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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撮合他俩最好的机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嘛,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就不信,他们能憋的住一句话不说。
他们也足够沉稳,功夫与她不相上下,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此事也不由得他们说个不字。
还有一点,就是能断了夜晨和子桑笑的联系,真是期待他悲愤恼怒,又不得不压制的神情,想想都足够让人开心。
慕宥宸是一天都没看见个人影,自然是去安排各个店铺的事宜,还得把暗卫安置妥当,沐千寻理所应当的等着,闲的发慌。
用慕宥宸的话来讲,就是怎么好让夫人受累,为夫办事,夫人放心,定能一日之内,全全处理妥帖。
赫连锐绝生怕他们会反悔似得,将时间定的这么紧,真是没有准备的空当,慕宥宸的办事能力也堪称神速了。
浅宁和浅言楚楚可怜的撒娇,磨破嘴皮子,沐千寻也不能带她们去,一来是赫连锐绝不准许,二来军营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何必带她们过去受苦,她们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丫头,没有一丝功力,她不想她们莫名其妙送了性命。
至于秀儿,就托付给陌弦、冷皓二人了,向她承诺,有事尽管找他们,只要她沐千寻在,谁都别想动秀儿一根汗毛。
临行前,几个丫头依依不舍的到了别,轩辕浠欲言又止,一双水眸沉寂的吓人。
沐千寻知道,轩辕浠是想跟着过去,毕竟她一走,她就更孤单了,可她没办法回应她,就装作没看出来好了。
在凌锐殿,沐千寻终于见到了拓拔楚行的真容。
一身赤红色的景缎,没有一丝皱褶,腰间的金色令牌亮的晃眼,将军令随身携带不值得惊奇,值得诟病的是,没必要这般明显。
看得出此人过于自负,对自己的功夫有过盛的信心,不怕有人将这令牌夺了去。
极度爱慕虚荣,时时彰显,卖弄他大将军的身份,在赫连锐绝面前也不知收敛。
就算他比他们高出一辈,就算他是赫连锐绝亲封的大将军,也没有见了郡主驸马不行礼的道理吧。
这就是赫连锐绝看人的眼光吗,这样的人都敢重用,见拓拔楚行的第一面,沐千寻就将他否定了个彻底。
三十出头的样子,常年带兵,也看不出丝毫老气,面相俊美,脸庞白皙的过分,眼白大于瞳仁,睫毛略长,高挺的鹰钩鼻,没有血色的微白薄唇,显得一张脸阴柔至极。
俗话说得好,面由心生,这拓拔楚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暴戾、阴冷的气息难以掩盖,邪邪勾起的唇角,让人不寒而栗,要被这样一个人带一年,想想就头疼啊。
赫连锐绝客套的要留拓拔楚行住几日,拓拔楚行推辞军营忙碌,抽不开身,当日便将他们接走。
走到半道,沐千寻还在腹诽,这么忙竟然有空来带他们,她还忙着捞银子,赏花呢,这么忙,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青丝、白雪很有灵性,感知力总是惊人的出众,走到一处荒地前,就一直在原地打转,不肯向前。
自然慕宥宸也早就察觉出了前方的不对劲,不过看拓拔楚行还恍若未闻的继续往前行进,赫连玖漾几人也没有反应,心中就明了了几分。
所谓,深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莫过于如此了吧。
沐千寻看着慕宥宸眼角的那抹笑,暗暗为前方埋伏的人祈祷,慕宥宸怒的时候很可怕,可是慕宥宸这样笑的时候,更可怕!
果然,他们前脚踏入那片荒地,后脚就被团团包围了起来。
沐千寻波澜不惊的望着重重叠叠的黑影,这拓拔楚行是想半道上就解决他们,还是想试探他们的实力,不管是哪样,她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第二百九十七章 怪癖()
第二百九十七章 怪癖
黑衣,黑色面纱,手提长剑,是很典型的杀手装扮,只是杀气不足,眼神不够凌厉,下盘不够稳。
倒像是普通的士兵扮的,这样拙掠的装饰,沐千寻一眼就足以看穿,拓拔楚行对付起他们来还真是不走心啊。
既要为难他们,又不舍得损失他的精兵强将,可世上哪来这么多一举两得的事,他们今日就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黑衣人首领口中低喝一声,一窝蜂都涌了上来,这人数分布倒是没有那么明显,冲着每一个人去的都有,并非全全针对他俩。
沐千寻与慕宥宸相视一笑,迅速靠拢,慕宥宸身形一跃,落到沐千寻背后,将她紧紧环在怀中。
趁势朝着一个人力薄弱的缺口冲过去,就死命往拓跋楚行身边奔去。
拓跋楚行不明所以的望了二人一眼,见慕宥宸重重的点头,他竟莫名的看懂了慕宥宸想要传递给他的意思,随即面色难堪的开始迎战。
沐千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故作柔弱的攥着白雪的缰绳,只懂躲闪,腰间的佩剑都未曾出鞘。
慕宥宸则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身前,也不正式迎战,躲躲藏藏的,只是偶尔抵御。
凡是有人袭击,就尽可能地往拓跋楚行身边躲,恨不得把所有敌人都交给拓跋楚行对付。
拓拔楚行实在忍无可忍,每一剑下去,都气恼不已,这可是他自己的士兵啊,就算无能,就算他不把他们的命当命,好歹也是他培养出来的啊。
这好比自己家种的大白菜,本来给别人下的套要别人买账,到头来都给自己糟蹋了,是一样的心情。
“郡主,驸马,人太多了,还请你们出手相助!”
