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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挑了一把手枪后,阿龙道:“堂主现在那么嚣张,山哥有了这些我们还怕他?你可以利用这条线和美国那边的军火商联系上,没有钻石,我们可以做军火,一样是大买卖。”
昆山却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军火和钻石不同。军火要是利用不当,可能会制造杀孽。能保护人,也能害人,我暂时不打算卖军火。这些东西我们拿来防身即可。我不赚人命钱。虽然对仇堂主,我有点不满,但是草率的去压过他,我觉得不是明智之举。”
两人受教,是他们两想到太简单了,阿龙道:“全听山哥安排。”
“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他想除了知情的几人,别人是不会知道。阿龙阿虎跟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两人点头,他们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陆家的零食库其实也是一座小型军火仓库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后果可能无法预计。
宝珠最近出名了,是拜瞿少所赐。
话说瞿少回来后,他舅舅很快就知道了,找瞿少谈话,说你一个少爷,不好好在美国读书,干嘛跑到陆家做下人?真是丢我的脸。
瞿少说:没办法,我和别人赌钱,输了,人家要拿我抵债,要抵债我宁愿抵给中国人,她赢了别人,我是男人要重诺言,只好跟着她回来了。
市长先生虽然生气,但仔细一想,这个小子至少还有几分信义,男人应该要讲重信义,就随他去了。
这话恰好又被人听了去,路人甲对路人乙道:我跟你说,瞿家那个小霸王,和别人赌钱赌输了,那个陆家的少奶奶够牛,居然赢了赢小霸王的人,现在小霸王在她家做下人了。
路人乙听了告诉路人丙:听说了没?陆家少奶奶以一敌百,大名鼎鼎的瞿少赌的连人都输了,在陆家做下人了!
丙告诉丁:陆家少奶奶,在赌场上以一敌千,那叫一个威武!瞿少输的倾家荡产,在陆家做下人抵债了。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宝珠被妖魔化了,搞得许多人都以为她是广州的小赌神,一些赌徒慕名而来,宝珠对赌钱现在没什么兴趣,旁人有家丁拦着,但有些相熟的太太小姐们来同她说话聊天时,经常会扯到赌钱的事情上去。
刚才好险
宝珠烦,昆山看着也烦,索性声称宝珠病了,闭门谢客,这才的得到了短暂的清净。
但是既然要装病,得拿出诚意不是?
昆山说:“你要出门可以,但一定要乔装打扮,否则被一些争强好胜的赌徒发现你,可能会有麻烦。”
宝珠点头,表示记下。
于是偶尔你会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带着一个看起来很落魄的跟班在街上游荡。有时候会是两位乞丐,终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没错!
那就是宝珠和她的小跟班瞿少,但陆家的人一般不叫他瞿少,昆山他们叫他小瞿,宝珠直接叫小瞿子。
有点像是太后在叫小太监,听多了宝珠这种**的教法,不知为何,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好像是她养得太监,但是每次见到那美貌如花的厨娘时,他又会深刻的记得,他是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还没有娶老婆的男人!
宝珠贪玩,瞿少更加,他每次想去哪里玩,只要忽悠一下宝珠,美其名陪少奶奶逛街,就能上街去往,而且还可以公费报销,花着别人的钱吃喝玩乐,对他来说只有赚没有亏。
这天早上刚吃完早饭,瞿少拍着桌子叫无聊:“好无聊啊!少奶奶你闷不闷?”
“还好啊!”
“可是我怕你会闷坏,要不我陪您出去走走吧!”其实是他自己快要闷坏了。
“斗蟋蟀不好玩。”
“咋们今天不去斗蟋蟀了,我陪您去古玩街走走?少爷不是快生日了吗?给他买个生日礼物吧!古玩街可有意思了。”瞿少忽悠道。
宝珠想了想说:“昆山不是上个月才过完生日吗?”
“哦,我记错了,是老爷。”撒谎撒的这样真,他这道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
“哦,那走吧!”
“少奶奶,我们这次扮什么造型啊?”扮装是可以很有爱,也可以让他的好男人形象瞬间倾塌,上次少奶奶让他扮乞丐,害他在夏若兰面前出糗。这次可不可以不要太雷?
“外面风好大,我要带面纱。”宝珠说完从她的便装柜里掏出一套将脸能遮的严严实实的尼泊尔妇女的装扮,然后从首饰盒里掏出好几个戒指往手上一套,说她是石油大亨的妻子,估计也会有人相信。
“不是吧!”作为跟班的他是不是要贴个络腮胡子,
“那你也要带面纱吗?”
为了不带面纱,好吧!
他还是贴个大胡子好了,于是两个打扮的很像是阿拉伯人的人从陆家的后门出去,绕了个弯后,大摇大摆的叫了两辆黄包车往瞿少说的古玩街走去。
刚到古玩街,宝珠立刻被眼前许多小摊上的各式各样的古玩给吸引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琳琅满目。
说他们是小贩,其实小贩中不乏一些以买古董为名行骗的职业骗子。
价值几块钱的仿品能被他们吹嘘成价值连城的宝贝,从而忽悠顾客上当。
当小贩们看到穿的很是富贵,又像是不懂行情的洋人的两人,顿时有上前推销一把的冲动,
其中一个人小贩立刻上前热情的推销起来:“这位夫人,一看你就是个热爱收藏的人,我这里有一枚家传的宝玉,你要是需要我可以便宜点卖给你。”
“多少?”宝珠看了一眼他手上那只其貌不扬的玉坠,看着小贩穿的比较邋遢,看起来比较穷,宝珠想他站在这多热,买一块以后拿去送人也可以。
那人伸出了五更手指。
“好说。”宝珠掏出五分钱扔给他,拿了玉坠就走。
小贩一怔,等反应过来,立刻追了上去,大声呵斥宝珠:“这位太太你跟我开玩笑了?我这可是价值五百的宝玉,要不是我老婆生病急需用钱,我才不卖给你了!”
