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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继续一口口的匀遍她上身,她意乱情迷的咬着唇,小声的哼着,像刚睡醒的猫儿一样。
他晃了晃瓶里剩下的半瓶红酒,轻笑着将细长的瓶口塞进了她她的金地。
酒瓶冰凉,她的体内火热,她忍耐不住嗯了一声,小腿乱蹬着挣扎,他耐心的吻,“乖,别急。
”
酒瓶的长颈一点点的没入,她躺着,瓶子便渐渐的也平了下来,里面的液体流了一点进去,凉凉的进到她身体的更深处,她终于忘记这是在董事长办公室,恩恩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他的手开始动了,长长的瓶颈转动着进进出出,渐渐的速度加快,里面的液体也哐当哐当的撞进她的体内,再被她不自觉压缩着流了出来,溢出在沙发上,有些回流进瓶子。
黎裔风的眸光越加沉暗,漆黑的眼底燃起灼烫的火焰。
撑拦在苏浅身后的大手不自知的握捏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身,慢慢收紧,把她更加拥向怀中。
俊脸也随之深深的埋首在她的颈项上,温热的唇齿啃咬过脖颈。
瓶颈冷硬的进出,他的大手火热的四下挑,逗,酒瓶时而上时而下的不安分,他微微调试角度,瓶口一个重击,她弓着身体身体绯红一片。
他扶着她的头狠狠的吻着,等她不再那么剧烈的jing、挛,他抬起头来,捞她起来坐在他怀里,瓶颈慢慢转动着出了她的身体,“嗯……”她的指甲滑过他的下颌,又被他的修长的手牢牢的锁住不能动。
终于,他慢慢放下瓶子。
她急促的呼吸着,红着脸扭过头去,他轻笑,又自酒杯中含了一口,慢慢喂进她的口中,不等她咽下,他忽然扶起她,又让酒液回流进自己口中。
终于放开她,黎裔风把苏浅流到下巴快要滴下来的酒液用手指抹过,然后一点点涂在她柔软滴嘴唇上,手上慢条斯理的动作,叫她全身软在他怀里。
她不服气地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他有点痒,闷哼了一声,抖了一下,她就是不放。
他笑着浇了点酒在她的唇畔,感觉一凉,才终于松了口放了开来,他舔舐她嘴角的酒汁,一点点的舔,一点点的吻,她尝到他嘴里的酒,红酒的香醇里混着宠溺的味道。
苏浅酒劲已经全上来了,有些痴迷的看着他俊逸英挺的面容,精雕细琢的五官。
深邃如夜的眼底此刻是一片似水柔情,亦真亦幻如烟似雾。
一***昏恶的迷醉不断冲击而来,她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了,眼中只有此时柔情似水的他。
还未待她作出反映,他说着深深的吻再次覆盖。
柔软的唇舌紧跟着探入,堵住了她红肿的唇。
温凉的手掌紧密的俯贴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他唇齿沿着颈间不断滑落,一寸寸**过,似乎要将刚刚洒落的酒液一滴不落地喝干净。
一阵阵异样刺激着苏浅,心房渐渐加快跳动,被他用力的亲吻传来的疼痛使她不禁呻吟出声。
黎裔风迷情的双眸,注视着苏浅无助的呻吟,修长结实的腰身已经无声的探至她的双腿间,有力的扶托住她的腰侧,苏浅刚平息下的急促喘息再次粗重起来,双颊早已一片绯红。
被他不停的亲吻抚摸搅的心神不宁,人轻飘飘的。
又麻又痒的感觉穿透全身,渐渐向四肢蔓延。
指尖似触碰到电流一般酸胀,她紧紧的攥握住双手试图减缓这难过的感觉。
“抱着我——”黎裔风漆黑的眼中已是一片昏暗沉迷,晶莹的汗水遍布精壮的身背。
苏浅迷茫的看着他,利用这片刻的停歇大口的呼吸缓和,平复过速的心跳。
他又一吻深深的落下,低沉的声音压抑的有些沙哑,仍旧轻声安慰道“浅浅,乖,抱着我——”他执起她纤细的双臂放落到上肩头。
