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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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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深盯着他道:“你领三位施主上观音阁,难道没有经过解剑堂么?”

    “哎哟!”觉澄恍然大悟,拍着脑门道,“我瞧紫竹林那条路晒人,打后山韦驮亭绕过来的。”

    觉深板着脸斥道:“糊涂!”

    觉澄知晓犯了大错,哭丧着脸道:“不是有意的……”

    双侠听着有些明白,温言道:“原来贵寺设有解剑堂,倒是我等唐突了。”

    觉深点头道:“观音阁乃鄙寺诸位长老禅修之地,又兼藏经楼所在。故自谈真大师督建起,便与韩氏族长约定,此处不可见兵戈。觉澄师弟资历尚浅,未尽带引之责,实为鄙寺的疏忽。觉深恳请二位施主,现今能否移步解剑堂,容小僧奉茶赔罪。”

    丁兆蕙与白玉堂交换个眼色,谦和道:“觉深师父言重了,委实折煞我弟兄二人。吾等一行虔诚礼佛而来,自当谨行慎言,遵奉寺规。只不过……”他目光落于潘盼身上,“我这妹子患有眼疾,行路颇为不易……”

    觉澄扑闪着一双眼睛,插嘴道:“我先带施主姐姐进殿便是。”

    观音阁里法器宣鸣之声隐隐传入耳内,清净之音,涤人心志。潘盼倏忽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她未及多想,便道:“这样按排也好。二位哥哥随觉深师父去解剑堂罢,我在此间,毋用担心甚么。”

    觉澄登时又恢复了高兴模样,上前搀扶潘盼:“施主姐姐小心。”

    白玉堂颔首:“我等去去即回。”见双侠立着不动,招呼他道,“丁二哥,还不动身?”

    觉澄身量尚小,袭一领宽大的灰布缁衣;潘盼着青绿褙子,松石罗裙。相形之下,竟更为纤瘦。丁兆蕙目送二人背影渐去,心头百感交集,想要说些甚么,终是忍住了,转过身道:“走了。”

    觉澄将潘盼牵至观音菩萨像前,扶她跪坐在蒲团之上,小声道:“施主姐姐,功德箱就在你面前,手一伸便够到了,随意舍些银钱罢。”

    “好。”潘盼利索地从腰间解下荷包,将仅剩的一些碎银子悉数倒入手掌,一古脑儿塞进了功德箱。

    觉澄瞧着,反倒替她心疼,咂舌道:“求佛贵在心诚,施主姐姐何需这般破费。”

    潘盼双手合十,拜了三拜,复道:“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在此间种些福田也好。”言罢,自个儿都快被自个儿的慷慨感动到了。

    “嗯。施主姐姐是有慧根的人。”觉澄一脸钦佩的点头,“说得口渴了吧?我去给你端杯水过来。”

    潘盼心虚兼腹诽:难得冒充一把白富美,你这猴儿好生不给咱面子……

    坐等片刻,觉澄回转,扶她起身道:“施主姐姐,方才去后堂找水,遇上文殊院的中通法师,师伯请你去禅房奉茶小参。觉澄这就引姐姐过去可好?”

    中通法师?潘盼瞬间联想到另一世,专把快件扔门卫,连声招呼都不打的中通小哥……“可是,”她犹疑道,“你师伯怎会、怎会……”支吾着,“找上我”三个字愣是憋着没说。

    觉澄款款道出因由:“先前施主姐姐跪拜菩萨之时,师伯刚好由此路过。他老人家说姐姐佛缘深厚,只是尚缺参详。”

    潘盼心中一动,脱口便问:“你师伯可会给法器开光甚么的?”

    “那是自然。”觉澄笃定答道,“中通师伯精研佛理,修行高深,时常主持开光加持的法会呢。”

    潘盼骤然来了精神,连连挥手道:“快带我去!快带我去!”

