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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她没注意,倒是孔凝华总时不时地瞥向她那微微渗出了些血丝的脖颈,即便是问题不大,但也是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造成的。
若不是她方才让千影去扶这个女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自责地想道。
“沐清瑶,我最后重复一次,刘冉已经给押到了皇宫里去,若是你不信,待你去了宫中便也知道了,来人。”
说着她转头看向了窗外的方向,紧接着待下人走近来了之后便让他们唤来了沈晋,不过在这之前,显示将沐清瑶给绑了住,以防她再在路上耍些什么小心机。
“这是我最后能告诉给你的,你给我记住了。”言罢,孔凝华再也不想在这里再久待下去,于是径直走了出去。
但正当她想要让千影先下去包扎一下她脖颈上的伤口时,哪知突然腹中又是一阵剧痛,这等抽痛之感以前还从未有过,疼得她差点连站都没能站稳。
“小姐,你怎么了?”见她停下了脚步,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样,千影忙上前将她给扶了住,关切地问道。
然则她却是闭上了眼好似昏眩了过去,整个身子竟是止不住地往下滑落着,惊得她浑身猛地一颤,连忙大声叫唤道。
“快来人啊,快来人!”她颤抖着嗓音连忙唤来了好几个人,于是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他们这才将孔凝华扶到了软塌上,也顺道将方才出了府的那大夫给叫了回来。
这时风氏兄妹正想要来相府看看他们这里的情况的,哪知却是见着了好几个风风火火地跑出去的下人,且听着好像是在叫什么大夫。
两人赶紧也跟着进了相府,那位看上去年过半百的大夫正在给躺在了床上,双眸紧闭着的她把脉,看得他们这心间亦是极为不安。
在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千影也是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的,但眼下这情况她也没来得及多问,待大夫将孔凝华的手轻轻地放了下去后,这才站起了身,长叹道。
“之前夫人的身子本就不大好,还总是动怒,这一次是不是又受到了什么刺激?她现在离产期前后不过一个月的功夫,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小孩大人都是相当的危险!”
“什么?怎么会这样?”几人几乎是同意时间问道。
“日后只能让她好生调养,切记不可让她栽受到任何的刺激,否则倒是怕是真危险了。”大夫缓缓地摇着头道,随后便下去给她开了个药方。
见着孔凝华现在还是在安然地躺着,且面色好似也变得卡白一片,看得几人这心头也总是仿若堵住了个什么疙瘩般,难受异常。
未免打扰了她休息,千影只让留下了两个丫鬟在这里伺候,于是便跟他们一同走了出去。
但这才一走出去房门,风晴朗就忍不住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又受刺激了?”
看这样子沈千澈应当是不在府中的才是,如若他在的话这种时候定然不可能会不出现。
一听到问出了这问题,千影这面色便愈发的尴尬冷硬了起来,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她想的,不过这事也的确是跟她脱不了干系。
“罢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但是身为一个孕妇,情绪是万万要控制好的,你时常跟在她的身侧,这等事千万要跟她提及一下。”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从来没有过生孩子的经验,这没能考虑到这么多的事情本也实属正常,但为了她的安慰,这些话他也不得不说。
“好,我会的,倒是你们,来这里是找相爷的?他不在府上,兴许不是在朝堂,便是在处理什么别的事情。”
千影微微点了点头道,嗓音虽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可这紧皱着眉头的她却是已然显示出了她此时心中的忧虑之意。
“是也不是,沐清瑶的事情进展如何?”风晴朗咬了咬唇,沉吟着问道。
“方才派人送去了皇宫。”她微微眯眼,如此回复。
“皇宫?你不怕她会说出对相府不利的信息?”他惊讶不已,以至于这说话的嗓音也比平时高了好几个度。
之前这女人不是主动来找相爷帮忙的么?这拒绝了她不说,还将她送去了皇宫,不用想也知道她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尤其是对根本没有要帮她的想法的相府。
何况在这里她的日子也定然不会好过,“你们就没想过解决了她?”
若是暗中将她给杀了,怕是也没人能联想到相府这里来,但是由相府的人送去皇宫,这有很多朝堂上的大臣想必都会巴不得用这次的机会狠狠地在皇上面前参丞相一本。
“解决?如此这般此事岂不是更难了结。”千影凤眸微眯,轻声反问上了这么一句道。
第599章 白纸信笺()
三日后,长达一月之久的周国与碧溪国一战已然进入了尾声,皇上龙天傲胜利凯旋,文武百官皆是清一色的海马朝服,早早的就来到了城门口迎接皇上的大驾。
身子已然恢复了些的沈千澈也在其中,这时得知了他受伤消息的孔书望也在他身侧,见着他额头上总时不时地冒出些细汗来,他终是忍不住问道。
“师父的病如何了?若是实在坚持不住的话,我想皇上也不会介意的。”
也不知是不时候由于现在正是阴天的缘故,此时的沈千澈面色看起来也略有些卡白,让他看着这心下的担忧也愈发的加重了些,
“相爷的身子骨可是好得很,你一个大男人唠唠叨叨作甚?你师父的身子如何,你还能不知道?”
