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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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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房遗爱火急火燎的走进卧房,高阳随之起身,问道:“俊儿哥,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望着茶桌上的漆器餐盒,房遗爱试探性的问道:“这是大姐送来的点心?”

    高阳见房遗爱询问,有些不解的说道:“是啊,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送来了些露馅的包子!”

    听到高阳的话,房遗爱一个箭步向前,打开食盒一看,里面摆放着的竟是些将露未露馅的包子!

第七十七章 绣鸳鸯,辩机上门() 
    看着食盒中的包子,房遗爱瞬间便明白了襄城的用意。

    这哪里是送给他们夫妻二人品尝的点心,分明就是襄城步步紧逼,用来警告房遗爱的物什!

    “露馅?将露未露?襄城这是等得不耐烦了么?”

    想着,房遗爱拿起一只包子,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下去。

    原本滋味香甜的包子,在此刻的房遗爱开看丝毫不亚于鸩毒、砒霜,稍有不慎便会将他送进万劫不复之地!

    望向手中的包子,房遗爱心头怒意叠加,原本卖相就不好看的包子,在他手中瞬间变成了面饼,“何苦如此逼我?”

    见包子被房遗爱捏扁,高阳稍感吃惊,怯生问道:“俊儿哥,你在嘟囔些什么?”

    “啊?”高阳公主的询问,使得房遗爱心中的怒火暂时平息了下去,将包子丢进食盒,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什么,这包子味道不是很好。漱儿还是别吃了。”

    因为当夜被房遗爱丢在榻上,使得高阳对这位驸马爷产生了一丝阴影,此刻见房遗爱和颜悦色的交谈,高阳紧绷着的心也虽是落了地,“好,俊儿哥。你这些日子听说过布衣榜首何足道么?”

    见高阳说出何足道三字,房遗爱面色一僵,急忙问道:“是谁告诉你的?莫不是襄城?!”

    高阳见房遗爱面色紧张,生怕再产生误会,连忙说道:“不是啊,现在何足道的名头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早晨公爹还提起过他呢。”

    得知襄城并未将其中巨细告诉高阳,房遗爱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地,“哦,何榜首我听说过啊。”

    望向面前的房遗爱,高阳轻咬朱唇,暗啐了声醋坛子,转而说道:“俊儿哥,你知道长安酒肆粉壁墙上的那首咏梅诗么?”

    “晓得啊,现在好像都炒到五百两一张拓片了。”说着,房遗爱倒上两杯茶水,一杯递给高阳,接着坐在木椅上捧着茶盏喝了起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说着,高阳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张宣纸,走到房遗爱面前,说道:“俊儿哥,实话实说你是不是认识何足道?”

    面对高阳莫名其妙的言语,房遗爱摇头否认道,“恩?不认识。”

    高阳将宣纸展开,纸上赫然就是当日与萧锐斗诗时,房遗爱所写的咏梅诗!

    指着纸张上的字迹,高阳坏笑着说道:“那这张纸你怎么解释?”

    房遗爱哪里会想得到,高阳竟然得到了这张他第一次做文抄公时所写的诗句,惊骇之下,不有一时语塞,“这”

    “俊儿哥,你是不是认识何足道?要不改天请他吃顿便饭啊?”说着,高阳走到房遗爱身后,伸手环搂住了房遗爱的肩颈。

    仔细观望宣纸,见上面所用的字体是楷体后,房遗爱紧张的心情缓解了大半,“这张诗句我不曾见过啊,你觉得我能写出这样的楷书?”

    见房遗爱神色不想作假,高阳暗自想到,“也是,俊儿哥平日不喜文墨,怎能写出这样中正平和的楷书来?”

