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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受了点小伤,早就好了,我以前不懂事让您伤心了。”
“往事就不提了,过来坐。回来就就好。”
“娘,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攒下来的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您拿出买吃的穿的吧!”柱子说完从箱子里找出一个牛皮纸小包,那是一张皱巴巴的牛皮纸,把纸张摊开,里面放着一些散钱,数额都不大,看来都是多年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沈妈看着那堆东西,眼泪直掉:“我的儿啊!你受苦了,这些东西你自己收着吧!你爹走后,少奶奶给了我银子还债,现在我跟就着少奶奶,少奶奶人好,给的钱可多了,以后你要钱可以跟娘说,娘挣的钱,够我们两开销还有多了。”
“真的?那多谢少奶奶了,少奶奶你真是好人。”柱子说完朝着坐在餐桌前继续给儿子喂饭的宝珠,磕了一个响头。
宝珠有点被他吓着了:“你别磕我,快起来!”
沈妈扶着儿子站起来,见他一脸疲惫,便问:“你住在哪儿?”
“我在武昌打仗的时候,那一战输得太惨了,几乎全军覆没,我醒来时,已经是几天之后,我从尸堆里爬了出来,队伍已经散了,我不想再回去了,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沈吗听完问宝珠:“少奶奶您可以收留他吗?”
宝珠点头:“可以啊!”
宝月下楼时恰好听见了,对宝珠道:“我正要出门,这小子挺俊的,让他帮我提东西吧!”
能留下来,柱子觉得很高兴,干活他愿意的,跟着宝月就出门去了。
沈妈在一旁看了心疼儿子:“这个二小姐,我还没来得及给我儿子做顿饭吃,怎么不让人把饭吃了再出去。”
“宝月可以请他吃饭。”
沈妈觉得不太可能,二小姐到了适婚年龄,眼见比她小的宝珍都有追求对象了,二小姐的另一半还没有着落,万老爷心里着急,就经常念她,她觉得烦,干脆躲到宝珠家来了,反正宝珠家里挺舒服的,样样都齐全。
昆山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堂里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过问处理。
这样下去势必将来要在上海常住,广州那边的事业他也很难全照顾好,能找人管理的,找人管理,不能的就打算处理掉,或者把店移到香港去,让老爹和岳父偶尔帮忙管理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他觉得就算是总堂主,终有一天他也是要退下来的,落叶归根,他可以去香港养老。
决定后,昆山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我打算去上海发展,我打算把名下在广州的一些产业,能找人打理的找人打理,其余的或卖或牵回香港。”
“什么?现在你混的如日中天,怎么突然要去香港?”简直是平地一声雷。
“我想在去上海闯闯。”
“那也不用做这么大的变动。”全处理了,他以后要是想再回广州估计就不容易了。
“我大概要在上海待几十年,没必要留着。要是有些移回了香港,我想让您和岳父帮我看管一下。”
“这个没问题,可你突然要去上海,会不会太草率了。”
“爹,你放心,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可是陆老爷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觉得他这样义无反顾的去上海闯荡有些太冒险了:“我不同意,你小子现在在哪?滚过来见我。”
“我已经在上海了,爹您说啥都没用。”
“臭小子,你一定会后悔的。”陆老爷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昆山在上海完成了成为总堂主的仪式后,想着一切已经步入正常轨道了,交代好一切后,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
宝珠正在院子里给摇篮里的笑笑唱歌:“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我的眼睛里。”昆山带着微笑站在她身后说道,有她和宝宝的地方就是春天。
“昆山!”宝珠听到他的声音,惊喜转过头,然后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
昆山伸手去接,却被她压着倒在草地上,摔疼了屁股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小脸,这么多天了,挺想她的,终于见到了:“宝珠,你慢点。我皮粗肉厚,摔摔跟健康。但要是摔着你怎么办?”
昆山小气?
宝珠趴在他的肩膀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昆山,我很想你。”
“我知道。”昆山一边扶着她坐起身来,一边转头去看摇篮里的笑笑,他的女儿好像几日不见,又长大了一些,小脸白里透红,挺好看。
“笑笑也想你。”宝珠伸手搓了搓笑笑的小脸,昆山不在她吃的少多了。
“我也知道,乔乔了?”
“沈妈抱他去拉粑粑了。”
昆山一手抱着笑笑一手拉着她回屋:“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吃饭,陪我去吃一点。”
“我给你做刀削面。”宝珠自告奋勇的道,刚要跑去厨房,被昆山拉住:“不用我随便吃点,你在我旁边就好。”
沈妈听说昆山回来了,从楼上抱着乔乔走下来:“少爷你回来了,我让厨房去给你做饭。”
昆山从她手上接过乔乔,看向沈妈身后的年轻男人:“他是?”
“我儿子,柱子快过来见过少爷。”
柱子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少爷好。”
昆山点了下头,回到书房后,昆山给沐常宽打了个电话:“常宽,你能不能找人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
“叫沈柱子,是我家沈妈的儿子,以前是个当兵的,打过去年的南昌战役,以前隶属于洪文山的部队。我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太对劲,但说不上哪儿不对劲。”现在他是新官上任,一切还是小心点好。
“交给我吧!那场战争牺牲了不少人,估计很难查,估计一时半会很难查出来,你要有点耐心。”
“没事,我有耐心。”昆山点头。
“下批军火,你什么时候给我?”
