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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快给这位姑娘道歉,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将澹台皓月一把甩过去,蹙眉,厉声呵斥。
澹台皓痕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圣旨,虽说澹台皓痕对她宠爱有加,她还是敬他怕他,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她从不敢违逆澹台皓痕的话。
澹台皓月压制着怒气,阴森森的看了草儿一眼,不情愿的到:“我小孩儿心性,姑娘莫要计较!”
草儿心里把澹台皓痕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哎呦?差点掐死老娘,还莫要计较,你要让老娘掐回去,老娘就考虑不计较!
当然碍于身份,碍于场面,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抱怨,面上还是温顺的应到:
“您言重了,无妨的!”
“皓月当真是过分了,本汗不能再这么纵容你了,不然迟早会酿下祸事!
为了小惩大诫,第三场的参赛资格,由妙晨来顶替你!”
赫连锐绝声音淡淡的,沐千寻这一声父汗可不能白叫,他这偏心偏的恨不得天下皆知。
澹台皓月美丽的面容都要扭曲了,是谁不好,偏偏是赫连妙晨,为了争来这个资格,她求了澹台皓痕多久了。
心中愤愤,后悔极了,她为何要这般鲁莽,为何要做这个出头鸟!
赫连玖漾望了赫连锐绝一眼又一眼,嘴唇蠕动着,欲言又止,赫连锐绝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赫连玖漾是何意,赫连锐绝再清楚不过了,她不过是想要第三场的参赛资格罢了,这他可不敢应允她。
第三场参赛的只能有四人,双双对垒,单纯的比拼功夫,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本事,虽说是点到为止,但是也不免会出事。
赫连玖漾对沐千寻的恨意,掩盖都掩盖不下去,功夫明显比沐千寻高出一大截,赫连锐绝可不敢拿沐千寻的性命当儿戏。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天色也不早了,第二场的最后一局,要留在明日再进行了。
就算这局赢了,也赢得不光彩,不过如果没有乱队这回事,的确这成绩也该算他们的。
下一局一定要赢得漂漂亮亮的,才能堵住悠悠之口,沐千寻绝对不允许自己输给赫连玖漾。
大队的人马都启程回了青沁园,沐千寻停在之前射杀飞鸟的那片湖旁,便不肯走了。
反正明日比赛的地点迷蝶谷还在这飞鸟湖以南,回了青沁园,明日还是得折腾,干脆沐千寻就在这里住下了,这附近的茅草屋也蛮多的。
赫连锐绝没有阻拦,只是要凌泽他们都留下陪她,他也看得出沐千寻不喜人多,特别是不喜与陌生人接触。
星光折射下来,映照在飞鸟湖上,闪着粼粼的光芒,湖水显得愈发湛蓝。
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湖面,吹着夏风,听着耳边百转千回的鸟叫,真的很好。
夜晨整天情绪都十分低落,她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无力过,她好怀念在皇城的时候,几人结伴去接任务,危险踏实,找得到动力。
身形笔直,立在湖边,在月光下拉成长长的影子,瘦弱渺小,精致清冷的面容看得人心痛,眼神空洞。
凌泽守在不远处,默默的盯着她的背影,眉头紧蹙,眼神快速的闪动,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想要关注她,就是想要经常看到她,却又排斥靠近她。
不由自主的动了,步伐沉重稳健,又忽的停了下来,有一个人已经先他一步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转身,二人面对着面,抬头对视,距离不远不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总之她笑了,那一抹笑,刺的心猛然一痛。
后退,准备着离开,如果此刻他看得到自己的表情,一定会被自己吓到,一双眸子散发着柔情的受伤的光芒。
夜晨不经意的朝凌泽的方向望来,一愣,凌泽像是被窥见了什么秘密一样,转头狂跑,夜晨不明就里的往上追,子桑笑快步跟上。
慕宥宸搂着沐千寻端坐在屋顶,饶有趣味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哭笑不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凌泽大抵是喜欢夜晨的,夜晨也是在意他的,可他们都纠结着矛盾着,硬生生把彼此越推越远。
凌泽只顾着跑,不愿回头,可等他回头了,不知她还有没有力气继续追他,况且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呢,她是否会视而不见。
这三人,还是子桑笑最为直率,喜欢了就去靠近,感情不就该如此吗,少几分猜测,多几分勇气。
终于,凌泽跑累了,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身后,夜晨插着腰,猛的拍他的肩膀,面无表情:
“你跑什么!”
“你不追我会跑吗?”
“你不跑…我会追吗?为…为什么躲着我,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夜晨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肘搭在凌泽的肩膀上,不愿放下。
“我没躲你,你想多了!”
凌泽抿着唇,余光扫见一边的子桑笑,心中极度不快。
“你当姑奶奶眼瞎了,躲没躲我看不出来吗?还有刚才,你盯着我做什么,又跑个什么劲儿,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夜晨胸腔起伏不停,揽住凌泽的肩膀,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迷蝶蛹()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迷蝶蛹
夜晨的强硬,让凌泽下不来台,方才湖边的一幕又涌现出来,再看看子桑笑淡淡的高深莫测的欠扁的笑容,火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抓住夜晨的胳膊,狠狠的甩开,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没有一句解释。
夜晨愕然,气呼呼的追上去,长剑出鞘,横在凌泽的脖颈上,倔强着到:“不准走!”
