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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奶奶。”秦时月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眸光若有所无地掠过沈柔的脸,后者一脸的迷茫,接触到秦时月的眸光的时候,微微惊心。
秦时月的声音朗朗:“今个七妹妹来和我说,有人逼迫三姨娘给我娘送来渗有蚀骨香的汤药。”
此话一出,全场一惊,老夫人的脸色大变,紧张地拉着楼云拂的手,查看她的脸色,担忧地问:“云拂可感到身体有何不适?”
楼云拂安抚了她一番说:“母亲不要紧张,有季先生在,云拂自然会好起来的。”
好巧妙的回答,好缜密的心思,不愧是她的母亲,秦时月在一旁暗自惊叹,这样的回答,既默认了有人毒害她之事,又表现了她的温婉懂事,不忍心让老夫人担心。
老夫人一脸的感动,这儿媳,就是懂她的心。
转过头去,脸色阴冷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三姨娘文萱的脸上,她的手掌猛然拍了一下桌面,巨大的响声,让众人一惊。
特别是三姨娘文萱,更是被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胆子真是比老鼠的还要小。
“文萱,你个蠢货,说,谁威胁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老夫人手指颤抖着指着三姨娘文萱,怒道。
第162章 、执行家法。5()
“文萱,你个蠢货,说,谁威胁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老夫人手指颤抖着指着三姨娘文萱,怒道。
三姨娘被老夫人训斥,肩膀猛地抖了抖,死死地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看样子,指望她说出来,是难了。
老夫人更加火了,气得胸口起伏,“贱蹄子,说不说?”
看样子,要是再不说,就要严刑逼供的样子了,这老太婆,年纪这么大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母亲……”三姨娘嘴巴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一旁的秦时月看了看她一眼,再逼下去也无益,她站出来说:“奶奶不要气坏了身子,月儿今天找你们来,就是要说这件事的。”
老夫人挑了挑眉,看着秦时月,“小月牙,你知道是谁?”
“当然。”秦时月冷然地笑了笑,眸光望向秦如鸢,柔声说:“七妹妹,你要是再不说,姐姐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秦如鸢的身体软软地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秦时月,眼神游离懦弱,恐惧无比,眼角斜睨着沈柔。
看起来,很是害怕沈柔,求情地看着秦时月。
秦时月安抚地说:“七妹妹不要怕,有什么事有姐姐给妹妹担着,是谁威胁三姨娘的,你对我们大家说说。”
秦如鸢看了看秦时月,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些的勇气,猛地磕了一个头,低着头快速地说:“是沈姨娘。”
说完之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一旁的沈柔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不轻,扬起手来,不可思议地指着秦如鸢,叫嚷:“秦如鸢,你怎么能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们母女做这样的事情了?”
她几乎要气得发疯了,那梳理整齐的头发因为她的激动有些松散了,颤颤的。
秦如鸢害怕地缩了缩身体,盈盈地抬起头来,一双水眸朦胧,害怕地看着沈柔,小声说:“大姨娘,你……你怎么能不承认呢,明明就是你让春儿给我娘送去汤药的。”
“你撒谎。”沈柔瞪大了眼睛,厉声喝了起来,几乎要跳过来把秦如鸢给掐死,激动不已。
“啪。”
一声巨响,老夫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猛地站了起来,吓到了旁边的楼云拂,她也连忙站起来,扶着她。
“都闭嘴。”她厉声喝住了沈柔和秦如鸢,两个人脸色讪讪地看着她。
沈柔觉得委屈万分,动了动唇说:“母亲,这个小贱~人她在诬陷我,我没做过这些事情。”
“空穴不来风,没有做过,怎么会有人说?”老夫人明显是偏向于秦如鸢的,已经有些信了她的话了。
沈柔的脸色倏然变得苍白无比,嘴唇黑紫,看着老夫人,不可置信地说:“难不成母亲相信了?”
老夫人调转过头去,不看沈柔,脸色阴沉,口气不善:“上一次你和你女儿害小月牙之事都出来了,这一次的事情,也难免。”
沈柔面如死灰,看着老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163章 、执行家法。6()
沈柔面如死灰,看着老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唇颤抖了一下,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求救地望向一边的秦公卿,已经慌了神。
一旁的秦公卿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一眼沈柔,眼神询问,沈柔可怜兮兮地摇摇头,表示没有。
秦公卿往前站了一步,终于开口:“母亲,这件事还没查明,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柔儿也不一定。”
他的眸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楼云拂的脸,楼云拂低头浅笑,全当没有看见。
秦公卿的目光最后落在三姨娘和秦如鸢的身上,脸色阴冷了几分,端出当家人的气势厉喝:“文萱,你说是柔儿让你这样做的,有什么证据?”
三姨娘文萱被秦公卿这样呵斥,先是感到一阵的委屈,害怕和委屈涌上来,一下子就盈盈地哭了。
秦如鸢扶着她的肩膀,两母女哭得惨绝人寰的,闻者可怜呀!!
