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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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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高阳一脸茫然,房遗爱有些不悦,暗想,“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儿么?”

    联想到之前房玄龄的语重心长,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望向高阳公主,心中不由升起了报复的打算。

    拿定主意,房遗爱坏笑一声,故意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拱手说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第六十三章 语寒彻少年心() 
    二人并肩回到卧房,走入房中,房遗爱下意识随手带上了房门。

    不知是灵珠草果在体内散发真气,还是之前在席上吃的那些“珍馐菜肴”开始消化,房遗爱此时脸颊涨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见房遗爱这般模样,高阳面带娇羞,轻啐一声,转而跑到榻前铺盖被褥去了。

    将高阳举动看在眼里,房遗爱挠头轻吟,“这小丫头怎么今天转性子了?”

    察觉到小腹处的温热感,房遗爱随即坐在茶桌前,闭眼调节起了体内的真气。

    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大红的被褥,高阳星目含羞、轻咬朱唇,俨然一副妻子与丈夫相处的神态。

    坐在木椅上的房遗爱哪里知道,就在晌午时分,卢氏拉着高阳在房里聊了半晌,说的尽是一些闺中之事。

    一想到房遗爱之前在长安酒肆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情景,高阳娇态更浓,暗想,“想来其实房俊和望月台上的那名少年英雄很是相似,不过二者的身手却是天差地别”

    铺好被褥,高阳解开衣带,正想任由房遗爱“胡行”的她,却偷眼望见了满脸涨红、热汗密布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脸色异常,高阳微微蹙眉,转而走到桌前,眼含娇柔的倒了一杯茶水。

    望着眼前闭目调息的房遗爱,高阳心间小鹿乱跳,呢喃,“其实臭房俊也并非一无是处,只不过少了些文采罢了”

    眼见与房遗爱愈行愈远的高阳,用心借着机会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随即开口说出了卢氏之前教她的话语,“臭房官人,请用茶。”

    “恩?”耳边的温软细语,令房遗爱微微怔神,任由他如何都不曾想到,高阳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语。

    吃惊之下房遗爱睁开二目,却看到了眼前面带娇羞的高阳,看着眼前这位身躯曼妙的佳人,房遗爱只觉得温热感更甚了几分。

    高阳轻举茶杯,说道:“官人,请用茶。”

    目光对着高阳打量,房遗爱颇为意外,出言问道:“你唤我什么?”

    “官人?”见房遗爱面带疑惑,高阳紧攥玉手,不由怀疑起了卢氏教她的经验的真实性,“有什么不对么?”

    房遗爱见高阳有些紧张,连忙摇头,接着伸手接过了茶杯,“没有,没有。”

    轻抿清茶,房遗爱偷眼打量一旁的高阳,暗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有人教她的?会是谁呢?襄城?莫非是我娘”

    “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将那些文人书生带进公主府。”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房遗爱,高阳频咬朱唇,音若蚊声的呢喃,“还有爹的生辰寿宴我会到的”

    正在暗自思忖的房遗爱,听到高阳这番话,心中的震惊之色愈发重了几分,“好,到时候咱们夫妻一起来给爹拜寿。”

    见高阳突然变得温淑贤良,房遗爱惊喜不已,心中对“辩机和尚”的心结也消了大半。

    想到当日房遗爱废掉口称驸马的文人时那般模样,高阳借机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当日我喂那个登徒子蜜饯是为了气你”

    望向娇态毕露高阳,房遗爱身下随之微微有了回应,“恩,这个我早就猜到了。”

    高阳望着面带笑意的房遗爱,随即想要说破二人之间最大的隔阂,“其实我跟”话说一半,想到房遗爱听到“辩机”这两个字眼后,那副近乎疯癫的模样,高阳下意识停了下来。

    “跟什么?”说话间,房遗爱已将体内真气舒缓了七七八八,后心处的伤势也趋于缓和。

    面对房遗爱的问询,高阳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转而跑回床榻间,伸手向枕头下摸了去。

    看着眼前的景象,房遗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在找什么?用不用”

    话还未说完,只见高阳缓缓转身,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只红色的拨浪鼓。

    见生来锦衣玉食的高阳,竟然还留着那只平常无奇的拨浪鼓,房遗爱不由有些意外,“这是我送你的那个?你还没扔啊?”

    听到房遗爱的话,高阳轻哼一声,噘嘴说道:“哼,这是你送我的。我不舍的扔!”

    说完,高阳翻身面向床榻,细心的将拨浪鼓重新放到了枕下。

    看着面前忽然转性的高阳,之前被李肃、秦京娘“连番照料”的房遗爱,顿时心血上涌。

    “这个拨浪鼓”

    将拨浪鼓放好后,高阳刚要转身与房遗爱交谈,却突然感到耳边泛起了阵阵热浪。

    站在高阳身后,房遗爱轻声说道:“漱儿,我之前是不是太凶了?”

    高阳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房遗爱这般温和的语调,娇羞下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连忙支吾道:“没没是我太任性了”

    对于卢氏教的那些个称呼,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阳说起来实在有些拗口,转而取房遗爱名中的后字,轻声道:“俊哥儿,其实我跟”

    就在高阳趁着房遗爱还算冷静时,准备说破她和辩机之间并无瓜葛的瞬间,她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房遗爱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听着高阳亲昵的称呼,房遗爱心中极为受用,坏笑着问道:“漱儿,刚刚唤我什么?”

