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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势,他不信陆昆山为了个女人,真敢对他开枪。
“除非你收回成命。否则我就先挖了你的眼睛。”昆山说完用枪在他的太阳穴轻轻敲了两下道:“什么我都可以忍。你要怎么罚我,你是堂主都没关系,我可以忍。但是谁动我媳妇,我要谁好看,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那你开枪试试!院子里四处都是致和堂的兄弟,你跑不出去的!”
昆山闻言放下枪,仇堂主以为他是服软了,却听昆山道:“你要是敢动我老婆,我现在不杀你,我有的是机会杀你,你身边指不定有我的人,我在暗你在明,你要不要试试?你看我能不能跑掉。就算跑不掉,大不了小命一条,我和你同归于尽。”
宝珠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底线。
因为是兄弟,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点是不可能的。
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只有这一件衣服,谁动他衣服,休怪他断谁手足!
仇堂主看着他眼中浓浓的杀气,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态度有些软化,毕竟小命要紧:“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刚才,刚才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别放在心里。”
“是玩笑最好,否则谁都别想好过。”昆山说完收枪走人,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似乎从这天起,昆山很少再管堂里的事情,他很少再去堂里,他想尽可能的避开仇堂主。
直到有一天小张走到他的跟前,昆山不明白他的来意,以为他只是路过,昆山刚要走,小张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小声道:“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卖军火?
“你说。”昆山对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印象实在不好,自从小张被调到他身边后,昆山只让他在后院打杂,不许他接近大宅,怕出什么事情。
“堂主对你已经起了杀心,你最近自己小心点,堂主让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一有下手的机会,就马上向他报告。”
“为什么要告诉我?”昆山不解。
“也许我不是一个好人,我不喜欢欠人情,从今以后,我们两清。”
昆山点头:“可以。”
这天宝珠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沐常宽打来的,沐长宽说:“宝珠,我来广州开军官会议,你有没有空,我想见见你。”
“有啊!”宝珠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木头人可好了,她有段时间没见木头有点想他了。
“快到中午了,你选一家餐饮,我们餐厅见。”他不太想去宝珠家,尤其不想看到宝珠和陆昆山之间的亲密画面。
宝珠对于吃很在行,很快给选好一家,挂上电话后,宝珠屁颠屁颠的去楼上给木头选了一份礼物,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门,司机把她送到餐厅时,一身戎装的沐常宽已经站在餐厅二楼的包厢窗前朝她喊:“宝珠,上来。”
宝珠抱着礼物上了楼,气喘吁吁的把手里用麻布袋装着的东西递给他。
沐常宽接了过来,感觉挺重的,惦了惦重量,好奇的问她:“这是什么?”
“给你回礼,你上次给我很喜欢。”她很喜欢那把枪,思来想去决定给他送一份回礼。
沐常宽打开一看,纵然是经历过不少风浪的老手,也不由当场一愣,然后有些担忧的看着袋子里的手雷、机关枪、以及一大堆当下最好的先进武器,怔怔的问她:“你怎么会有这些?”
“家里还有很多,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多给你一些。”宝珠用一副你尽管拿去的大方模样说道。
沐常宽又是一怔,这些武器对他来说都可以算是稀有,她怎么随手就是一小袋,还说有很多,他不禁问:“你还有多少?”
“两只大箱子。”
沐常宽被吓得深吸一口气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普通的人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军火?难道那个陆昆山另有来抬头?不由问宝珠:“这些,是陆昆山的?”
“是朋友送我的。”
“什么朋友?”
“美国朋友。”宝珠对答如流。
“算了,先不管是谁给你的了,带我去看看。”他眼前正着需一批军火,如果数量庞大,要是能弄到手,对于接下来的战事,应该能作为一颗定心丸,使士气大增!
“你说了要请我吃饭的!不许黄牛,否则我打你屁股!”宝珠嘟起嘴来。
“好,我们先吃饭!”沐常宽情不自禁的露出宠溺的表情,摸了摸宝珠的头。面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他想任何人都会有想要保护的**吧!
一顿饭下来,沐常宽是军人,常常很忙,所以吃的飞快,他没想到在速度上,宝珠一点也没落后,几乎是同时把桌上的饭菜统统一扫而空,这种感觉好极了!
宝珠拍着圆鼓鼓的肚子,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好饱哦!”
两人坐了一小会,宝珠带沐常宽回家。
这是沐常宽第一次到宝珠家,这个家看起来似乎和一般的普通大一点的商人的家没什么区别,不是很大,但已经比较体面,不是特别豪华,但也不会太单调,有一种中庸的感觉。
到了二楼宝珠和昆山的卧房,又叫他有种别有洞天的感觉,房间布置的很温馨,暖色调的窗帘,柔软的白色地毯,丢的到处都是的小零食和宝宝们的小玩具,那个桌上被拿来插画的瓶子好像是乾隆年间御用的珍品,用来装水果的小碗,好像也是名贵的古董,却丝毫不张扬的各自待在角落里,融于这个黄金。
对于奢侈,他突然有了新的定义,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房,他觉得这个陆昆山懂得藏而不露,一定不是普通人物!他会是什么人了?
