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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了皇上要配给军中英雄的容小姐,这是不是……“
这么一说,众人看容氏和许泽的目光就多了沉思起来,目光渐渐带了鄙视之色。
尤其是看许泽的时候,更是意味颇多,众人都思忖着:你说你一个公公,怎么就好插手媳妇房中的事情,想到他和金翰林不和,他这么殷勤,肯定是没安啥好心。
再看容氏,就更鄙夷了,你说你一个远到天边的婶子,瞎摆什么谱儿,人家嫡亲的母亲,还没开口呢,你就忙着训斥,一心想将自家的侄女塞进来,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容氏和许泽脸上是青一块,紫一片,他们是想想过很多种情况,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锦好会来这招,一时间倒是不知道下面该如何了。
半响之后,两个人的眼神对了一下,看来,也只有使出最后的一招了。
容氏瞧了眼,面色白的跟纸张一样的容佳,心下一狠,脸色一变,对许泽恼着:”许老爷,你瞧瞧,这成了什么事情,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容佳这孩子是要嫁给侯爷做小的,若是这么带回去,那名声也算没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头撞死在你们威远侯府,生是侯爷的人,死了也算是侯爷的鬼。“
说着,就冲过去,抱着容佳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莫要怪姑母狠心,实在是没有活路了。“
容佳也抱着容氏大哭:”名声无存,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挣脱容氏,要寻着个柱子撞去。
容氏自然不肯,死死的抱着,心肝儿,苦命儿的哭着,容佳应和着,这姑侄二人,联手将个赏月吟诗的宴会,变成了嚎殇大会了。
许泽也异常难受的说道:”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不应下,岂不是要将好好的一条命,往死路上逼啊!“
”真是无趣,好好的赏月吟诗宴会,却变成了苦情大戏。“锦好站起身子,淡淡的说道:”要死要活,你们请自便,我忙活了一天,乏了,实在没精力奉陪了,告辞,你们慢慢演,不急,这天色还早呢,茶水管够,夜宵我这就吩咐备上,绝不会让你们饿着。“
说完,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留下一堆呆滞的众人。
第294章()
“夫人,就这样算了?”翠儿愤愤不平,离儿更是恨不得冲回去,将容氏和容佳砍成肉沫儿。
无耻的见多了,可是能无耻成这么个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还真没看出来,这容氏姑侄,还能有这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出人意料啊,
倒是影八,冷着一张脸,半丝表情都没有,就好像除了板着一张脸,她所有的表情都已经遗忘了一般。
“算什么?”锦好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你家夫人是好心人,向来都愿意成全别人的心思,既然容小姐哭着喊着,要嫁进威远侯府为妾,你家夫人怎么能不成全她?”
既然容佳她说什么都要嫁进威远侯府为妾,她索性就成全了她,反正这威远侯府的男人,又不是只有金翰林一个。
饶是心中有了对策,锦好还是气的不行,久违的怒火和心中深藏的邪恶被点燃了起来,伸手招了影八过来,在影八的耳边细细吩咐了一番,倒是让影八的冷面第一次涌上了错愕的表情,似是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睁大眼睛看着锦好,不过到底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即使错愕,却还是在微愣之后,点了点头,只是再看向锦好的目光多了些恭谨和认同——这才是能配上公子的女人,行事干脆,手段狠绝,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站在公子的身边。
影八的身影,很快在夜色中消失,而赏月吟诗宴会,也因为锦好的离开,而失去了很多的动力,不过容氏姑侄二人的戏,演的还是挺动人的。
据可靠消息,锦好走后,那位容大小姐就被容氏遗弃了,留下她一人在威远侯府。
据说容氏对着许泽道,“这人她是没脸领回去了,这是死是活,由着威远侯府来决定。”
听说,那容大小姐听了这话,就猛的抱着许泽的腿,哭着:“许老爷心善,求您救我一条性命!”然后,更是对着锦好院子的方向不停磕头求饶,脑袋已经磕出血来:“侯夫人,侯夫人……饶我性命!”
这消息散在锦好的院子里,饶是锦好再淡定,这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她倒是个乖巧的!”
“夫人,让老奴出去,教训她一顿。”顾嬷嬷的老脸黑的跟锅底灰一样:“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她这么惺惺作态,使劲的作,就是逼夫人应下她的要求,老奴年纪一大把了,难不成还斗不过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许久未有战事,显然憋坏了顾嬷嬷,居然斗志昂扬,一副大展身手的模样。
锦好瞧着轻笑了起来:“算了,你也别出去,就让她磕着,等到磕累了,她自然就不会再磕了。”
“夫人,若是她真的脑子糊涂了,在威远侯府寻了死,就怕到时候容家拿她做筏子,闹得天翻地覆的。”顾嬷嬷在内宅多年,什么龌蹉事情没听过,若是容佳死在威远侯府,那可是个大麻烦。
“不用理会,她哪里舍得死,若是真想死,就不会如此行事了。”锦好的面色寒冷如冰,她想到这容佳还是这么个豁得出去的。
容佳的确极为辣手,她和金翰林感情深厚,一个妾室自然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定然是无声无息,半点破绽不留。
可是这容佳是太后身边伺候的,又连着容氏这么层关系,一时间还真的不好动手,所以她想了许久才想了那么个主意来,既成全了容佳嫁进威远侯的心愿,也让自个儿心中堵着的那口闷气,疏散了许多。
“可是万一,她真的死了,那到时候对夫人的名声就是大为不利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顾嬷嬷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没事,我让影八去了。”锦好似笑非笑的看了顾嬷嬷一眼:“容小姐,那小身板儿,弱不禁风的,哪里能坚持的长久,到时候晕倒了,以影八的身手,也总能接得住她吧!”
