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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热吗?”孙玫丽看着宋志立脸上的汗水,说。
“热!可你也热啊!这样吧!你坐我旁边,一下扇咱俩!”
“好!”
宋志立看着孙玫丽,突然想起爸妈说过的话来,问道:“玫丽!瑰丽呢?瑰丽在家干什么?和你一块打工吗?”
“没有!瑰丽在家里看书呢?这些天,瑰丽把高中一年级的课本看了一遍,就是有些地方不明白!”
“咦!怎么不来问我呢?我在家反正也没事!”
“你行吗?你不是手腕伤了吗?”
“手腕伤了又不影响脑子,我怎么就不行了?正好,我爸妈想出去打工,还怕没人给我做饭,这样你让瑰丽明天来给我做饭,我给瑰丽辅导功课,这不都解决了吗?”
“好!就是不知道瑰丽愿不愿意啊?”这时候,志立妈在屋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从外面走进来,说。
“愿意!瑰丽当然愿意!我回家就和瑰丽说,放心吧!”孙玫丽说。
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孙瑰丽白天就在宋志立家里,帮助宋志立做饭,照顾宋志立,顺便让宋志立给自己讲解不明白的功课。志立爸妈和孙玫丽就天天出去打工,到开学前几天,已经攒够了学费!
在临上大学的前夜,宋志立和孙玫丽来到清溪边上,说着依依不舍之情。第二天,宋志立坐上了开往首都的火车,上衣口袋里插着孙玫丽送给自己的派克钢笔,奔赴了大学校园,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大学生活!
东窗事发1()
东窗事发1
秦教授这些年来,因为那一次的科研材料泄密事件,一直以来没有再进行主抓学校里的科研攻关,倒是为人憨厚老实的孔教授由于在秦教授的帮助下,完成了滴血查病的技术攻关,为学校赢得了荣誉,一下子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可是聪李华清口中,人们逐渐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一时间校园里议论纷纷,说什么没有秦教授的帮助,孔教授根本不可能搞成功!
秦教授对于同事们的议论,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的从事着教学的工作。
一天,秦教授像往常一样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备好了要上的课,看看还有一段时间,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报纸上一篇报道,“顺丰血案”吸引了秦教授的注意:这不是人事部的刘伟庆吗?秦教授仔细的读了起来。
原来,刘伟庆这些年也没闲着,自从婉儿给自己盗取来了秦教授的研究成果,着实让刘伟庆发了一笔横财!可很长时间来,秦教授不能主抓科研攻关,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于是,刘伟庆把目光转向了自己收藏的那些“小辫子”,准备再发一笔横财!
连续的几次的手,让刘伟庆胆子越来越大,胃口越来越大!也是活该刘伟庆倒霉,这一次却碰上了一个硬茬!
刘伟庆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拿在手里看了看,抓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张老板在吗?”
“请稍等!哎!张总,你的电话!”一个年轻的女声说。
“我是张荣发!你是谁?有什么事?”电话里被叫做张总的大声地说。
“张总!呀!您现在都是张总了!”刘伟庆带着点嘲笑的语气说,还没等刘伟庆把话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啪的一声扣上了!
要是刘伟庆到这时打住,便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依旧敲诈一些其余的大人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偏偏刘伟庆财迷心窍,没有听出电话那头的声势,觉得自己掌握着他的小辫子,竟然还这么牛,也发了狠,又拨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刘伟庆怕对方再突然挂了电话,自己要说的话都来不及说,所以这一次,刘伟庆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条件!
“张荣发!把一万元准备好,下午三点到顺丰旅店302等我!”刘伟庆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抓起电话抢着说。
这一次对方倒老实,听了刘伟庆的话,没有挂断电话,而是说道:“好!你等一下!我记一下!”
刘伟庆不觉笑了,人啊!差不多!只要你抓住他的弱点,还能不就范!看看,自己还没说什么事,只是要了条件,对方先认认真真的记开了!
张荣发,何许人也!张荣发曾经是横行一时的小混混,控制着南城区批发!在一次争夺市场的纠纷中,失手打伤了人,进去了好几年。
出来后,张荣发对自己的行为认真反思了很长时间,觉得不能单靠打斗,于是就开始经营起了建材销售,垄断了南城的建材市场,成为了当地的一霸!
张荣发接过电话一听,知道有人要敲诈自己,心里想,这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张荣发听了对方的条件,连问也不问,直接就答应了下来!下午,张荣发派了一个手下,拿了一万元,早早就去了顺丰旅店,等在了那里!
东窗事发2()
东窗事发2
张荣发派的这个手下,也很有名头,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怀揣着一把牛耳尖刀,拿着个信封,就到顺丰旅店的302开好了房。
刘伟庆在下午三点准时赶到了302房间。一进房,刘伟庆就看到房间内云雾缭绕,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坐在沙发里,翘起着二郎腿,右手夹着烟,正往嘴里送去!手臂上赫然问这一个盘旋的青龙。
刘伟庆见那人目光凶狠,并不是自己要找的张老板,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退到门口,向上看了看门牌,心里想:对呀!就是302呀!
就在这时,那青年已经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刘伟庆一见,赶紧问道:“是张总让你来的吗?”声音里透着颤抖!
