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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君泽却在她转身的时候神色涌动,若有所思。
其实那天媚儿说了那么多,最惹怒他的不是她对白墨冉的辱骂贬低,而是那句“你就算再怎么喜欢她她也不是你的”。
所以在他冷静下来的这些日子里,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出门,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为了思考这句话。
喜欢她?他喜欢她吗?他澹台君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一个女人吗?
他不知道,不过也没关系。
澹台君泽看着面前那个再次埋首于桌案间的倩影,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泽。
接下来的日子,他会亲自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六十四章 夜半来人()
澹台君泽从来就是一个想到什么就会去做的人,第二天辰时刚过,他就准时出现在了白墨冉的房间里,不过这次他就没那么好运气了,成功的引起了惊风及一干亲卫队的注意。
“惊风你进来,其他人都各自去练习。”白墨冉只在澹台君泽出现的时候抬了一下眼,然后就再也没有搭理他,兀自对惊风吩咐道。
“是。”众人见来的人是君世子,又见白墨冉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便也放下了心。
最近他们在惊风的调教下武艺着实精进了不少,更有些招式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这些人都是武痴,现在一有新鲜的招数都投入于和同伴对打练习去了。
“惊风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给我看好他,只要他不接近这张桌子,你就不必管他。”
有了昨天的先例,白墨冉不得不对他防着些,要是每天他都来那么一出,那么她就什么事情都别想做了。
“师妹,你也不用这么草木皆兵,放心,你做你的事情,我不干扰你就是了。”
澹台君泽懒懒的躺在她桌案旁的卧榻上,在凉飕飕的瞧了惊风一眼后,就真的安分了下来,只是他那一直投递在她身上的视线,让白墨冉每每在休憩之余,都感觉很不自在。
白墨冉不曾想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月,澹台君泽每日都会准时到来,准时离去,就连午膳都是和她同用,无聊了就从她这里翻找一两本书来看看,直到后来,白墨冉见他真的安分守己,也就撤退了惊风,两人日日相对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有一个细节让白墨冉很是反感,那就是澹台君泽身上的香气,她记得最开始见他的那几次,这厮虽然风骚,但是身上却是极为清爽的。
本来他染上什么香气白墨冉是管不着的,最初她也没有在意,只把他当做一块免费的香料来对待了,但是时间一长,白墨冉便发现自己的心神越发的容易涣散,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乱梦缠身,而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除了澹台君泽那奇异的香味,她不做他想。
是夜,白墨冉再次陷入了梦境中无法脱身,凌乱的画面从她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她晕眩的想要呕吐。
好在与以往不同的是,在她快要承受不住之际,那些零碎的画面开始慢慢地淡去,一个清晰的身影渐渐地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明日便要走了吗?”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里盈满了不舍,对着那人轻声询问。
那人本是倚窗而立,闻言转过身来,落日的余晖倾了他满身的光辉,他似从天界而来的神祗,只为拯救这苦难的众生,然而那眉眼间的缱绻柔情,却是让他从神坛走下,变为了一个普通的凡间男子。
“阿冉,对不起,边关敌军入侵,世人皆苦,我必须担负起属于我的责任。”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柔缓,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知道,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真的到了这时候,还是会有些舍不得罢了。”白墨冉自嘲的摇了摇头,随后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很是洒脱的笑容道:“你走吧,不用担心我,我会等你回来的!”
他看着她的笑容,眼底掠过了一丝心疼,突然大步的朝她走来,将她揽入怀中。
良久,他才开口,在她的耳边许下了承诺,声音坚定如磐石,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里,他说:
“阿冉,待我得胜归来之日,必当向皇上请求娶你为妻!”
画面一转,来到了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是第二日,她站在高楼上为他送行,终于,他在万众爱戴的呼声中骑马来到了城墙边。
他突然拉了缰绳停了下来,回头朝着她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感受到他的目光,也不管他是否能看见她,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
她希望他能安心的离去,哪怕她的心里在不停地叫嚣着,想让他不要走。
可当她真的眼看着他策马出城门,头也不回的时候,她心里的不安顿时弥漫开来,仿佛自此一别,再见已无期。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光照射进屋里,拉长了一人默然坐在床边的身影。
他看着白墨冉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不由地从怀中掏出巾帕,替她细心的擦拭着,面上尽是担忧之色。
他的动作忽而一僵,原因是本在沉睡中的人儿卒然睁开了眼睛,正定定的望着他。
看着眼前的身影,白墨冉朦胧的目光渐渐地清晰起来,刚刚把他与梦中之人重合,就见那身影一晃便要离去。
她陡然一惊,飞快的拉住了他的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紧的竟让他不能挣脱。
他低头向她看去,就见她也看着他,神情无助的像是一个孩子,仿若他就是她唯一的救赎,声音沙哑而又娇弱道:
“夜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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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夫记之侯门长媳/水墨青烟
“漪儿,你此生都是我的妻,除了一样无法给你。其他尽我所能,许你一世无忧!”
