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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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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翰林如今得了这么个官位,那可是皇恩浓的让许老太爷等人腿儿打颤——这哪里还是他们能得罪的。

    心里是又怕又悔,若是没有让他对许家冷了心,这该是多大的荣耀啊。

    原本以为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谁知那太监又宣了一道圣旨,也很简单,不过是封锦好为县主,名下一千邑。

    锦好倒是不稀罕那县主的封号,倒是喜欢那名下的一千邑,想着从今以后她也是领两分俸银的人了。

    被宫里这么一打岔,许家谁还敢栽惹金翰林和锦好,先不说这圣旨的内容,就是皇帝这么鲜明的态度,也实在是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了——连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都送给了金翰林,而不是皇家的子嗣,那是多么大的恩宠,这是放心的将自己后背交到了金翰林的手上。

    金翰林心情颇好的送走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之后,就面色淡然的对许老太爷行了个能将他气的死人,却又让人找不出错处的礼:“时辰不找了,我养父养母那边离的可不近,我们夫妻这就去了。”说罢,对着锦好轻笑:“夫人,瞧着老太爷这气息不稳的样子,怕是劳心劳力的太多,咱们还是先告退,留时间给他休息吧。”

    锦好忙敛裳行礼,乖乖巧巧的跟在金翰林的身上,二人步伐稳稳,根本就没将身后许老太爷的气急败坏放在心上:“反了天了,他这爪子倒是利了起来了,烫伤了长辈还有道理了,居然还倒打一耙。”

    许诺西一个劲的劝着:“祖父消消气,祖父消消气……”

    而许诺新,许诺其等人的劝慰声,着实热闹了一番。

    不过,锦好却觉得,今儿个像是看了戏台上的戏儿一般模样,纯属一场闹剧。

    不过,不得不夸赞一下,许家各位都是好戏子,非常的投入,却不知道她们这些看戏的,其实看来看去,不就是一场闹剧么,矫情的难受。

    锦好不由得摇了摇头,身在此处无法自知啊。

    金翰林轻笑了起来:“是不是觉得闹得挺欢的?”

    锦好叹了口气:“只怕日后这府里根本无法安宁了,天天儿的这么闹,只怕连人都要熬坏啊。”

    金翰林摸了一下下巴,笑道:“哪里能天天儿赏光,他们演的不累,我看着也累了,隔三差五的聚聚,也就可以了,现在大家有事做的人,总不能什么都不顾,只一心演戏吧!”

    锦好被他的话逗笑了起来,金翰林见她笑欢畅,眉眼弯弯,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也不忌讳什么,伸手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这些人纯属吃饱了闲得慌,一日不斗,浑身骨头都痒了起来。”

    忽然听得身后有小碎步的声音想起,二人转头看去,却是许诺家的妻子叶珊珊,她追了上来,一脸的焦急模样:“二弟,我有话跟你说。”

    这是什么情景,有女人要刚当面叫走她的男人?

    金翰林脚步微顿,眉头微蹙:“何事?”

    叶珊珊瞧了锦好一眼,似有些不乐意,可是金翰林又是固执的样子,道:“这话本不该我说……”

    金翰林冷硬的打断她的话:“既然不该你说,就莫要说。”

    “可是……可是……到底是长辈?”叶珊珊嗫嚅道。

    “对不起,赶时间。”锦好见这女子没完没了的磨着,心里升起了厌烦:有那么一种人,毒蛇见了她都要被她一刀子砍晕,偏偏自个儿却要做出无辜的样子。

第256章() 
“二……二……弟妹……”叶珊珊结结巴巴的说道,似乎被锦好这般穷凶恶极的样子吓到了一般,却在眉宇之间,含着几分担忧焦急:“你们……还是和祖父和父亲好好相处,都是一家人,他们是长辈,就是二弟接管了父亲的爵位,二弟妹也成了县主,可是孝道存于天地间,真的闹起来,对二弟,二弟妹的名声总归是不好。”

    锦好淡笑着阻止她:“孝道存于天地之间,这话没错,可是大少夫人,你别忘了,除了孝道外,这天地之间还存着公理。我们自觉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就不信这世间会没有公义。”

    金翰林则静静的听着,深深地注视着锦好,眼中的柔情渐渐满溢出来,半响之后,才意味深长的看着叶珊珊,一字一顿的说道:“大少夫人,你多虑了!”

    多虑了?

    叶珊珊反复咀嚼这两个字,片刻之后,眼前一亮,说道:“倒是我想多了。但是咱们总是一家人,真要闹的太厉害了,传出去也不好。若是祖父真的铁了心告你不孝,若是不小心传到御史的耳朵,总归不太好的。”

    金翰林淡淡的笑了起来,声音清淡而无波:“那倒是要谢谢大少夫人的提醒了。”

    他不想站在这里听她啰嗦,心中还记挂着金大夫和金夫人,在他的心中金大夫和金夫人才是真正要敬茶的人。

    金翰林牵着锦好的手,不急不慢的离去,一片阳光下,二人的身影似乎笼罩着一层金光,端是般配。

    叶珊珊看着那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夫妻,瞧着那牢牢牵着的手,想起了自个儿新婚时,与许诺家拜见翁姑的情景,许诺家自个儿走在前头,离她至少有三步远,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心中又是嫉妒,又是酸涩,大家都是女人,怎么自个儿的命就这么苦,嫁了个无能的男人不说,还是个花心的。