宝珠拉着他走进零食仓库,一间和卧室差不多大小的房间里,四处摆放着各种零食,房间的中央是两个大箱子。
宝珠打开其中一只,将面上的零食扒开,里头的各种先进武器露了出来。
沐常宽看着那些武器,突然有种类似于找到宝藏的狂喜涌入心头:“太好了!宝珠,你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卖给我?”
“不可以。”陆昆山回到家,一听说宝珠带着个穿军装的男人到卧室去了,他心知这些武器可能已经被宝珠无意间给暴露了。哎!真是成也宝珠,败也宝珠。只希望他现在能把这件事圆满解决,顺利堵住沐常宽的嘴,让他别到处乱说。
“为什么?”牧沐常宽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向昆山。
“我不想卖武器,这个天下已经够乱的了。”而他不愿意给天下添乱,钱没有良心重要,违背良心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可是你不卖别人也会卖,比如美国人和德国人。我的师部急需一批武器,军饷在我这,你不卖,我就只能找美国人或者德国人。你应该知道他们是有多么的会漫天要价,他们对我们的军队有戒心,不会卖给我先进武器,只会把落后的卖给我。而你有先进的,你为何不肯卖给我?你也是中国人,中国人应该互相帮助,你要是个中国人,你就卖给我!”沐常宽有些想不通。
“正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我才不想卖给你,我不想看到中国人打中国人的惨剧,我卖枪给你,让你去打同胞,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良心和安?”所以他不打算卖军火。
“你不卖给我,日本人有先进武器、美国人有先进武器!我们要是没有先进武器,打起仗来,中国人是要吃亏的,到时候死的人更多。武器可以制造杀孽,也可以保卫祖国。”沐常宽有些激动的道。
奸夫?
沐常宽顿了顿道:“你有些偏激了,用在正途上,不是很好吗?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沐常宽的手上,从没有沾过任何同胞的血,以后也尽量不会。”
他想保卫国家,保卫山河,他不是杀人狂,他也有善良的一面,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只能靠武力去解决的话,他愿意拿起刀枪,为了人民而战斗。他没有想要靠着武器去掠夺什么,他只想守护。
昆山听了他的话,久久的沉默了一会对沐常宽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房间里坐着说吧!”
到了房间里,宝珠坐在一旁听着,她似懂非懂,却不愿离开,她想听下去。乖乖的没有吵他们,只是安静的拉着昆山的手,坐在一旁听。
沐常宽说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喝了口水后,不确定的问昆山:“你卖不卖?”
“不卖。”昆山很坚定的回答道。
宝珠听了,她不懂政治,但隐约觉得木头做得对,摇了摇昆山的胳膊:“昆山你卖给他吧!”
昆山摇头,然后突然如释重负的说:“我不卖,但我可以送给你。”
沐常宽心头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变这么大:“谢谢,我提将士们谢谢你。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突然答应?”
“你的话,我想通了,如醍醐灌顶一样。况且这些军火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我一辈子也用不完,放着也是浪费。而且搞不好还会变成安全隐患,你想要,就拿去吧!”为人民,他愿意出一份力,钱就算了,反正家里的军火也不多,只有这两箱子而已。
“陆昆山,我很高兴认识你!”沐常宽伸出手去同他握手。
“幸会。”昆山同他友好的握了握手后,让宝珠去看宝宝。他把沐常宽叫到书房去商量运送的细节了,这件事必须隐秘,否则弄不好可能会出大麻烦的。
第二天不知道哪位厉害的记者恰巧拍到了沐常宽和宝珠在餐厅见面的画面。那家报社正好是马太太的老公开的,马先生跟马太太一说,马太太很果断的让报社把消息登出去,题目越惊悚越好,她不怕被人找麻烦,要是这次万宝珠还不出事,她的名字倒着写。
宝珠是本地的小名人沐常宽虽然是外地军官,但他那帅气的军服,一看就是个高级将领,陆家少奶奶私下会神秘外省师长,疑出轨!
这个标题够惊悚了吧?
此标题一出,全城一片哗然,丑闻有不有。
宝珠家的老爹看见了,很生气一个电话打到陆家,正好是昆山接到的,昆山对此显得很镇定;“那是我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宝珠的朋友,我都不怀疑宝珠,爹您就放心吧!”
女婿这么说,他还能怎么说,说了句过两天来家里吃饭后,便电话一挂,打麻将去了。
昆山也没放在心里,觉得是捕风捉影。
快要到中午时候,宝珠的电话又响起来了。
宝珠接起来,是好久不见的周旅长,周旅长想起宝珠在这,反正有空,就和她见见面,出发前他顺路给她带了许多当地的特产,他知道这丫头好吃,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谢多少次,都不为过:“陆太太,有没有空?在下做东请你这位救命恩人吃个午饭。”
“好啊!”宝珠依葫芦画瓢,带礼物前去。
周旅长见到宝珠很高兴,现在的他对宝珠很尊重,完全没有任何坏心思,只是很单纯的像是关心老朋友一样的,想来关心她一下,落座后,周旅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递给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宝珠打开来,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给我的?”
“这是我太太让我帮忙转交的,她很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前几个月再婚,娶了我们司令的女儿,她对我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