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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重生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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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裹着薄被将她抱了起来,却没说话,只等着人将一应用具备好,方将她抱下榻,搁在了热气氤氲的浴桶里。

    一径的乖巧听话,扯那被单的时候却被她死死攥住了,压在胸前死活没脱手。

    他笑了笑,在她鼻尖轻轻一捏,转身扫了一圈,但将丢在床前的衣裳捡过来搁在她身边,抬脚出了门。

    穿好衣裳上了榻以后没料到他还会回来,她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撩开了帐幔。

    业已沐浴过了,一身香色的提花软绸中衣,浑身都透着柔和恬淡。

    她心里是不愿再见他的,而他来了,却也要打叠起精神来应对。可那里开口别有意味的一句“好受些了不曾”,只叫她嘴巴一抿,几番忍耐,还是扭脸儿背过了身。

    他是真正未起戏弄她的心思,只瞧着热水泡个澡会松泛一些,关心她的身子,适才有此一问,兴许脸上的神情不大对,惹着了这个脸皮薄的。

    上榻来攀她的肩头,她是忍着没继续使性子的,顺着他转了过来,面对面躺在一个枕头上。

    她垂着眼,但望着丝被上往复纠缠的卷草纹,从头到尾的来回勾勒。他却看着她,顺着眉眼轮廓慢慢的描摹。

    直到外面的红烛爆出一声轻响,一晃寂灭了,方将她抱到怀里,阖了眼睛。

    天大亮的时候屋里还没有动静,往常是没有过的。换值的时候都静悄悄的,蒙立按着佩剑,从喆生手上接了花名册点人。

    那里却一面解了腰刀松泛着臂膀,一面道,“昨儿后半夜才歇下的,才刚满福公公已经去了前头一回,说是早起不适,推了叫起,叫告诉大人一声,出行的驾撵,也晚一个时辰再备。”

    且不说听闻是个绝色美人儿,只说这一行个把月,随从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一个,尔然有这么一次,倒也可理解,不过搁在那主子爷身上,着实也是件罕事儿。喆生说着,禁不住就带了两分笑。

    蒙立只冷着脸,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交待了一句管住嘴,便收了名册往上房下头去了。

    四下都已经站好了人,才睡了一觉起来,个个都精神抖擞,眼神儿却也飘忽,一个个若有若无的往西次间窗上扫。

    他一排排盯过去,立时挺胸直视,再不敢乱动了。

    不想他自己回头时,亦鬼使神差的在那菱花窗上瞬了一下。

    内里的情境却并不如想象中一般的春意盎然,两个都已起了身,皇帝由随行的小太监伺候着梳洗,李答应那里则是陆满福一大早就派人赶去福满楼接来的丫鬟朝云。

    昨儿一时疏忽,说只接她一个就真个儿只接了一个,忘了晚上没人服侍,忐忑了一夜,好在万岁爷没计较,只她沐浴的时候他出来,不轻不重给了一个白眼儿,一早瞧见朝云,方才缓了脸色。

    那一夜不甚顺遂,现下瞧着却是还好的,挨个儿偷偷瞥一瞥,皇上脸上寡淡,李答应脸上也寡淡,一个个没事儿人似的。

    由不得叫人怀疑,昨儿那样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莫不是他看花了眼。

    外头大阿哥二阿哥已经拾掇好了过来请安,他漫窗看了看,从他手里接过来棉布手巾的时候便禀了句:“大爷和二爷来了。”

    皇帝已经收拾好了,自掸着袖口往外头扫了一眼,即转身往妆台前走,一面道:“叫他们去后头寻长公主用膳,过后去寻府台,先往驻兵营里去……”

    这边话音还没落,屋子外头就听到脆生生一句应:“儿听得了,遵阿玛命,这就过去!”

