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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几位将军身后则分别站立着一位随从,看样子应该是他们找来辨别灵药的奇人高手。
见房遗爱紧随秦琼二来,尉迟恭坐在木椅上翻着白眼上下打量了几眼,语气略带不屑的问道:“你就是秦老二的外甥,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见尉迟恭态度无力,房遗爱心中略显不悦,拱手说道:“虚传罢了,不足鄂国公一提。”
房遗爱恭谦的态度,却引得尉迟恭更加不屑,言语间的不屑之气更甚了几分,“哼,你现如今在长安城好威风好煞气啊。今早就连圣上都曾经提起你的诗句,风头好大啊!”
房遗爱不知为何会遭到尉迟恭的针对,面对众人注视的目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额”
“老黑,你别炸毛儿!”见房遗爱被尉迟恭刁难,程咬金第一个站了出来,指着房遗爱得意的说道:“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穷酸文人吗,对了!他是秦老二的外甥。”说着,尉迟恭看了秦琼一眼,轻声嘟囔道:“不就是一个外甥吗?又不是儿子,神气什么!”
尉迟恭此言一出,房遗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鄂国公是见秦琼因为自己出了风头,心中不服这才出言刁难的。
见尉迟恭表情不屑一顾,程咬金冷哼一声,说道:“哼!知道望月台上那个突厥狗贼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程咬金的话,尉迟恭喝了一口茶水,不屑的说道:“是被一位英雄少年一指戳死的啊!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那位击杀突厥狗贼的英雄少年,就是你眼前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程咬金的话刚说出口,尉迟恭随即将刚刚喝下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
再看众人望向房遗爱的目光,哪里还有半点轻蔑之色,取而代之的则是敬佩和惊讶。
见程咬金公然表明自己的身份,房遗爱有些吃惊,不由暗暗笑骂道程咬金果然是心直口快,之前还在秦琼府邸答应他不会将望月台上的事情传扬出去,可这才过了几天就当着众人说出了口!
“何榜首原来就是那位少年英雄,怪不得,怪不得如此器宇不凡。”
“早就听说何榜首文采卓然,没成想武艺也是十分精湛!”
“我听说那突厥狗贼一击将史大奈的右臂废掉,没成想竟然死在了何榜首手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面对众人的称赞,房遗爱连连拱手回应,“些许小事不足众位大人一道。”
就在几人交谈间,两名身着奇装异服、颌下赤色胡须的西域商人随即登上了决明楼顶层。
走进大厅,为首的一名西域商人拱手说道,“让众位将军久等了。”
说着,一名小厮手托木盘,木盘上遮盖有红色布匹,显然正是秦琼口中的西域灵药。
看着小厮手中的木盘,尉迟恭清了清嗓子,随即问道:“这就是西域灵药么?能治疗常年累月征战留下的刀疮箭伤?”
见尉迟恭询问,站在西域商人身后,一位面容怪异的中年男人说道:“众位将军,这不是都带来懂行的高手了吗。请他们一验便知真假。”
“恩?”尉迟恭见男人面容怪异,随即问道:“你是谁?”
见尉迟恭面带疑惑,西域异人轻笑一声,说道:“在下西域异人,曾在死亡沙漠历练三年。这株灵药就是我在死亡沙漠得来的。”
尉迟恭对着西域异人仔细观瞧,接着轻哼一声,十分傲气的说道:“西域异人?长得倒是挺怪异的。”
西域异人见尉迟恭出言侮辱,怪异的面容上阴郁之色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瞬,但却还是被暗中偷偷观察的房遗爱看了个正着。
交谈过后,西域商人对着小厮挥了挥手,说道:“把药材拿给众位将军查看。”
说完,西域商人伸手取下木盘上的红绸,接着对小厮使了一个眼色。
听到吩咐,小厮拖着木盘缓步走到众人面前,随即将木盘中的灵药展示给了众人观看。
趁着众人观看灵药的空档,房遗爱起身站立,走到西域商人跟前,说道:“敢问龟兹国也信封佛教么?”
说着,房遗爱随即伸手指向了位于大厅入口处的木质经幢。
“这个”西域商人被房遗爱问了一愣,轻笑一声说道:“唐朝地大物博,这栋经幢是在下在洛阳白马寺购得。打算运回龟兹供人观看。”
见西域商人言语存有漏洞,房遗爱心中暗想,“将一栋木质经幢千里迢迢运回龟兹?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他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
就在房遗爱暗自感到异常的时候,西域商人拱手问道:“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是哪家将军的公子?”
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房遗爱的直觉告诉他,西域商人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兜售灵药,这件事绝对有古怪!
想到这里,出于戒心房遗爱并没有透露自己的姓名,转而说道:“在下贱命不足入耳,我是胡国公的外甥。”
“胡国公的外甥?”
得知房遗爱的身份,西域商人和西域异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随即闪过了一丝杀意。
尉迟恭见房遗爱出言盘问西域商人,原本就与秦琼不合的他,随即开口呵斥道:“我说那小子,你絮絮叨叨嘟囔什么呢?秦老二让你来帮忙看药材,你盘问人家家底做什么?”
见尉迟恭出言刁难,房遗爱心中有些不快,转而回到秦琼身旁,仔细观看起了木盘中的灵药。
就在房遗爱将视线刚刚转移到灵药上面的同时,一道苍老的声音,随即从尉迟恭身后传了过来。
“哼,区区一个竖子也敢在众位将军面前卖弄?”
