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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真给方才的那些山贼说对了吧?这里当真是出了大事?不是还有刘员外在这么?既是有他在这里坐镇,应该是不会如此荒无人烟的才是。
“哎,这位大伯……”一行人往前走上了良久,却是还真连一个人影也未曾发现,这好不容易看见前方有一身影闪过,何凯哪里又会让他就这样离开,于是忙抬手唤上了句道。
“你先别走,我们是外地来的……想来问问……”这时风晴朗也正注意到了那人,忙接话了过去,沉声问道。
然而他这话还未曾说完,前方的大伯却是一阵小跑,没一会便隐没在了那边 拐角处,没了身影。
风晴朗本也没想追上去,但这人好不容易出现,何凯又怎会放他离开,于是只见他捏紧了缰绳,策马火速地朝着前方奔了过去。
见状,他正想拦着,可这人的速度却是极快,他这话还未出声,这人便骑马也跟到了那边巷子里去。
饶是他心底也有点担心何凯这么做会打草惊蛇,兴许会诱发什么潜在的危险,但这马车里还有这么多的人,他更是放心不下,好歹何凯也会武功,他便也只得任由着他去了,吩咐车夫前行一段路,在前方的巷子口等着。
好在还没过去多长的时间,何凯便策马走了出来,只是方才眼底还精光闪烁的他,这时眼底却是闪现了抹懊恼的暗芒,一时又低声咒骂了声。
“里边是个死胡同,也不知方才的人到底去哪了,我一追竟是没了人影,分明看着他往这边去了。”
何凯说着又不忿地朝着那巷子里望了去,但也还是任何发现也没有,一时这心头则更为懊恼上了些,看得他这捏着缰绳的手又不自觉地紧了紧。
“你干嘛这么冲动?若是那里边有埋伏怎么办,你这么做可是会将自己给陷进去的。”
看他安然无恙的出来,风晴朗悬着的心这才安放了下去,却也还是没忍住低声咒骂了句,连这点事情也没估计到,他这是想要如何?
“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离开?他可是好不容易出现的,这么好的一条线索怎能就此放弃?”
然何凯却是不屑地微微耸了耸肩道,轻哼了声不悦地骑马走到了前边,看着他对自己还是这样噙着些敌意,风晴朗也只得耸肩轻叹上了声,骑马跟上了前去。
这马车也紧跟其后,这时正在马车里的慕倾城也听到了两人方才的对话,一时对何凯方才不顾后果的动作也弄得有些烦躁不安的。
如果他要是追上去真中了埋伏该当如何?都到了这时候,他怎么还如此的冲动任性。
“倾城,他这么做也是想抓住个线索,好在也没出什么事,你别担心。”看她这神情,身为过来人的孔凝华又哪里会不清楚,于是只见她抿唇轻笑了声,抬手覆盖上了她的掌背,柔声安慰着道。
“他爱怎样怎样,与我有何干系?”慕倾城不屑地轻哼了声,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闪烁不定的眸光四下环顾了一眼。
起先她也不是没跟他说过让他注意安全,别总是不顾后果,但他哪次听过自己的话?还不都是任性妄为,如今他若是真因为这出了事,也自是怪不得她。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孔凝华纳闷地在心底想着,讪讪地将手给收了回来,这眸光在略过谭雨仙的面上时,见着她暗自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好似是让她莫要插手他们的事情。
见状,她也只得微微眯了眯眼,表示同意,反正不论如何,到底这也是他们的事情,身为局外人的自己的确是没资格插手在其中。
待这马车行驶了好一阵,却是又遇上了个正在街道上逃窜的这约莫六七十岁的老人,这人跑了好长一段路,便跑还在边大叫着饶命,然而正在他后边穷追不舍的人却是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打算。
“老不死的,还想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给我站住,让我抓着你你就死定了!”
正在老人后边紧追着的这人厉声大吼着道,这手上也正握着个长长的棍棒。
许是跑得太久,老人这体力逐渐有些不支,眼看着速度慢了下来,正在他后边的这人也快要追上了前来,那巨大的棒子正要落在老人的身上,却是忽然传出了阵砰的一声响,那人握着棍棒的手猛地一疼,手上吃疼的他一时竟没握住,棒子便落在了地上。
正骑着马的风晴朗施展着轻功飞身前去,稳稳地落在了老人的身前,将他给挡在了自己的身后,这长剑在淡黄的阳光下正散发出了抹冷厉的光泽,耀眼得让人不敢逼视。
“敢问他这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让你们这么多人来追一个年过六七旬的老人?”他冷厉的眸光将这些人睨上了眼,这握着长剑的手也暗自一紧,手上青筋也随之凸显了出来。
这样光明正大的以多欺少,且欺负的还是个老人,这样的场面还真是他第一次遇见,这闲事,今日他是管定了!