    一打眼儿,熊孩子正趁这炮架垫脚伸脖儿的往窗户里头看呢。

    记吃不记打,陆满福忙朝他使眼色,叫他老实点儿。没及缩脖子的功夫皇帝就瞪了过来,虎着脸骂滚。

    容钰被他逮到,见他没真恼,便又凑着往里头看了眼,才笑嘻嘻的闪了回去,显见得他老子那里没绷住笑。

    宫里头有五个皇子,两个还小,剩下三个略大一点儿的,算小了好几岁的三阿哥,二阿哥是最不成材的一个。从上书房那一日皇帝揪人开始,他就日日里给提溜出来打骂,偏他皮实,打过骂过一面照样犯浑,一面就腆着脸跟你笑,皇帝性子里颇带两分放荡不羁,也不是真个儿严苛的,一时叫他气得要打,一时又忍俊不禁,一来二去的,反倒生出来些天家不常有的寻常父子情谊,别个儿便羡慕也羡慕不来。

    这会子心情好,绷不住就笑了出来,转过身也还勾着嘴角,但望见那铜镜里的人看过来的一双眸子,眼里带着微微的探究,探究底下却有没藏好的一丝失神。

    像是看错了似的,恍惚一瞬间即淡含了一点笑,将朝云手上的玉坠子接过来,自己微微偏了头往耳朵上戴。

    “这个颜色不好。”他压住了她的手,慢寻慢捡的从首饰盒子里挑了一对水滴状的羊脂玉坠子,在她耳边比了比,即低了头亲自替她戴上。

    末了却将她转向镜子,压在肩头问是不是好看些。

    她伸手触了触,只是薄淡的一笑。

    他便不由捏了下她的鼻尖,亦淡淡含笑。

    这一厢浓情蜜意,瞧着门口杵了已久的蒙大人,陆满福还是悬着一颗心干咳了两声,小心翼翼的喊了句主子爷,替那没眼色的小子回禀:“蒙大人求见。”

    皇帝面色敛了敛,却没起身,只一面翻检着首饰盒子给她挑发饰一面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何事。

    “听闻主子龙体欠安……”蒙立慢吞吞的吐口,只被他扫过来一眼打断,道了句直说。

    他一抿嘴,但道:“今日初一,东关街巳时初开集,去驻军营必经此路,晚一个时辰将将赶上人多,奴才思虑不周,此前未曾安排,恐多不便,万岁爷要是……”他瞥过来一眼,斟酌着道,“要是没有大碍,还是按原定的时辰出行为好……”

    半晌没有回应,皇帝的手触到那支极小的点翠垂青玉珠的小凤钗上停下来,拈起来问她如何。

    她只碰了碰,道:“这珠子累赘。”

    那边便要了剪刀,陆满福递过去,眼见得他剪下来,捧着那珠子直肉痛,从得到她南下信儿的那天算起,样样儿是捡了各地最好的铺子里最贵的一样买的,说剪就剪,也不怕就给剪散咯。

    珠子不好看,一个一百两的算,说说哪里不好看?

    “眼力价儿!”皇帝嗤了一句,一刀剪下了两串八个,但把剪刀搁在了他手里,说了一句赏你了。

    陆满福当即眉开眼笑,乐呵呵的叩头谢恩,爬起来那钗已经斜斜的簪在了李答应发髻上,不由就多嘴道了句:“小主带上这钗,愈发……”

    话没说完就感受到自家主子丢过来的一个白眼儿,忙闭了嘴讪笑着退了下去。心里直抽自个儿嘴巴,抢话,叫你抢话,你把好听的说了,你家主子爷说什么?

    瞧这么乖乖巧巧的,就被主子爷捧在手心里头疼着宠着,多好啊。

    转头一瞧蒙立,还不尴不尬的杵着,不由眼里就带了两分同情,昨儿晚上才成的事儿,今儿正热乎着呢,你就来插一杠子,说你该不该晾?

