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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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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站在状元府门前,长孙澹拱手道:“房兄。”

    “嗯?”见气罐子回来找自己,房遗爱心间一凛,暗想:“这哥们又要“献血”了?”

    长孙澹颔首沉吟少许,抬头望向房遗爱,正色道:“小弟相信兄长并非房兄所害,过府拜祭却是不必了。”

    “为何?”听长孙澹说出这番话语,房遗爱稍感意外,疑问道。

    长孙澹苦笑一声,回头张望,确认兄弟已经离去后,这才悠悠的道:“此时关陇门阀同仇敌忾,房兄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啊?”房遗爱做梦都没想到长孙澹会说出如此“吃里爬外”的话儿,惊诧之余问道:“兄台这算何意?”

    “心中之言,不吐不快。”

    长孙澹对处在惊诧之中的房遗爱和候霸林拱了拱手,转身飘然离去,“告辞了。”

    房遗爱和候霸林愣在府门前,目送长孙澹离去后,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长孙澹,这算何意?”

    “怕不是又生计巧吧?”

    “他分明就是在劝我不要只身涉险,长孙澹虽然性情狷狂,但此举却不失为君子行径。”

    喃喃一语,房遗爱陡然想起正在榻中饱受折磨的高阳,不由心生惦念。

    “五弟,快去通知处弼、仁贵,莫要叫他们带兵来了。”

    说完,房遗爱转身走进状元府,一路疾行朝着正房而去。

    来到正房,秦京娘、谢瑶环、襄城三人正在榻边陪伴高阳,而以往活泼好动的高阳,眼下仿佛被摄去了魂魄,躺在榻上有气无力的眨着眼睛,样儿颇为憔悴。

    “漱儿,好些了吗?”房遗爱随手将宝剑放在茶桌上,快步走到榻边,眼望妻子软语呢喃,“还难受吗?”

    “俊儿哥。”高阳俏目中噙着泪水,泫然欲泣道:“漱儿想靠在俊儿哥怀中躺一会。”

    “好,好,好。”

    房遗爱连连点头,急忙脱下布履,正要登上榻中,却见襄城三人面带羞赧,不由迟疑了一下。

    “额”房遗爱脸颊微微泛红,看向秦京娘三人,喃喃道:“京娘、环儿、玉儿,你们先行出去吧?”

    秦京娘三人微微点头,相伴走出正房,临了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将高阳揽在怀中,房遗爱心中又苦又甜,轻抚佳人小腹,喃喃道:“大官儿?儿砸!”

    “漱儿,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酸儿辣女,必定是男孩。一定是大官儿!”

    房遗爱话痨上身,一连说了几句,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俊儿哥。”高阳依偎在房遗爱怀中,小声喃喃道:“漱儿昨日陪瑶环姐姐进宫,遇到了丽质姐姐。姐姐说她今日要来”

    “丽质要来?什么时候?”

    “应当是晚上。”

    “晚上?!”

第五百一十一章 小宴(一)() 
“晚上?”

    听闻李丽质晚上要来,房遗爱心生疑惑,轻咦一声,喃喃道:“为何偏偏选在晚上?”

    “俊儿哥,去问丽质姐姐啊?”高阳吐了吐舌头,手指轻抚房遗爱脸颊,嗤笑道:“还不是怪你偷了人家的东西?”

    “偷了什么?”房遗爱被说的一愣,思绪翻转,登时便猜透了高阳的“谜题”。

    “漱儿,你是说我偷了长公主的芳心?”

    高阳笑语嫣然,道:“可以嘛,还算有些脑子。”

    房遗爱被损也不气恼,含笑道:“漱儿这几天你辛苦了,想吃些什么?”

