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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京娘误会,房遗爱急忙辩解道:“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已经有妻子了。”
秦京娘看向房遗爱目光中尽是乞求的神色,哪里还有之前要强的模样,“我说过我情愿作妾!”
两世为人的房遗爱十分清楚秦京娘在说出这番话时,内心中承受了多大的煎熬,“我帮胡国公就是了,你别这样!”
秦京娘仿佛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房遗爱惊讶的问道:“真的?”
看着泪流满面的秦京娘,房遗爱莫名有些心痛,轻声安慰道:“真的!君子一言,你快些坐回去吧。”
明确得到房遗爱的答复,秦京娘破涕为笑,坐回到座位上后,秦京娘轻擦眼泪,对着房遗爱露出了十分灿烂的笑容,“好的!”
“这才对嘛,女孩子别总哭,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房遗爱被秦京娘之前“作妾”的言论吓得不轻,内心中波澜久久不能平静,为了掩饰心中的忐忑和尴尬,房遗爱下意识为秦京娘夹了一块排骨。
看着餐碟中的红烧排骨,秦京娘脸上一阵绯红,竟一改往日大方的做派,扭捏的拿起筷子小口吃起了排骨。
见秦京娘的情绪恢复平静,房遗爱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摇头苦笑暗想道:“姐姐,您可是秦琼秦叔宝的千金!我要娶了门神的闺女,那日后不就只剩下受气了嘛!”
答应过要帮助秦琼抵挡突厥贵族的挑战后,房遗爱草草吃了两口饭菜,接着跟秦京娘一起来到了秦琼的府邸。
进到秦府,秦琼正在大厅喝茶闲坐,见房遗爱到来不禁有些吃惊。
“何兄弟,你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
说着,秦琼十分热情的将房遗爱迎到了座位上。
坐到座位,房遗爱直入主题,“国公,小子听说近日有突厥国贵族前来挑战国公?”
“哎,突厥国见我唐室建国不久这才敢来挑战。”喝过一口茶水后,秦琼长叹一声,面带愁容的说道:“哼,那些贼子明面上是来挑战老夫,其实却是在探查我国虚实。阴谋诡计实在可恶!”
听秦琼说明其中深意,房遗爱不禁想到了之后李靖、侯君集起兵讨伐突厥的事情。
此时太宗李世民刚刚登基不久,正忙着稳固地位,这才没时间去理会突厥、西凉、高句丽等周边国家。
“当年圣上只身退敌何等豪气,这才刚过几年突厥贼子又不安分了!”
说到激动处,秦琼抬手砸在了一旁的茶桌上,面容显得十分气愤。
听到秦琼的话,房遗爱暗自咋舌,当年唐高祖李渊在位时,突厥大军起兵连战连捷,最后竟然打到了长城外四十里处,虽然唐太宗李世民只身退敌,但也被迫签下了“城下之盟”,这件事情一直被唐朝王室视作耻辱,秦琼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单纯的给唐室找回点面子罢了。
看破了秦琼心思的房遗爱,稍感尴尬,接着便问起了秦琼为何接受挑战的原因,“国公旧伤还未痊愈,怎么不回绝了突厥国的挑战?”
“我受圣上爵禄之恩,怎可在番邦小国面前失了面子!再者说就算秦某不去应战,他们自然会去挑战咬金、老黑这些人。他们的武功不是我嚼舌头,跟我差得远着呢!”
“再者说突厥贵族前来分明是打算探听我国虚实,如果我回绝拒战的话,恐怕他们又要起兵犯境了!”
说完,秦琼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了几分,看得出来这位一生征战的胡国公,并不希望天下再起刀兵。
受到秦琼的感染,房遗爱心中的热血也随之沸腾了起来,“国公为国为民,在下佩服。既然如此不如在下帮国公取胜如何?”
见房遗爱要帮助自己退敌,秦琼非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变得更加忧虑了,“这个”
房遗爱见秦琼有些迟疑,不禁朝着一旁的秦京娘看了一眼,接着拱手问道:“怎么?国公不相信在下的实力?”
“京娘,你先下去吧。”支走秦京娘后,秦琼紧皱眉头对房遗爱说道:“这次前来挑战的突厥国贵族名叫阿史那突鲁,是突厥国第一武士。相传他曾经在大雪山徒手击毙过整群恶狼,双臂有千斤之力,为人更是阴狠暴虐。何兄弟虽然身手不凡,但却没有上过战场厮杀,恐怕不是阿史那突鲁的对手。”
“双臂有千斤之力,徒手击杀整群恶狼?这不是东汉末年曹操账下“古之恶来”典韦的翻版吗?”
听到秦琼的讲述,了解过阿史那突鲁的身世之后,房遗爱暗暗砸舌,他原本以后这些猛人只是古代演义中所虚构的人物,却原来历史上真的存在过这样的猛人!
见房遗爱有些迟疑,秦琼微笑一声,“秦某虽然旧伤未愈,但身子骨却比之前好了许多。阿史那突鲁想赢我恐怕要费些功夫。”
见秦琼话语中有保护自己的意思,房遗爱深受感动,拱手说道:“国公,在下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幼年曾经跟随家师学习过一些武艺,对付那突厥国的贼寇想来并不是难事。”
自然也就释然了,“哦?!何兄弟曾经学习过武艺?”得知房遗爱学过武艺,秦琼先是有些惊讶,不过在联想到长安郊外那一幕后,“也对,何兄弟能够空手接箭、箭穿山石,武艺自然不凡!”
虽然向秦琼撒了谎,但有“混元十三式”傍身,房遗爱倒不怕和阿史那突鲁短兵相接,“国公,但不知那突厥国的阿史那突鲁何时前来?”
