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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黑诺自考最后一科提前交卷出来的。考试这东西,对中国孩子来说,从小学一年级到最后的高考,那已经是身经百战,百炼成精。黑诺这种有学习技巧的学生,对考试自有一套法宝,就是多年经验积累出来的“第六感”,善于抓住重点、感知考点。
都说自学考试比正规的大学期末考试还难,实际上并非如此。想想考生的成分:学校里的学生任务就是学习,每天生活中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是上课,即使是懈怠的态度,总会有期末的突击期。而社会考生主要任务是工作,甚至还有家庭这一责任,没有专业的教授详细授业,只有自己面对干枯的条款,在学习的精力上就不足和在校生抗衡。
施言星期五回家了,约好周日返回直接去考场等黑诺,所以黑诺才在一小时(考试时间2小时)完成卷纸以后,没有做任何检查就出来。考场是一个离施言学校不远的小学,此时也就下午三点,黑诺由于是第一次参加自考,不敢大意地尽十分的力,所以考完以后也有些微疲倦。
寝室里的人大部分这周都回家了,通常要到晚饭前才回来。施言因为黑诺是中午在家吃了饭就先回来的,当然也是想念的厉害,至于是想人,还是想……只有施言拥有真实答案。乘车不到10分钟就回了寝室,关门大狗就扑上来啃。黑诺笑着躲闪欲言,施言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两月苦死了,每次想着友谊宾馆那一夜打手枪,越来越不能够满足。
狗爪伸进黑诺的衣服下,黑诺已经顺从靠着他呢,累了,也是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突然另外一只手也伸进后背,来回擦着却不是情欲的抚摸。
“怎么那么多汗?”施言分开一点距离。
“有点累。大概考试太集中答题了。”
施言拉黑诺到自己床边:“睡一会,那是虚汗。最近没忘吃吧?(施言一直提供的补品)”
黑诺知道身体健康有多重要,所以对于那些营养品,他坚持服用。而且由于施言已经成为黑诺心中至亲至爱,他的原则不再固执地包含施言,他接受施言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再有欠债、欠人情的压力。因为他相信他们付出、回馈的爱是平等的,他与施言之间不存在债权债务关系。
施言挂好帘子,把门插上,也躺到黑诺身边。黑诺主动靠近,枕着施言胳膊没一会就沉入梦乡。施言怕吵了他不能动,但是一点睡意也不见,只有抱着睡美人可看不可吃。兴冲冲返校,比大学报到还急迫,不就是为了他吗?白白做了那么多准备,施言呕得要死,可还是黑诺的身体要紧。刚才摸起来,衬衣全潮湿,后背上还湿淋淋不停冒虚汗,要施言又心疼又担心。
半个多小时过去,黑诺翻动手搂上施言腰部,施言收紧手,忍不住低头亲吻。浅吻转向深吻,身体贴得找不到缝隙,氧气供给不足的黑诺被逼醒了意识。看到施言眼中的饥饿,黑诺微赧也是喜悦:“我帮你弄出来吧。”
黑诺考试那星期恰好赶上学校几个学院之间的大型活动,他只有在夜间苦读,是有点透支了本就底子不好的身体,所以没有白天睡觉习惯的他才会累到打盹,所以现在他只想用手。
施言当然爱惜黑诺,舍不得他辛苦,其实早知道他自考会弄成掉了肉的情况,施言才不支持他吃饱了撑了的行为呢。体贴地由着黑诺套弄,过份舒爽地快乐要施言期望更多:“诺诺,我想要,我要进去。”
“我、没劲。”黑诺为难,他不是故意刁难施言,而是浑身无力,无法配合施言。 一听黑诺只是体力问题,不是不愿意,施言精神来了,下床拿了东西上来:“不要你动,你只要躺着就好。”
施言把黑诺脱了衣服,转过去背朝上。黑诺听见“啵”的声音,然后油香扑鼻。施言与黑诺在一起,每次进去双方都不轻松,施言特意借了A片关注这问题,可是男女与男男不同,施言看见因为分泌的淫液不够,男人向女人那里喷东西,学习查找过就是润滑剂,可要他上哪里去弄润滑剂啊?而且女人的可以用在黑诺身上吗?
正在施言一筹不解、上下求索的时候,他听见妈妈在电话里对别人介绍喝香油治疗便秘的方法。施言受到启发,润滑油取代了润滑剂。
施言掰开黑诺臀瓣,倒滴香油。
“什么?”
“香油,没事,这样一会你就不疼了。”
因为怕其他人回来,所以久别后的缠绵还是仓促快捷的,有点草草收场。除了满屋子散不去的油香,那里果然比以前每次过后的情况好,否则都2个月没有情事的地方,再轻柔也避免不了细小擦伤。另外的好处是香油的浓郁完全地压制了施言精液的雄麝气味。
简单给黑诺擦干净,干脆背心衬衣也换上自己的,免得潮衣服捂出病来。打开门插,施言自己跑王丰床上躺着,让黑诺好好休息一会,估计人快回来了,大家就会出去吃晚饭。 回来的人一进屋的第一句话几乎都是“怎么那么香?”解释的理由也充分可信,黑诺考试累得大便干燥,喝香油有效通便。
都在家改善了2,3天伙食了,晚饭不用复杂,就在学校后街上他们的老据点。一行人还没有走到后门,黑诺就落在后面。施言慢下来等他:“怎么了?疼了?”
