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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会的功夫,红莲就拎着百褶裙的裙脚颠颠的跑了上来,高兴的站在段敏晓旁边,笑着说道:“少主,那个恶心的女人被我赶走了,东西能摔的我都摔了。”
“砸的好。”段敏晓点了点头,刚才的情景他已经看到了,锐王爷么?以势压人又如何?她也会借势。
王府里,一片肃穆。
整齐魁梧的侍卫分开站在石板路的两侧,身后则是两棵古老的梧桐树,粗壮的腰围与那无尽的沧桑画上了等钩。
“王爷,您消消气,别再摔了,回头小人去给您将京城最美的女子找来。”艳丽妇人正式刚才被段敏晓赶出来的王婆。
只不过回到王府以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以后,锐王爷就震怒了,屋子里的茶具已经被摔了十来套了。
南宫锐横了王婆一眼,手里的茶杯直接摔在了王婆脚下,满脸怒气恶狠狠的骂道:“都是你这无用的奴才!连下聘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王婆比吃了黄莲还要难受,她真是有苦说不出,谁能想到竟然有人会看不上锐王爷呢?要权势有权势,有金银就有金银,那可是一辈子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啊。
哪个女子不是挤破了头也想要嫁入王府里来啊,且不说别人,就是她,如果年轻个十来年那也是要拼命争一争的。
“王爷,要不小人再去一趟吧,您先别急。”王婆眼珠一转,打算再去一趟青楼,找那个女子商量商量。
要她说,怎么会有不想嫁给王爷的女人呢?除非是想要做地起价。
不过看王爷这样子,八成是上了真心,那这事就需要仔细盘桓了。
“你给我站住!”南宫锐胸口不住的起伏,但是看王婆还要再去一趟,也不得不平息了怒火:“不用你去,本王要亲自去。”
王婆唯唯诺诺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对段敏晓佩服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天生的狐媚子啊,人还没有进府呢,就已经把王爷迷成了这样,那日后,进了府,可就了不得了。
南宫锐虽然嘴上说要亲自去青楼下聘,可是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是派个下人去青楼接个女人,那么满城的人也只会当作一宗笑谈。
可是如今,聘礼被丢出来,笑谈也成了笑料。
这次他要是亲自前去,如果接出了段敏晓,那么之前的事情也自然被人们所忘记,但是如果接不出来,那他南宫锐的全部脸面可就丢尽了。
虽然他觉得段敏晓未必会拒绝他,但是什么事不都有个万一吗?
“赵飞,赵飞。”南宫锐突然灵机一动,将赵飞喊了进来:“王爷,属下在。”赵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门口作了一揖。
“你走一趟,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不愿意嫁给本王的女子吗?”南宫锐长吁了一口气,静静的说道。
“是!”赵飞领命,抱拳而出。
打发走了赵飞以后,南宫锐的脸色平静如水,如果细看还能发现在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隐藏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有几分浓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皇兄,这次臣弟可要捷足先登了,皇位已经让你先一步坐上去了,臣弟不才,就只好换一换口味了。”南宫锐把玩着手里的羊脂玉扳指,自己轻声嘀咕。
任谁也不知道,昨夜他就在凶杀案的附近,正好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少主,赵飞来了。”白岩走了进来,冲着段敏晓禀报了一声,段敏晓放下了手里的荔枝,擦了擦嘴,眉峰蹙起:“他来了?让他进来吧。”
没有一会功夫,赵飞就被白岩带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只桶形的食盒,食盒上纹刻着祥云小兽等一些吉祥图案。
“段姑娘,这是我家王爷让我送来的桂花糕。”赵飞板着一张万年青的脸,将手里的食盒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有意思,这个侍卫居然胆子越来越大了。
段敏晓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赵飞那微红的脸颊,对于主子心仪的女人竟然还敢如此大的脾气,到底谁给的他胆子,如此有恃无恐?
“赵侍卫辛苦了,来人,送客。”段敏晓冷冷的说了一声,便又继续剥着荔枝开始吃起来,白岩从一旁走了上来,对着赵飞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赵飞红着脸,看着桌子前正在吃东西的女子,心里升起无限的哀伤,最后才缓缓移开脚步,向着门外走去。
“等一下。”突然,段敏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飞脸上划过一丝惊喜,急忙转过身,只见段敏晓指着桌子上的食盒,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个拿走,告诉锐王爷,本姑娘不喜欢吃桂花糕。”
赵飞原来那一丝高兴的表情立刻又化成了乌云,一言不发的拎起了食盒,匆忙的离开了青楼。
只有红莲从屋外走了进来,问道:“少主,这锐王爷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段敏晓眼神一寒,扫过红莲:“不管他要做什么,我们只有静观其变。”说完这句后,段敏晓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问道:“红莲,城西可有一家黄金客栈?”
“黄金客栈?”红莲眉心一拧:“少主,属下可没有听过这家客栈的名字,试问也不会有人起名这么没品吧?要么就是同福要么就是迎客,哪有这样名字的啊。”
段敏晓装作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许是我听错了,没事,你去忙吧。”
段敏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样认为。
虽然昨天河岸人比较多,也比较嘈杂,但是这个名字却是没有错,可是为什么南宫天凌要说谎呢?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行,偏了偏了,向左一点,不对,再右移一点,好了。”安知良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客栈上方的那块黑色牌子,黄金客栈,又不禁摇了摇头,真俗。
呸!皇上起的,俗也是不俗,大俗即大雅嘛!