    感受到腰间的异样感,高阳瞬间便忘了之前的心中所想,声音微颤回道,“俊哥儿”

    “漱儿,我的好娘子。”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的心结悄然破碎,心间对于面前的佳人尽是怜惜,哪里还提的起半点怨恨。

    高阳被房遗爱引得心乱如麻,情急下,便想要找借口缓解心中的紧张,“你刚刚没吃多少饭菜吧?要不我那些糕点出来?”

    “漱儿!”房遗爱此时心乱如麻,动情下,缓缓将高阳调转到面前,眸中尽是怜惜之意。

    之前背对房遗爱,高阳还不至于太紧张,可此刻四目相对,这位小丫头只觉得心脏即将要跳了出来,“俊哥儿,我这就去拿糕点。”

    见高阳有意推诿,房遗爱哪里肯就此放任她离去,缓缓弯腰,与其座在榻边。

    高阳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既期盼又恐惧,情急之下便想要起身,“糕点很好吃”

    “糕点?我恨不得吃了漱儿。”说着,房遗爱稍稍用力制止高阳的举动,接着伸手缓缓拉动了衣衫纽带。

    “别”感受着耳边阵阵热浪,高阳羞愧难当,脸颊仿佛抹了火油一般尽是灼热感。

    话说一半,高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随即话锋一转,“压坏了拨浪鼓就不好了。”

    见高阳言语错乱,房遗爱轻笑一声,“明日我给你买百十个,现在就别惦记着它了”

    说完,房遗爱只觉得就像喝了一斤烧刀子关外白一样,情急之下用力拉拽衣带,竟将衣衫纽带弄成了死结

    见衣带结成死结,房遗爱暗叫一声不好,缓舒一口气后,不由暗骂自己鲁莽毛躁。

    之前房遗爱还因为与秦京娘私定终身一事,心中对高阳有些愧疚,但此刻联想到自己即将折给这小丫头,他心间对高阳的愧疚感也降低了许多。

    思想间,正当房遗爱全神贯注于纽带搏斗时,耳边响起的一番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径直浇在了他的头上。

    “其实我之前去会昌寺我跟辩机法师”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只觉坠入冰窟,接着缓缓站起,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

    见高阳开口说出“辩机法师”四个字,房遗爱手掌微抖,心中不禁闪过了一丝怒意,“我有些困了,今天就在书案上凑合一宿吧。”

第六十四章 想不到的贵客() 
    坐在书案上,房遗爱闭目盘膝,耳畔尽是高阳那呢喃软语——“辩机法师”

    心中的邪火退去,房遗爱缓舒闷气,心想,“看来改日要去会昌寺走一遭了!”

    高阳躺在榻上,杏眸朦胧不清,她不明白为何房遗爱在听到辩机后,会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难道俊哥儿真的以为我和辩机和尚”

    想到动情处,高阳鼻子一酸,忍不住轻声啼哭了起来。

    听到高阳的恸哭,房遗爱原本烦躁的心绪顿时更加驳杂,一时间体内旧伤蠢蠢欲动,惊得他连忙运转真气,哪里顾得上去理会一旁的佳人。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经过整晚的运转真气,房遗爱体内的伤势好转了大半,除去受损的经络以及金翅蜈蚣的余毒之外,身体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见高阳杏眸微红,脸上尽是泪痕,房遗爱心尖一颤,原本冰冷的心随即化了大半。

    因为昨晚邪火攻心,清晨冷静过后的房遗爱挠了挠额头,心中尽是狐疑,“昨晚高阳想跟我说些什么?辩机法师后面的话是什么来着?”

    低头沉吟半晌毫无头绪,房遗爱轻叹一声,接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房遗爱感觉浑身通透,经过一夜的行功后心处的痛感也变得不怎么明显的。

    就在房遗爱舒缓手脚,准备去到二堂吃早饭时,耳畔忽的传来了房玄龄的声音,“爱儿!”

    见房遗爱活动四肢,房玄龄脸上闪过了一丝心疼,“辛苦你了。”

    房遗爱见房玄龄误会,额头不禁泛起了丝丝汗水,连忙应声,“不辛苦,不辛苦。”

    房玄龄轻叹一声,转而露出慈祥的目光,轻声说的哦啊:“今天就别乱走了,中午会有贵客前来。”

    “贵客?”房玄龄的吩咐,打乱了房遗爱要去会昌寺找辩机的念头,“什么贵客?”

    “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房玄龄饱含深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接着长叹一声,面颊尽是苦恼。

    房玄龄走后,房遗爱不想再招惹高阳,转而跑去后院凉亭躲清闲去了。

    过了半晌,高阳从睡梦中醒来,见房中的书案上空空如也,她不禁有些气馁,眼中满是幽怨之色。

    “为什么不听人家把话说清楚?难道我真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么?”轻声呢喃过后,高阳公主用被子蒙住脸颊深感委屈的哭了起来。

    日上三竿,房遗爱正坐在凉亭发呆,突然听到前院一阵喧哗,自知是贵客前来的他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朝前院走了过去。

    来到前院,见正厅中传来阵阵朗笑,房遗爱一边暗自猜测来人是谁,一边整理衣衫,快步走进了正厅。

    走进正厅,房遗爱随即对房玄龄拱手施礼,“爹爹。”

    就在房遗爱喊出爹爹的瞬间,正厅中突然传来了一道喷水声,“噗!”

    察觉到异样,房玄龄顾不得跟房遗爱交谈,转而对着坐在一旁的贵客说道:“卢国公、鄂国公,你们这是怎么了?”

    看着坐在一旁的尉迟恭、程咬金,房遗爱只觉得头痛无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人。

    房遗爱此刻早已换上了锦绣袍服,在一袭紫色衣衫的衬托下,原本俊秀的他显得格外儒雅,可就是这幅谦谦公子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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