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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和白家,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对立面的,秉性相投又如何?一见如故又如何?终抵不过十年恩怨百年家族!
至于皇帝会不会怪罪于她,她却是没有想过的,上次在宫宴上,她曾经向皇帝提及了此事,皇帝虽然震怒但还是因为秦夜泠放过了她,而这次,她这样的行为很明显的是在向皇帝宣告,她所爱之人不是澹台祁,而是秦夜泠。
若她喜欢上的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或许她真的是九死一生了,但她不是那种会用生命来证明自己爱情的女子,只因为对方是秦夜泠,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她赌,赌皇帝输不起秦夜泠的忠心,要是他动了她,势必会让秦家一门寒心,眼下边关局势紧张,他断然不敢轻易的对秦家动手的。
她赌,赌秦夜泠对她的重视之心,就算是皇帝不顾一切想要铲除他,但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定然会保自己性命无虞。
好一阵沉默过后,马车外的终于有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了。
“这,这是哪里来的女鬼?怎么会从秦世子的马车里出来?是我眼睛花了吗?”
“不是你眼睛花了,是我耳朵出现问题了,这女鬼刚刚竟然说,秦世子是她的夫婿!天呐,一定是她对秦世子做了什么!秦世子您在马车里吗?您还好吗?”
即使淡然如白墨冉,在听到这句话后也忍不住嘴角微动,什么叫一定是她对秦夜泠做了什么?难道秦夜泠在她们眼中就是这么柔弱的存在吗?任何一个女人上来都能对他做些什么?
“可是这女的我看的怎么这么眼熟……她,她不是白家的大小姐么!只是她以前一直是戴着面纱的,没想到她摘下面纱,竟然长的这么的惨不忍睹!”
“白家大小姐?”
越来越多的人在那女子的声音响起后,细细地打量着白墨冉的长相,纷纷互相对视了一眼,在确认了她的身份以后,嘴边都浮现出了不屑的讥笑。
“我说白墨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秦世子是你的夫婿?真是丢尽了右相府的脸面!”
白墨冉终于凝聚了目光看向人群中,最后对上说话的那名女子。
她看到她的脸,最后在曾经看过的画像里将那女子的信息回忆了出来,陈翎茜,陈天云大将军的孙女,陈天云掌管着东临国京都以南,靠近南疆地域的二十万兵权,在朝中武臣中地位仅次于秦夜泠之下,是东临国的第二将,只是现今年事已高,所以皇帝不怎么派遣出征罢了。
只是这些老臣,再怎么样在朝中还是有着很高的地位的,这也导致了家中年轻的后辈为人处世都感觉高人一等,趾高气昂,尤其是在陈翎茜这里表现的最甚。
“我是什么身份,不如陈小姐你来告诉我?”白墨冉的语调平和,比起陈翎茜的尖锐逼人,她更像是一个纵容孩子胡作非为的长辈。
“哼,你倒是会装糊涂,既然你这么不要脸面,那我就明明白白的说给你听。”陈翎茜冷笑了一声,双手在胸前环抱,抬着头看着站在马车前的她道:“作为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却出现在秦世子的马车里,是为不忠贞;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厚颜无耻的说秦世子是你的夫婿,是为对皇权和秦世子的大不敬;而现在,这么多人指出你的错处,你死到临头却还嘴硬,是为不知悔改,无可救药!”
白墨冉没想到,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陈翎茜居然能够给她编出这么多罪名来,而且在她说完这些话以后,她特别注意了下周围的其他女子,脸上也都是一副十分认可、深恶痛绝的模样。
她在一瞬间有些哑然,毕竟在面对一群打心底里对你有意见的人时,你再多说些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倒不知,我秦夜泠什么时候喜欢一个人,需要有这么多人来指指点点了。”
蓦然出现的一句话,再次让马车外的女人们闭上了嘴,齐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车内,那目光,都像是要把马车上的竹板都烧出一个洞来。
秦夜泠也不负众望,在下一刻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与白墨冉并肩而立在车头。
那一瞬间,围在马车边的众女子看着眼前的两人,只觉得自己过去那么些年的认知都轰然崩塌了,心中只能不断地响起三个字,为什么?
论容貌,大概京都随便找一个女子都能胜过白墨冉;论才情,她们这些人更是京都女子中的个中翘楚;论清白,她们都是待字闺中,不似白墨冉,早在儿时就已经有了婚约,她们这些人,除了家世没有一点比不上白墨冉,秦世子他是疯了吗?怎么会看上她?
