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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猛地一个翻转,顿时呈现出一副女上男下的香艳姿态。
“……”
君卿冷眼瞅了瞅压在她身上的这具身子,她刚想要动,竟发现她的手手脚脚早在不经意间,就被这人缠上,“放手!”君卿难得的冷下了声音,眸光不带丝毫情感地紧锁着这人俊俏的脸庞。
“别动!”宫夙夜喑哑着声音开口,若不是借着夜色的掩映,根本没人能察觉到他那已经烧红了的耳根。可是他却偏偏恶劣的将那灼热的气息却是不停地喷洒在君卿的侧脸之上。此时此刻,若是能抛开之前一切的纷杂,他心里藏着一股说不清的荡漾与甜蜜,可也在这其中不经意间却掺杂了一份苦涩。
若说之前君卿还抱着看在他们二人合作的情面之上,除了偶尔的试探,倒还不曾真正的对他动过手。但是在这一刻,君卿无端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她有预感,若是一直这么放任着下去,恐怕有一天到时候她想要干脆抽身都难。
“宫夙夜,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你的什么?”许久,君卿长叹一声,眸光避开他的凝视,淡淡瞥向别处。终是忍不住率先打破了这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沉寂。她不是不知道,今日宫夙夜这一番前来,必定有着他的目的。
可是,放任着这么敌我不明的一个危险因素在身侧,若是换了前世,她早就辗转反侧,寝食难安。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宫夙夜和她明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前来招惹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除了一个左相府最不受宠的纨绔千金的身份,她并不觉得她身上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值得他好图谋的。
君卿一问出这话,宫夙夜身子一僵,精致的凤眸霎时涌上一股暗沉,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哪怕这就算是炎夏,也抵挡不住那噬骨的冰寒。
月色下,原本君卿那不经意泄露出来的玉骨凝脂般的肌肤,此刻乍然在宫夙夜的眼里失去了吸引力,暗沉之后,那眸光里隐约闪过一抹嗜血的刺红。无形之间,他们二人的并肩仿若已经夹藏了横亘了整个天地的距离,彼此,疏远!
半晌,那凉薄的嘴唇终是勾起一抹冷笑,君卿心底莫名地一颤,但她很快尽力的把这种感觉忽视了,仍旧不去看宫夙夜的眼睛。然而此时宫夙夜浑身的冰寒之气较为之前更是浓烈了几分。
“明日一早,本王会派人送你回左相府。”宫夙夜声音冷沉的说完这番话,亦不再去看君卿那一瞬诧异万分地表情,直接起身,大步离去。所过之处,那空气中残余的青紫寒兰的气息无不让君卿感到一阵滞闷。
她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想要彻底理清一下他们二人的关系而已嘛。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要是彻底明了,才更有利于他们之间的合作不是么?
可是君卿却忘了,他们俩从一开始所谓的合作,一直就是她单方面的自我诠释,当时压根儿这二人的思维就没在同一起跑线上。
“啾啾!”“啾啾!”
趴在古夙居某处角落的火火,此时幸灾乐祸地叫着,看吧,它火火就知道,它主人一定是最爱它的!这坏女人,才多久,哼,就被它的主人嫌弃了呢!它以后才不要自降身价的去理她!
想到这里傲娇的火火,高贵而又优雅地抬起它粉嫩粉嫩的小爪子,满心期待地蹦跶着去找它的主人打滚撒娇去了。
可惜它永远都不会知道,宫夙夜每次瞧到它那副傻狐狸的蠢样儿,是有多么的想要让人把它弄去回炉重造。
同样寂静的夜里,天曜帝京城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晦涩阴暗的气息在不停地向四周弥漫。突然,躲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不安地抖了抖身子。随即,她猛地一抬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她那明媚的双眼,那原本充满朝气的瞳孔,霎时被惊恐所取代。
“你还真是傻得可以!呵,你以为就凭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丫鬟,还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地痴心妄想!那人,就真是你这么好攀上的么?”说话之人,紧捏着女人的下巴,力度大得几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不!不!奴婢求求你,奴婢求求你……放了奴……不不不!奴婢发誓,这一辈子定会任劳任怨做牛做马地好生伺候大小姐,只要您肯高抬贵手,饶奴婢一命……”女人此时万分惶恐地看着眼前之人,到底哪里出了错,怎么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呵呵,别说我不信你。可是谁叫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值得人相信的。来人,动手吧!”
然而,在这暗沉的夜里,一片血色悄然蔓延,但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第三十二章 爆发的序幕()
“诶,这谁家的姑娘啊?这么年纪轻轻就……啧啧……”翌日一早,天色刚刚放亮,街头的一角,就传来了围观百姓们嘈杂地议论声。
“可不是嘛?不过这看穿着打扮倒像是那个大户人家的丫鬟?”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这这……这不是左相府的人吗?”这人的话音一落,立即引得众人一阵唏嘘,这天曜帝京也唯独这左相府的日子过得最不平静。
然而,此时的君卿正故作悠闲地坐在马车里,细细把玩着好不容易又重新回到她手里的那把“土豪金”。她的手攥着扇柄,紧了松,松了紧,极力的想要忽视掉她身旁那张几乎可以快把她自个儿冻死的冰块儿脸。
低调黑沉的马车里,依旧是那张金丝楠木打造的矮几,上好的雨前龙井正袅袅的发散出一阵又一阵的茶香,只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那只纯木的杯子,如今又多了一只。
宫夙夜冷眼瞥过,兀自坐在另一侧软榻上的君卿,精致的凤眸微敛,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气,这比之往日那冰寒之气更甚了一层,冻得坐在车外赶车的暗六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一路行来,“踏踏”地马蹄声,一步一步就像踩在了她的心弦之上,弄得她整个人更是烦躁。与此同时,马车外那不堪入耳地谈论声传来,倒是让她冷静下来了不少。
“你说说,咱们这好歹也是天曜帝京,天子脚下,除了摄政王,谁人行事居然敢这么猖狂?”