转眼间,便是一封休书。害她满门被斩!
重活一世,水清漪打定主意,远离害死她的薄情之人,找个安守本分的人嫁了。
于是亲自选夫,慧眼独到,相中一只纯良无害的小白。
决定,生米煮成熟饭。
夜黑风高,黑灯瞎火,终得事成。
月后,看到前来纳采的男人,水清漪浅笑:“世子爷,清漪多谢您抬爱,可是清漪无用,未能守住名节,被贼子污了清白……”
男子面色沉静,目光诡谲。
“我知世子爷是万里挑一的好人,定会成全我与孩子的父亲。”
“好。”
水清漪惊愕,就这样同意了?
“婚期定在月初,届时我定当十里红妆迎娶与你。”
……
第六十五章 重生而来,只为她一人()
此时已入春季,窗边的一盆兰花已悄悄绽开了花朵,屋子里暗香浮动,剪影成双。
秦夜泠听到她的话语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再也踏不出半步,他感觉到拉住自己的那只手虽然纤细小巧,却是那样的用力,让他竟都感觉到了疼痛,似是抓住了生命中的不可失去。
他心下颤动,忽地反握住了她的手,顺着她用力的方向坐到了床边,眸光同样凝定的看着她。
两人在寂静的黑夜中对视,黑暗中没有灯火,没有烛光,有的只是窗外的那一轮圆月,堪堪照亮两人的侧脸。
有泪水骤然从白墨冉的眼中滑落,打湿了身下的枕巾。
秦夜泠眼中倏然涌起波澜,带着三分慌乱七分心疼,再次取出他的手帕替她拭去泪水,却仍旧没有开口。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清醒还是迷醉,更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样的场景,以至于让她这般的黯然神伤。
可是随着他的动作,白墨冉的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有愈发汹涌的趋势,他眼见着自己的整块手帕都被浸湿,终于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了万分的无奈道:“阿冉……”
听到他的声音,白墨冉的泪水一顿,侧过头又凝神看了他半晌,突然坐起身来,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一边低喃一边再次哭了出来。
她说:“夜泠,其实我很害怕,我不想你走,可是我又知道你放不下这天下苍生。”
她说:“夜泠,父亲要我嫁给太子,我不愿意,但是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
她说:“夜泠,我等不到你了,我等不到你了,怎么办?”
她每说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在他的胸口凌迟;她每流一滴泪,都如同烙铁般烫在他的心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从来都知道在前世,她受了怎样的伤痛和屈辱,也知道她的悲怆与怨恨,但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在他不在的那段日子里,她会是这般的恐惧与绝望!
字字泣血!
他的手揽在白墨冉的腰间渐渐地收紧,将她整个人都拢在了他的怀中,恨不得将她融入他的骨血,才能教他真切的感受到她当时的心境。
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于温暖安逸,或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过于静谧安详,又或许仅仅是因为白墨冉哭得累了,等到秦夜泠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他就发现怀中的人儿已经恢复了平缓的呼吸,在他的怀里很是乖顺的睡去了。
他垂首,一只手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仿佛是在抚摸着世上最名贵的珍宝。
有多久他没有这样近的看过她、这样亲密的抱着她了?曾经他觉得最容易的事情,到头来却成为了最遥远的奢侈。
初春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秦夜泠抱着她在怀中呆了一会儿,即便再不舍,也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倒在了床榻上睡下了。
他起身替她盖好被子,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终是低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阿冉,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可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起了全部的过往,你可还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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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半个月前去白墨冉那里开始,澹台君泽就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这点让敬王妃感到非常的惊讶,更是让随身侍奉的娇娇觉得很不可思议。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在这半个月里,娇娇竟然再也没有看到君世子蛊毒发作,甚至每次世子回来,心情都是异常的愉悦,这也直接惠泽了伺候他的众人,过了一段难忘的舒心日子。
又是一天,澹台君泽在辰时准时的醒了过来,自行穿戴好衣物后,却久久没有等到婢女前来伺候,顿时有些不悦,出了屏风就要唤人,却是在看到一人端坐在圆桌前的背影时止了声,一扫脸上的恼火,换成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竟然能迎得秦大世子驾临我的卧室,本世子真是不胜荣幸!”
“我以为你很清楚我在这的原因。”
秦夜泠没有回头,声音很是冷淡,从他的背影看去,只能看出他手上似乎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听到秦夜泠的话,澹台君泽目光微闪,只是一瞬又恢复了正常,倒也不急着越过他去看个究竟,只那么随意的倚在一旁红木的隔断上,话里有话道:“你怎么想,我又如何知道?若是本世子早知道,又何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就是你给自己,可以伤害她的理由?”秦夜泠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倏地凌厉起来,声音冷若寒冰。
澹台君泽亦是变了脸色,本是妖娆万千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令人心惊的沉怒,“秦夜泠,难道你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