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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的。”
“而小女观察时,更是注意到,十八学士的花朵更易吸引蝴蝶,故而,小女就临摹了十八学士。”
太后静谧,直到锦好说完,才抬眸看了夏雨荷一眼:“现在可输的心服口服了?”
众人看着神色诱人的锦好,眼中升起了浓浓的佩服,就是宁若秋也目瞪口呆的看着锦好,就好像从来就不认识这个绝艳少女一样:她们九人一同而来,锦好所见的情景,她们自然也曾看到,却没有人如她这般心思缜密,见微知著。
倒是朱丹凤面色不变,锦好的缜密心思,她曾经亲身体会过,所以现在听锦好这般说来,倒也不觉得奇怪:锦好胜,自然没啥好奇怪的,若是锦好输了,她才会觉得奇怪。
太后身边的老嬷嬷眼里闪过笑意,太后娘娘现在应该放心了,这位莫五小姐,兰心蕙质,聪慧异常,而且观察入微,有这样的人在公主身边,想必定能宽慰公主。
而且,有莫五小姐守着状元郎,威远侯府就泥潭,也不怕淹没了状元郎了。
“夏六小姐?夏六小姐?太后娘娘问你话呢。”
朱丹凤与有荣焉,就差没走上前,将夏雨荷叫醒过来,还说什么不服,她也不想想,她今儿个能来觐见太后,都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也不想想,若是那个黑心肝的清华公主没将锦好报名的项目掉包,这画艺的魁首怎么着会轮到她?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说的果然不假,这夏雨荷夺了画艺的魁首,就真当自个儿是一盘菜了,也不想想,这盘菜是怎么来的。
她自己虽然也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不过早就醒了过来,走到这一步已经心满意足,环顾一眼四周,将众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看来不服气的也只有这位饱受打击的夏六小姐,其余人,还是崇拜为主的。
“莫五小姐观察入微,雨荷甘拜下风。”听夏雨荷的意思,似乎还不那么服气。
锦好却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夏雨荷是否心服,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关键是太后的决定,对不相干的人,锦好一向吝啬的很。
“莫锦好听封!”优雅高贵的太后,却忽然严肃了神情,坐直腰背,朗声道。
锦好闻言跪了下来,抑制住自个儿砰砰的心跳,她盼了许久的女官,终于要到手了。
“莫氏之女,贤良淑德,品貌端庄,聪慧灵动……”太后说了一大串夸赞的话,最后这句却大出众人意料:“特封为一品博学。”
一品博学?
锦好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一品?居然是一品?这一下子是不是跳的太厉害了,她一个无官之人,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品女官?
她以为这已经是重磅炸弹了,可是太后娘娘的下一句话,才让她觉得被雷劈到了:“择六月十八与威远侯府二公子金翰林完婚。”
原来封官是假,赐婚才是真!
连日子都给看好了。
这次轮到锦好目瞪口呆了,难道这就是太后娘娘说的法子?
还真的挺让人意外的。
第194章()
锦好坐在马车上,神色恍惚地走出慈宁宫,显然被太后娘娘冒然的赐婚,给惊到了,也不管其他学子似羡又妒的眼神,只是沉静在自个儿的思绪中。
一直到出了宫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朱丹凤有些不解锦好晦涩的脸色,此时,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含羞带怯吗?怎么莫锦好的反应,这么奇怪?
纵使朱丹凤心中疑问诸多,不过瞧着锦好的脸色,再瞧瞧马车中神色各异的众人,也知趣的闭上嘴巴,没给锦好添乱。
金翰林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宫门口,阿宝挡下锦好等人的马车,笑着对那接送锦好等人的公公,道:“不知道,莫五小姐可在马车中?”
锦好听到阿宝的声音,撩起车帘子,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迎了上来,一身白衣,翩翩君子,儒雅无双,清俊的容颜,宠溺的笑容,还有得偿所愿后的喜悦,就那么随风扑面而来。
微笑着,神光离合,一双幽深的眸子,澄清莹润,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锦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锦好总觉得金翰林的笑容中,多了几许说不出的深沉。
白衣飘飘,白玉冠发,从锦好的角度,正迎上他精致如同神祗般的脸,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如同飞舞的蝴蝶,怎么看都不应该长在男子的脸上,薄唇红润,微微的抿着,有些孤傲的模样,但是那绝美的容颜上的笑意淡漠了那丝孤傲,倒显得越加的飘逸。
不管是锦好,还是她身边跟着的朱丹凤,伍廷芳等人,都是见惯了京城风流俊俏的公子哥儿,可是此刻看到了如此飘逸,俊朗的金翰林,顿觉得眼前一亮:这世间竟然有人,能俊美如此,只让人觉得置身在梦中一般……
锦好在众人的嫉妒羡慕恨的眼光中,踩着脚杌下了马车。
金翰林眼底带笑迎了上来,见锦好脸色苍白,顿时笑容一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亦变得有些复杂。
锦好面色晦涩的看着他,低低的喊了一声:“表哥。”
语气中居然有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让金翰林身子一僵,不由得变了脸色,打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低低的问着她,一向风轻云淡的神情居然多了一份紧张:是不是,她不愿意这么早嫁他?是不是她还放不下娟姨?是不是……她知道那个消息了,还是……
这么一会儿,脑中百转千回,却都是锦好不肯嫁他的缘由。