    “这张诗句你是从哪里来的?”说着,房遗爱伸手将宣纸递给高阳,装作无事的继续喝起了热茶。

    “是从长安酒肆找到的,你当时让漱儿在家给你摆酒庆功,却迟迟不见回来,我这才让顺天府的兵卒去寻你的。”

    得知高阳当日曾派出兵卒寻找自己,房遗爱不由有些感动,低头轻语,“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高阳将宣纸收好,在房遗爱耳边轻笑着说道:“俊儿哥,其实你若是通些文墨一定能胜过长安城多半才子的。”

    见高阳夸赞自己,房遗爱颇感意外,握住佳人的纤纤玉手,坏笑着说道:“是么?你不是一直说我是莽夫么?”

    之前高阳十分向往文人才子,但接连遭遇长安酒肆秦三、望月台突厥武士两件事后,有了萧锐这个成功的绿叶的对比,高阳心中对于武夫的印象则开始慢慢有了转变。

    联想到望月台上救下自己的少年英雄,高阳总觉得那人与眼前房遗爱的背影有些神似,苦求少年英雄消息无果后,高阳竟逐渐将心中对于少年英雄的感激、倾慕,转移到了房遗爱身上。

    “不是啊,文人虽然才华横溢。但却手无缚鸡之力,想来还是俊儿哥这般的郎君好些,总强过萧驸马那样的绣花枕头。”

    说到情深处,高阳竟仗着胆子朝房遗爱的脸颊亲了一口。

    感受到脸颊处的温暖后,房遗爱心中的隔阂瞬间化了大半,暗想,“听着小丫头的意思,莫非她心中对武夫的看法有了改观?若真是这样想来倒也不会与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懂得诵经念佛的辩机和尚产生情愫了。”

    “俊儿哥,我知道之前我性子有些骄纵。这不我这几天正在跟着母亲学习女红呢。”

    说完,高阳蹦蹦跳跳的走到床榻上,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了被布包罩着的拨浪鼓。

    高阳将拨浪鼓递到房遗爱面前,满脸期待的问道:“这是漱儿做的布套,俊儿哥喜欢吗?”

    “哦?”接过拨浪鼓,看着布套上两只烧鹅般的家禽,房遗爱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认出这竟是一对鸳鸯!

    认出鸳鸯后,房遗爱心中一片暖意,故意问道:“漱儿,这是烧鹅么?”

    “什么烧鹅,这分明就是一对鸳鸯吗。”说着,高阳笑嘻嘻的坐在房遗爱怀中,指着布套上那队鸳鸯说道:“这是俊儿哥,这是漱儿。”

    感受到高阳言语中的真情后,房遗爱心情大好,双臂轻搂高阳,私语道:“哈哈,娘子不去做女红绣娘真真可惜了。”

    得到房遗爱的夸赞,高阳眉开眼笑,佯装生气嘟着小嘴说道:“那俊儿哥还说人家绣的是两只烧鹅!”

    “是鸳鸯,漱儿绣的是鸳鸯。”说着,房遗爱轻抚高阳青丝,心中的隔阂也随之渐渐瓦解,“漱儿,既然你我是鸳鸯。那戏水一番可好啊?”

    说着,房遗爱轻挠高阳腋下,引得高阳连连发笑,俨然一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样子。

    就在二人嬉笑间,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干咳,“爱儿,公主。”

    见房玄龄到来,房遗爱心头一颤,连忙放下怀中的高阳,起身打开了房门。

    “爹爹。”

    “公爹。”

    房玄龄见二人齐声问好,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公主,门外有一位会昌寺的法师求见公主。”

    此言一出,房遗爱、高阳身躯俱都一颤,嘀咕道:“会昌寺的法师?!”

    “对了,他自称法号辩机。此刻正在府门求见公主,说有要事禀告。”

    说完,房玄龄对着高阳拱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见房玄龄请自己出门查看,高阳偷偷瞄了房遗爱一眼,见房遗爱面色如常后,这才怯怯的走出房门,去到府门见辩机去了。

    高阳走后,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说道:“此时天色还早,你不要乱来!白日宣吟成什么样子!”