“后天给你送过去,我准备去上海发展,但以后发货地址不会变,还是在香港。”
“那行。”昆山说话,一向是算数的。
挂上电话,昆山统计了一下自己在广州还剩下多少生意,超级店有好几家,留下一家开到香港去,其他没什么能信任的人可以用,怕被人砸了招牌,准备卖出去。和沈纪良合作的工厂,有沈纪良在,他几乎不用管事,他就不管了。
武校准备给阿缺,直接送他,都是兄弟就不收钱了。
往返各地的飞机营运有专业人士在运作,不用他去操什么心,可以让爹给留意一下,偶尔去看看管管。开在香港的超级店给岳父管。
这样一打算,发现自己也没多少要处理的了,这边的房子是公家的,车和东西是自己的,昆山叫了沈妈进来,让她准备准备,叫人把这边的东西陆续拖到香港大宅那边去。
昆山要离开广州一时激起千层浪,想趁火打劫的大有人在,听说他要卖店,几个老板早上门,要求买他的店价钱压得很低,嘴上说的好像陆昆山沾了光,一个道;“陆老板,你去上海发展需要钱吧?你把店卖给我,虽然低了点,但我一次付清,砸锅卖铁也不会欠你的。”
一个道;“现在兵荒马乱的,生意不好做,我们给的价位也算公道了。为了买你这个店,我以后可能都要租房子住了。”
宝珠正好听到了,走过来在昆山旁边坐下,摇了摇他的手:“昆山,他们都好好可怜哦!你帮帮他们吧!”
“怎么帮”昆山对宝珠很有信心,这丫头一定有旺夫运,每次谈生意她在旁边,总是能有意外收获。
众人见他在询问老婆的意见,纷纷看向宝珠,心想碰上个傻丫头,没准他们能以比他们想的更低的价格买到昆山的店铺。
他们敢想,宝珠敢说,宝珠一句话叫他们芳心破碎,宝珠说:“不卖给他们,这样他不用砸锅卖铁,他不用租房子了。”
宝珠说完一副我很聪明吧的样子望着昆山,求夸奖。
昆山乐了,正和他的心意,那些店铺地段都挺好,想以白菜价买他的店,可能做梦会比较快:“有道理,我媳妇真善良。我听你的,为了各位着想,店我就不卖给你了,小冬送客。”
他们被打发走了,但有个人来了,陆淮宁。
“昆山,你把店都卖给我吧!我来做。”陆淮宁心情很激动,他觉得陆昆山这会可能要栽了,放着那么好的生意不要,跑去上海从头开始,简直是脑子进水了,被上海遍地都是黄金的假象蒙蔽了双眼。不过他很高兴结果是那样。
昆山要处理的店,他愿意全收,一定能在稳中求胜,让父亲刮目相看。
昆山怕他亏本:“你确定要做?要不我先卖给你一家,其他几家我先帮你保留,你先试试看,做得下去,我再全给你,如何?”
“不用,你直接都卖给我就行了。”他以为昆山是小气,是不舍得全给,还找了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她。
“那好吧!你有进货渠道吗?要不要我香港那边的店进货时,帮你一块进货。”这样也能保险点,品质和进价他心里都大概有个底。
“不用。”陆昆山是在可怜他吗?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可怜,他陆淮宁已经站起来了,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可怜。
“那行吧!我去书房把地契拿给你,我半价给你。”昆山想着大哥重新爬起来,重新做人,不容易,那几个店面,兄弟一场,要不就半价吧!半价也是很大的一笔钱。
陆淮宁再次拒绝;“不用,原价给我,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靠着你的接济发财的。”
昆山耸肩:“那随便你。”
陆淮宁为了表现骨气,给他开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价格,昆山很爽快的把地契给他;“你随时有空,再给我钱都行。”
结果陆淮宁晚上就把钱送来了,比阿缺还见外。
阿缺从昆山那得了武校,想着是昆山投资的,硬塞给他一半的股份,学校除了收帮派弟子,也收普通弟子,普通弟子是要交学费的,年底可以和昆山分钱。
昆山拒绝不了,就收下了。
宝珠买房
收了后,想起阿龙阿虎两兄弟,这两兄弟跟着自己最久,头衔现在还是他的跟班,昆山心里有些过不去,一边调他们两来上海,一边见他们两的父亲要过大寿,把老人接到香港,送了一套别墅给老人家做礼物。
两兄弟都很感激,老父亲这么多年了,从没住过那么大的房子,还有专人照顾,逢人就说昆山待他们家不薄。
昆山只是觉得自己升官发财了,应该照顾一下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昆山这般洒钱,在旁人看来,是有些挥金如土了。
这话传到上海的金某人耳里,说话的人道:“致和堂这个新换的总堂主,看来也不怎么样,浮夸。那么多钱就那样花了出去,真是个败家子。”
金某人听了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看着茶碗里青翠的茶汤道:“你懂什么?他这是在收买人心,说白了是在用银子买命。他现在身为总堂主,他的命值钱啊啊!想搞他下台的人多啊!他要保护自己就需要人手,他能相许谁?亲信。想要亲信对他好,真心为他好,就得真心对他们好。他们才会为他着想,为了保护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