听到声音,房遗爱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位手持拂尘、须发苍白的老者,此刻正站在尉迟恭身后,面带不屑的看着自己。
见自己两次三番被无故针对,房遗爱眉头微皱,拱手问道:“但不知这位老先生是?”
平老道见房遗爱询问,手中浮沉一挥,颔首傲然说道:“在下云台观平道士。”
话音刚落,平老道继续说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到此卖弄才华?”
听着平老道刺耳的话语,房遗爱冷哼一声,暗想道:“毛头小子?我有混元心经“岐黄篇”在手,任凭十个百个平老道恐怕也难追上吧?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敢当众口出狂言!”
第五十章 灵药?毒药?()
房遗爱虽然心中不悦,但也不好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随即拱手对平老道说:“原来是云台观的道长。”
平老道见房遗爱拱手施礼,心中不屑之意更甚,轻哼一声,“老夫潜心修炼四十载,也曾拜在孙思邈门下为徒。自认对歧黄之术还是有些研究的。”
得知平老道曾经跟随孙思邈学习医术,金甲童环、鲁明星鲁明月四人,纷纷开言称赞。
“原来是孙思邈真人门下弟子,怪不得生就如此仙风道骨!”
“药王孙思邈?听说他今年已经年过百岁了!”
“平道长,在下身体素有顽疾,改日一定登门叨扰。”
“平道长鹤发童颜,想必养气功夫也一定十分了得,今日观瞻灵药一事全仗道长了。”
面对众人的称赞声,平老道颔首点头,手中拂尘轻轻摆动,说道:“何榜首虽然文采卓越,也曾出手击杀突厥贼子。但歧黄之术乃是水磨工夫,榜首还是不要插手了,莫要看走了眼害了别人!”
听到平老道对房遗爱的评价,几位武将连连点头,在他们看来布衣榜首虽然名震长安,但岐黄之事关乎性命容不得马虎!
“是啊,何榜首就坐在一旁歇息吧。”
“何榜首武功卓越但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想必歧黄之术并不精通吧?”
见众人面带疑虑,坐在一旁的程咬金也暗自点头,说道:“何兄弟,你坐在老程身旁喝茶吧。观看西域灵药一事还是交给平道长吧。”
平老道见程咬金也开口劝慰房遗爱,脸上的不屑之情大增,“既然众位将军都请来了高人,那就请先观看灵药吧。”
说完,平老道轻抚颌下长须,手中拂尘无风自动,俨然一副得道真人的做派。
见平老道开口,另外几位分别站在几位将军身后的高人,纷纷向前一步,凑到小厮面前盯着木盘中的西域灵药细细观瞻了起来。
因为身处秦琼身旁,房遗爱并没有看到西域灵药的真实面目,不过从几位高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之前似乎并没有见过此类草药。
盯着西域灵药看了半晌后,几人面面相觑,脸上全都带有羞愧之色,异口同声的说道:“惭愧惭愧,我等不知。”
“哼!”见几位高人都看出西域灵药的来头,平老道冷哼一声,接着说道:“见识浅薄,这里用你们不着。下去吧!”
见平老道发下逐客令,几位高人面面相觑,在得到将军们的默许后,随即灰头土脸的走下了决明楼。
“无用的庸才!”见几位高人狼狈离去,平老道白了房遗爱一眼,接着轻摇拂尘,说道:“何榜首,请吧?”
见平老道的牛鼻子险些抬到脑门上,房遗爱大为不快,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他轻笑一声,说道:“还是道长先请,在下从旁学习就是。”
房遗爱恭谦的态度,令平老道十分受用,“恩,这便才是!”
说完,平老道缓步走出席间,踱步来到了手持木盘的小厮跟前。
低头望向木盘中的西域灵药,平老道脸上的笑意随即烟消云散,沉吟了半晌,抬头看着西域异人支吾的问道:“这是灵芝一类?”
西域异人听到之前口出狂言的平老道所说的话,邪魅一笑,摇头说道:“死亡沙漠不产灵芝。”
得到西域异人的否定,平老道脸色微变,频频轻捻胡须,再次问道:“莫非是人参、何首乌一类的药材?”
见平老道连连猜测,俨然一副准备瞎蒙的架势,坐在一旁的程咬金一拍大腿,懊恼的说道:“哎呀,人家都说了。这灵药是从死亡沙漠得来的,你家沙漠里生人参、何首乌啊!”
“这个”程咬金一席话,说的平老道老脸通红,呆站在原地一时竟没了主意。
平老道少年时曾跟随孙思邈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医术,孙思邈也曾让他观看过百草图,自认天下珍稀药材了然于胸的他,此刻面对西域灵药竟然吃了一个瘪子!
过了许久,见平老道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来,站在一旁的西域异人微微一笑,说道:“道长,莫非不认得此物么?”
之前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的平老道,自觉吃瘪,随即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此物不是我大唐本土植物,老夫到不曾见过。”
西域异人见平老道吃瘪,嘴角上扬,接着朗声说道:“的确,此等灵药就是在我龟兹境内也极为少见。”
听到西域异人的话,房遗爱轻笑一声,暗想,“这位西域国的异人察言观色的功夫确实了得,难怪会随商队来到大唐。”
平老道虽然脸上无光,但出于好奇,还是不禁问道:“请问先生,这株灵药到底是什么草本?”
“这株灵药叫做轻水藤,是沙漠中简木的根茎树心。”
得知灵药的名称,平老道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