    说完,房玄龄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便缓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光上房门,房遗爱失魂落魄的回到木椅上,喃喃道:“辩机这都找到房府来了,他是怎么知道漱儿搬来房府的?难不成是漱儿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醋意、怒意两种感触轰然爆发,交汇在一处径直冲上了他的脑门。

    “哼,还说什么武夫有安全感。全都是说词、借口!”

    怒火攻心的房遗爱,望着手中套有布套的拨浪鼓,心中只觉十分不爽,大怒之下,随手将拨浪鼓丢在地上,接着推门走了出去。

    拨浪鼓落地后,虽然有高阳精心刺绣的布套保护,但却还是从木杆与鼓身的连接处断为了两断!

第七十八章 语惊骇驸马郎() 
    走出卧房,房遗爱缓步在廊道之中,原本想去花园平复心情的他,一路上看着府下小厮、丫鬟的笑颜问好,却下意识以为众人是在嘲笑自己!

    邪火攻心下,房遗爱转变身形,径直朝府门前走了过去。

    来到府门,高阳正在和辩机交谈,从二人的神色来看,貌似事情十分紧急似得。

    见二人交谈甚密,房遗爱冷哼一声,走到辩机面前,一把搂住高阳的细腰,问道:“你就是会昌寺的辩机法师?”

    辩机见房遗爱将高阳搂在怀中,身为出家人的他不由眉头一皱,回道:“是,房驸马好。”

    察觉到辩机细微的神色变化,房遗爱心间的怒意更甚了几分,“今天前来为了何事?”

    “这个”听到房遗爱询问,辩机和尚支吾了几句,看向高阳转而说道:“恕贫僧无法直言。”

    辩机和尚此言一出,房遗爱心间的怒火瞬间爆发了,看着面容清隽的辩机,联想到野史上那荒诞的记载,房遗爱扬起手掌,重重抽在了辩机和尚的脸颊之上。

    “贼秃驴!”

    辩机和尚自幼吃斋念佛,哪里受得了房遗爱这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猝不及防下径直倒地,嘴角随之流出了一丝殷殷血迹。

    打过辩机之后,房遗爱冷哼一声,松开高阳,快步朝长安闹市走了过去。

    望向房遗爱离去的背影,高阳恨要朱唇,随即将辩机和尚扶起,说道:“法师,怎么不将此事言明?”

    “贫僧受襄城公主所托前来送佛法素囊,若是告知房驸马岂不是违背了与襄城公主的诺言?”

    起身后,辩机和尚轻擦嘴角血迹,对着高阳念了一声佛号,随即缓步朝着会昌寺走了过去。

    高阳站在府门前,看着一东一西两个性格截然迥异的男子,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迷茫。

    “俊儿哥怎能如此鲁莽,难道我在他心中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想到情深处,或许是为辩机和尚的遭遇鸣不平,亦或许是被房遗爱的做法气到,高阳的杏眸竟有些朦胧不清了。

    走在凛冽的寒风中,感受着脸颊传来了阵阵火辣,辩机和尚转动手中佛珠,心想,“房驸马怎地如此暴躁?倒是高阳公主心地善良”

    意识到自己犯戒后,辩机手中的佛珠随即停下,站在原地双手合十,轻语,“佛祖宽恕弟子,出家人不该有此凡心的。”

    说完,辩机快步朝长安城外赶了过去。

    寒风中这位在房遗爱心中彻头彻尾的贼秃,此次却是收襄城所托,专程来为高阳送开光辟邪的素囊的。而襄城公主之前千叮万嘱,此事只能高阳一人知晓,这才有了刚刚在房府门前的那场误会。

    房遗爱走在长安街头,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刚刚那一幕让他再次感到了威胁,一丝来自辩机的威胁感。

    在街头闲逛了半晌后,房遗爱迈步朝着公主府走了过去,他一来想去照顾一下灵珠草,二来想到书房多多清净,省的回去再去遭高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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