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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咳咳,继续。”孔凝华眸光正泛着灼灼的光华,忙轻咳上了声,站起了身朝着两人点头示意便转身就走了出去。
这时正站在那边的孔书望等人看她冲自己使了个眼色,也立即会议地点了个头,也都缓缓地推了出去。
只见这方才还有不少人的偌大大厅里,此时已然剩下了何凯夫妻二人,且那本在四周候着的丫鬟们也未免打扰到他们二人,于是也忙微微福身,默默地退了出去。
待房门给关上了之后,慕倾城本想向他们解释其实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这样,但一想起那最近发生的烦心事,于是也没了解释的想法,便只这样随他们去了。
误会便误会了罢,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何必要这么的在意不是?
“喂,何凯,你真要跟我们一起去禅意寺?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孔府的人去也就罢了,你跟着去干什么?”
况且这何府自从何静怡出事了之后,与孔府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这次他回去之所以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也是由于有何府的人在阻拦着吧?
分明此事他不用将自己牵扯进来的,她也没想过要让他也跟着前去,他何必要蹚这趟浑水,尤其这路上兴许还真会发现各种难以预测的危险。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担心我么?”然而何凯却是并没有丝毫要正面回答她的意思,只是微微勾唇戏谑地问上了句,目光灼灼。
这一看还真看得慕倾城这心底也猛地咯噔跳动了下,尤其是当对上了他那双漆黑如星的眼眸之后,更觉心脏里的那颗心似乎是要跳了出来。
一时微微呆滞了片刻的她轻咳了声,忙惊慌的将视线给转移了开来,眼神亦是闪烁不定的。
“谁,谁担心你了,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才没有担心过你,真是,别自以为是。”慕倾城不屑地轻哼上了几声,不耐地道。
然她这话才刚说出,还未曾做出任何的动作,那男人却是走上了前来,一把捏住了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迫使她只能仰头看向自己。
两人眸光交汇的刹那间,慕倾城只觉一颗心又在剧烈地跳动着,在这灼热的眸光注视下,更是看得她心底一颤。
“你,你抓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她低吼着出声道,可她这声音压得极低,这话听着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本就是夫妻,有谁会误会?”然而在听到了这两个字时,何凯唇角勾起的弧度更甚,着手上的力度也随之缓缓加大。
这人一急起来智商还真是直线下降,分明他们在名义上正是夫妻,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的,如若不然方才那些人也不会默默地退出去不是?怎么如今她却是用误会两个字来压他。
“何公子,你还是放尊重些的好,我们充其量,也不过合作的关系罢了,你这么说话可是不大好。”
慕倾城心底一颤的同时,却是微微昂起了头对上了他的那灼灼的视线,正趁着他手上的力度松开之时,猛地加大了力度将他给推开了去,于是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
一听到那门给你人重重地关上了去所发出的那剧烈的声响,何凯的心顿时也沉入到了谷底,心尖上好似也正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正在无声地蔓延着。
“倾城,你到底要我将你怎么办才好?”何凯长叹了声,随即抬眸朝着门边望了过去,嗓音低沉,双手也正无力地低垂了下来。
正耸拉着脸的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无力地走到了那边坐下,这才抬手捂住了那英俊的面容,紧皱着眉头的他额头上的纹路都好似增添上了好几根。
在何府里朝夕相处了这么几年,这女人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从她的反应中,他能感受得到并非如此,但具体她这么做的缘由是何,他却是并不清楚。
如此想罢,何凯只觉烦心得紧,于是在这里哪里又呆得住,看这天色也不照早了,没在这待上太久,便也起身走了回去。
与此同时,那边孔凝华的院中,此时的千影已然去照顾沈若了,她又不想让别人在自己跟前伺候,于是便也让人全部退下,只余下了她一人。
正坐在窗前的她仰望着那天边的夕阳,夕阳投射下的昏黄的光芒正洒在了她的身上,好似给她这周身都披上了一层清浅的橘黄光芒,阳光下看着更显朦胧之美。
她正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轻轻地放在了桌上,保持了这个姿势良久,终是长叹上了声,轻轻地摇了个头。
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见她眼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晶亮的光华,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了身来,忙走到了那边的衣柜处。
“夕音,许久未见,不知你可还好?”孔凝华轻声言罢,抬手轻轻地转动了下衣柜旁边的那个花瓶,没一会只听见了声咯吱的声响,那边的墙壁竟是直接朝着两边移动了开。
仅是片刻的功夫,那边便已然出现了个门,原是这里竟有个密室,只是那空间却是并不大,只是能放下约莫一个柜子的距离,而这边的地上,则正安静地躺着一把琴。
而这把,则是那江湖上早已销声匿迹了许多年的夕音,想当年与碧溪国的那次战争中,也正是因为这把琴,才能那么容易便取得胜利。
这段时间在相府里,她从未将这把琴拿出来过,也是这次离开,她也不清楚到底要在这里待上多久,于是便本着不想让它闲置的想法,将它给一并带了出来。
