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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偏厅里静的下人,整个场面是鸦雀无声,只听到自个儿的呼吸声。
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那个跪着的,却腰杆挺的比谁都直的小少女,只觉得似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一番。
众人都在沉默着,都在等待着,等待这莫老夫人最后的决定——是袒护她一贯疼爱的孙女锦冉,还是给另一个名声受损的孙女,主持公道,还她清白。
随着时间的推移,锦冉心里的认定也渐渐动摇起来,看来她不能完全指望莫老夫人的偏宠了,她微微扬起头,给了身边的丫头木琴一个眼色,那丫头脸色一白,却还是颤抖上前,猛的跪下来认错受罚:“老夫人,二老爷,都是奴婢的一时疏忽,这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偷了小姐的东西,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木琴,正是打理锦冉贴身东西的丫头。
莫老夫人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却似是松了一口气:“你当然该死,让你管着小姐的东西,那是主子给你的天大脸面,你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骤然,脸色一黑,犹如墨汁:“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上二十大板,直接卖了。”立刻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将木琴拖了下去。
锦好眼底却闪过一道探索的意味:这丫头可真是忠心,这么大的事情,都敢主动站出来认罪?
她不动声色的给了云燕一个眼色,见她悄悄儿的退了下去,心里一松,知道这丫头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就在主仆二人交换眼色的时候,莫老夫人已经将目光停在锦冉的身上:“你看你一个大家小姐,却连调教个人都不会,这些下人连院门却都看不紧,下人要罚,你这个主子也要罚,不罚,你日后不长记性。”声音一高:“来人,家法伺候!”
顾嬷嬷迅的取来上次打过二老爷的那根竹板,莫老夫人点头:“给我打她二十下,看她长不长记性?”目光却盯着锦好,可是锦好只是一副低眉顺眼,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得已,又顿声:“三十大板,让她多长点记性。”
锦冉自然不从,若是今儿个挨了三十板子,只怕那叶家别院是真的出不成了,心里着急,不由得急出了泪来。
莫老夫人瞧着她的眼泪,心里心疼的不得了,但是瞧见张氏,姚氏只是冷眼旁观,而锦玉和锦冉都是一副低眉顺手的样子,而,二老爷却是怒气冲冲,根本无人站出来为锦冉求情,莫老夫人有心想要偏袒,也找不到理由,再说了,今儿个锦冉的所作所为,到底让莫老夫人心里生寒,有些失望,也存了心思,好好教训锦冉一顿,不再姑息下去。
为了安抚住锦好,为了莫家的脸面,为了给姚氏一个交代,为了不寒了张氏和锦玉的心,今儿个这锦冉是必打无疑了,所以咬了咬牙:“打,给我狠狠地打!”
锦冉三十板子下去,只打得屁股开花,后背生花,一旁的张氏看了,此时却万般心疼的说了一句:“天见可怜的!”
听在老夫人的耳朵里,恨不得撕烂了她的这张嘴,现在装好人了,怎么刚刚却杵在那里,像根木桩似的。
不过张氏才不理会莫老夫人的怒气,她就是要让这个偏心的老夫人不舒服,让她的宝贝疙瘩挨打,给老夫人添堵的事情,她都乐意去做。
假惺惺的可怜过锦冉之后,又亲手拉过锦好入怀,细细的安慰了一番,说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字字玄机,句句意有所指。
这么一场闹剧,以王天鹏的挨打,锦冉的家法,管理锦冉东西丫头的卖而暂时告一个段落。
未曾有人再提起那封书信,那块丝帕,那块玉佩,而那三项东西也像是人家蒸一般消失无踪了。
当然,也不曾提起王天鹏为何出现在锦好的院子,只推说锦冉管理院子不力,丢失了东西,至于什么东西,自然也不会说出去。
对罪魁祸皆是视而不见——打死锦好都不会相信,莫老夫人对锦冉的所作所为会一无所知,她不过是一贯的护着她,已经护习惯了!
锦好和姚氏回到姚氏的院子,母女二人相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余惊:好险,若是给那王天鹏得手,只怕老夫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也要让她嫁吧!
看,得宠与不得宠的区别就在这里,锦冉做了,不过是得了三十下家法,而她若是被算计了,却只有嫁入王家,赔上一辈子的幸福,锦好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只是不知道莫老夫人现在心里有没有一丝后悔?
不过那封书信和玉佩,倒是要谢谢三婶子了,虽然三婶的本意并不一定是如此,但总算是帮了她的大忙,这份情记下了。
至于莫老夫人,就守着她心爱的莫家二小姐那快要烂掉的娇臀嫩背吧!
这些,只是她对这些恶人惩罚的第一步,以后的好戏会越来越精彩。
这莫家哪里还有一份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母亲,我想……”锦好经历过这一场之后,对莫家再没有留念,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是惊世骇俗,可是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委屈自己了,咬了咬牙:“母亲,咱们离开吧!”
姚氏惊呼一声,几乎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锦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有这等大胆的想法。
锦好生怕自己的勇气用尽,一口气将憋在自己心口的话说出来:“母亲,你也看到了,祖母的心思完全偏了,为了个二姐姐,连我和四姐姐的清誉都能不顾,而父亲……,父亲却又是个优柔寡断的,今儿个,她们能谋害我名声,日后就能谋害我性命。三婶子,今儿个不过是看了点热闹,就想拉三婶子垫背,若是母亲今儿个也在,只怕现在要和大伯母一样了吧!”