    人比人气死人,自个儿是个福薄的,丈夫去了军营,孤身一人,伺候公婆不说,还得小心翼翼的筹谋,生怕错了一步,若是自个儿嫁的男人是……她似乎被这个念头吓到了,虽然很多次午夜梦回,这个念头不止一次的冒上来,可是光天白日之下,却是第一次,她是吓得忙转身,步伐凌乱的离开,生怕别人瞧出自个儿藏在心中的想法。

    叶珊珊的千百回心思,金翰林自然没时间理会,倒是锦好觉得自个儿的手背上,快被灼热的目光穿成了洞一般,到底没有金翰林的厚脸皮,就要伸手,将自个儿的手抽出来。

    金翰林哪里肯,自个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牵着锦好的手了,自然不肯放弃这等好福利。

    以前,每次想到锦好,他这心里就痒的难受,就如同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挠着一般,而且还越挠越痒,越痒还得越挠,挠了还痒,痒了还得去挠,痒痒挠挠无穷无尽,折腾得他浑身都不对劲,每日里总想着能亲近她。

    现在终于得到了解开这种痒症的房子,还不时时刻刻握着手心,亲近着,腻味着,至于那些别有心思的目光。

    哼,谁理会的了,他爱亲近自个儿的妻子,难不成还有错了不成?

    在金翰林这般意识之下,锦好自然不能抽回自个儿的手,只得垂下头,故作镇定的走着——嫁了一个厚脸皮的男人,她好像也只能学着厚脸皮起来。

    粉面微红,低眉敛目,刹那间的风华,让金翰林的又沉醉起来,仿佛又看见昨夜在他身下承欢娇吟的样子……

    故而,当两个人上了马车之后,锦好还没来得及坐稳,金翰林就伸手将她拥在了怀里,锦好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推他:这人看似规矩,实际上最是无法无天,若是由着他的性子,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是怕金翰林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瞧着他眼底那涌动的情潮,便慌忙后退,可是马车就那么大地方,能躲到哪里去,慌忙之下,脑袋就要装上那车壁,好在眼前还有金翰林这个大活人,怎么会让她在他面前受伤,一手伸出去,环住她的脖子,轻轻松松就将人搂在了怀里,等她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候,瞧着她那红润欲滴的小脸蛋时,道:“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没有躲。”锦好口不对心的说道,低着头瞧着自个儿的脚尖,这人说谎话也不打草稿,说什么不会将她吃掉,谁知道呢?

    “怎么着,成亲了才发现我面目可憎,看都不肯看一眼了?”

    “没……”锦好低低的应着,就是不肯抬头看他。

    金翰林这个角度,正好瞧着她耷拉脑袋下,露出的那惹人喜爱的白嫩的脖子,就觉得手下有些发痒,想要抬上去,摸上几下,才能解了那痒。

    他向来是行动派,心中想着,那手就随心而动起来,搭在那嫩白的脖子上,摩挲了几下,掌心传来的冰凉滑润的滋味,让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这么摩挲着几下,就满意地瞧着红润从她的耳根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含笑轻声道:“真是不公平,大热天,我这都流了多少汗了,你怎么一滴汗都没有,我瞧瞧,你是不是身上藏了什么好东西?”

    锦好见他找着借口痴缠了起来,忙推他:“没有,没有……你别闹……”

    “就闹。”金翰林的声音,不自觉的就低柔了起来,可惜此时锦好正担心他胡闹弄花了她的妆,一个不察,就被人抬起了下巴,眨眼睛,小嘴儿就被人含住了。

    “唔……”她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量,手从开始推着他的身子,到最后无力的软下,心里砰砰的乱跳——现在可是在马车上,就隔着个车帘子,若是被外头的人听到了动静,可就没脸见人了。

    心中又羞又怕,不敢太过挣扎,瘫在他的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脑子都有些迷糊了起来,唇上湿润一片。

    既然敌人束手投降,金翰林又怎么会和她客气,顺势而下,那红润润,温润润的唇,被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亲了个遍,也不管她的担心和羞怯,只是用力的品尝,直到他自个儿的气息紊乱了,这才在她软绵绵的唇瓣上轻轻舔吸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若是此时在房里,多好,就能剥了粽子,好好的品尝一番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个儿原来是这般贪欢之人,不过他不觉得需要克制,或是改正的。

    许府那是什么地方,逢高踩低最是明显不过,他的好好初来乍到,这些狗眼的奴才只怕正睁大眼睛瞧着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好看人下碟子。

    他今儿个这般迷恋的样子,足以证明他对新婚娇妻的在乎。

    他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女人居家过日子,只有夫婿给她撑腰,她的腰杆子才会真的硬起来……

    他要得就是锦好抬头挺胸的做人,他的好好吃了太多的苦,隐忍了许久,现在他要让他的好好,不必隐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着自个儿的心意过日子。

    有他一日,他就许她一日欢颜。

    以锦好的聪慧,若是平心静气之时,又怎么会猜不出金翰林行事,可是此时却因为有着身陷狼口的担忧,脑袋早成了一团浆糊,只想着离他远点,这么一番胡闹,怕是她唇上的脂膏都褪了不少,明眼人说不得就知道他们两个在车上做了什么。

    抿了抿唇,退到马车的最角落,有些郁闷的嘟着唇,不动声色只见,就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大,只是眨眼之间,她的努力就化为乌有,就见一只刚健有力的手臂,在她刚刚坐稳之时,就追了上来,人也跟着上来,穿过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她整个人就又被钳制在他的怀里。

    锦好哪里愿意自个儿的劳动白费,更不愿意成亲之后第一次见金大夫,金夫人就弄的一团糟,于是板着脸,伸手就去推他,怎奈这手还没落在他的身上,半路就被人俘虏了。

    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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