见房遗爱问起,秦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今晚,我和他约定在长安城外的“望月台”相见。”
得知挑战地点,房遗爱暗自点头,毕竟以他此时的境遇,知道他身份的人越少越好,长安城外人烟僻静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好,那今晚在下便陪同国公一同前去。”说着,秉持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至理名言的房遗爱,随即开口说道:“刚刚在酒楼喝了些水酒,可否借国公家的客房歇息片刻?”
见房遗爱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秦琼悬着的心也随之变稳了几分,“好,何兄弟只管去养精蓄锐。等待今晚咱们前去会会那不知死活的突厥小儿!”
来到秦府客房,房遗爱不敢怠慢,连忙取出贴身携带着的混元心经,按照上面的招式练习起了“混元十三式”。
因为时间紧急,房遗爱不敢贪多,转而着重练习起了“混元十三式”中的前三式。
“清风拂、揽天锤、玉指剑。”
看着混元心经有关前三式的记载,房遗爱暗自沉吟,“这三式中的前两式都是以柔克刚的招式,而第三式玉指剑却是将真气凝聚于中指食指之间,以手指为剑杀伤力不容小觑。”
将混元十三式的前三式熟记心间后,房遗爱收好混元心经,随即在客房中练习了起来。
“清风拂”
“揽天锤”
“玉指剑!”
做完前两式后,房遗爱轻声呼出第三式的名称,接着将体内真气运行在中、食指间,径直点在了身下坚硬的青石板上。
“砰!”
随着一声石板碎裂的声音响起,房遗爱指尖所触碰到的青石板应声而裂,坚硬的青石板竟然被指尖激射而出的真气贯通了!
看着留有深坑的青石板,房遗爱大感惊讶,接着负手而立看向夕阳西下的窗外,轻吟道:“突厥贼子今夜你不来便罢,你若来时管教你葬身在我玉指剑下!”
第三十二章 决战在即()
正当房遗爱豪气冲霄,负手站在窗前欣赏夕阳美景时,突然有人叩响了房门。
“小贼,我爹爹唤你。”
说完,还不等房遗爱做出反应,秦京娘便快步走开了。
见天色不早,房遗爱长舒一口气,怀揣着混元心经走出了客房。
来到秦府正厅,秦琼正在和一个虬髯大汉交谈,从二人举止见的亲密举动来看,两人的交情显然不浅。
“何兄弟,快来。”见房遗爱走进正厅,秦琼起身说道:“这是我的好兄弟,窦国公史大奈。”
得知虬髯大汉的姓名,房遗爱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这就是“大肚子天王”史大奈么?
见房遗爱身着布衣、头戴方巾一副文人打扮,史大奈冷哼一声,言语间不屑之意一览无余,“这鸟人是谁?一副书生打扮,二哥你唤他作甚!”
听到史大奈询问,秦琼支吾了半晌,有些歉意的对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随即说道:“这是这是秦某的外甥。”
史大奈得知房遗爱的身份后,朗声一笑,摸了摸颌下的虬髯说道:“外甥?二哥的外甥就是咱老史的侄子!好侄子!”
虽然史大奈的言语令房遗爱有些不快,但碍于秦琼的面子,房遗爱还是拱手说道:“窦国公,在下有礼了。”
见房遗爱一副文人做派,生性粗鲁的史大奈直接忽略了他,转身对秦琼说道:“二哥,咱啥时候去长安郊外的望月台?我非得活撕了那番邦小崽子!”
史大奈此言一出,秦琼、秦京娘父女二人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史大奈本不姓史,原为突厥阿史那氏,隋朝时跟随处罗可汗入随,后在晋阳跟随李渊起兵,因为征讨刘黑闼等军阀立下汗马功劳,这才被李渊恩赐姓史。可没成想史大奈在改姓之后,竟然对本国十分不屑,此刻更是称故国为番邦,这也是秦琼父女轻笑的缘故了。
看着面前生性粗鲁的史大奈,房遗爱暗想,前来挑战秦琼的阿史那突鲁跟史大奈同样都是突厥贵族,俩人五百年前没准还是一家呢。
轻笑过后,秦琼见日落西山,轻咳一声正色说道:“天色不早了,现在就启程吧。”
走出秦府,秦府下人已经将黄骠马等三匹骏马牵了出来,而在秦府门前则站立着一名少年,少年手挽两匹马的缰绳,显然是史大奈的随从。
史大奈见众人面带疑惑,朗声一笑,接着翻身上马,用马鞭指着少年说道:“这是我徒弟!”
得知少年身份,秦琼点了点头,接着与秦京娘接连上马,一行人只剩下房遗爱还站在地上。
见房遗爱站在原地没有上马的打算,秦京娘有些好奇,随口问道:“咦?小贼你怎么不上马?”
房遗爱虽然融合了之前那废物纨绔的记忆,但身为现代人的他却对马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并不精通马术。”
“啊!还有不会骑马的男儿?你小子读书读傻了吧!”
听着耳边史大奈和他徒弟的讥笑,房遗爱心中有些不快,随即想要硬着头皮翻身上马。
可就在房遗爱准备上马时,坐在黄骠马上的秦京娘随即向他伸出了手掌,“上来吧。”
见状,房遗爱略微迟疑了片刻,接着捂着秦京娘的手掌,翻身坐在了黄骠马上。
秦琼显然并没有想到房遗爱不通骑术,稍感吃惊后,随即率先催动了胯下的白马,在前方为众人引领道路。
坐在黄骠马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房遗爱只觉得有些脸红,毕竟一个大男人坐在女人怀里招摇过市,任由谁都会抹不开面子。
一路颠簸,等众人来到长安城郊外的望月台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望月台坐落在一处土岗之上,前方便是一处偌大的湖泊名叫望月湖,望月台也因此得名。
望月台是隋朝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