    觉澄引着潘盼一路穿廊过室,未有多会儿,将她带至一间位置极是偏僻的禅房。周遭僻静无声,唯有一味檀香袅袅,入鼻入脑,油然生出多少神秘之意。

    觉澄肃立在门边,低声叫道:“师伯,人已带到。”

    屋内响起一道沙哑苍老的男声:“扶进来罢。”

    觉澄恭恭敬敬应了声是,拉着潘盼袖笼的手不住颤抖。

    潘盼满心惦念着开光,对此异动却是浑然不觉。

    “女檀樾请坐。”中通法师语气和善,眼光扫过觉澄,端是犀利非常,瞥见觉澄瑟缩一记,随即吩咐道,“师侄且在禅房外等候。”

    觉澄神色惊惶地退出门外,中通法师递过一盏茶又道:“女檀樾请用茶。”

    “多谢大师。”潘盼就着茶香,摸中瓷盏,端起来胡乱呷了两口搁下,急急问道,“大师有甚么话要对民女说?还望不吝赐教。”

    “阿弥陀佛。”中通法师拨着念珠,慢声道,“女檀樾身份非凡,大有来历。只不过俗事牵扰,以致有家难回。”

    “大师真乃神人也!”潘盼煞为激动,“可有法子襄助民女,了却归家心愿?”

    “这个么……”中通法师言辞闪烁,“倒是有些着难。”

    潘盼不疑有他,从颈间解下挂链,将五色琉璃珠摘下,托于掌心道:“大师请看,便是这枚灵珠将我捎入此间。你瞧他还能开个光,再将我送回去么?”

    “好。容贫僧看上一看。”中通法师神色复杂地从她手里拈取珠子,倍感词穷。

    “大师,”潘盼满怀希冀,“怎样?”

    “使得。”中通法师没心情再与她瞎掰,仍按原订计划行事,取过纸笔道,“女檀樾去了,还得留个字件信物下来,贫僧才好向你二位兄长交代。”

    “合该如此。”潘盼重重点了点头,摸索着落笔写到:二位兄长台鉴,帮扶之恩,没齿难忘。今返归路,一切安好。各自珍重,红尘勿念。潘盼顿首。一咬牙掷了笔,将穿琉璃珠子的挂链裹于笺内,一并推了过去。

    中通法师接过纸包掂了掂,面上浮现一丝古怪笑意,喃喃道:“是时候上路了……”

第101章 襄阳王计长收义女熊盼盼气短拜干爹〔上〕() 
空气中流动着清甜的瑞脑香气,丝丝缕缕,沁人心脾。好香……熊盼盼心道。她觉着像似睡了很久,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境里自个儿依旧是熊猫模样,四处寻找可以栖身的竹林。路上遇见一只会说话青蛙,青蛙告诉她,他拥有她一直想要到达的竹林。她不信:你不过是一只青蛙啊,怎么会有我想要的竹林呢。青蛙说:我不是一只普通的青蛙,其实我是一个被封印的王子。如果熊猫姑娘愿意吻我一下,我的咒命就会解除。届时,我会以竹林当聘礼,迎娶你做我的新娘子。她听得脸都红了,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弯下腰在青蛙的唇边啄了一记。刹那之间,青蛙果然变成了一位头戴金冠,身着锦袍的伟岸男子。她痴痴地盯着那张好看的脸,隔了好一会儿,才害羞地问:你就是刚才向我求婚的青蛙吗?男子笑起来更好看了,脸颊上有一双大大的酒涡,他点点头说:我的确曾经是一只青蛙,可是姑娘,我并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你呀。她觉得非常委屈:我们一起走过那么多路,经历过那么多事,你还答应过要娶我为妻。你真的全都不记得了么……男子抱歉地笑了笑: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熊猫姑娘。说着,转身而去,留她独自伫立在原地,默默流泪。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身体也提不上劲儿,她试着转了转眼珠,竟然能动,心头掠过一阵狂喜:绝逼是穿了!颤巍巍撑开眼皮,眼前的世界清晰而明亮。重见光明的感觉真好!她贪婪地环顾周侧,发现自个儿躺在一张样式古朴的漆木雕花大床之上,上悬蜜色绡帐,帐缦上密密绣满了碧绿缠枝莲纹,床尾堆着一对石青云纹织锦靠枕,掀开身上所覆一层薄薄罗衾,里衣、中衣层层叠叠,皆是质地精良的熟绢所制。大事不好!这扑面而来的宫斗气息,哪里是咱朝思暮想的二十一世纪……瞬间,整个人已是醒透了。