那青年看到刘伟庆问自己,眼睛盯着刘伟庆,便说:“是的!过来吧!钱在那儿!”说着话,随手往信封上一指。
看到对方摄人的狠厉的目光,刘伟庆不觉一颤,心中有些慌乱,但转念一想:怕什么!自己也不是吃醋的!没准对方只是长相凶狠,要不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钱拿来了!特别是刘伟庆看到信封鼓鼓囊囊的样子,那么随便放在床上,明显把床上的褥子压下去一个凹痕,想来钱还真不少!
刘伟庆大着胆子来到屋内,向另一个沙发走去。只听那个青年说:“数数吧!看对不对?”那个青年人来到门前,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刘伟庆听了青年的话,刚拿起信封一看,里面鼓鼓的全是钱,突然听到门砰地一声响,竟吓了一跳,拿着信封跌坐在沙发里!
那青年看到刘伟庆害怕的样子,没想到这个敢敲诈自己老板的人竟然这么胆小,笑嘻嘻的走到刘伟庆身边,拍着刘伟庆的肩膀说:“抓紧数数,看看对不对数?”
刘伟庆知道自己失态了,觉得自己是来敲诈对方的,竟然让对方把自己吓成这样可不行,一时间**习气窜上来,硬邦邦的说:“不用数!姓张的不敢给不够数!告诉姓张的,他这是花钱买命呢?别耍什么花招,我有他杀人的证据!”
刘伟庆自顾自说着,故意使自己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感觉凶戾。也正是这些话,彻底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那青年听了刘伟庆的话,想到老板的嘱咐,渐渐露出凶狠的本性来!原来,按照老板的嘱咐,只要来人果真是一般的敲诈,便给他这一万块钱,权当是花钱消灾!可如果来人有对自己极为不利的证据,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一干二净!
现在听到刘伟庆说的话,青年耐着性子问道:“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要让我们老板那一万元钱!”
刘伟庆一边把信封装到拿来的皮包里,一边说:“三年前一个夜晚,张老板在南城河边,把一个人淹死在了河里,我正好路过,看了个真真!兄弟,你说值不值一万元啊!”
就在刘伟庆说着的时候,站在那个青年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尖刀,左手把里微微起一下子揽入怀中,右手持刀,对着刘伟庆的脖子一抹,鲜红的血就从刘伟庆的脖子处迸射出来!
那青年并不慌忙,把刘伟庆拖到床边,一下子扔到床上,把刀子在刘伟庆的身上擦了擦,装到了裤兜里,说:“也是你该死!那晚上是我们老板淹死了一个人,可那个往河里扔人的是我!如果是其他的事,我不会害你!要怪就怪你没看清楚吧!”
东窗事发3()
东窗事发3
下班了,秦教授打车回了家,早早的做好了饭,等着妻子回家!儿子可文再有一年就要从技校毕业了。随着年龄变大,秦可文越来越不满家庭的束缚,想到外地闯一闯!自从拿一年暑假去过高丘,这孩子好像是玩野了一样,年年暑假要到外地去旅游!
女儿可秀仍是那么招人疼爱,学习好,又乖巧可爱!不过现在在高中一年级,学习任务紧张,常年住在学校里,很少回家来!
秦教授收拾好了饭菜,看到妻子还没回来,就坐到沙发里等。秦教授端坐在沙发里,过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心里不觉纳闷起来:妻子平时下班很准时!现在这个点,按理说妻子早该回来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快八点了!妻子还没有回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秦教授不觉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秦教授三步两步走到电话前,抓起电话,拨通了妻子所在工厂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门卫大爷,电话里,门卫大爷说:“秦教授啊!你是问婉儿吗?今天下午来了几个公安局的人,好像是找婉儿调查什么事情去了!”
秦教授听了,半天没有言语,心里在想:公安局的人找婉儿会调查什么事情啊?婉儿每天上班下班的,没听说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秦教授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一边走到门口,准备去看看妻子,正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秦教授赶紧过去打开门,一看正是自己的妻子婉儿,迫不及待的问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婉儿显得很疲惫,没有正面回答丈夫的问话,只说了一声:“我很累!你自己吃饭吧!我要休息会儿!”
秦教授尽管有很多话要问妻子,但看到妻子疲惫的样子,不忍打扰,眼看着妻子走到卧室里,便自己吃起饭来!
饭后,秦教授来到卧室,看到婉儿躺在床上,便凑上去看了看。这一看,秦教授发现妻子哭过,脸上仍挂着泪痕,更加担心起来!
秦教授轻轻的走到床前,坐到床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妻子,问道:“怎么了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别憋在心里,和我说一说,有什么事咱们共同承担!”
婉儿今天下午被公安局的几个警察叫去的时候就吓了一跳,一边走一边不断的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自己到警局里去调查?
等到到了警局,警察把一些照片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婉儿彻底明白了:原来刘伟庆这个混蛋,手里还留着自己的那些照片,并且还有自己给他盗取的科研材料的底稿!
婉儿如实的向警察说明了情况,直到很晚,才把这些情况理顺关系,警察认定了婉儿只是受害者,做完了笔录。婉儿才从警局里回到家中!
一方面婉儿担心自己和刘伟庆之间的事情可能会传到秦奋的耳中,引起自己家庭出现裂痕,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丈夫。另一方面也悔恨自己的幼稚,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