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的何大人笑吟吟地走上了前来,故作则别地瞥了眼孔书望,随即抬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沉声道,“相爷说是与不是?”
“何大人说的是,这不过是些小毛病罢了,不碍事的,你也别多担忧。”他如此说道,但下一刻却是抬手将他放在肩上的手给拿了下来,且目光还是那么的冷冽逼人。
莫非他是知道了什么?怎的这随手一拍,所放的位置正好是受伤的地方,若不是他定力还是不错,方才怕是露馅了。
“身为徒儿关心一下师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但何大人教训的也是在理,书望知错了。”说着孔书望便微微躬身朝着他行了个礼,态度恭恭敬敬的。
“今日我们是来恭迎皇上的,无关紧要的事说那么多做什么?”由始至终一句话也未曾说过的何凯竟是在这时忽然插话了紧来,倒是让何大人有些无所适从。
轻咳了声的何大人尴尬地应了一声,便转头看向了城门之外,没再在此事上多言,方才走上了前来的何凯也凝望了下他的背影,一句话也没再说。
见状,沈千澈不由得微微蹙眉了起来,这幽深的眸光也随之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移动了下,怎的他觉得这气氛也这么的不同寻常,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还是说,这个何凯是冒充的事给他发现了?但若是这样的话,何大人这反应也不大像。
细想了下的他终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也没再多想什么,反正这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与自己并无任何的干系。
在快到正午时分时,皇上的队伍才浩浩荡荡的回到了京城,两边百姓均纷纷下跪高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后一行人径直抵达了皇宫,这才刚班师回朝,此行奔波了数日,龙天傲路上也很是疲乏,简单地说了下这次战役的事,便摆了摆手道。
“诸位爱卿在城门等候良久,想必也是累了,朝堂上的事明日再说,若无要紧之事便退朝罢!”
这皇上赶了这么些天的路,若无天大的事群臣哪里敢在这时禀报什么,于是恭敬地行了个礼,便也都退朝了去。
“相爷脸色怎的如此苍白?还冒出了些冷汗,莫不是真生了什么大病?”
也不知是谁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本是在其中默默地走着的沈千澈缓缓地闭了闭眼,差点连站都没站稳,身子还略微倾斜了下。
但这动作也仅是眨眼的瞬间而已,若非仔细看的话,根本不能发现方才的动静。
“许是站得久了,身子有些吃不消,这人老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病不是?”他轻笑着自我调侃道,面色仍是苍白无比。
“相爷真是说笑了,若是连你都说自己老了,我们这些人岂不是真成了老匹夫?”一约莫年过半百的大臣轻笑着回道。
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引得不少的人也开始担忧起了他的身子来,沈千澈拱手谢过了他们的好意,随即以身子不适为由先走了一步。
见着他脚下的步子竟是有些虚浮,看得孔书望心里一颤,于是也顾不得这些人的说三道四,紧接着便跟上了前去,抬手扶住了他。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师父的身子还真是相当的虚弱,这一扶他差点将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力差点让孔书望也没站稳,不过他倒是很快反应了过来;这脚下的步子也逐渐加快,想要快点赶到轿子所放的地方去。
这时的这些群臣正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方才他们脸上的担忧也转化成了一片冰寒。
“你们说相爷的身子是怎么了?以前还真没见过他的身子这么弱过。”
“人有生老病死,这种事谁能说得清楚,怪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摊上了这么个事,能怪得了谁?”
“柳大人这么说话可是不对,你还真以为他是生病?这真是生病,他们府上不是还有位‘医仙’么?哪里有医仙治不了的病症。”
众大人纷纷说起了自己的猜测,这愈说还愈是起劲了起来,正站在其中的何凯却是面色一冷,目光仍是停留在了方才他们离开的方向——
即便此时再也没有任何的人影。
“讨论别人的事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不管如何,这都是相爷自己的事,与你们并无任何的干系。”
言罢,何凯大步流星地离开,全然没管正站在他身侧的何大人,见着他走,其余的大人也都不解的看向了何大人。
“之前本官不是记得你们没站在相爷的那方么?怎的他现在却是替相爷说起了话来。”
面对着他们的这些问题,何大人面色一沉,微微摆了摆手就径直离开了去,也没跟他们解释什么。
如此一来,众大人也没有了讨论这些事的心情,于是各自招呼了声,也都跟着一一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孔书望正将沈千澈扶着到了轿子上,但见着此时的他面色还是那么的苍白,且额头上已然细汗密布不说,还滚烫无比。
“师父,你的伤……真的很严重?若是实在不行,明日你还是别去上朝的好,皇上这边,我去说。”
他担忧地提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师父身上的伤竟会这么的严重,这消息还真是够严密的,没透出半点风声。
“并不严重,只是今日身子不大舒服罢了,明日我会照常上朝,但是今日的事,切记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沈千澈疲倦至极地微微眯了眯眼,沉声道。
孔书望张了张口,本是想要让他多注意身子的,但见着他已然闭上了双眼,于是他便也什么都没说,便退了出去。
待亲眼见着这起了轿之后,他这才转身走向了自己轿子的方向,但不曾想他这一转身,却是见着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