“这话说得好!咱们呀,这帝京城除了摄政王以外,不就那个左相府的放荡娘儿们!哈哈哈,还敢自以为是的称她自己一声小爷!成天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就算了,更还是花楼赌庄的常客,你们说说这样的奇女子,你们谁敢娶?!”
“哈哈哈,我们自是不敢!这左相府的门楣再怎么样,也不是我们这些人敢高攀了的。不过,说句实话,要说左相府的那叶七小姐她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都是抬举了她。我前几日倒是在万花楼的门前看见她的时候,整个人呐,看起来那可是人不人,鬼不鬼!”
“……”被人不人,鬼不鬼了的君卿,满头黑线,她能说她那天其实刚刚穿越过来好么?这哥们儿的记性实在是太好。
与君卿不同的是宫夙夜那一张沉冷的脸庞,他那精致的凤眸底下,黑云正在翻涌,浑身的寒气乍然汇聚于指上。
突然之间,只闻“噗通!”一声脆响,说话的那几人顿时“啊!”地一声惨叫出口,原本还是坐在他们身下的椅子,此时已经硬生生地压倒在了他们脆弱的膝盖骨上。
他们正欲开口怒骂,却在眼前乍然瞥过那通体发黑的马车之时,浑身抖了又抖,终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君卿潋滟的瞳孔微闪,夹藏在指尖的红衣针,又默默地收了回去,这难道就是有了同盟的好处?貌似这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她好不容易正想寻个机会开口,问问他现在到底有什么打算,却不料在她正欲开口之时,她只听得那人冷冷地声音,“暗六,停车!”
不是吧?这么快就到了?君卿暗自敛下潜藏在心底的心思,在宫夙夜下车之后,她直接掀开了帘子,作势就要跳下来。当她双脚一落地,感觉到四周众人诡异地眼神,她兀自摸了摸鼻子,并不明白在这短短的一瞬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当她瞅到宫夙夜那更黑的表情,以及那尴尬的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的手,她的思维难得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她索性二话不说,在众人诧异地目光之下,她再次动作利落地上了马车,然后掀开帘子,猛地一跳,“嗷~”君卿忍不住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丫的!差点儿就没稳住和大地母亲来一个深情的拥抱!
想到这里,君卿不禁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宫夙夜那混蛋一眼,她再怎么惹着他了,也不至于非要这样出气吧?
幼稚!
君卿暗骂一声,故作高傲的扭过了头,却在下一瞬突兀地对上了一双暗含着不甘、怨愤的眼,君卿眼皮一跳,瞅了瞅暗自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宫夙夜。既然身为同盟,这种时候怎么也得把他拖下水来挡刀。
宫夙夜眼看着默默以龟速往他身后移动的君卿,冰冷了一夜的脸,终于难得的有了一丝缓和。但一想到她那不甘不愿地样子,他再次沉下了俊脸。不过一想到,他今日的打算,心底颇为傲娇的冷哼一声,只要是他看中的猎物,绝对逃不了!
“礼郡王殿下,您一定放心。本相定会派人捉拿回那逆女好给您一个交代!晚儿遍求名医的事,还有劳殿下了!”叶丞相满是恭敬地将一大早就前来探望的礼郡王送出了府。不过,他思及昨晚进宫时面见太后时,太后的回应,这不得不让他更有了几分底气。
晚儿与礼郡王的婚事,不管出了什么岔子,都必须能成!
不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那双素来精明的老眼,危险地眯了眯。
“叶丞相哪里的话,晚儿既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定会对她爱护有加。这一切怪只怪某些人那阴狠歹毒的下作手段,简直是……”北辰墨极为愤慨地一番话还未曾说完,突然感觉到了此时左相府门前颇为诡异地气氛,这不禁让他抬头一看,那一张仿若暗夜里走出来的修罗的脸,瞬间映入他的眼帘,他心下一惊,面上却换上了一副颇为恭敬地表情。
但潜藏在眸底的不甘,却是恰到好处地泄露出了他整个人的阴暗。
同时,叶丞相也若有所觉地抬眸,不过他的关注重点显然和礼郡王不在同一条线上。当他的老眼,不经意地扫过君卿那张素净的小脸上,他整个人瞬间就失了冷静。
“逆女!你居然还胆敢回府!还有脸面站在这里!”叶丞相愤怒的话,激动地情绪,在看见了君卿的那一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这几日以来,他的脸面早已被他丢完不说,竟然还害得晚儿如此!
这废物,险些打乱了他全盘计划!
第三十三章 青松不自影动()
听罢叶丞相的话,君卿饶是对于这种深宅大院里的亲情不抱有一丝希望,但难免还是替原身不值。她强压下此时心中不属于她的那一股涩然,唇角不由得绽放出一抹冷笑,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被身后传来的优雅低沉的声音给打断。
“左相大人这话,可是此言差矣!俗话说,羊尚且有跪乳之恩,鸦更是有反哺之义。左相大人如此怨怪七小姐,说不定是不明其中隐情。身为家主,左相大人莫要失了公允才好。”
来人并不理会在场众人诧异地眼神,一路缓步而来,那身苍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