    蒙立敛眼站着,只听那面絮絮低语,嬉闹够了,皇帝才回头问了句还有多久。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是问他,到陆满福叫了句蒙大人,才忙回过神来,道:“约莫还一刻钟。”

    一刻钟,皇帝心里盘算了一下,但叫去唤容铮和容钰,准备出发,而后低头看她,“不及同你用膳了,长姊在后头,你过去找她,晚上……我大约晚些回来,要是累了就先睡。”

    她应好,只叫他轻轻捏了下脸颊,道:“最好还是等着我。”

    她便没答话了,只起身送他,“您快些走吧。”

第51章 闲话式微() 
“先生喝茶。”从丫鬟手里接了茶杯,怡宁亲自端到了李明微面前。

    一晃两年,九岁的小姑娘身量已颇高挑,一身鹅黄的夏衫,已隐隐透出几分少女的清秀可人来。

    当日原是行过拜师礼的,经年不见,她奉这一杯茶,李明微按理该受,只伸手来接,笑里却带了两分惭愧,“枉你称一句先生,我却未曾尽过几日先生之责,生受这一盏茶。”

    再回眸瞧一边的长公主,只含笑轻轻摇头。

    “莫得了便宜还卖乖。”长公主看她一眼,但瞥怡宁,“你带了两个月,却比我带了两年养得还熟。昨儿叫她画个竹叶子,还与我争论你以往不是那样教的呢。”

    怡宁这两年是跟在她身边的,大山大水的走过来,虽仍是温柔娴静的样子,却早已不复幼时的谨慎怯懦,听她揶揄,也只是淡淡含笑,不紧不慢的辩道:“未曾,我只说先生往日教过的笔法或许更好一些,姑姑瞧了也是深以为然的不是?”

    长公主便含笑轻点她脑门儿,“没良心的丫头,偏要拿她来打我的脸是不是?”

    怡宁抿嘴儿笑着躲,李明微跟着一笑,便顺手一扶她,问最近在学些什么。

    怡宁道:“在学《诗经》,现下将将念到第二本,十五国风当中的《陈风》,闲时也在学书画奕棋,只是……乐理上不甚通,进益甚慢。”

    昔时长公主府中,李明微是给她上过两堂乐理课的,察其资质尚可,因有些不解此言,长公主便望她笑道:“我在这上头多半是凭着感觉,指点起她来总不得要领,平白耽误了,改日得闲,还是你来瞧瞧。”

    见她点头,即向怡宁道:“且先去吧,把昨儿的功课做了,我与你先生说说话。”

    她们二人自有私话要谈,怡宁自知不多搅扰,福身退下了。

    待她走了,长公主方看看李明微,略微心疼的叹了口气:“瞧着清减了。”

    “这些时日赶路没休息好的缘故……”李明微一笑,“歇息两日就养过来了。”

    长公主一顿,但握了她的手,望着她问:“昨儿见他可还好?”

    李明微眸中一瞬,淡笑未答。

    符珩怎么待她已不消担心,而她一向是个能藏得住心思的,这一问能问出什么,长公主原是未指望的,不过是找个契机去引接下来的说辞。

    只当她是羞赧,拍了拍她的手,方道:“你同他的事儿上,我原未多说过什么。纵两年前你一意犟着,我也只为着你劝了一句,而今却不得不多说两句,你可听?”

    她是一副长者说教的样子了,李明微但点了点头,“您说,我听着。”

    “你可曾疑过我因何在此处?”长公主瞧她,也未等她回话,即是一笑,自说了下去,“我打云南来,原是因事去了苏州,前些日子已打算赶在太皇太后寿辰之前回京,是因你过来,他特特的派人跑到苏州将我拦了下来。”

    “留你在身边,被言官捉住生事,他有个荒淫无度的名声是小,你得个红颜祸水的罪名却大,这是我来扬州当日他说给我的原话。可见他待你是长远的打算,而非只图一时的痛快。可这话我若是在两年前听到,不会同你提。甚而至于,我同你说的犹会是等他心思淡了再作打算一句。只是而今,已然过了两年,他的心思,未曾薄过半分。明微……”她唤了她一句,一顿方道,“他待你,原非是一时起意。我省得你这一遭是因宫中出了事,可不论你是为着什么走到了今日,不论心里是什么想头,”她握了握她的手,“且都可放下,好好跟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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