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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了!”实在是害怕的紧,双腿一软,直接朝赫连玖漾跪了下去。
“走了!何时走的?”
“姑娘刚走,他们就走了!”
赫连玖漾深吸一口气,瞬息间,长鞭嗖的一声儿,穿过老板的喉咙,顷刻死亡。
一把大火烧过,客栈化为灰烬,仿佛从来没在小镇存在过一般。
真为沐千寻捏一把汗,要不是他们走的及时,拼尽全力也挡不住这么多高手的围攻。
要是他们还在,定会好奇赫连玖漾的身份,什么人家的孩子,才能年纪轻轻就身边围绕着众多高手保护。
又是经过什么训练,才能小小年纪心地狠辣,视人命如草芥。
出了小镇,一行人骑上马,煞气冲天的往鸣翼相反的方向追去。
可怜这位信心十足的赫连姑娘,哪里知道慕宥宸告诉她的地点本就是错误的。
她再怎么追也追不上,只会越追越远,等她回过神来,他们还不知道跑出多远了呢。
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慕宥宸那么奚落她,她还兴致勃勃的按照人家指的方向狂跑。
次日,未到午时,彧轩殿中。
刘宇亲自带着圣旨疾步而来,身后跟着内务府的几名内侍。
从慕云帆登基以来,刘宇就一直在身边伺候了。虽然只是一个一品内侍,但在宫里也是一个超然的存在,比那些嫔妃还受众人敬重。
平时再娇蛮的妃子也不敢对刘宇为难半分,更不敢受他的行礼,每次都是不且他身子弯下一寸,就连忙拉着袖子扶起;就连皇后娘娘也对他礼让三分,不会正面与他呛声。
只是传旨的小事,怎么会用得着刘宇出面,一时间众人都被这架势吓蒙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子以霖,才智过人,行事稳妥,故册封为太子!即日起与正妃杨氏迁居至安陵殿,辅佐朕处理朝政。每日上朝之时,与众位爱卿立于太极殿等候,不得有误!钦此!”
慕以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一向沉稳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儿臣接旨,谢父皇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宇吩咐到:“你们就留在这里吧,帮着太子殿下将东西搬移到安陵殿去!小心着点儿,不许磕着碰着,不然提头来见!”
“喏!”
慕以霖拉住刘宇,从袖子中取出一錠黄金,和颜悦色的递过去:“以霖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刘公公笑纳,劳烦您跑一趟了。”
刘宇推开慕以霖的手,客气的回应:“不必,太子殿下且收好,这是老奴的份内之事。”
话罢,一刻不停留的出了彧轩殿。
摇头苦笑:你以为这太子之位能坐到几时,和谁联手不好,非和杨淳联手,皇上必然容你不得,到头来,还不是与慕鸿宇一个下场罢了。
慕以霖盯着刘宇远去的方向,目光阴沉,俊朗的面容说不出的耍渲兄附谖盏目┲ㄗ飨臁
心里暗暗较劲儿:我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了,而你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待我登上皇位的那天,你只能跪倒在我面前,连替我擦鞋都不配!
杨舒敏望着眼前忙碌的内侍,眸中波光涌动,不由得窃喜。
谁能有她的命好,一个从出生就以卑微为代词的庶女,一举成了皇子正妃,不过半月有余,就又成了万人敬仰的太子妃,下一步呢?岂不是就是那耀眼的不可直视的后位!
彧轩殿的两位主子各有各的思量,倒真是天作之合呢!
圣旨一下,没过多久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嫉妒的有之,欣喜的有之,最多的还是平静,毕竟在慕以霖娶杨舒敏的那一天,就都能想到这一天的来临,只是比预期的还要早上不少。
丞相府书房中,杨蕊拖着长长的凤袍,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父亲这是何意,鸿儿才逝世多久?您就与那个慕以霖勾结,助他夺得太子之位,任凭那个王清儿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是不是你为了那个位置,连我这个女儿都不要了,是不是明日这后位也要让给那王清儿坐了!”
这一进门,没待杨淳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听得杨蕊劈头盖脸的质问一顿。
连慕云帆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现在却是被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女儿训斥了?
杨淳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挥手一个巴掌打在杨蕊脸上,力气之大,自己的手都一阵一阵的麻木,久久不能散去。
指着杨蕊,大声呵斥:
“能耐了,敢对你爹指手画脚了?别忘了,你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杨家给你的,都是我给你的!
要不是你蠢,鸿儿怎么会死了这么久,都还找不到凶手?我再有本事,能公然插手宫里的事情吗?施展不开手脚,找到凶手又谈何容易?
哪一件事我没有顾虑到你,一个王清儿你都对付不了?还要特地出宫来这相府撒野!
真是看错你了,敏儿比你聪慧多了,和你那个没出息的妹妹一个样,都是被你娘宠坏了!”