    熊盼盼一个激灵坐起,从头到脚先自摸了一遍,仍是个女的,配件也还周全。正待她要下地寻个镜子仔细瞧上一瞧,帐缦内陡然探入个脑袋。

    “啊!”四目相对,二人俱是尖叫出声。

    来的是个半大姑娘,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圆脸大眼睛,唇边一颗美人痣,粉红衫子,挽一把双环髻。

    熊盼盼老神在在地想:模样很是周正,想必是个忠心的好丫头。于是和气地问:“你唤甚么名儿?”

    那姑娘已收了惊诧之色,也不答腔,径自将帐幔卷拢,用帐勾束住,回首朝外间叫道:“春柳姐姐,快去禀报主上,人醒过来了。”

    “好。你小心照应着,我去去就来。”一个听着年长些的女声脆声应了,脚步声疾疾而去。

    熊盼盼回过味来:这丫头倒是丫头,却貌似自个儿没穿成主子,有些使唤不上……当下捏细了嗓子,翻脸如翻书道:“妹妹瞧着好生面善,能否告知此地为何处?你家主上又是何人?愚姐感激不尽。”

    粉衣姑娘面露为难之色,一手指着熊盼盼,一手捂住自个儿嘴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熊盼盼心尖儿上的羊驼们又开始跺蹄子,她眼神哀怨的盯着对方,暗自腹诽:才将还和你那春柳姐姐说话,这会儿又在我跟前装哑巴,当我是聋的么……

    她无奈叹了口气,眼光越过粉衣妹纸,观察屋内陈设。朝北是个珠帘拱门,联通外间,东西墙上各开四扇方格槛窗。东窗下摆着美人榻,前头搁张紫檀小几,上置一件青花三足香炉,清甜的瑞脑香气正是由此逸出。西窗摆着花架、书案,案头堆放着几摞书匣,文房四宝亦是周全。

    “会写字么?”熊盼盼没抱太大希望问道。

    粉衣姑娘略迟疑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熊盼盼倏地来了精神,赤足便跃下床,拽住粉衣姑娘一条胳膊,急声道:“随我来。”

    粉衣姑娘指指踏步,示意她趿鞋。

    熊盼盼哪里理会,光脚将人拉到书案边,抽出一张宣纸,又从笔山上取下一支羊毫,在砚池内随意蘸了两下,塞到粉衣姑娘手中:“为何不与我说话?”

    粉衣姑娘落笔“主上”两个字。

    熊盼盼吃惊道:“你家主上不让你们与我交谈?”

    粉衣姑娘用力点了点头。

    熊盼盼大失所望:既然如此,只怕问甚么都是白瞎。她环看四周,并未见着镜匣妆奁之物,不禁又问:“屋内为何不见镜子?”

    粉衣姑娘还是指指“主上”这两个字。

    你家主上该是何等奇葩……熊盼盼若有所思地抚摸脸颊:肤质跟先头那具皮相比起来,似乎无有多少变化。应该不是由于毁容,才将镜子收起来的罢……就冲这房间的布局摆设,堪堪儿的低调奢华有内涵,想必不是寻常的富贵人家。这主上到底会是个甚么身份?如今的自个儿又是个甚么身份?二者之间究竟存了何种牵连?思前想后一番,心绪已如困兽般难捺。她一把抓起案上那张纸,猛地揉搓成团,刚打算扔掉,又摊开抚平,哧啦、哧啦对撕几记,方觉有些解气,将碎屑重新团了个团,看也不看地往旁边掷去。

    “睡了这么些天,起床气倒是大发了。”一道宽亮男声自外间响起。

    粉衣姑娘忙不迭屈身行了个万福,恭敬道:“王爷安。”

    睡……睡……熊盼盼如遭雷殛。难不成自个儿竟是被那中通老贼秃给耍了……压根儿就没穿越这档子事……但这眼睛好了,又是何故?当日吕郎中说得可是明明白白,冰蟾之毒,无药可救……

    她震惊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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