孔凝华如此想罢,便缓缓地走上了前去,一把将这琴给拿了起来,这才关上了这暗室,又将那琴上包着的布给拿开了去。
然而不做着动作,她还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这将布给拿开了之后,引入眼帘的,则赫然是些古老的花纹,且这些花纹看着竟是特别的眼熟。
“这是什么?怎么我以前从未注意到过?”她蹙眉不解地想道,于是走到了那边的桌上,正欲将这琴给放下去,谁知那正放在怀中的玉佩忽然滚烫了起来,灼得她心口生疼。
剧烈的一痛差点让她没能将琴拿稳,不过好在这手松开之际,却是给她眼疾手快的再次接住了去。
只见她忙迅速地放下了这琴,这才迅速将怀中的玉佩给取了出来,那碧绿的玉佩此时看着竟是在散发着幽绿的光芒,这光虽不大,却是极为烫人。
“这什么东西啊这,莫非是什么邪物不成。”孔凝华诧异地轻哼了声,由于这玉佩拿在手中极为烫人,一时她哪里还拿得住,忙将它给甩在了桌上。
方才心中正噙着些恐惧,倒是也没怎么注意这个东西,如今将两者都放在了桌上,她倒是注意到了那其上的花纹,两者竟是契合的。
正仔细看着这花纹的她竟是鬼使神差地朝着前方走了过去,哪夕音琴上正有一块凹陷的地方,看这大小,竟是和那玉佩上的完全契合,只是这玉佩只是一半。
如此想着,正当她将玉佩拿起,想要将它给放在琴上凹陷的地方离试一试时,却是哪知身后正有一人冒了出来,且还厉声吼上了句,让她猛然回过了神。
“阿凝!”沈千澈忙箭步走上了前去,一把拽过了她的身子,将她往自己身边一拉。
孔凝华刚惊呼上了声,没有任何防备的她此时猛地跌入了他的怀中,让她这面上也微微一红,忙抬眸朝着这人看了过去。
“千澈?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就知道来个突然袭击。
“我要是不来,你想做什么?将那玉佩放上去?你知不知道这玉佩是个什么东西。”沈千澈愠怒地低吼上了句,一把将她这手上的玉佩给抢夺了过去,且面色冷峻,其中的埋怨之意很是明显。
方才还处于怔愣之中的她一时没想起他此行的来意,心底本还存着些窃喜,以为他这是特意来找自己的,结果谁知他却是对自己进行起了说教来。
“我都离开相府了,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管。”说着孔凝华踮起脚尖正想将这东西给抢回自己的手中,奈何两人这身高差距着实太大,且他还将手高高地抬起,似是故意不想让她得到这玉佩。
两人僵持了好一阵,她这心头的怒火也愈发浓郁。
第677章 温情承诺()
孔凝华手上猛地用力想要挣脱开这男人的束缚,结果谁知他这手上的力度却是愈发加大,让她只觉手腕给他捏得生疼,这骨头都像是要给捏碎了般。
“你做什么?”她抬眸冷冷地望向了他,可在与他那双漆黑如潭的眼眸对视之际,心底却是没来由地一颤。
出了相府都已经过去将近两日了,他现在才来找自己也就罢了,这一来竟还是这种态度,真当她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了去?还敢在这里对她进行说教。
“我也没想怎样,只是让你别将这玉佩放上去罢了,你这反应怎的如此大。”给她这冷厉的声音惊了住的沈千澈沉吟了片刻,这手上的力度也随之减弱了起来,低声解释着道。
在相府里她一向是很温柔的,哪里有像方才那样对待自己过,这样一来他这眸光也微微沉了沉,眼底深处也迅速地闪过了抹不耐的神色。
“现在你还怪起我来了?我都离开相府了,你有什么资格怪我。”然这孔凝华也是个暴脾气,这好不容易见到了他,他却是对自己如此态度,这样的待遇让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闻言,沈千澈那更是只觉心头烦躁不已,于是干脆面色一冷,再次一把拽过了她的胳膊,顺势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手上力度极大,将她给死死地禁锢在了怀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阿凝,你到底想让我如何对你才好?你怎的就是不信我?我做的事情,哪件事不是为了你,你何必这样伤我。”
方才那玉佩的事,是因为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所以他才制止了她,以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她为何总是这般浑身带刺。
“呵,我伤你?沈千澈,你给我放开。”孔凝华猛地用力挣开,奈何却是始终没能让他松开分毫,于是她也只得一咬牙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然而他却是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两人又一次陷入了僵持,由于这距离太近,且这姿势过于暧昧,让她这面色也不觉微微红了红,这语气也自是软了下来。
窗外的天色愈发暗沉了下来,看着时间也挺晚,她轻哼了声让他赶紧离开,省得老夫人看到了他不在府上,且得知了他在这里的消息的话,怕是又会将此事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闻言,沈千澈忍不住勾唇轻笑了阵,抬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头,“原来你还是在意这个,这次我已经跟娘说得很明确了,若是她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我会离开相府,与你一起生活。”
这次他来主要也是为了说明此事,结果谁知方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一时间他竟是差点忘了将此事转告给她,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在相府,老夫人做的事他也看不惯,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娘,他总不能真不给她留任何的面子。
“你要走?你可知这样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影响,那些朝堂上的人会怎么说你,你可别因为一时的冲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