子桑笑陪着夜晨,用谴责的轻视的目光盯着凌泽,深深的望了夜晨一眼。
子桑笑就是他的克星,总是能轻易的冲毁他的理智,凌泽抬脚踢在夜晨的手腕上,用了不小的力气。
夜晨没有防备的中招,手腕一痛,长剑倒飞出去,握着手腕倒退几步,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背后一热,靠在子桑笑怀里,又飞快的闪开。
凌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眼神又顷刻冷了下来,颧骨微动。
挽起袖子,青紫一片,蹙眉,她夜晨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欺负,就算是以往接任务的时候,敌人砍她一刀,她也得拼了命还两剑。
冷冷的盯着凌泽,身形一动,扑过去,管你是谁,这一脚,也要踢回去。
凌泽往旁边一移,避开夜晨踢来的一脚,待她回头之时,下意识的一掌拍出。
夜晨已经乱了心,怎么打得过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喉咙一甜,嘴角溢出一抹殷红的血迹。
子桑笑面色一沉,揪住凌泽的领口,一拳打在他脸上,丢在一边,凌泽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还欲动手,被夜晨阻止,赶忙过来扶住夜晨,伸手替她擦去献血,满眼关怀:
“怎么样,撑得住吗,我带你去找巫师。”
“不用。”声音中是浓浓的疲惫,脸色煞白,无力的靠在子桑笑怀中,这一招不轻,最痛的还是心。
在子桑笑的搀扶下,缓缓的挪动着步伐,凌泽莫名红了眼眶,朝着夜晨的背影吼到:
“我就是讨厌你,烦你,所以才躲着你,这下你甘心了吧!
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你,懂了吗!”
夜晨脚步一顿,泪水充斥在眼眶中,紧紧咬着嘴唇,强迫着它憋回去,终究是没有再回头。
凌泽就保持着被子桑笑扔在地上的姿势,一直都未曾动弹,眼神空洞死寂,脑海中尽是夜晨受伤的片段……
直到沐千寻与慕宥宸双双站在他面前,才挣扎着站起来,侧着脑袋,掩饰脸上的伤。
沐千寻神色不善,走上前戳戳他的面颊,疼的他呲牙咧嘴,才满意的住手。
敢伤她们家丫头,这点伤还算便宜他了,还记得当初在沐府她受伤时,夜晨也是尽力的护着她,她见不得有人伤害那几个丫头。
“你喜欢夜晨!”沐千寻盯着凌泽的眼睛,语气笃定。
凌泽黑了脸,绝口否认:“我讨厌她!”
“你说谎!那你那么落寞干嘛?”深幽的眸子泛着狡黠的光芒,似乎能洞察一切。
“我是伤口痛,起不来。”凌泽目光躲闪,打不起声音,有几分心虚的意味。
沐千寻耸耸肩,她看得出凌泽和夜晨都是在乎彼此的,只是都太过别扭,又掺和进来一个子桑笑。
她打心底不希望夜晨与子桑笑有什么瓜葛,不然以后有什么异变,到了他们不得不和子桑笑为敌的那一刻,受伤的还是夜晨。
“你这么着急解释作甚?一拳就能让你站不起来,凌泽你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了。”
慕宥宸忍不住开口,继续发挥他的毒舌,一句话兑的凌泽无话可说。
“喜欢就去追,那么没出息,快去给夜晨道歉!”
沐千寻转悠了一圈,随意的踹在凌泽的臀部,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还手,只能任她欺负,她可是他半个主子。
凌泽踌躇着不动弹,抵不过慕宥宸一记凌厉的眼神,慢吞吞的离开。
次日,一直到他们赶到迷蝶谷之时,也没见那三人再出现,赫连锐绝很是不满,不是说要子桑笑时时刻刻护着沐千寻的吗,居然跑没影儿了。
这第四局,没有时间限制,每人一包百含叶,什么时候用完了,就什么时候出来,进去之前,还特意搜了身,生怕有人身上另带了百含叶。
这谷之所以被称作迷蝶谷,是因为这里面除了迷蝶,再找不到第二种动物昆虫,迷蝶有剧毒,谷内香味弥漫,其他动物昆虫早就被毒死了。
百含叶是唯一一种可以抗衡迷蝶剧毒的草药,他们今日的任务就是带着百含叶,寻找迷蝶蛹,寻的多的为胜。
迷蝶有毒,蝶蛹更是不可小觑,就算有百含叶,也不可触碰,难寻到,难收集,如果运气不好,可能一包百含叶用光,也找不到一只蝶蛹。
迷蝶识路本领极强,经过人工驯化,可变作追踪蝶,不易寻找,又死亡率极高,整个青葛部落的追踪蝶也不过几十只,珍贵无比。
蝶蛹要放置在特殊的荷包中,赫连玖漾拿了十只,换来了一阵惊叹,沐千寻倒好,将其余估摸着有上百只的荷包直接打包带走,被暗暗嘲笑了许久。
赫连玖漾拿十只也够夸张的了,沐千寻是嫌弃不够累吗,要带上一整袋的荷包,要知道那些荷包做功不易,万一她一时兴起扔掉岂不是很可惜。
沐千寻不顾众人怪异的眼神,细碎的议论,径直奔着入口而去。
入口是一条长长的矮小的洞穴,洞穴中没有一丝光亮,还得靠着火把照明,阴冷阴冷的,脚下的路也不平坦,坑坑洼洼的,一不留神就会摔个底儿朝天。
头顶是尖锐的石头,奇形怪状,黑黢黢的,似乎是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走着走着,前方渐渐亮了起来,走到洞穴的尽头,别有洞天,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只不过他们现在处在半空中,周围是垂落下来的一条条粗壮的藤条。
若是没有功夫的人,接触到地面都困难,更不要提什么寻找蝶蛹了。
正如赫连锐绝说的那般,这迷蝶谷中到处都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儿,闻着闻着便会头晕目眩,再接着闻下去,就是窒息而亡的下场。
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