还是快速往嘴里塞去。
昆山看她如此想去,不再勉强她,一边让她把山楂卷吐出来,一边对总堂主道:“我想带宝珠一起去。”
“这,你可要想清楚,那是很危险的,而且堂规说是不能让家人知道,她不懂事,我不和她计较,可要是带进堂里,恐怕其他人没那么好说话。”
“没事,到时候我让人看着宝珠,让她在酒店里待一会,叫人守着就行。”宝珠想去就去吧!等他忙清楚了,正好可以陪着宝珠四处转转,逛一逛。
昆山都这么说了,他难道不给面子吗?
只好同意:“好吧!”
宝珠一听同意了,把小黄给昆山抱着,然后伸手一手拉着昆山的衣角,一手提着零食篮子,往门外的汽车走去。
那架势哪里像是去陪老公出差,分明像是去郊游的。
为了避人耳目,飞机在杭州降落,然后众人再改货车去上海。
宝珠这是平生第一次做火车,显得很兴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牌来:“这个桌子好平稳,我们来打牌好不好?”
昆山他们现在哪有心思打牌,一个个都在为今晚的事情而做着准备,个个都很紧张。
但媳妇开了口,昆山想着紧张也是过,不紧张也是过,反正还有一会才到上海,就同宝珠玩玩:“来啊!”
“阿虎过来。”打牌要人多才好玩。
和宝珠打牌,输了是小,钱包流血是大,阿虎简直谈宝珠色变,哪敢跟她打牌,很没义气的出卖了阿龙:“少奶奶,你让我哥来吧!他手气比我好!我突然有点饿,我去餐车看看。”
阿龙哪里是宝珠的对手?
连忙推辞:“少奶奶,我肚子疼,我去一趟厕所。”
宝珠看向其他兄弟,众兄弟很有默契同时说要去厕所,然后四处逃窜开,他们是很有经验的,等少奶奶不打牌了,他们再回来。否则钱包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宝珠看向阿缺:“阿缺,来打牌。”
阿缺刚要拒绝,昆山给了他一个拜托了的眼神,阿缺很忠心,于是视死如归的走了过来,同阿虎换了位子。
眼看三缺一,宝珠看向总堂主,很亲切的叫他钟大哥:“钟大哥,你玩吗?”
总堂主现在哪有心思玩牌,想要拒绝,但想着干着急不如打发一下时间,便答应了。
谁知宝珠今天玩的是从太太们那学来的新花招,输的就要让她画。
她的化妆技术实在差,老大妈能画成老奶奶,唐伯虎到了她的手上,能画成石榴姐,偏偏宝珠对此十分热衷,现在有了机会,她怎么会输。
一赢一个准,第一局昆山首先输了,宝珠兴奋的掏出化妆品,几分钟后,昆山从俊小伙,变成了容嬷嬷。
第二局阿缺输了,宝珠的眼睛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