姚氏听到和王氏一样,心里突突的跳:她想到,今儿个若不是锦好吩咐了,说什么也不让她出门,说不得那个摔了一跤的人,就是她了。
但,即使这样,她也被锦好的话惊呆了:离开,她们能去哪里啊?锦好的意思是……
“母亲,你和……父亲和离吧!”她实在不忍姚氏再这般委屈自己了。
姚氏立时打断了锦好的话:“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母亲,这些年来的委屈,您还没受够吗?说是肩挑两房,不跟正妻一样,处处压您一头,若是父亲真心怜惜你,自然就该放您离去,再加上那个有孕的姨娘,您太苦……”想到姚氏这些年的委屈,锦好咬着唇,说不下去了。
“傻孩子!”姚氏瞧着双目微红的锦好:“世间的规矩对女儿家尤为苛刻,眼看着你也快到了议亲的年纪了,若是我和你父亲和离,只怕对你日后议亲不利。再说,我现在有了身子,想要和离,就是莫家也不会同意。”
锦好听了这话,眼中一亮,听母亲的意思,似是考虑过和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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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亲们不喜欢尘的文,而是尘自个儿是个闷嘴的葫芦,都是尘的错,都是尘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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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惩戒恶奴()
姚氏瞧见锦好那陡然亮起来的双目,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垂着眼帘:到底是个孩子,遇到不顺心的就想着一走了之,也不想想,就是她和莫家和离了,莫家又怎么会让她带走锦好,不要说锦好了,就是腹中的孩子,只怕到时候都要送回来:古往今来,还没有和离的媳妇带走孩子的道理。
再说了,就是莫府肯让她带走锦好和腹中的孩子,她们又能往哪里去?
和离的女儿,回娘家也不是没有的,可是那都是下脸子的事情,就是父母和兄弟们不介意,但嫂子和弟媳妇呢?
要知道家里有个和离的姑母,对小一辈的婚事,都是有影响的,所以即使父母同意,兄弟愿意,嫂子,弟媳们也还乐意,她自个儿也不愿意回去,给小一辈的婚事添堵。
可,若是不回娘家,那么她们娘儿两个又能去哪里?
就是单门独户的过日子,家里面没有个男人,不说其他的,就说她和锦好长成这样子,只怕也没有安生日子过。
姚氏心里想的明白,她们一无钱财,二无后台,离开了莫家,只怕天大之大,也找不到什么容身之处,这就是女儿家的苦楚。
姚氏暗暗的吸了一口气,柔和着目光对着锦好道:“傻孩子,你的心意母亲都能理解,这事情母亲心里有数,你就不要再为母亲担心了,你有这份心,母亲就很高兴了。”
说到这里,神色灰暗下来,声音里充满了苦涩:“都是母亲无能,让你小小年纪,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独自受了多少的委屈,若是昨儿个那人没有被你院子里的刘婆子拦下了,不知道你这孩子要怎样?锦好,母亲知道你是个聪慧,有见地的孩子,就是你大舅父,大舅母,也曾叮嘱我,让我有事多找你商量,可见你是个有慧根的孩子,不似我这般……”说到这里,她吸了吸鼻子:“母亲知道你心里定是有着什么盘算,母亲也不问你是什么,你要是觉得好,你就掂量着办,你这孩子一向有分寸,母亲放心。”
姚氏这话也真的说对了,自从那佟湘玉的事情生之后,锦好心里就有了盘算。
其实姚氏心里所担心的这些,重生而来的锦好怎么会没想到,她不过是想趁着今儿个这东风,探探姚氏的口气。
而,结果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看来,她盘算在心里的计划,可以动手了。
锦好为了不让姚氏担心,乖巧的摇了摇头:“母亲,我能有什么盘算?不就是盼着母亲能健健康康的给我生下个弟弟妹妹来?”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锦好卯足了力气撒娇卖乖,逗姚氏欢心,总算是让姚氏的心情好了许多,脸上的笑纹也渐渐地爬上嘴角,百般爱怜摸着锦好的柔软如丝绸的黑。
甜滋滋地享受着母亲的温柔和关怀,她若有所思的仰脸看着姚氏素白美丽的脸,只觉怎么也看不够,怎么都不忍这素白脸上有一丝的不快。
前世不觉得,重新活过之后,她才现这些来自母亲的关爱和温柔是多么的珍贵异常。
母女二人,甜腻了许久,锦好这才提步离开。
等到锦好出了房门,姚氏脸上挂着的笑容就挂不住了,整个人伏在靠枕上,将头埋在枕头里,哭得肝肠寸断,却又怕出声音,惊动了刚刚走远的锦好,一个劲的攥着枕头,直紧的双手青,呜咽着。
外边伺候着的春花听了内间异动,忙打开软帘,进去,瞧着哭的肝肠寸断的主子,心里隐隐明白自家主子为何痛哭,不由得双目亦红了起来,却上前一步,好声好语的劝慰了起来:“夫人,小姐刚刚可是交代了,让奴婢好好伺候小姐,莫要让您太过操心,更不能有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否则对您,对您腹中的孩子都不好。您这样痛哭,若是传到小姐的耳朵里,还不得心疼的揪起来啊。”
她说到此处,刻意带上几分喜气:“夫人,要我说,您生这么个小姐,比十个少爷顶用,多贴心啊,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这话半分不假,别看小姐才七岁,可是那心细着呢,刚刚那些道理,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