    “漱儿不想吃东西,只想和俊儿哥说会话。”高阳摇了摇头,依偎在夫君怀中,软语呢喃,“俊儿哥这几天很忙呢。”

    房遗爱听出眼下之意,苦笑一声,心怀自责道:“全怪房俊不好,这些天我就在正房陪着漱儿,哪儿都不去。”

    “俊儿哥,漱儿有些困了。”高阳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细语道。

    “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漱儿。”房遗爱轻揽高阳,缓缓闭上双眸,之前与邹应龙等人斗智斗勇,确是有些乏了。

    黄昏时候,房遗爱悠悠转醒,见高阳睡得正甜,不由轻笑一声,“漱儿为我受苦了。”

    说完,房遗爱正想睡个回笼觉,不由想到申念行和关木通,立时暗叫不好,“坏了!叔父和关先生还在正厅等着呢!”

    想到这里,房遗爱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榻,稍整衣衫后,便匆忙走出了正房。

    来到正厅,谢瑶环和秦京娘正品茶聊天,之前的酒宴也被人撤去,哪里还有申念行和关木通的影子?

    见申念行和关木通离去,房遗爱拍了拍额头,退出正厅对一旁的小厮道:“去唤范师爷过来。”

    吩咐过后,房遗爱这才缓步走进正厅,含笑道:“环儿、京娘,在谈什么?”

    “房郎,公主好些了吗?”

    “何郎,漱儿怎么样了?”

    见房遗爱到来,二女相继起身,一齐蹲福后,这才与房遗爱一同落了座。

    房遗爱拿起秦京娘的茶盏,呷了一口凉茶后,喃喃道:“睡下了。”

    “以后在府中就不必如此多礼了。”房遗爱正想继续喝茶,却见凉茶已经见了底,无奈之下只得拿来谢瑶环的茶盏,以示不偏不倚。

    “呼!总算解渴了。”房遗爱望着面前两盏空茶杯,不由讪讪一笑,“二位娘子还喝吗?”

    谢瑶环嗤的一笑,喃喃道:“官人用过就好。”

    “何郎,听范师爷讲,你先前在府门剑劈长孙冲棺椁了?”秦京娘拿起一枚荔枝,边剥边问道。

    房遗爱微微点头,“长孙津欺人太甚,不拿东西立威怕是唬不住他们。”

    说着,范进疾步走进正厅,脸上的淤青早已被关木通用药膏吐沫,一瘸一拐的腿也好了许多。

    “明公唤学生?”范进拱手道。

    房遗爱细细打量了范进几眼,轻声道:“申叔父和关先生几时走的?”

    “申时一刻走的,学生自作主张叫二位带走了两坛蒸馏酒。”范进说话唯唯诺诺,仿佛害怕房遗爱责怪似得。

    “好!”房遗爱就怕申念行和关木通没有带走蒸馏酒,眼下得知范进已经差人将酒送到了他们府上,不禁一块心事落地。

    房遗爱拿起两枚荔枝,一枚递给范进,一枚自己缓缓剥开,喃喃道:“范师爷,去跟厨师傅讲,叫他今晚做些好菜来,待会有贵客到。”

    等到范进走后,秦京娘将剥好的荔枝递给房遗爱,好奇问道:“何郎,今晚府中要来贵客?”

    房遗爱吐出果核,看了谢瑶环一眼,问道:“没跟京娘说?”

    “这一忙却是忘记了。”谢瑶环讪讪一笑,继续道:“今晚长公主殿下要来。”

    “呀!长公主殿下要来?那京娘先去换身衣裳。”

    “房郎,奴家也去梳妆整理一下。”

    眼望二女离去的背影,房遗爱将荔枝吞下腹中,喃喃道:“丽质今晚过府不知还走不走了?”

    说着,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可转念一想,脸上的笑意随即烟消云散,“还是走吧,别又惹上邹应龙等言官御史!”

    玉兔东升,正当房遗爱坐在茶桌前愣神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走进了正厅之中。

    “兄弟?”白简手持蝇帚,含笑看向房遗爱,“想什么呢?”

    “兄长。”房遗爱起身相迎,拱手道:“兄长大驾光临,莫非有圣谕?”

    “嗨,没有。”白简摇了摇头,继续道:“咱家乃是前站先行,太子和公主随后就到。”

    此言一出,房遗爱稍感吃惊,“怎么?太子殿下也要驾临寒舍么?”

