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意外
昆山一打过去,堂主就夸他了;“你上次那个任务做的大快人心,十分的好。总坛主十分欣慰说没看错人。”
“哪里,是大家的功劳。眼下属下有件事想同堂主商量,是个大买卖。”
“哦,什么买卖?”
“是这样的……”昆山把这件事同他一说,说得到的钱,两边对半分,他们金矿都搞过,煤矿小菜一碟,利润没看在眼里,鉴于那人太可恶,他借几个厉害角色给运城分堂就好,就短期借给几个月,利润无所谓,天下致和堂的兄弟,都是一家人。
“其实我觉得不用几个月,就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互相出出主意就行,我尽量半个月内把我那部分完成,就回来,可能得向您请半个月假。”
“行!晚上聚集一起开个会,和运城那边开个电话会议,把该定的都先定下来。”
昆山说好后挂了电话,从阳台的方向望着下去,阳春三月的细碎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上,光线透过枝叶渗透下去,宝珠坐在树下一边吃着点心,边看着书傻笑着念笑话给两个躺在摇篮里的宝宝听。
看着这美丽的画面,真的有点不忍心打扰,可惜很快宝珠就要跟着他过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所以越发觉得现在的时间珍贵,站在阳台上对她喊:“阳光不错,咋们待会去看电影吧!”
“好啊!”宝珠早就憋坏了,换了衣服,兴高采烈的跟着他往外跑,宝宝她抱一个,昆山抱一个,自从有了宝宝,小红基本上没了跟宝珠出门的几率,宝珠要照看宝宝,哪里还有功夫分行照顾小红,还是小黄有本事,可以自力更生,它以前跟着汽车飞,现在有时候懒了就躺在车顶上,车开着走,它在车顶上躺着睡觉,懒得飞……
晚上,昆山和两边堂里的几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定出了一系列的计划,第一步是由山西那边出马。制造假消息,放消息说,阎锡山可能要零价钱收购矿山了,能卖的人,赶紧卖吧!舍不得卖的,赶紧做点别的生意吧!
当然这事情不是谁都说,会引起恐慌,找几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帮派人物,在那个日本人眼前晃悠一下,做出恐慌的样子,再让他们隐藏在阎锡山身边的某位人员在找个机会就正好在那日本人出息的某个活动上,找人灌酒,等日本人尿急冲进厕所的时候,就可以听到那位人员和另一个人员的对话,自然是说阎锡山要零价钱收购矿山,到时候万一对峙,日本人没有证据,他们的人大可以不认账嘛!
到时候日本人一慌张,就该昆山出马了。
那边的计划刚开始实施的时候,昆山这边也悄然开始实施准备工作,带着宝珠和小冬他们还有几个手下回到家里。
家里的店还是老模样,因为陆家大宅那边时常有人过来打扫,倒也还是不脏,沈妈烧水,小冬打扫,坐飞机做累了的宝珠,找出被子往床上一放,睡个午觉先!
下午昆山独自去大宅想转悠一下,结果发现家里也就只有一个人是熟面孔,其余还有两个生面孔,很纳闷的道;“人了,其他人了?”
“大少爷说老爷太太们已经许久没回来住了,把剩下的奴仆都给遣散了,就留我一个看门,那两个是大少爷听说您要回来,临时请回来帮忙打扫帮忙的。”
昆山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家里那么多做了十几年的老佣人说遣了,就遣了,年纪不大的还能自力更生,年纪大的可怎么生活:“那给了多少遣散费?”
“一人五个银元。”
“才这么点!哪里够,太少了,我爹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知道,大少爷应该有向老爷汇报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昆山进屋抓起电话给陆老爷打了个电话,陆老爷一听生气了:“这小子翅膀硬了,怎么能这样打发了他们,太轻率了,居然都没告诉我,你立刻派人去把他们都找回来,还愿意做事的就带过来,年纪大了的,给一笔钱养老,算在我账上。”
昆山连连点头:“是!我知道了,会处理好的。”
“你哥哥太不像话了,幸好金库的钥匙我没给他,你去我书房找,第三幅字画后面有机关,往左边扭动三下机关,往右边一下半,有一面墙就开了,里头直通地下室,里头全是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和我毕生的继续,你先派飞机给全给装到香港来。”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先把金银珠宝都运来再说,本想交给大儿子的金库钥匙,从此以后都很难给大儿子了,生气生的!那兔小子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可爱!这么狠毒!对待下人这一点,就太狠了。
挂上电话,昆山叫了自己人来帮忙运送后,问刚才那位老仆人:“那我的房子是谁在打扫?”
“听说宋先生看您的院子里挺荒凉的,就花钱请隔壁的邻居有时间的时候,帮忙给照看一下。”
昆山听了,在心里给陆淮宁找借口,也许是哥哥太忙了,顾不上这些小事吧!
又问:“我大哥平日不住在这里吗?怎么看起来有些冷清。”
“大少爷一般住在矿厂那边。”
“你说哪儿?”昆山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爹什么时候准他们碰那一行了,虽然赚钱,可当的风险也大,万一矿厂出了事情,赔钱是小,丢了人家的性命他陆家良心难安。
“矿厂里,怎么?二少爷也不清楚吗?难道大少爷也没向老爷汇报?”那人一听,顿时觉得大少爷要倒霉了。
昆山觉得爹肯定是不知道的,大哥以前挺靠谱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糊涂了?