“是吗?”可是她怎么看就是一块小破玉啊!宝珠看向瞿少:“小瞿子,你说了?”
瞿少很不客气的给出两个字:“破玉,少奶奶这人拿你当傻子了。”
宝珠闻言伸手找那人要钱:“还钱。”
小贩把五毛钱扔还给宝珠,伸手找宝珠要玉,宝珠给了玉就往前走,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摸了我的玉,就要给钱,没有五百块,今天休想离开这里。”
“摸了就要给钱?”宝珠忽闪着大眼睛问,这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
“对。”
宝珠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往他那人手里放了放,然后迅速拿回来,伸出手来多那小贩道:“给钱!五千!”
“凭什么?”小贩炸毛。
“你摸了我的玉。”
小贩怒吼:“我又没叫你给我摸!不算!”
“那我也没叫你给我摸啊!给钱!”宝珠理直气壮道。
小贩拔出小刀来恐吓宝珠:“你怕不怕,再不滚,我要你好看!”
宝珠很淡定的看了看那把刀说:“破刀。”
她说的是实话,那把刀真的有点破。
小贩举起刀想吓唬宝珠,拿着刀朝她飞舞,就不信她还能继续淡定下去。
结果他真的嘀咕了宝珠,他比划他的,宝珠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炒花生,一边分给瞿少一点,一边问瞿少:“他是在耍杂技吗?”
瞿少却没有宝珠淡定,人家发怒了好不好,拉着宝珠就跑,跑了一小段,快到古玩街的另一个出口时瞿少放开了宝珠:“刚才好险,我们喝点茶吧!”
广州的凉茶是很出名的,买凉茶的小摊到处都是,瞿少和宝珠走到一个凉茶摊前,瞿少让她坐着,起身去挑配凉茶的小点心,等他刚把小点心端上来,一看左右哪里还有宝珠的身影,顿时着急起来:“少奶奶!少奶奶你在哪?”
他顿时顾不得其他,一把撕了假胡子,满街到处找宝珠,哪里还有宝珠的身影,瞿少找啊找,等他找的不耐烦的,灰心的想要放弃寻找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只大碗,碗里放着一只怀表的的宝珠,从一个小巷里走出来,瞿少见着了她才松了口气:“少奶奶,你去哪儿了?”
挨了一刀
“有人叫我买古董,我看着喜欢就买了两样,怀表给爹,大碗给小黄装饭吃。”
“怀表多少钱?”看宝珠一脸单纯,瞿少怕她被人给骗了。
“五快。”
“还好!”不是很贵。
晚上昆山一回家,宝珠对昆山伸手:“昆山,给我点钱花。”
“你的钱了?”他记得前几天才给你她一万零花钱。
“买碗了。”
“什么碗值一万?”
“小黄的饭碗,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昆山看了一眼那只正装着半碗冷饭,满是油光的大碗,突然有吐血的冲动,靠!
哪个混蛋敢骗他老婆!
昆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自然是舍不得对宝珠大小声的,只是忍疼符合道:“很漂亮,很大气,很适合小黄,我老婆眼光再换了号。”
宝珠满意的点点头:“真是很好看了,小黄也很喜欢,你看它吃的多香。”
小黄一边趴在碗边吃饭,一边在想我才不稀罕这个破碗了,我喜欢的是今天的菜。
昆山微笑着转过身,然后冷冷的看了瞿少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是你陪宝珠去买的吧?干得不错。”
瞿少明明没做亏心事,被他那眼神一扫,都觉得心虚起来;“少爷,这事跟我无关,我冤枉。”
昆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宝珠要是再被骗,我要你好看!”
瞿少默默的低下头流下了宽带面,心想这次我真是冤枉的……
这天下午陆宅的电话突然想起,宝珠和昆山都不在家,正好路过客厅的夏若兰接起电话:“喂!”
“宝珠,是我。我受伤了,你有没有地方让我可以躲一下?我得罪了人,在这里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他很害怕,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是沈先生?”
“你是?”
“我是厨娘,你以前夸我做的菜好吃,你忘记了?”夏若兰道,她记得那是一位心地很善良,文质彬彬的男人,对他的印象挺好的。
“想起来了,宝珠了?宝珠在家吗?”
“宝珠不在家,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去接你。”夏若兰道。
“你?你不怕被我连累吗?”他微微一怔,弄不好是掉脑袋的事情。
“不怕,宝珠常常说你是个好人,你是他的干哥哥。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宝珠一定会伤心的。宝珠对我有恩,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接你。”
“谢谢。”眼前只能试一试了,希望她能信得过,沈纪良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说出了自己的地址:“我躲在城郊一个工厂的办公室里,地址是……”
夏若兰丝毫没有犹豫的一挂上电话,立刻拿了钱包往外走,出了门刚要拦了黄包车,碰上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宝珠,宝珠见了她说:“夏姐姐,我买了你很喜欢的腰果,你要不要吃。”
因为时间紧急,夏若兰顾不得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