    自从与房遗爱结拜之后,白简倒也没拿自己当外人,伸手拿过一枚杏子,喃喃道:“先前长孙府和邹应龙等人闹得沸沸扬扬,太子爷已经知道了。”

    房遗爱微微点头,心想:“长安城满是密探,太子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兄长这前站先行一定渴了吧?快请喝茶。”说着,房遗爱对门外小厮吩咐道:“上茶。”

    二人坐在正厅闲谈了一会,过了约莫一刻钟,李承乾和李丽质相继来到,一众人聚在正厅好不热闹。

    “御妹夫,进来可好啊?”李承乾有心打趣,目光扫向秦京娘、谢瑶环等人,喃喃道:“漱儿和玉儿呢?”

    房遗爱看了一眼李丽质,面带害羞的道:“漱儿有喜了”

    “什么!”

    “呀!”

    李承乾和李丽质轻咦一声,接着齐步朝正房走去,而房遗爱则赶去西厢房寻襄城去了。

    来到西厢房,见襄城正坐在书案前,房遗爱微微一笑,缓步向前竟看到了一封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是?”房遗爱站在襄城身后,眼望桌上宣纸,一时不由看入了迷。

    “房郎。”见房遗爱到来,襄城连忙想要收起宣纸,却还是迟了一步。

    房遗爱将宣纸拿在手中,细细端详,惊奇的发现这竟然是一封绝世书。

    “你要做什么?”房遗爱愤然将宣纸扯成碎片,不可思议的看向襄城,强忍着心间愠怒道:“你要寻短见?”

    面对房遗爱的追问,襄城潸然泪下,“奴家害得房郎被言官针对,唯有一死”

    “胡说!”房遗爱扬手打断襄城的话儿,柔声道:“玉儿往常聪明绝顶,怎地今日竟如此利令智昏起来?”

    “莫非是听到了那长安童谣?”

    见房遗爱询问,襄城含泪点头道:“那童谣好生不堪的。”

    “那童谣本就是奸邪小人有意捏造,玉儿为何如此重视?”房遗爱喟然一叹,“若你悄无声息的自绝人世,他们又该说是本宫将玉儿残害致死的。”

    “此等谣言清者自清,玉儿莫要去理会。”房遗爱展开臂膀,将襄城揽在怀中,小声道:“若是玉儿不放心眼下太子就在正厅,你我一起去求他相助?”

    “承乾哥哥来了?”襄城拭去眼角泪水,哽咽道。

    “不单是太子,就连丽质也来了。”房遗爱微微一笑,紧拥襄城道:“快些洗把脸,随为丈夫去到正厅饮宴吧。”

    “为丈夫”三字一出,襄城娇躯一凛,抬头看向房遗爱,噙着泪道:“房郎,你你对奴家真好。”

    “在长安客栈阁楼之上,玉儿不也是如此这般对待房俊的吗?”

    说着,房遗爱心血来潮,扬手对襄城使了一记家法,含笑道:“快去洗把脸,随你男人出去饮宴。”

    “全依官人。”

    襄城破涕为笑,时至今日方才彻底摆脱了萧锐所留下的阴影。

第五百一十二章 小宴(二)() 
房遗爱与襄城并肩走出西厢房,刚刚向前走了没几步,便劈面撞见了从正房走出的高阳。

    “呀!”

    房遗爱失声惊呼,连忙跑到高阳身侧,一手扶住妻子手臂,喃喃道:“怎么出来了?”

    见房遗爱变脸变色,高阳身旁的李承乾、李丽质轻笑一声,含笑道:

    “御妹夫,果真如此惧内?”

    “仁兄,你这是害怕摔着漱儿,还是害怕摔着大官儿?”

    房遗爱伸手揽住高阳细腰,嗤笑道:“都怕都怕。”

    “嗯?丽质,你怎地知道大官儿了?”房遗爱抬头看向李丽质,不解的问道。

    李丽质笑靥如花,含笑说:“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房大官儿的名头?”

    “是啊,御妹夫。”李承乾边走边说,“若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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