杨淳是真的被惹怒了,数落的杨蕊一无是处,连杨雨曦母女都捎带上了骂。
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皇后娘娘,委屈极了,豆大的泪珠一大滴一大滴往地上落,再这么哭下去,这书房的地都能被砸出洞来。
光是数落她就罢了,偏偏杨淳还捧高踩低的夸奖起杨舒敏来,那个她从来就没放在心里、眼里的小庶女?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
经过半月的奔波,终于是抵达了他们心心念念的鸣翼。
一路上住店吃饭、买马租车的,当初从宫里带出的银子花去了大半,要是再不到鸣翼,估计就要饿死在半路上了。
鸣翼是夏国的一处奇地,完全不似皇城、青峰山那般严寒,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是个令人神往的好地方。
入眼是一片绿色,几寸高的小草密密的铺开,微风吹过,绿波荡漾,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儿逸入鼻腔,心神都被迷住了。
远处山峰连绵起伏,云雾遮挡,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个完美的轮廓,更添几分朦胧的美感。
沐千寻疲惫的容颜染上丝丝喜悦,显得有些孩子气,坐在一辆进城拉货的马车上,悠闲的观赏着一路上的风景。
慕宥宸将她揽在怀里,满眼笑意的盯着她。
沐千寻一反头,高挺的鼻梁噌在他脸上,四目相对,俏脸儿没来由的浮现一抹绯红。
心里暗叹,怎么这么不争气,这张脸每日都会看无数遍,近距离的对上他的眸子却还是会脸红心跳。
那双眸子好似有什么魔力似的,充满了诱惑力。咕嘟吞了口口水,移开目光,略微有些羞涩的意味:“你看我干吗?这里风景多好啊!”
“哪有你好看,我才不稀罕这风景,绿汪汪的都一个样。”那骄傲不屑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被惯坏的孩子。
“懒的理你,不看风景,我们来鸣翼干吗?”沐千寻不在意的转过头,心里甜丝丝的。
慕宥宸眼中狡黠的光芒乍现,嘴角勾起一个醉人的弧度:“不是寻儿想来吗?为夫就勉为其难的陪你来看看。寻儿可要好好犒劳我一下才行。”
“犒劳?怎么犒劳?”沐千寻好奇的问道。
“唔,夫人你懂的!”腰间的手猛的一紧,被抱了个满怀,后颈处传开的温热呼吸把沐千寻吓了一跳。
沐千寻挣扎着去掰慕宥宸环在她小腹的大手,轻声呵斥:“松手,你能不能正经些!前方还有赶车的车夫呢!”
这马车可是没有顶子的,不比专门拉人的马车那么讲究,他们做什么,可都是一览无遗的。
“夫人急什么,我又不是说现在,看把夫人吓的。现在不过是抱抱你,先讨要些利息,车夫管得着吗?”
邪魅的声音萦绕耳畔,沐千寻浑身僵硬的倚在他怀里,这厮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没两个回合就被打败了,她只能甘拜下风。
半个时辰左右,鸣翼郡城门口。
宽大的城门敞开着,城楼之上不远不近的安排了士兵守城,手持长枪,昂首挺胸的环顾着远处。
城内,沐千寻向一位大婶问了正在建造的凌王府所在的位置,便与慕宥宸直奔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慕宥宸牵着沐千寻细腻光滑的小手,叹了口气:“我们的银子可是花的差不多了,再在鸣翼待些日子就真的穷的叮当响了。回去的路费,该如何解决呢!”
第一百零七章 拆了()
第一百零七章拆了
“啧啧啧!堂堂凌王殿下,还会为些碎银子发愁?凌王府随便抠一块儿出来,都能够半辈子花的了好不?”沐千寻眼睛里满是笑意,毫不留情的调侃。
慕宥宸好笑的戳戳沐千寻的额头,语气间尽是宠溺:“你呀!王府还没建好,你就打上它的注意了。再说,王府又不是金砖砌成的,还抠一块儿下来,别做你的美梦了!”
“反正我是不担心,实在不行就把你卖了,我拿了银子回去不就得了。”
“哇,夫人好狠的心!看来是得想些办法了,被卖了就见不到寻儿了,可怎么得了。”
沐千寻嘴角一抽,眼睛微眯,拍拍慕宥宸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也不一定卖得出去,哈!”
“死丫头,那定然是没人买的起好不好,本王可是无价之宝!”
“对呀对呀,无价之宝嘛!不要银子就可以带回家的活宝。”
一路上不停的拌嘴,好像两个三四岁的孩子,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听到他们对话的百姓都有些嫌弃了,一个美貌的世间罕见,一个俊朗的天下无双,怎么这么一对璧人,偏偏脑子不好使呢!
凌王府前,几名大汉正坐在那里休息,看见沐千寻二人,顿时两眼放光。
领头的一名大汉,看上去是这伙儿工匠的头领,光着膀子神气十足的站在沐千寻面前,拇指从后指指:“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来这里!”
“知道啊,这不写着呢!凌王府嘛!”沐千寻双手环胸,神色间带着些许嘲弄。
“哼!知道了还敢乱闯,叫一声哥哥,就让你进去看看。”
这大汉分明是视慕宥宸于不存在了,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张水灵的脸蛋儿,鬼使神差的伸手摸去。
粗糙黝黑的手掌未碰到沐千寻的一根头发,整个人就向后飞去,划过一道优美均匀的弧度,砰的一声跌落在石板铺成的地面上。
骨头碎裂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接着又是一大口,一直吐了三口鲜血才勉强停了下来,洒在地面上煞是骇人,红艳艳的一大片。
原本呈紫红色的脸庞,惨白惨白的,好似一页随时会随风飘走的白纸,捂着胸口,含糊不清的辱骂到:
“你奶奶的!臭小子你是活腻了,敢打你爷爷我!看我不宰了你。”
此刻的慕宥宸,负手而立,笔直的身躯散发出一种毁天灭地的强大气息,面色阴沉,如同地狱爬出的死神。
正好监工的御使赶到,扶起那大汉,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抱拳到:“不知铁二哪里得罪阁下了,值得阁下把人打成这样?”
慕宥宸讽刺一笑,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扔给那名御使。
那御使只是扫了一眼,就匆忙跪了下来,脑袋磕在地上,尽显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