“爷,您看怎么样,这店里小的都已经收拾了,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现在这客栈但凡进来一个人都会觉得实至名归。”一个身穿短褐的粗脸汉子走了过来,冲着安知良点头又哈腰。
“行了,就这样吧。”安知良从腰上解下一只荷包冲着男子扔了过去,里面鼓囊囊的都是银钱。
望着客栈里黄金灿灿的模样,安知良砸了砸牙,这摆明了逾矩,有谁敢进来住啊。
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安知良也只是在亮了亮腰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来问了。
弄好了以后,安知良连忙回了宫,向南宫天凌去禀报了。
“主子,黄金客栈已经建好了,什么时候动身去?”安知良手里斜着安放一柄浮尘,整个人恭敬的俯首说道。
南宫天凌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笑道:“小安子办事越来越维稳妥了,走,跟朕去瞧瞧。”
“是!”安知良恭敬的应道。
当主仆二人刚到黄金客栈的时候,就发现黄金客栈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客栈新上任的掌柜正在柜台前驱赶着来人。
“去去去,本店不营业,都来捣什么乱呢?”掌柜老板扬起手里的算盘,将挤进来的客人纷纷轰了出去,咧着大嗓门。
南宫天凌只是略一沉吟,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安知良办好是他,办差还是他:“小安子,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是瞧着南宫天凌不善的神色,心里也是升起了忐忑:“主子,为了您的安危,这店暂时还没开业。”
安知良说的委婉,但是南宫天凌怎么会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但是这种小事他也懒得计较,挥了挥手:“你去告诉那掌柜,正常营业,留出几间上房就好了。”
听了这话,安知良连忙点头应道,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冲着掌柜使了眼色,又看了看门口的人,悄然做了一个允许的动作。
掌柜的得到了暗示,自然也不再阻拦,而是一本正经的站在了门口,大声喊道:“各位客官,小店刚才有些文书没有办理好,所以未能营业,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欢迎大家都来住店啊。”
话声一落,人群顿时涌进了客栈,安知良在门口处还没来得及闪避就被推到了一旁,连带着帽子都被挤歪了。
“南宫,难为你了。”南宫天凌正摇着扇子,望着新开张的客栈,八方来客的模样,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就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猛然回过头,来人竟然是段敏晓,又看了看黄金客栈四个字嘴角的微笑也有点发苦,煞费苦心原想着瞒过去,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露馅了,早知道他昨晚就应该做这些事情。
“你都知道了?”南宫天凌问道。
段敏晓调皮的笑了笑,冲着南宫眨了眨眼睛:“好愚蠢的问题啊,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么?”
“的确好愚蠢。”南宫天凌点了点头,温和的笑着,眼前的女子仍然是一袭男装,可是怎么看都觉得身上带着那么一股子灵透。
“不请我进去坐坐?”段敏晓也很好奇,望着客栈里一派金灿灿的模样,她也很好奇,这黄金客栈如何实至名归?
第十二章 又不是选美()
“走,进去看看。”南宫天凌点了点头,冲着段敏晓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客栈,段敏晓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原以为南宫天凌会把这里用金漆刷一遍,但是才发现竟然不是。
一层大厅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她没有看错吧,竟然是黄梨木,这在前世都是上了天价的东西。
大厅四周还挂着不少画卷,这个时代的名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按照她多年经验来看,这些画卷随便拿出来一幅,都可以作为传世的了。
“南宫天凌,你到底是谁?”段敏晓突然转过身,眼睛紧紧盯着南宫天凌问道,这突来的一问其实并非没有来由,只是相识尚短,难以交浅言深。
但是昨夜那一次心动却让段敏晓感觉到了一丝徘徊,所以她忍不住好奇了。
南宫天凌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手里的簪子在掌心来回的敲着,无视段敏晓那紧张的神色““你今天真是有趣,我当然是我了,还能是谁。”
段敏晓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失落,她设想了很多答案,唯独没有想过南宫天凌会避而不答,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女子向心仪的男子告白,结果男子摸了摸女子的头说,妹妹今天怎么了,如此难受。
“呵呵。”段敏晓嘴角强自挂上一抹苦笑,只是却没有刚才的心情,面对着满屋子的古典摆设,还有价格不菲的装修,心底的失落渐渐化成了迷惘。
对于身边这个男子的良苦用心,她开始看不透了,但是既然想不通的事情那么就说明没有必要继续想下去,左右都没有结果不是吗?
“南宫大哥,你的新店开张,是不是要请客啊?”段敏晓突然转过头,眼角狡黠的一笑,目光却落在客栈对面的临江酒楼。
临江酒楼是京城里很有特色的一家酒楼,生意之所以兴隆就是因为这家酒楼里的有个莫名其妙的规矩,不许剩菜,不许浪费,违者双倍饭钱。
“好,没有问题!”南宫天凌答应的很爽快,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他发现段敏晓虽然是个麻烦,但是和她在一起,却很有趣,很快乐。
这种感觉从他长大了以后就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