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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听着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偷偷招手叫了个人过来,问清楚仇某人的相貌后,昆山有点犹豫,按道理和自家帮派做生意,应该不算违背侠义之道,可是凡事谁又能说的准了,昆山道:“只是如此吗?那为什么独独跑到香港来,而不是去其他地方?听说仇先生的对头也在香港,是否属实?”
“属实。不瞒你说,我这次买军火也是为了对付他,我就不信拿着你的先进武器去,我还搞不定一个乡下小子吗?”
“那我更加不可能卖给你了。”昆山道。
“为什么?”仇某人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昆山站起身来,隔着屏风离开了。
隔着一层屏风,那个背影却让仇某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想,那人的身影好像有些像陆昆山,不会吧?陆昆山是军火商?
陆昆山从屏风后离开,开了门,直接上了二楼一间办公室。
站在窗边的阿缺转过身来对昆山道:“山哥,你不该露面的,他好像有些怀疑了。”
昆山并不紧张的往椅子上一靠:“他就是回去打小报告也没用,他没用证据,凭着一个背影能说明什么?而且就算是真的,生意上的事情,我没有为帮派里搭桥拉线,他们就管不到我。”
“你是故意的?”
“我不希望总堂主觉得我好欺负。”所以故意放出一点风声,希望能借此让总堂主偶尔也尊重一下他的想法,比如留在香港。
“可是你这样可能会激怒他,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总堂主对抗,简直是以卵击石。”
昆山道:“我们又不背叛帮派,他如果因此就要对付我,那他就幼稚了。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人物,应该是有大智慧的。我想他可能一时被迷惑了眼睛,判断失误,但不会一辈子都判断失误,等着看吧!”
“希望。”
“我想送几个可用之才去上黄埔军校,我觉得将来我们的身边可能会需要这种人才。”其实昆山原本想自己去,无奈实在抽不出时间,而去了封闭式管理的学校,那就不能经常看到老婆了。
阿缺想了想说:“我带着几个徒弟里,有几个是可造之材,有个学通讯应该不错,有个学管理不错,我明天问问他们的意思。”
“辛苦你了。”昆山很看重阿缺。
阿缺也能感觉到他的看中,说实话他原以为阿龙、阿虎跟着昆山那么久,昆山会提拔他们其中一个为副堂主,结果昆山却把这个位置给了他,因为昆山说,你适合待在那个位置。
昆山最喜欢能者,所以不会过分看中亲者。
总堂主得知消息后,面色有些疑重,他有些吃不准真假,若是仇某人乱说,或者看走眼,那也就罢了,换一家买军火就是。
但要是那个人真是陆昆山,陆昆山给他的感觉像是面面俱到的人,怎么会粗心到别人发现,除非他是故意的,是想由此告诉他,我有能力,但不知是挑衅,还是只是告知一声。
他有点烦躁,如果是真的。
那么陆昆山也发展的太快了,已经可以成为他的威胁了,可是现在打掉陆昆山的话,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就算会赢,估计也会损兵折将。
和军火商敌对,结果可想而知。
昆山不希望人家把他当成假想敌,主动示好,听说总堂主喜欢围棋,让人给总堂主送去了一份和田白玉和翡翠珠子雕刻成的的围棋。
他这样一坐,就当是认了自己做军火的事实,还给了总堂主一台阶下。
那份棋子就像是定心丸,让总堂主心里舒服了不少,他去除了中间环节,直接亲自给昆山打了个电话,语气亲切的说:“小陆啊!我看你是这个人才,放在小渔村里可惜了,别太忍心,去上任吧!”
昆山更客气:“总堂主,您高抬我了,我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说句有些凡放肆的话,那些地方我不熟,去哪些地方我没底,我也老大不小了,东奔西跑怕老婆孩子受不了。香港挺好的,我会规规矩矩做我的香港分堂的堂主,这辈子也没什么其他想法了。大风大雨经历过后,我觉得简单幸福才是真,我知足了。”
隐隐作痛
“胡说,你才二十几岁,怎么跟个小老头子似的。帮里像你这样,年纪轻轻事业就做的如此成功的成员不多,我是想让你给他们做个好版样,给他们一些动力。”
“我的心已经疲倦了,我在香港挺好的。”
“年年轻轻应该有些追求,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拼命往上爬。想要被看重,你就该继续往上爬。窝在香港,太浪费人才了。一级分堂的堂主你当得起。”他想给昆山提一提位子。
昆山还是不想动:“总堂主,我还太年轻。”
“谦虚了!这样,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告诉我,全国哪个地方只要有空位,随你挑。”这个面子总算给的够大了吧!