身上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的有些难以透气,苏浅圈着他肩颈的双臂被他略微伏撑起的身体带起,减轻了身上的压力。
汗水渐渐湿了衣服,当黎裔风终于把***慢慢抵进去的时候,已经准备好的苏浅还是很不安的想退缩。
这个时候,他要是停下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他固定住她的腰身,声音低低的说:“不论你是不是后悔,我已经不能放开你了……”然后紧跟着一个挺身进去。
他每下冲撞都大力的要把她摇散架,渐渐的她没力气再吊在他脖子上,软哼着往下滑,原本已经被酒精软化了的身子越加无力,此刻更是瘫软如泥,好不容易才有的那么一点点的抵抗又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在晕眩之中她只能看着黎裔风那张汗湿的俊脸,心中像是有糖融化了,觉得什么都是美好的,仿佛只要这个人在,就没有半点更多的奢求。
自己每一次的脆弱和挣扎,大约他看的比谁都清楚吧。
他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他一直在她的身边。
而真的是每一次都因为有他的存在,她再往前走的力量才会源源不绝。
他是最脆弱时从天而降的安慰,也是最绝望时永远坚定的勇气。
像天使似的,把所有美好的东西,带回了自己本该荒芜而黑暗的世界。
一次又一次地撞击,逼迫,苏浅如风口浪尖上的小舟,一次次地被抛向空中,又被浪花无情地卷下,浮沉在浩瀚的大海里,渐渐地被倾覆,被吞没。
巨大的快感让她的情绪变得比什么时候都柔软,眼角忽然就滑下眼泪,“裔风——裔风……”有模糊的三个字忽然从心底冒出来,却被硬硬压下去。
如果那样的话会被当成责任,还是不要说了吧,剩下的时间,如果你愿意,我来试试证明给你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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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成那个样子,还要苏浅晚上做饭简直是某人的妄想了,于是黎董很自动地订了老婆最喜欢的餐厅。
苏浅喜欢这间餐厅,除了菜肴美味之外,最主要是因为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餐厅里弧形通透的落地观景玻璃,视野开阔。
傍晚时分,窗外整个城市几乎尽收眼底,高楼林立的万丈红尘,而远处暮色沉沉,天地辽阔。
身在这样高处的琼楼玉宇,只是俯瞰众生。
用餐环境装饰得很宽敞漂亮,因为是会员制,客人大都奢贵优雅,伴着悠扬的钢琴曲,即使不吃饭也满足。
苏浅因为腰痛又累,走路就很慢,又死活不准听黎裔风的建议被他抱,黎裔风便陪着她慢慢走,不停地在她耳边开几句玩笑,惹得她脸红,然后打情骂俏一番。
原本是很甜蜜的一次约会,大约上帝看他们太好了,忍不住要搞点破坏,两人经过大堂的时候,竟完全没有防备的遇到迎面的两位高贵优雅的女士。
其中一位,如云的黑发挽成优雅的髻,纤瘦的身影,连身的呢裙,腕间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镯,一个年过半百的女子有这样的风姿,实在是上天的恩宠,竟是黎裔风的母亲黎夫人。
而另外一位,苏浅看过去却愣在了原地。
未免也太巧了……
浅金色的高跟鞋,一身清秀穿着,满头青丝用一根檀木发髻随意盘起,不染半点脂粉,却容颜绝世。
一顾倾人城,再顾人倾国。
宁不知道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这不就是在画廊见过的Cherish吗?她的中文名字,貌似,叫做——陈汐桐。
她跟黎夫人在一起,那么,黎裔风也认识的吗?
