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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丹田处几近枯竭的真气。
失去了真气的抑制,房遗爱体内的伤势迅速回归本真,重伤之下,房遗爱这才忍不住喷出了一口热血。
“唔!”
喷出热血后,房遗爱伸手捂住心口处,后心处传来的阵阵钻心般的痛楚,早已令他冷汗直流,如果不是这几天一直在练习混元心经,身体受到真气温养,恐怕此刻的房遗爱早已经死在了阿史那突鲁刚刚那击绝杀的重拳之下了!
见房遗爱口吐鲜血,秦京娘突然想到了之前房遗爱去救高阳时,后心处遭受到的阿史那突鲁的全力一击。
秦京娘见房遗爱满脸痛楚,这位原本要强的姑娘,此刻竟然留下了两行热泪,“小贼,你受伤了?!”
“无妨,不碍事的。”见秦京娘询问,房遗爱苦笑一声,接着奋力起身,刚想开口安慰秦京娘却只感觉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我”
见房遗爱身受重伤昏厥过去,秦琼快步冲到房遗爱跟前,接着将其抱在胸前,几人飞速走下了望月台。
等到房遗爱再次醒来时,却发现他此刻正身处在秦府的客房之中。
睁开双眸,房遗爱刚想起身,便发现了趴在床榻边,已经沉沉睡去的秦京娘。
见秦京娘脸颊上挂有泪痕,房遗爱莫名感到心头一紧,接着掀开身上的被褥,想要悄悄离开床榻。
走下床榻,房遗爱倒了一杯热茶,感受到后心处传来的剧痛后,房遗爱心中不禁对已经死去的阿史那突鲁升起了一丝敬意,“突厥国第一勇士果然名不虚传,一记重拳竟然震伤了我的五脏六腑!看来眼下只有灵珠草才能治疗我的伤势了。”
说完,房遗爱见秦京娘睡的正香,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接着便打算悄悄离开客房,回公主府采摘灵珠草的果实疗伤。
可还没等房遗爱来得及打开房门,窗外便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今天长安城都传遍了,突厥狗贼暴毙在望月台上,我还以为是二哥你下的手呢,原来是你的外甥啊!”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客房的木门随即被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房遗爱随即看到了一个豹头环眼,体型魁梧的中年壮汉。
看到房遗爱,壮汉有些好奇的挠了挠头,接着转头对着身后的秦琼说道:“嘿,二哥你不是说这小子身受重伤正在昏迷吗?他怎么下床了!”
“啊,他醒了?”
说话间,壮汉和秦琼一前一后走进客房,二人见房遗爱下床活动,不由吃了一惊,刚想说话却被一阵银铃般的细语打断了思绪。
“小贼,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情愿嫁给你作妾,侍奉你一生一世”
见秦京娘睡梦间,都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房遗爱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暖意,不过当他察觉到秦琼和壮汉二人怪异的目光后,心中的暖意随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大写的尴尬!
“二哥,怎么回事!人家小两口正腻乎着”壮汉话说一半,嘴巴便被秦琼捂住了。
“咬金,你刚刚听到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啊!”
说着,秦琼一把拉住程咬金的手掌,随即拉扯着他朝屋外走了过去。
听到秦琼对壮汉的称呼,房遗爱不由心头一颤,“这名壮汉就是程咬金、程知节么?”
见秦琼和程咬金误会,房遗爱连忙说道:“国公,留步!”
在叫停秦琼和程咬金的同时,秦京娘也被房遗爱的叫声惊醒了过来。
转醒过来后的秦京娘,见房遗爱三人面露尴尬,自觉睡梦间说错话的她,脸颊一红,轻咬朱唇道:“爹爹,程叔叔,我”
看着秦京娘一脸娇羞的模样,房遗爱苦笑一声,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秦琼二人都不会相信了,“我跟京娘姐姐什么都没发生过,二位国公别误会。”
“不误会,不误会。”程咬金朗声一笑,接着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小兄弟昨晚击杀突厥狗贼的事情,现在已经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圣上今早也在朝堂上提起过此事,小兄弟真是为我大唐争了一个天大的光啊!”
得知昨晚的事情已经传进了李世民的耳朵当中,房遗爱不禁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但不知国公有没有泄露在下的名字?”
见房遗爱询问,秦琼微微摇头,说道:“没有,世人只知道是位英俊少年。”
房遗爱见自己的化名并没有被泄露,不由暗自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国公还请不要泄露在下的姓名!”
还没有等秦琼回复,一旁的程咬金满脸好奇的问道:“为何?这等扬名立万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
看着满脸好奇的程咬金,房遗爱苦笑一声,在历朝历代文武双全的奇才大多会被帝王猜忌,况且锋芒太盛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房遗爱显然不能将心中所想告诉秦琼等人,沉吟片刻过后,房遗爱胡乱编造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突厥国此番有备而来,我怕平白招惹祸端。”
见房遗爱心思缜密,秦琼不禁暗自对这位两次搭救自己的少年交口称赞,“也对,你现在有伤在身,如果突厥国前来刁难就不好了。”
听到秦琼和房遗爱的交谈,程咬金后知后觉的一拍脑门,大笑道:“原来是这样。”
交谈间,房遗爱只觉得稍稍平复下来的五脏六腑,突然心血上涌,随即强忍着剧痛,说道:“国公,在下有件要事必须马上去办。这里就先跟国公告辞了!”
因为程咬金在场,秦琼只能改变了对房遗爱的称呼,“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多休息几天吧?”