“我们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子来指手画脚?还不赶紧给我让开,若是让我家员外知道了,怕是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站着前方的这人冷喝一声,忙迅速地俯身下去将地上的棍棒给捡起,没有丝毫畏惧地看着这人,眼底浮现出的冷嘲则更为明显。
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人,还想在这里阻拦他们刘员外的事,这人还真是不要命了,谁也敢惹,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哦?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只怕你们还没有这个能力。”风晴朗嗤笑了声道,敢情这里的人胆子还真不小,先是那些敢拦他们的路的山贼,这下就是那刘员外的手下,一个个的本事不大,这口气倒是还真不小。
“这位小兄弟,多谢你了,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老朽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可别为了我这把老骨头连累了你。”
看着双方这样剑拔弩张的,那老伯又怎愿意让他为了自己涉险,于是只见他这爬满了皱纹的脸上紧皱起了眉头,正想走上前去,任由着他们处置,结果风晴朗却是将他阻拦了住。
“从小到大,我还真没爬过谁,不过这么点人,也敢如此大言不惭,刘员外是吧?只怕是他看到了我们,也得恭恭敬敬地过来行礼,你们这些走狗还敢这样对我说话,简直是找死。”
说着风晴朗这手上一挥,那长剑高扬,银白的剑刃在这阳光下反射出的冷芒极为逼人,他这还没出手,倒是对方忍不住对着他先攻击了过来。
正在出手之际,他忙让老伯先去后方躲躲,于是他这也忙挥舞着长剑,内力也暗自在掌心运着。
但此时何凯却是一手环胸静静地待在后边观望着,一点也没有要出手的想法,也不知到底是在等着什么。
这边还没过去多久,风晴朗就已然占据了上风,地上横七竖八地倒了大片,其中正在后方的一个小喽啰见着他们竟是如此架势,哪里还敢在这里久待。
看着这人正在和他们缠斗着,这人也忙退后了几步,迅速地转身跑着,手正棍棒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么快就解决了?还真是不禁打,何凯摇头轻叹上了一阵,这才施展轻功一个飞跃落在了倒在地上正欲站起的那看似头头的人前边,这脚也狠狠地踩了上去,厉声一斥道。
“说,你们刘员外,到底干了些什么勾当?这里的人都是给你们迫害的?”
那些小孩子都流落到了京城里无家可归,成了乞丐也就罢了,没想到他们竟是残忍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连年纪这么大了的老伯也不曾放过,他们这还是人么?
闻言,风晴朗这嘴角却是微微抽了抽,不悦地看着正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拷问着倒在地上的这人的何凯,心间只觉有点好笑。
方才是他在这里奋勇杀敌,这人却是没了踪迹,如今这人他是对付了,但何凯却是在这时走上了前来拷问人家,这不明摆着是要抢踪迹的功劳还是什么。
“哼,你们别得意,若是让我家老爷知道了,有你们的好果子吃!我看到时你们还敢不敢嚣张。”
那人饶是给人踩着,这说话却也还是嚣张之至,尤其是那咬牙切齿的神情看着五官也好似有些扭曲。
第692章 郡主令牌()
你家老爷?孔凝华一听这话也不由得掀开了轿帘,跳下了马车后的她微微整理了下衣裙,环视了眼正倒在地上的众人,眼底面叶浮现了股轻嘲的暗芒。
“不过是个员外罢了,他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还当我们会怕了他不成?”她嗤笑着走上了前去,双手负于身后的她身姿挺立,对此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里的人有好些身份都不低,想用身份来压她,怕是太天真了些,但她这么做也只是想吓唬下这些人罢了,其实也没想过真要报出自己的身份。
毕竟不论如何这里都是人家的地盘,这在别人的地方上,她自是懂得收敛些,否则这天高皇帝远的,身份再大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可既是来了这,她也不会怕了那什么刘员外,有本事冲着他们来即可,她还就不信那人真敢对他们下手。
“一个小娘们也敢这么说话?难道就不怕我们老爷将你给收了做小妾,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放肆地大笑着道,可这番话却是将风晴朗给激怒了去,只见他眸光一冷,这长剑逼近了此人的脖颈,低声呵斥了声。
“就怕你家老爷没有这个能耐消受得了,你可知她是谁?还敢如此无礼,我今日也不想为难你们,到底我们也只是个外来的客人罢了,回去禀报你们老爷,就说京城里来人了,让他出来迎接,如若不然,等我们亲自前去……嗯哼。”
说着风晴朗这话也忽然停止了下来,只唇角微微勾起了抹冷冽逼人的弧度,挥了下长剑将这人胸前的衣衫给划破了去,以此作为警告,遂又将长剑给收了回来。
然而正在他将剑给收了回去的这一刻,这地上的人翻身爬起之际,却竟是又想对他来个偷袭,但这次他却是早有防备,这剑再一次地抵到了这人的胸前。
“我给过你机会,如果是你自己不珍惜,到时也别怪我翻脸无情,走,还是不走?”
他冷眼睨了这人一眼,冷声说道,这有了内力的加持,这嗓音直直地传入了这些人的耳朵里,也亦是震得他们浑身猛地一颤。
直到看着这些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风晴朗这才轻哼了声将长剑给收了回来,转身看向了方才逃窜的这老伯。
许是他还从未看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双腿发软的他扑腾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怔愣地看着前方好久未曾回神。
“多谢诸位侠士相救,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是外来的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还是快些走吧,等到他们回来了,你们想走也都走不了了。”
老伯忙颤抖着声音站了起来,催促着让他们赶紧离开,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将他们也牵连在其中。
“我们这次来正是想要解决此事,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先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孔凝华也忙走上哪了前来,担忧地问这道,看他连说话时浑身也颤抖个不停,看得她这心头也极为不忍。
在这大周,不曾想竟是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京城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