黑诺狼狈地小声:“流出来了。”
“什么流出来了?”施言还不明白。
黑诺都要哭了:“那里、流出来了。”
施言顿时明白什么东西。叫大家,说他们忘记拿药,回寝室吃了就马上去饭店汇合。黑诺钻进厕所,他从来没有用手清理过内部,现在也只是蹲在里面等精液自己滑出来,他都不敢看便池里的东西。施言兑了热水,看黑诺红着脸回来,胸口只有浓浓顾惜,连往日得意取笑也不见。
给黑诺擦洗,换上自己的干净内裤,黑诺正要套衬裤的时候,施言拿了纸手帕抽出来几张:“放下面,别还有。”
黑诺犹豫一下,接过来:“你下次不许射2次。”
施言满脸无奈:“还不是因为你总要我积攒着,这样下去,一次你也装不下。”
施言晚饭后送黑诺回学校的,去是坐公交,回来他自己当然打车。施言在校园里那花园和黑诺告别的,因为那里污漆摸黑的角落多,适合吻别。黑诺带笑走回寝室,想着施言抱怨最近的冷落,逼着自己保证这周末一定见面,就算后面好像还含有粗热的不适都变为幸福。
黑诺和施言大约每周见一次,交错着去对方学校。但是每逢施言来看黑诺的周末,他们只有规规矩矩地会面,连亲吻也不方面,所以施言总盼着是黑诺去自己学校。施言都给黑诺新买了一套内衣,方便他换洗。
在12月的第一个周末,由于降温降雪,施言寝室户外活动逐渐转移为寝室里的打牌,窗外的朔风飘雪丝毫影响不了室内的火热酣战。门突然被推开,风雪的味道迎面,挂着雪花的一人跺脚,是宫放?
“明旭呢?”
她一问,大家倒是怔住。明旭周六晚上还是老习惯去宫放那里啊,现在宫放在这,那明旭去哪里了?不管怎么说,面面相觑之后反应都够快:“回家了,明旭忘记告诉你他这周回家吗?”
宫放只有短到2、3秒的停顿,就笑骂:“少骗我,我给他家打电话了。” 那大家都没有办法遮掩了,只怪明旭提前不和大家打个招呼,所以自认尽力了,做兄弟的不是不帮你。
施言却接口:“你记错号码了吧。再打一次。”
宫放没有纠缠反驳,离开。她只迟疑一下,施言就知道她在诈大家,根本没有问过明旭家。而宫放现在就是不相信明旭回家,她认为对质也晚了。因为以宫放那多疑又自以为是的性格,必然认为自己前脚走,后脚他们就会给明旭家去电话。
大家随口议论着明旭偷腥,施言怕因此又带起贝戈戈要黑诺听见,只有放弃了牌局拉黑诺出去看电影。大雪天,别人都当他神经病。施言不信明旭是和贝戈戈鬼混去了,他怀疑的是那个叫床很好听的男生。他还记得明旭说起来的猥亵模样,分明就是有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些很多年的兄弟,虽然也早恋,也提前吃禁果,但是大家好像都不会找卡拉OK、夜总会里的女人做女朋友。普遍认为不干净,风骚,玩玩可以,谁愿意带绿帽子啊。只秦明旭这异类就喜欢宫放那一看就骚得不得了的货色,寝室里其实对各人老婆都很尊敬的,只经常拿宫放开涮。
施言搂着黑诺思维忙碌,对电影也不注意。
“不想看电影,还出来做什么?”
“不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嘛。”
“鬼话,你是怕别人说到明旭,就说到你和明旭老婆的朋友吧。”
“诺诺,我怕你难过,我不想你还记得。”
“我记得,怎么可能忘记?”
施言肌肉硬了。
“可是,那些都过去了,放不下也要努力去放。宫放是明旭女朋友,这又不是你能够决定的,我凭什么因为他们去追究陈年旧账?都过去了,只有心底无尘天地才宽广,你也没有必要小心翼翼回避了。真的,施言,我原谅了。”
“诺诺。”施言百感交集,不成语。黑诺终于说出了原谅!
施言和黑诺这一对苦尽甘来、前嫌尽释,秦明旭那里却后院之火。这火分了2把来烧,宫放对明旭那一夜神秘去向始终有疑,二人有了间隙。宫放又是在那种场合上班的,经常有撩闲调情的,所以人家很有志气地抢先一步把明旭淘汰出局了。
明旭是好奇和那小男生勾搭了一回,不过他还没有发展到真正做完,心理上还是有点障碍,所以男生给明旭用嘴服务的。那也只是和嫖妓一样,尝尝新鲜,不过丢了老婆,明旭有点鸡肋的感觉,说实话有点腻了宫放,但是处了这么久,感情(那时候)也是真的,现在说分就分了,失落还是有的。
本来失落缅怀一下,这段露水夫妻的日子以后想起来也可以做为一段美好回忆。坏就坏在宫放后悔了,回头找明旭来了。人,就是有劣根性,就是逆反着比顺毛舒服。本来还觉得有留恋不舍的明旭,现在一下子干脆起来——好马不吃回头草。
宫放的眼泪与回顾深情相拥的日子都无法打动明旭,只一句话可以形容:郎心似铁。既然撕破脸了,面子也不用保全了。宫放指出是明旭变心,明旭根本不屑和她争吵,只轻轻一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那点花花事?”
宫放在明旭之前是曾经有过男人,但是和明旭在一起以后,只有最后赌气分手之前才干过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宫放认为这也是因为明旭先背板,自己是无辜的,所以充满愤恨。她不甘心当时象狗一样讨好自己的人,现在就可以扔抹布一样扔掉自己。所以宫放运用工作的优势,请几位社会混混教训教训移情别恋的负心人。
施言他们寝室里学习从来是一件副业,能够去上课就是给老师面子了,这样的学生在四级考试里全军覆没应该不是国家考试制度问题吧?因为上一次的四级大一的黑诺和他们是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