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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情况
昆山挂了电话,心情不好的往椅子上靠去,家里的事情,一堆一堆的,处理了这个,又来那个,弄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温小姐干了几天后,家务还是做的不好,而且满腹牢骚,但是她再也不敢早上睡懒觉了,因为小红几乎每天早上只要她起晚了,就回去叫她起床,小红那**的声音。
每次学女鬼说话时,都有绕梁三日之感,让温小姐觉得周围变得好阴森、恐怖,差点没吓出病来。
这日厨房的人让温小姐给宝珠把早餐端过去,路过走廊时,见周围没有人,温小姐快速的往装着豆浆的杯子里吐了一泡口水,心想反正你不知道,我就恶心恶心你!
早餐被端到宝珠面前时,宝珠已经饿了,她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青菜炒年糕,觉得一定很好吃,正要端起豆浆来配年糕吃,见温小姐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她,宝珠以为她想喝豆浆,把杯子移到她面前:“大嫂,给你喝。”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她才不要吃自己的口水。
“好吧!”宝珠把杯子放在自己的面前,正准备开吃。
大太太正巧从外面走了进来,她闻到了年糕的香味,见宝珠还没开动,端起豆浆对宝珠道:“我正好有些渴了,你不会介意吧?”
宝珠不介意:“你喝。”
温小姐见了想出言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大太太已经喝了一小口,她怕挨骂,便没有出声阻止了。
大太太喝了豆浆又看向宝珠面前的年糕:“我还有些饿了。”
“您吃。”宝珠真老爱幼道。
大太太端过去就吃,没跟她客气,实在是饿坏了。
她最近日子不好过,大宅那边不知道老爷是怎么知道的,一口咬定她肯定知道温小姐假孕的事情,不给她好脸色瞧,她一气之下,昨天中午没吃饭,收拾了东西,下午到了广州,原以为在儿子家会吃顿好的,结果淮宁出差去了,那个做妾的小蹄子居然不给她好脸色瞧,那小蹄子自己吃燕窝,给她上了两旁青菜,她让厨房做了肉,结果那小蹄子以她闻不得肉味为由,叫人给端走了。
她哪里受得了那个气,筷子一甩,回房饿了一夜,今天早上想着到宝珠这来找小温诉诉苦,商量商量对策,这不一走进来,看见了好吃的,早就饿昏头的她,股不上面子啥的,先吃了再说。
大太太三下两除二吃完了后,见宝珠慢条斯理的喝着荷叶粥,才想起自己已经破灭的形象,试图挽回:“淮宁这几天不在家,我在想在你这住几天。”
“好啊!”宝珠说完,拿了一快馅饼撕给小黄吃。
“那我要小温照顾我。”和叶蓉青一比,她对小温的印象要好的多,起码小温很少和她顶嘴,因为吵不过她。叶蓉青那丫头太牙尖嘴利了,两个媳妇里,她选择支持小温,现在是小温最难度过的日子,她要帮小温一起度过。
“可以。”宝珠很好说话的道。
“那我让她陪我出去逛逛街。”宝珠没有意见,大太太把温小姐带回去后,对着她少不了一顿骂:“真没用,怎么连他们两什么时候好上的都不知道?”
温小姐觉得自己挺无辜的:“您让我假装怀孕,我只顾着在家躺着装怀孕,却没想到她居然去勾引淮宁,按时间算,恐怕他们两在一起好一阵子了,这次我假孕的事情被揭发,估计就是她搞的鬼。”
“等淮宁回来,你一定要把握机会,趁着狐狸精怀孕的时候,把淮宁拉到你这边,最好趁机怀个孩子,你的地位才能稳固。”大太太道。
“我当然想。”她也想怀,可是最近几个月淮宁根本不碰她了,她要怎么才能怀上?
“那就加把劲,好好想想用什么办法才能让淮宁给你好脸色乔。”大太太道,那个叶蓉青,真没想到她当初随口的忽悠,居然成了真,那丫头的心机,不是一般的强。
半个月后,一天夜里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昆山睡得正想,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总堂那边打过来的,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陆兄弟,你马上到上海来,总堂主好像快不行了,正在医院急救。”
“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晚上起来去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昏倒,是他老婆第一个发现的,送到医院,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梗塞,已经是凶多吉少,医院已经让家属去准备后事。估摸着总堂主会想大家最后一面,所以您赶快来。”
“知道了。”昆山放下电话,然后马上给阿缺去了个电话,然后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
宝珠听到动静翻了个身:“昆山,我困。”
“你乖乖睡觉,我去一趟上海,大概三四天后就回来。”昆山说完下楼去敲阿龙阿虎的房门:“都醒醒。”
“山哥,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吗?”
“总堂主可能快不行了,你们两马上跟我去上海。”昆山扯了两人就往外走。
睡眼朦胧的两人,闻言立刻醒了,都注意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三人着急的上了飞机,两个多小时候到了上海,停机的地方已经有人在等,一个年轻的弟子,站在车边,见了他行了个礼:“陆爷好,请上车。”
几人上了车,一路上四周都很安静,车里更安静,除了几人微弱的呼吸声,便是各自心中强烈的不安。
总堂主是堂里的主心骨,主心骨一旦去了,堂里不是打乱就是要有大变动,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人趁夜低调的到达了总堂主家的私人医院,此刻医院外头静悄悄的,里头也是静悄悄的,只是医院四周多了许多游散人员,他们临时负责保护总堂主及这座医院临时的安全。
因为等总堂主重病的消息一旦传出,可能会被其他帮派趁机偷袭,所以一点也不能松懈。
争位之战
昆山在几人的陪同下坐电梯到了总堂主所在的楼层,楼层里满是来之总堂的各位兄弟和来往的医护人员,除此之外再无外人,为了隐蔽,这层楼只住了总堂主一个病人。
昆山到的时候,见到了其他几位堂里的大爷,问起总堂主的病情:“总堂主怎么样了?”