“在下的伤势不重,国公如果有事找我的话可以去到国子监。”
说完,房遗爱不等秦琼开口,随即缓步走出了客房。
见房遗爱打算离开,秦京娘连忙跟了出去。
挡在房遗爱面前,秦京娘轻咬朱唇、黛眉频皱,站在原地支吾了好一会后,这才开口说道:“那个小贼你等我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说完,秦京娘不顾秦琼和程咬金惊讶的目光,转身跑回闺房去了。
突然改变对房遗爱的称呼,使得秦琼有些不习惯,断断续续的说道:“既然你有要是要办,那我就不强留了。你在这等着京娘吧,我和老程去喝酒了!”
秦琼说完,便拉着程咬金去大厅喝酒去了,他这样做显然是想给房遗爱和秦京娘留出单独相处的机会。
秦琼走后,房遗爱站在原地等了好长一会,这才在左顾右盼中盼来了秦京娘的身影。
走到房遗爱面前,秦京娘脸颊红云初现,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也没见她说出半句话来。
此时的房遗爱体内伤势加剧,强忍着体内的痛楚等秦京娘开口说话,见生性大方的秦京娘竟然沉默不语,房遗爱不禁有些焦急,“有什么话就说吧。”
见房遗爱出言催促,秦京娘仗着胆子从身后将一枚木盒取了出来,接着双手递到房遗爱面前,说道:“那个这个送你。”
接过木盒,看着手中长方形的精雕木盒,房遗爱有些好奇,刚想打开观看,却被秦京娘拦了下来。
“回到家才准看!”
说完,秦京娘对着房遗爱做了一个鬼脸,接着转身,快步跑回了闺房。
手拿长方形木盒,望着秦京娘离去的背影,房遗爱稍感好奇,呢喃,“秦京娘这小丫头怎么一夜之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第三十七章 经脉受损,来自襄城的威胁()
离开秦府,走在长安街头的闹市间,看着手中精雕细琢的木盒,房遗爱心中十分好奇,几次想打开木盒一看究竟,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既然秦京娘让我回家之后再打开,那就回去在看吧!”
就在房遗爱手持木盒,轻声呢喃之时,后心的剧痛猛然加重,正缓步行走的房遗爱险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察觉到体内的伤势正在不断加重后,房遗爱连忙将丹田处为数不多的真气运转到后心,接着快步朝公主府走了过去。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不再顾虑旁人的眼光,疾步走入书房,接着随手关上了房门。
在房遗爱关上房门的瞬间,随着体内的真气消耗殆尽,房遗爱只觉喉头一甜,随即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哇!”
看着地面上殷红的鲜血,房遗爱大惊失色,强打起十二分精神走到书案前,随手摘下一枚平日被他奉若珍宝的灵珠草果实,接着便丢到口中咽了下去。
吞下灵珠草果实后,一股暖流在房遗爱腹中渐渐发散,原本近乎力竭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气力。
感受到身体情况发生好转,房遗爱不敢怠慢,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后,便坐到床榻之上,盘腿运行起了混元心经。
而之前秦京娘交给他的木盒,情急之下也被房遗爱放到了一旁。
随着产生的真气逐渐在丹田处凝聚,房遗爱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接着便驱使真气在体内运行了起来。
之前在望月台房遗爱之所以突然昏厥,一方面是因为后心处遭受到了阿史那突鲁的搏命一击,另一方面则是打斗的过程中真气消耗殆尽,两方作用下他这才力竭昏了过去。
此刻随着真气在体内逐渐游走,房遗爱的精神也好转了许多,后心处不断加重的伤势也勉强被抑制了下来。
可就在房遗爱驱使体内真气,运行到后心处的创伤处时,原本畅通无阻的真气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几番尝试,任由房遗爱拼尽全力,真气也无法再向前行走一分一毫,依照岐黄篇上的相关描述,房遗爱惊诧的察觉到,他身体中后心处的经络竟然严重受损了!
得知经络受损后,房遗爱睁开双眸,眼神中尽是震惊的神色,“阿史那突鲁不愧是突厥国第一勇士,单凭蛮力的搏命一击竟然差点打断我的经络大脉!”
震惊之后,饶是房遗爱两世为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昨晚阿史那突鲁的力道再重一些的话,房遗爱很可能会暴毙在望月台上!
忍受着后心处犹如刀绞一般的痛楚,房遗爱不禁摇头苦笑,联想到高阳公主已经和辩机和尚结识,他不禁有些愣神,心中暗想,“为了高阳这样做值得么?如果我死了她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对于心中的猜想,房遗爱没有丝毫把握,联想到那位整夜守在床榻前照顾自己,就连在睡梦中都不忘提起自己名字的秦京娘,房遗爱不禁感到有些迷惘。
就在房遗爱暗自愣神的空隙,之前被他关上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条缝隙。
见房门被人打开,房遗爱下意识以为是梅香喊他吃饭,随即搪塞道:“告诉公主,我已经吃过饭了。”
房遗爱话音刚落,襄城公主便缓步走进了书房当中,“房俊?”
进到书房,襄城公主朝着门外张望了几眼,接着随手倒扣上了房门。
正当襄城想要靠近房遗爱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之前被房遗爱吐在地上的鲜血。
见血渍新鲜,襄城公主失声说道:“呀!你受伤了!”
因为之前高阳与才子在公主府饮酒的事情,房遗爱对于襄城这个始作俑者的好感全消,此刻见襄城竟然独自来找自己,房遗爱心头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