“爹爹这话可是问到了关键的地方了。”秦时月笑得意味深长,巧笑嫣然地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福了福身和老夫人说:“奶奶,七妹妹和月儿说,她有证据。”
老夫人的神色一动,转头问秦如鸢:“快别嚎了,此事事关重大,你若不拿出证据来,你就是诬陷,罪行不小。”
被老夫人这么一吓,秦如鸢的脸色顿时更白了,没有一点的血色,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几步,连连磕头。
“奶奶,孙女绝对不敢诬陷沈姨娘的,我有证据,有证据。”她慌忙地揪着手指头想,仰头和旁边的秋月说:“快,去把今个沈姨娘让下人送到我母亲那的汤药端上来。”
秋月也已经是一脸的眼泪,听见秦如鸢的话,点点头马上拔腿就跑。
这流云居和三姨娘所住的文萱院距离并不是很远,穿过花园,便到了,因为三姨娘不得势,院子也很偏僻。
秋月跑出去后,沈柔觉得莫名其妙,傻傻地问:“什么汤药?”
秦如鸢转过头来,泪流满面地说:“大姨娘,你就别装傻了,今早你给我娘送来的汤药,被我娘给留下来了。”
“你……你在说什么?”沈柔彻底震惊了,嘴唇颤抖,看着秦如鸢,一双眼睛充满了怨恨。
“大姨娘,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娘不能再帮你做了。”秦如鸢十分虔诚在地上对着沈柔磕了几个响头。
这就坐实了她违背初衷,不能帮她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揭露她,也能表现出来,她秦如鸢,如此高风亮节。
沈柔一脸的不可思议,暴跳如雷:“秦如鸢,你再胡扯一些什么?什么汤药?我根本就没有给文萱院送去什么汤药。”
“大姨娘,你还是认了吧,不然,责罚会更重的。”秦如鸢一眼凄楚地看着沈柔,苦口婆心地劝她。
“我认什么?”沈柔更是震惊。
“都别吵了。”老夫人实在是被她们吵得头晕了,出口淡淡地叫停。
沈柔刚想做争辩,却看见秋月进来了。
第164章 、执行家法。7()
正好这时候秋月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地进来了,托盘上面,是一个瓷碗,瓷碗里面,是黑不溜秋的汤药。
“季先生,你验验吧!”老夫人吩咐。
季如笙应声去试毒,不一会便脸色凝重地说:“老夫人,这汤药里面,的确渗了一些蚀骨香,只是分量不多,难以察觉。”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变,特别是老夫人,已经气得脸色涨红,拍了一下桌面,指着沈柔怒喝:“好你个沈柔,云拂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对她?”
当年要不是楼云拂宽容,这沈柔怎么可能在她楼云拂刚入门不过三个月,就风风光光地被秦公卿给抬进门了?
楼云拂也真能忍,在沈柔进门之后,秦公卿对她百般好,她这个正室,都没有那样的厚待。
现在,楼云拂都把护国公府女主人的权力给了她了,只要秦时月嫁出去了,沈柔便能独掌大权了。
她为何还要这么狠心来毒害她?
“真是最毒妇人心,你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老夫人气得混了,连自己也是女人都忘了。
沈柔受了巨大的刺激,几乎要晕倒了过去,幸好旁边的秦公卿及时扶住了她。
“老爷,你要相信我,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她们诬陷我。”沈柔抓住秦公卿的手,哭得像个泪人。
秦公卿见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心软了,和老夫人说:“母亲又不能证明着汤药是柔儿送过去文萱院的,怎可就此定夺?”
“你……”见秦公卿如此偏袒沈柔,老夫人气得气血攻心。
“母亲,冷静一下,不要气坏了身子。”楼云拂扶着她坐了下来,扶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柔和地劝慰她。
面对如此混乱的场景,她还是安之若素,淡然地看着眼前的混乱,不惊不喜,做足了儿媳妇的孝顺。
老夫人握着楼云拂的手,连声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护国公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乌烟瘴气了?”
楼云拂温婉地笑了笑,“母亲这是多虑了,护国公府不是还好好的吗?都是一些人各自的行为,碍不着护国公府。”
“对,不能让这些人碍着了护国公府。”老夫人听了楼云拂的话,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情绪更加激动了。
她阴着脸厉声问秦如鸢:“如鸢,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着汤药是沈柔屋里送过去的?”
秦如鸢诚惶诚恐地跪着,头几乎碰到了地板,声音柔弱地说:“孙女有大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春儿为证,就是她按照大姨娘的吩咐端着药来的。”
“她为何要为你作证?”老夫人虽然气昏了,但是还是理智地问了一句,毕竟,春儿是大姨娘身边的人。
“孙女和春儿分析了其中的要害,大姨娘这样做,害的是夫人,要是夫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查出来,大家都不会有活路,春儿怕了,她央求孙女,她出来作证,希望奶奶能够饶她一命。”
第165章 、执行家法。8()
老夫人稍微沉吟了一下,答应下来:“你且让她出来,要是确有此事,这也是主子坏心肠,我可以饶了她。”
这算是个好办法,春儿如果愿意出来作证,那么,这就是沈柔的罪行了,她一个婢女起不到什么作用。
稍稍责罚一下便可,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秦如鸢欣喜万分,连连磕头谢恩,吩咐秋月去叫春儿进来。
春儿低着头怯怯地进来,猛地跪在沈柔面前大哭说:“主子,对不起,奴婢劝过你,不能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你不听,奴婢也没办法,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所以……。”
她对着沈柔剧烈地磕了几个响头,就算是谢罪了,把沈柔惊成了一个木偶,站在那里,全身都已经僵硬。
要不是秦公卿扶着她,她现在应该已经晕倒了。
她万分不可思议地看着春儿,嘴唇颤抖,颤颤巍巍地说:“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