这时候,夫人还有玩笑的心情啊!
顾嬷嬷一颗心都绷了起来,见锦好居然还有心思说笑,不由得瞪了锦好一眼。
这主仆几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影八回来了,她如同影子一般回到锦好的身边,对锦好点了点头:锦好明白,她这是表示任务完成了十分成功,只是她脸上居然多了一丝奇怪的表情,这可非常的不同寻常。
“怎么了?”锦好来了兴致,影八居然能有表情了。
“属下办完事,出来的时候,发现二小姐正端着碗热汤,往二皇子的客院而去……”这么个热腾腾冒火的绯闻,影八用那么凉透透的语气说出来,却还是非常有震撼力的。
“什么?”离儿第一个跳了起来:“二小姐她半夜三更往二皇子的院子跑?”
这也太奔放了吧!
顾嬷嬷和翠儿也一脸的惊诧,真想不出,许诺西又是想搞什么,难不成是想借着二皇子酒醉留宿的机会,想要赖上去不成。
“会不会牵累了小姐的名声?”翠儿有些担心。
“不会。”顾嬷嬷摇头:“这满京城,都知道她的娘是什么货色,怪不到小姐身上来。”
倒是锦好,忽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弄的众人莫名其妙,都傻傻的看着她,只见她越发笑的欢快起来。
“好了,好了,夜深了,你们也回去睡吧!”锦好忍着笑,挥手,自个儿却在蜷缩在床上,翻来翻去,像个顽皮的孩子。
顾嬷嬷等人不解的走了出去,影八难得多了句嘴:“刚刚,磕头磕晕过去的容小姐,被我送去了老爷的院子。”
“咳咳……”
……
一连数声咳嗽,顾嬷嬷等人咳嗽完了之后,想到明日早晨会出现的兵荒马乱,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之后,留下翠儿伺候,影八护卫,离儿和顾嬷嬷都洗洗上床休息了——不睡好了,明儿个早上,哪有精力看戏。
从头到尾,没有人想过该去将那奔放的许诺西拉回来,既然人家孩子,有这么伟大的志向,立志要成为妾室,怎么能让其夭折了呢?
再说了,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两个是王八对绿豆,绝配!
许诺西此刻正捧着加了料的汤水,往谢铭佑的客房而去,进了客房,也不敢点灯,只是摸索着往那床榻上,轻声的叫了声:“殿下……用些热汤……”
那人却是闷哼了一声,伸手接过热汤,一饮而尽,许诺西正欢喜算计成功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却翻身压住了她,吻着她的唇,将剩余的热汤倒进了她的嘴里,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人影摇动,气息交缠,一片旖旎之色。
而此时,许泽的房里同样也是旖旎一片。
今儿个喝的是白果酒,喝时不上头,不觉得怎么样,甜甜的,跟蜂蜜谁一样,但是纯度很高,后劲很强,他一路几乎是轻飘飘的回了卧室,也不要下人伺候,自个儿爬上了床。
只要想到明儿个一早起床,他就成了二皇子的丈人,看谁日后还敢嘲笑他,这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半醒半睡之间,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幽香钻入鼻尖,他伸手一抹,顿时心头一揪,手下的肌肤如丝绸般顺滑,堪称绝品。
看来又是个半夜爬床,盼着富贵的丫头。
不过,就冲着这么一身滑嫩如玉,这丫头也能挣个通房。
他心情大好,即使头晕沉沉的,灯光昏暗,连眼前女子的容颜都看不清楚,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享乐的心情。
翌日清晨,金翰林回府的时候,府里正闹得鸡犬不宁。
这个要上吊,那个要撞墙,上吊的容佳,此刻还晕着,而撞墙的却是捂着脸,一个劲的哭泣着。
许泽像个做错的孩子,低着头,而二皇子却是面无表情的坐着饮茶。
锦好睁着一双大眼睛,微垂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怎么了?”金翰林也不管这屋子里诡异的气氛,只觉得自家妻子这无措的模样,让他的心肝而颤了颤,只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去,时刻带在身边。
锦好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过,拉着金翰林到一边窃窃私语:“昨儿个赏月吟诗宴会,发生了些事情,容小姐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老爷的床上,早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
她给金翰林眨了眨眼睛,然后又轻轻的说道:“至于二小姐这边,就更离谱,二小姐一口咬定是吃了亏,可是二皇子却说他昨儿个喝多了,根本就没歇在那间屋子……”
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锦好的声音大了些,还是谢铭佑的耳朵太尖了,他猛的插了一句:“我自己做没做,还能不清楚吗?我说没有,就没有。”
哭泣的许诺西再次想被人迎头浇了一桶冰水一般,冻的连动都困难了。
许泽梗着嗓子,半响才挤出声音:“可是西西是给殿下送热汤的,那房里不是殿下,那是谁?”
谢明覃神情冷峻:“是谁,本宫怎么会知道?只是本宫可没有在外面随便受用女人的习惯。”
许泽却犹自强辩:“可是小女说,是殿下受用了她啊,女儿家的贞操是何等的重要,她又怎么会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