这件事要是告诉爹,肯定爹会发火,心想先看看再说吧!
问了矿厂的地址,打电话回家跟沈妈说了一声让宝珠别等他吃饭后,雇了辆马车往大哥开的矿厂奔去。
某人很受伤
矿厂离着家很远,坐马车都要三四个小时,昆山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太阳快要落山了,矿山周围没什么其他工厂,就是一比较荒无人烟的地方,弄了一个木门,用木桩围了一圈,却有十几人来回巡视看守,不像是矿厂倒像是监狱,那些看守的人,一个个很是神气的样子,手里有些拿着棍子有些拿着鞭子。
昆山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还没进门,隔着大门五六米远的样子,昆山下了车,给了车夫付钱,让他等自己一会,车夫看他形单影只又穿的西装笔挺的,怕他遭罪受,小声道:“您小心些,这地方俗称小地狱,我劝您能不去,还是不去。”
“小地狱?何解?”
“您是外乡人吧!”看他皮肤白皙,举止又优雅,说话的声音虽然带些山西口音,却偶尔会蹦出一两句外地话来。
昆山摇头,他在广州那边出门一般坐车,的确白了不少,举止谈吐跟着堂主:“我本地人,只是有一年多没回来了。”
“难怪,你不知道吧!咋们这附近有两大地狱一个日本人手里的的矿厂是大地狱,规模更大。这里是小地狱,规模中等,但管事的人对那些矿工动不动就打骂跟日本人一样恶毒。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居然还是个中国人。”
昆山听了直皱眉,大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昆山说了声“无妨,我快去快来。”后,往大门走去,守门的两人,看见他的挺文雅,还稍微客气点:“先生,你找谁啊?”
“我找陆淮宁。”他的脸色已经开始有点难看了。
“你是?”
“陆昆山。”
“您是他弟弟?”不是说陆家二少爷又没气质整天像个地痞无赖一样,模样又黑嘛?这人怎么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又白净有礼,像个读书人。
“怎么不像?要不试试我的拳头看看?”他是笑着说的,那人却信了。
“不用!你稍等!我进去帮你通报!”其中一人,开了门进去通报,过了一小会出来,道:“老板请你进去。”
昆山说了声谢,冷着脸进去了,通往大哥办公室的路有点长,大哥的办公室和住宿是一体的,沿着一条小路进去,远远能看到一栋小洋房,就是陆淮宁的住处了,而这一路上,他能见到的正在背着篓子运输,或者正在拖车的旷工无不是骨瘦如柴的,吃不饱穿不暖的那种,衣服破旧,眼神空洞,有些身上还有伤口。
到了里头,就见陆淮宁端坐在他的豪华办公室的沙发上,见了他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尝尝看,我这个茶,虽不是今年的新茶,却是年头非常好的的普洱。”
他想在昆山面前炫耀一下,昆山现在再有钱,这么好的茶叶还是很少见的,昆山却一口都没尝,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道:“亏得你也喝得下!”
“我如何喝不下?你是说这天气?想要收获,就必须要有付出。”陆淮宁不觉得有什么,是说这儿的空气不好,到处都是灰尘吗?虽然他也很讨厌,但是身在矿厂这也没办法的事情,他从最开始的讨厌到后来的习惯也适应了有小半年。
“为了付出就可以不择手段吗?你看看那外面的工人都成什么样了?一个个骨瘦如柴,遍体鳞伤!你在这种环境下,如何好吃好睡?你真还吃的下睡得下去?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样的麻木不仁,跟日本人有什么区别,其实他今天来,是想听大哥解释的,他很想听大哥说这一切都是误会,说他是被迫无奈才如此作为,可是眼见为实。他并没有被人胁迫,他过的好好的,甚至还能微笑着喝茶。
这种话,陆淮宁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已经能习以为常,平静面对,说:“昆山,你把这件事说的太严重了,你能找来,就说明你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外头怎么说我,我很清楚。但你也不要太危言耸听了,他们是自愿为我工作,我有付给他们薪水,做事不用心、不努力挨一点鞭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日本人那边的矿厂可比我做的绝多了,他杀人,我没杀。”
“你跟什么人比不好?去跟日本人比?大哥,你是中国人啊!你还记得吗?你怎么能残害自己的同胞?你说我说的太严重,难道在你眼里这还是小事?你要还是我大哥,就把这个厂子关了,赔偿工人们的精神伤害和身体伤害。”昆山十分生气。
“赚钱嘛!手段不狠一点,怎么能赚到钱?”
“可是你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要是爹知道了,后果如何你想过没有?”
“弟弟,你一向重义气,看在你小时候,我挺照顾过你的面子上,这件事别告诉爹!否则我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他现在就矿厂能赚钱了,家里的店虽说是他在打理,可如今到处闹灾荒,他赚到的并不多,不做大买卖,如何能一本万利?对于昆山他很清楚,人人都说这个弟弟混账,他却还是了解的,这家伙唯一的优点就是有情有义,能为兄弟两面插刀,昆山这样来找他,肯定是还没有告诉过爹。
“大哥,你何必要这样!”昆山抬头,怒目而视。
陆淮宁幽幽的道:“你以为我想,要不是因为你在广州,做的太好,太成功,又是汽车,又是飞机,我何必如此拼命?”
昆山觉得好笑:“如此说来,倒是我的错了?我从没有要和你攀比的意思,更没有要打压你的意思,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哥哥,否则我何必把自己弄得堕落的像个二世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