锦好没有出声,只是用一双炙热的眸子看着她,又低低的叫了一声:“表哥。”好像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一样。
金翰林心中一动,忙对着一旁的阿宝使了一个眼色,阿宝会意,拉着送锦好等人回学院的公公到一旁说话。
“公公,您先送那几位小姐回学院,我家公子和表小姐说几句话。”阿宝脸上笑开了话,不着痕迹的递了一个钱袋子过去:“公公,您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耽搁您的差事,到时候,我家公子会亲自送表小姐回学院。”
那公公在太后面前也算得上一个红人,当然不会不知道金翰林的身份,原本心里还有些纠结,现在见金翰林身边的小厮这般知情识趣,手中接过阿宝递过来的钱袋子,暗暗掂量了一下,显然很满意钱袋子的重量,笑道:“瞧小哥说得,咱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后的亲外孙,长公主的儿子,皇帝的外甥加宠臣,他一个小小的太监,有什么不放心的,会故意迟疑,不过是为了些黄白之物,到了他们这样的境地,也唯有黄白之物能定得了心了。
金翰林撩起车帘子,示意锦好上车,神情紧张的看着她,锦好心中一暖,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金翰林摇头,她只好咽下到了嘴边的话,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一家酒家门前,金翰林领着锦好上了雅间,叫了几个锦好爱吃的菜,只是二人显然都有些食不下咽。
锦好小口的夹了几筷子,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目光深幽的看着金翰林。
“你到底怎么了?”对上锦好清泉般的眸光,金翰林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腿肚子发软。
“金翰林,这话应该是我问你。”锦好见阿宝守在门外,未曾进来,也不担心二人的谈话给别人知晓,声音就紧绷了起来,眼中隐隐带着娇嗔。
金翰林瞧着她清澈的眼,心中涌上了甜蜜:她第一次这般叫他。
锦好这丫头,向来心思重,人前很少露出真性情,可是在他面前,却不掩饰。
每次,这个丫头用这种略带骄纵的口吻和自个儿说话的时候,他这心情都不错,很是欢喜。
以往听她一口一口叫着表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所以他当日才会花费心思,让她改口叫翰林,可是今儿个,听她无限骄纵的喊着金翰林,却觉得异常的快活。
只有觉得自己被宠爱着,被信任着,被捧在手心,呵护着的,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别人,因为他的身份,或者因为他手中的权势,敬着他,或者说怕着他。
唯有她……
从来不怕他。
锦好,一无权,二无势,却敢在他的面前如此骄纵,她是知晓自个儿离不开她啊。
金翰林的心里顿时甜的跟蜜一样,不过想到今日收到的消息,那脸色又沉了下去——应该无妨,他动作够快,求到了太后那里,即使……,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金翰林的黑脸落在锦好的眼里,却越发证实了自个儿的猜测:太后赐婚,定然是金翰林求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急着成亲。
虽然当日,金翰林说过会早些迎娶她进门,不过,这日子也太急了点,而且半点征兆都没有,这不像是金翰林的行事风格,若是说,这中间没有什么意外,锦好是绝对不信的。
“问我什么?我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你。金翰林笑着道:”我不过是见你进宫,心里有些不放心,这才跟了过来。“
锦好认真的看着金翰林:”太后为你我二人赐婚,这事情,你不知道?“
金翰林没有出声。
”太后会突然赐婚,是不是你去求的?“锦好盯着金翰林的脸,不愿意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你的话,我一直放在心上,也做了心理准备。可是六月十八,实在太急了点,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才来不及通知我,自个儿求了太后,是不是这样?“
”早就猜到,这事情瞒不过你,这样也好,你自个儿猜到,我省的我这边为难,到底要不要跟你说实话。“金翰林长长地透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抚上锦好乌黑的发,无意识的挑起几根发丝,在手中把玩着:”锦好,人生的际遇向来诡异,而人为了权势,富贵,总会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金翰林是想到了自个儿的遭遇吧!
锦好心疼无比,神色顿时柔和了起来:表哥,他吃了太多的苦。
”男人总想着名成功就,衣锦还乡,甚至不惜冒天下大不韪。“见锦好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金翰林不由得苦笑起来,拖延实在不是好法子,可是下面的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转身,轻轻咳嗽一声,像是急转直下,道:”今天,我接到暗卫的呈上来的谍报,说是在边关看到了你父亲。“
锦好惊呆了。
她父亲?莫二老爷?
怎么可能?她是亲眼看着莫二老爷入棺下葬的,怎么会……
锦好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坐在木椅上,死死的盯着金翰林的眼睛。
火石电光之间,她突然明白了过来……
锦好猛的拉住金翰林的手,脸色发白,声音颤抖:”我父亲……是不是皇帝的暗卫……那死的是不是他的替身……“
金翰林心里叹息了一声,这丫头为什么不傻一点,笨一点,那么现在心里也许会好受些。
”锦好,你没有做错什么?“金翰林安慰的抓住锦好的手:”不管死得是真,还是假,对娟姨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毕竟当初是他伤透了娟姨的心,所以你不用担心娟姨因此而落下心结。“
”真的吗?“锦好不相信的看着金翰林:”母亲的性子,我最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