苏浅疑惑地眨着水眸,不禁好奇地望向黎裔风,却没想到一向平和的黎裔风,脸上微笑的表情也渐渐的僵了。
这种气场未免太过明显,苏浅的脑袋还没短路到白痴的程度,她纤柔的身姿一怔,竟有种强烈的不安在身体内躁动起来。
黎裔风还是定定的看着那个女人,这仿佛是不受控制的反应,那道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复杂的情绪,不止是单纯的冷淡,疏离,还有……
苏浅不能再想下去,可是,当黎裔风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她的小手捏碎时,她吃疼地轻吟一声,可是,男人根本没有听见,温柔体贴如他,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不适,为什么呢?
苏浅莫名有些心酸,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她这一个动作让黎裔风回过神,他立刻又重新拉住她的小手。
陈汐桐仿佛根本没看见她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温柔的目光直接掠过她,投注在了黎裔风身上。
“阿风,好久不见。
”
熟络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惊喜和愉悦,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将苏浅的心,瞬间,打落冰窟,仿佛冷得刺骨。
思绪有些混乱,苏浅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却又不忍不住去想,脑海中有什么信息仿佛呼之欲出,她却没有勇气去触碰。
倒是黎夫人主动过来拉她冰凉的手,对她温和一笑:“浅浅,这位是新上任的市政协副主席,美术协会的陈会长,认识一下吧。
”
气质还是那个气质,完美华丽,高高在上,只是黎夫人对苏浅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她甚为不解。
好像一夜之间就接受苏浅成了自家人,苏浅从那雍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得到的信息是,相比于对自己,黎夫人对那个陈汐桐似乎有更深的敌意。
苏浅也清楚地感觉到,黎夫人的那一句陈会长,让女子精致的小脸上神色一僵,只是高手过招,她顷刻便恢复了大方自信的微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也落在了苏浅身上。
再走一次这样的路吗,再失败一次吗……
再多一个叶凌殇,再多一个苏婳……
这些念头洪水似的泛出,令苏浅伤痕累累的灵魂有些晕眩。
然而,看着陈汐桐款款迈步向她走近,苏浅本能地强行压下繁杂的情绪,就如以往面对任何困难那样,她可以软弱,但绝不会退却,将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
第一百零七章 暗潮汹涌
身体忽然被拢入一种熟悉的气息之间,苏浅身体一僵,绷紧的心弦因为黎裔风的用力拥紧她的手臂而松懈下来。
他还是决定要同她并肩吗?
冰凉的小手再次被握起,这一次,不再是因为隐忍而发泄的力道,而是轻柔地将其放在他的胸膛,让她感觉到他的心跳。
旁若无人地将她揽进怀里,苏浅仰起头,恰好对上黎裔风温柔的目光,专注的眸光内,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和疼惜。
他如水晶般幽暗的眼眸散发着泽泽光亮,深邃似海漆黑胜夜。
在一束束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亦真亦幻的五彩斑斓。
五道神色宛若天上彩霞闪耀在他漆黑的眼底,仿佛专门为她而来的天神一般。
陈汐桐精致清雅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亲自自然,自信而不张扬,她明显也认出了苏浅,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很温柔的笑道:“你好,我是阿风的朋友,叫我汐桐好了。
”
柔美的声线干净到沁人心脾,苏浅对上她含笑的秋水眼眸,那里,文雅大方,又似乎闪烁着点志在必得的自信,和苏浅对视时,也显不出丝毫的不自在,仿佛刚才那一声阿风中包含的情丝缱绻只是她幻想出来的。
无论如何,苏浅淡淡一笑,也示好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苏浅。
”
陈汐桐在听到苏浅的话时,笑意仿佛加深,却没有再和苏浅多说什么,转身,礼貌地看向黎夫人,“阿姨,既然遇见了,不如晚饭我们在一起吃吧。
”
黎夫人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悦的情绪,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立刻恢复淡淡笑了笑,“当然是个好提议,如果浅浅不介意我这个老年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的话,”
一句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