“秦世子,白大小姐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你要是和她在一起,不仅仅是她,你们两人所为皆是抗旨,难道秦世子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这次开口说话的女子长相娇柔,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势,那模样顿时让白墨冉想到了她的四妹白婷兰,她不禁又多看了那女子一眼,正是礼部侍郎的女儿殷祈雯,那礼部侍郎说起来还是白易之的门生,当初要是没有白易之的提拔,他现今是万万没有这般地位的,却不曾想到,他受了她父亲的恩惠,她的女儿却来充当了白眼狼。
仿佛察觉到她心中所想,秦夜泠的视线同时来到了殷祈雯的脸上,那淡淡的一瞥,却是让殷祈雯登时红了脸,低垂了头去。
“殷小姐,我以为,你若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这时候就算不送上祝福,安静的呆在一隅里也不会惹人厌烦。”
秦夜泠这话说的半分不留情面,让殷祈雯原本绯红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立即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而秦夜泠却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抬手揽上白墨冉的肩膀,暗自调动了内力,将声音一层层的扩散出去,不要说是马车周围的一群人,就连行至半山腰的朝臣大概都能听到了。
“今日趁着诸位都在,我秦夜泠在此言明,我不管白墨冉以前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在你们眼中又是什么样子,但是从今以后,她就只是我秦夜泠的心上人,是我此生唯一要娶的妻子,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半点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休怪我无情。”
秦夜泠说完这句话,白墨冉还没来得及回味,自己的手就被身旁之人牵住,同时有私语声通过内力传入她的耳中,带着些许的调侃道:“为夫这样做算不算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白墨冉闻声侧首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眸子里却已盛满了笑意,隔了好半天才悠悠的回给了他两个字:“暂且。”
沉浸在惊愕中渐渐回过神来的女子们,一抬头就看到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心中不甘之余却又不得不面对事实。
“也加我一个!”
就在众女子黯然伤神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女音在人群中响起,那语调清脆高昂,还带着些飞扬的愉悦之情,惹起一大片女子的怒目。
在这种时候是谁那么高兴,不知道她们一个两个都在为了秦世子而神伤吗?
众人纷纷抬头对着声源的方向找寻而去,想着她们现在欺负不了白墨冉,但是随便找个其他人抒发一下怨气也是好的,却在真的看到那人时,又都更加情绪低沉的收回了视线。
如果说白墨冉她们得罪不起,那么身为方家唯一的女孩的方涵烟,她们就更加开罪不起了!
在听到方涵烟声音的那一刻,白墨冉的身子也是一僵,她没有想到,在她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后,两人会这么快的相遇。
秦夜泠察觉到她的异常,目光在方涵烟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了?”他看着她,眼底有些担忧。
“没事。”她迅速地从短暂的失神中走出,回给他一个宽慰的笑容。
只是太突然了而已,她早就做好了再次面对方涵烟的准备,就是没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给我听好了,别在我面前提什么道德礼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其中的某些人做的那些勾当,那才叫真正的肮脏龌蹉,人家白大小姐只是有了婚约,又不是已经嫁了人!再者说了,这圣旨下来的时候她才五岁,又不是她自己想嫁给太子的,如今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我相信皇上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一定会谅解的。倒是你们这些人,日后若是让我方涵烟听到你们说一句白墨冉的坏话,后果自负!”
方涵烟气势汹汹的说完这番话,没有再去看她们一眼,在她眼里,她们这些小角色不值得她多费一分心神。
活生生的一个女霸王!
她转过身,抬头看着也正在看着她的白墨冉,目光在她和秦夜泠之间跐溜一转,嘻嘻一笑道:“还是朋友吗?真不够意思,居然和秦世子好了也不告诉我!”
“你不是也没有问吗?”白墨冉也对着她笑了笑,没了方才的僵硬,多了几分熟稔。
“那我现在问了,你一定要如实和我说!”
方涵烟不满的嘟起了嘴,目光一转看到了站在她旁边的秦世子,忽而握住了白墨冉的另一只手,拉低了她的身子道:“不管你们两个再怎么相好也不急在这一时吧?毕竟现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监视下,就算你们不担心皇上反对你们相爱,但是他到底是皇帝,你们太过亲近了也不好,物极必反的道理你应当懂得。”
不得不承认,方涵烟的这一番分析很有道理,她赞同的点了点头向她询问道:“那你认为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在不知道方涵烟的事情之前,她或许会真的以为她是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着想,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多几分心思在里面。
“不如你和我共乘一辆马车,我们也好说说体己话,你先让秦世子跟上前面的车队?”方涵烟笑的单纯,一脸无害的看着她。
白墨冉被她这般的表情微微刺痛,心脏在顷刻间紧缩了一下,面上仍旧随口应道:“好啊。”
“你先上山,我乘坐方小姐的马车就好。”白墨冉从方涵烟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站起了身,口中这么说,同时却在对他传音入密:“方涵烟有问题,我必须试她一试,不然以后怕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秦夜泠听到她这话,眉头顿时微微蹙起,但在方涵烟看来却是以为他不满白墨冉的安排,然而最终,秦夜泠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帮她将脸颊旁散落的一缕黑发别到了她的耳后,语气郑重道:“你自己小心。”
“好了,我们之间又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就先下车了,你快些追上前面的车队吧!”
白墨冉说着顺着放落的车梯走下了马车,像是怕他挽留般,拽着方涵烟的衣角就往她的马车走去,实际上她却是背对着秦夜泠,语气带了些笑意戏谑道:“该小心的是你才是,别还没到山顶,就被皇上给就地正法了。”
白墨冉知晓他心中的忧虑,故意放轻快了语调,让他不要那么担心,事实上,她对他才是放不下心,刚刚他动用内力说的那番话,也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