昆山应了下来,不想太扫他面子:“那多谢总堂主了。”
总堂主觉得他只是在敷衍,这么好的资源浪费怪可惜的,找个机会还是要再利用利用。
挂上电话后,昆山偶然和柏莱先生在电话里说话时提起自己想让一些手下去军学校锻炼的事情,柏莱说,让他们到美国来,这边的技术先进,我让人帮忙安排学校,要来就多来点,我一次给你安排好。
昆山想美国的军事训练应该也不错,便答应了,想着自家飞机应该能做挺多人,他和阿龙、阿虎、阿缺一商量,选出堂口的人和他名下孤儿院中一些自愿出国的比较大的孤儿,共二十个人送去了美**校,反正听说美国那边还能包吃包住。
一群年轻人就被这样送出去了,昆山看着他们去了军校,自己心里也痒痒的,想多学点知识,但美国太远,他去那,不方便照顾宝珠和孩子。
同沐常宽一说,沐常宽说:“我过几天就要被调回太原,我爹不希望我离着他太远。你要是愿意,可以回太原住段日子,到我军中,我给个锻炼的机会,跟上军校也没什么区别,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也不限制你自由。”
昆山想去可是忙的走不开:“等过段时间的了空,我一定带着宝珠去小住几个月。”
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宝珠居然不在房里,推开宝宝的房间,宝珠果然在里头,趴在摇篮边上,一边睡一边打着呼噜。
昆山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宝珠找了一个自己觉得很舒服的姿势把头埋在他怀里继续睡,被抱回了房间都不知道
“这个小丫头!”昆山给她盖好毯子,刚要睡觉,突然不远处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他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边似乎急匆匆的说了什么,昆山听完立刻脸色严肃的说:“您放心,我马上到!”
宝珠醒来时候,揉了揉眼睛昆山不再身边,她走下楼,沈妈说:“少爷昨晚突然说要出一趟远门,短则三四天,长则一个月,半夜就走了,也没说去哪?”
宝珠闻言嘴巴嘟了起来:“昆山坏,他说要陪我看戏的。”
“少爷最近很忙,广州香港两头跑,有时候半夜还要出门,陪您的时间是少。但您多体谅他一下,他不告而别,可能是怕吵醒你,我买了你最喜欢的糖莲子,给你炖汤圆吃好不好?”
宝珠摇摇头,她突然不想吃东西:“小瞿,我们去街上玩。”
宝珠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了一上午,原本有点郁闷的心情,好像更郁闷了,她想昆山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颗大石头压在心口,让她觉得好难受,宝珠中午破天荒的什么也没吃。回到家,就趴在床上睡觉。谁哄也不吃东西,她只想睡一觉,梦里就能看到昆山了。
宝珠不吃东西,昆山又不在家,沈妈看着着急啊!
这一顿不吃就算了,结果晚饭也没吃就那样躺着,沈妈着急了,给万富贵打电话,万富贵一听宝珠不肯吃饭,这还得了,立刻跑过来,多少年没有下厨了,亲自下厨给宝珠做了一碗刀削面,端到宝珠面前:“闺女,吃碗面吧!”
宝珠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出了想昆山,还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富贵爹,你知道昆山在哪吗?”
万富贵摇摇头:“他可能出去办事,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不用太担心,来先把面吃了,说不定你吃完了面,他待会就回来了。”
“会吗?”为什么她觉得不会,心里隐隐作痛,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会啊!你要是不吃饭,等昆山回来看到你没吃饭,他会难过的。你只要肯吃饭,我马上叫人去找,多问一些人,也许总有一两个人见过他,知道他在哪,把他叫回来就是了。宝珠听话!”看见女儿不吃东西,他着急啊!
宝珠这才勉强吃了几口,但没有吃完就搁在一边了:“富贵爹,我想昆山。”
“傻孩子,不过一天没见,这么离不开他,将来可怎么办?”万富贵觉得女儿也有点太依赖女婿了,一边安慰他,一边叫人出去找。
宝珠无精打采的坐在房间里发呆,直到半夜了,大伙也没能联系上昆山,万富贵只能劝宝珠歇下,自己在客房里住下,只希望明天能联系上昆山。
结果三天过去后,依旧没有昆山的消息,宝珠更着急了,她心里总是隐隐的有些发疼,不知道为什么。
沈妈说她是思念过度,让宝珠泡了澡后好好的睡一觉,宝珠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着了,说也奇怪,这晚躺下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她开始做梦,梦里有白色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洁白,看的让人好想咬一口。
然后她咬了一口,突然从云从中掉落下去,底下是一条河,宝珠就想游泳,游着游着她游到了一架桥边,刚想爬上岸,突然河水变成了红色的,她继续往前游阿游,游了许久后,看到了一个码头,她爬上码头,顺着码头上的血迹走到了一个仓库,仓库的门打开着,她走进去,浑身是血的昆山倒在一堆麻袋上。
昆山遇险
她朝着昆山扑过去……
“唉哟!”宝珠睁开眼睛时,自己一屁股跌在地上。
看了看四周的一切,原来是在做梦,可是那个梦好可怕!
而且一般做梦她都会很快忘记,今天居然还记得。
啊!对了,昆山一定在梦里那个地方!
可是那是哪儿了?那时候没有度娘,但是有沈纪良,他是宝珠的百科全说,宝珠向来是有不懂就找沈大哥,宝珠一个电话打过去:“沈大哥,我梦见了一座桥。”
睡眼朦胧的沈纪良接起电话时,本是有些怨言的,一听是宝珠的声音立刻边的精神抖擞起来:“桥?”
“嗯啊!是铁的,沈大哥那是哪儿啊?”
“铁桥到处都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沈纪良对宝珠向来十分有耐心。
“对了,那个桥的形状上面像是三个连起来的馒头。”
“我知道是哪了,在上海,我去过是喻留桥。想去的话,下次沈大哥陪你去玩,好不好。”沈纪良刚好以前有去过上海,应该是没有错的。
“现在去。”
“现在?你确定?”现在是可是半夜。
“确定。”宝珠很确定。
沈纪良觉得这也太晚了:“要不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