拓拔楚行的声音充满了不快,如果不是碍于二人的身份,他都恨不得一剑劈过去。
不等沐千寻二人应答,赫连玖漾就忍不住的叫嚣:
“沐千寻,就算你的功夫不如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还需要人保护吗?
你居心何在,是想看我们都死在此地吗?”
她可是对沐千寻恨之入骨,在王宫中有赫连锐绝的偏袒,她本能的收敛,可这离开了王宫嘛,就立刻原形毕露了。
沐千寻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呵斥她就算了,居然还贬低她,想当年她功力没有受到压制的时候,怎么会打不过这个毒女。
不过,你还真的说对了,姑奶奶我就是想让你们都死在此地,可惜这个愿望不大现实罢了。
心中腹诽不断,面上却是一片无辜,欲言又止,一张倾城绝艳的面庞上尽显失落之色,就是想要表达不出手是有难言之隐。
“寻儿被赫连卓凡伤到了心脉,前些日子又动了气,不宜催动内力,不然会引发旧疾。
再怎么说,寻儿都是你的姐姐,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尊卑不分,长幼不辨的?
既然寻儿功夫本就不如你,你这么有本事,独自把这些人打退不就得了!”
慕宥宸撇了赫连玖漾一眼,他们既然不出力,就动动嘴,让他们打得更用心一些吧,这些话,足够给他们动力了吧。
赫连卓凡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对上慕宥宸,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什么叫沐千寻被他伤到了心脉,他才是那个被伤到的好不好,他的伤都好了,慕宥宸既然好意思拿这件事做遮挡。
正欲开口的话生生憋了回去,赫连玖漾一口一个沐千寻不如她,他若是开口辩驳他才是被伤的那一个。
岂不是等于亲口承认他还不如沐千寻,与她赫连玖漾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这么一想,慕宥宸的那番话,还真是用心“歹毒”,直接封了他的口。
赫连玖漾与赫连卓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长幼她可以接受,提及尊卑又是何意?
是说她赫连玖漾比沐千寻低贱吗,未免欺人太甚,只是她理亏在先,又不好质问。
自然就是她问了,慕宥宸也有足够的理由回绝她,何必自取其辱。
沐千寻微微蹙眉,他们如此躲闪,倒是无恙,可若伤到青丝、白雪就不好了。
靠近慕宥宸的耳畔轻语,随即翻身下马,青丝、白雪则自行远离这混乱之地,并未遭到阻拦,毕竟谁会丧心病狂到与一匹马过不去。
没了马匹的妨碍,二人躲闪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了,拓跋楚行一张俊美白皙的脸涨成了黑紫色。
看着满地的尸体,还不断有人前仆后继的杀过来,拓跋楚行甚至有种想要高喊“你们可以撤了”的冲动。
赫连玖漾看着躲闪不停的二人,嘴角勾勒起一抹邪恶的笑,就算不能除掉你,也要给你个小教训。
手中的火红皮鞭一挥,嗖的一声朝着沐千寻的脸颊而去,正对着那个方向的,还有几名黑衣人。
心中偷乐,这个叫误伤,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
可惜啊,她的这点小把戏,哪里逃得过慕宥宸的双眼,抱着沐千寻一个后撤,轻巧的躲开。
好巧不巧,拓跋楚行往后一移,后背正对上赫连玖漾的皮鞭。
赫连玖漾用力过猛,恨不得将沐千寻的那张脸抽烂,根本来不及收力。
皮鞭狠狠地落在拓跋楚行背上,带起一抹血色,留在他背上的,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拓跋楚行闷哼一声,阴寒的带着浓浓杀意的目光径直朝赫连玖漾射去。
赫连玖漾浑身一个哆嗦,垂首以对,心猛烈的在胸腔里撞击,仿佛要蹦出来了似的。
仔细看,一张俏脸都失去了血色,为何她会这么害怕,还要从拓跋楚行本身说起。
拓跋楚行从儿时就养成的怪癖,极度爱惜自己的每一寸身体,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在他身上留在一丝痕迹,更何况是那么深的一处伤口。
赫连玖漾所知道的是,几年前拓跋楚行有一个非常宠爱的小妾,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依着她,腻歪到旁人都看不下去。
又一次在行鱼水之欢之时,那个小妾不慎用指甲将他的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拓跋楚行当场性情大变。
后来不管那小妾如何祈求,不断的叩头,直到额头叩的鲜血淋漓的,拓跋楚行依旧没有放过她。
整整捅了十三刀才住手,尸体被丢出去的时候,据看到的下人说,那小妾浑身都是细密的伤口,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这还不算,最后拓跋楚行还下令将那小妾的尸体割成了拳头大的小肉块,才解气。
赫连玖漾不敢揣测,那小妾在拓跋楚行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更不敢揣测,自己在拓跋楚行心中,是否比那小妾重要。
一时间,赫连玖漾仿佛失明了,看不到周身赫连卓凡替她挡去的那些黑衣人,只能看见缓缓向她走来的,一剑带起一道血光的拓跋楚行。
眼看着,拓跋楚行就站在了她面前,薄唇紧抿,杀气腾腾。
不由得,赫连玖漾双腿一软,扑腾一声跪倒在了拓跋楚行面前,眸中泪光闪闪,哀求到:
“舅舅,舅舅,漾儿不是故意的,方才…方才有人偷袭舅舅,漾儿是为了舅舅的安危着想,只是,只是失了手。
额吉那里有上好的伤药,出自怪神医之手,伤口定然不会留疤的,舅舅…我…我…”
赫连玖漾拼命拼命的找理由,只希望拓跋楚行能够放过她。
她赫连玖漾平生只怕两个人,一个是赫连锐绝,一个便是她的舅舅拓跋楚行。
沐千寻其实蛮想添油加醋一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