“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几个小时了,家属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一位大爷叹了一口气道。
“那堂里现在如何?”昆山担心会大乱,因为堂里没有可以代替总堂主的副堂主。
“我们除了位分极高的在场诸位,其他谁都没说,怕乱套。”众人在走廊里,耐心的静静等候了一会,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谁都没有吃早餐的心思,集体沉默而着急的在走廊里等候着。
又过了一会一位护士小姐走出来对他们道:“各位先生,他醒了,想见见你们。”
几人带着沉重心情走入房里,一个中年女人,并不惊讶的看了他们一眼后,低下头继续麻木的看着床上回光返照的总堂主。
总堂主见到大家都来了,微微扯了扯嘴角,对他们招了招手:“来了啊!”
“堂主……”众人说话时,都显得有些哽咽,比较相处许久了,或是感情挺深的。
总堂主回他们一个你们安心的眼神:“人,终究是一死,我走以后不要太难过,切记一切以致和堂为重。”
众人都点点头,见他们都点了头,总堂主甚为欣慰,朝昆山招了招手:“你,过来。”
“总堂主。”昆山伸手去握住他伸出来的手,那是一片绝望的冰凉。
总堂主用安心的眼神看着他微微张嘴,想说什么时候,突然重重的喘息起来,昆山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您说。”
“我……”总堂主只说了个我字,便再也没有往下说,他微微抬起的手,从昆山手中滑落……
然后那个我字,成了他在这个世界上说的最后一个字,狭窄的病房里,有人失声痛哭,有人冷眼旁观,昆山颤抖的握着总堂主的手,久久不语。
离开病房后,昆山的眼眶红了一圈,脚步也有些虚浮,被阿虎搀扶着上车回总堂,因为刑堂说,他们必须马上开个会,总堂主走了,虽然悲痛,但他们应以大局为重,尽快选出新的总堂主,因为堂主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所以事情变得棘手了。
大家都在桌前落座后,刑堂大爷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选出新的总堂主,既然总堂主没有留下遗嘱,我建议用大家投票的方式来表决。你们有意见吗?”
众人觉得比较公平,表示没意见。
“那么各发己见吧!我投坐堂大爷,论资历他排第一。”刑堂和坐堂是拜把兄弟,他自然想把自己的兄弟捧上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都在讨论,这事关他们今后的前途,和致和堂的将来,必须慎重。
坐堂大爷年事已高,如果他做了总堂主,那刑堂就非副堂主莫属了,等坐堂百年之后,他就是堂主,怪不得他如此积极,他不傻,别人也不傻。
昆山不打算争什么,只坐在一旁旁观,他们的竞争。
坐堂说完陪堂大爷不乐意了,他和坐堂大爷有点小过节,虽然是小过节,但坐堂大爷当了总堂主,对他应该是没好处的,他道:“我们选的是堂主,应该讲能力,而非资力吧?轮资力功勋,在场的每一位都差不多。”
管堂也点点头道:“我觉得昆山不错,年轻有为又功勋卓越,我投昆山一票,他做堂主,我服气。”
昆山无辜被牵扯进去,谦虚道;“我才疏学浅,年纪尚轻,不足以担此重任,不妥不妥,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比我强,比我有经验。”
这话说的够诚恳,挺中听的,礼堂大爷是一个很斯文的人,他对礼仪很有见解,但对谁当堂主,他没什么看法,因为不管谁当堂主,他都还是礼堂,这个相对冷门不吃香的位置,应该不会有人跟他抢。
但相比坐堂大爷的五大三粗,他欣赏昆山的气质,够淡定他喜欢:“我也投昆山。”
“你的理由是什么?”坐堂问,这位礼堂大爷说的话,常常会叫人哭笑不得。
“昆山很有气质,符合我们致和堂高雅的名字。”
众人群默,拜托大哥!他们是在选帮派老大,不是选花魁好吧?
但人家位高,他这一票不能作废,得算数。
坐堂大爷道:“我选我自己,我觉得我能胜任。”
二比二平,现在就看昆山和陪堂的了,刑堂大爷问昆山:“你怎么看?”
昆山不想争夺总堂主的位置,却又觉得坐堂大爷的有些行事过于固步自封,不利于致和堂:“我弃权。”
他弃权,总比他投自己好。
最关键的一票落在陪堂大爷手里,他选谁谁就是总堂主,可他不看好坐堂,但昆山似乎真的无意去争总堂主之位,他想了想有些为难,道:“容我好好想想,给我一会时间。”
众人都同意,这是大事,他要想就想吧!
小弟们给他们上了茶后又退了出去,几个人都坐着等待答案,直到有人来报:“诸位大爷,总堂主的太太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见诸位。”
“快请。”
先前他们见到的那位中年太太走进会议室,看向在场的诸位问了声:“请问那位姓陆?”
“我。”昆山站了起来。
“这个是我丈夫临终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