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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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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房遗爱转身朝高阳走去,将其唤出柜台后,便打算带着妻子去到店房疗伤。

    见房遗爱不准备与自己做计较,余下几名地痞连连点头,连滚带爬的朝店门跑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们跑上几步,耳畔却突然传来了房遗爱那犹如催命锣般的语调。

    “慢着!”

    听闻房遗爱唤停的话语,联想到牛二瞬间毙命的场景,一众地痞吓得魂飞魄散,有几人竟自身下一热,屎尿俱都被吓了出来。

    见地痞身下一团湿,众客商与王林掩面大笑,深知几人被吓破胆日后不敢兴风作浪的众人,不由暗自拍手叫起好来。

    望着被吓尿的几名小贼,房遗爱苦笑一声,指着牛二的尸体道:“将他拖出去埋了!”

    听闻此言,几名地痞如蒙大赦,连连应声,一齐抬起牛二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待等地痞走后,一众客商这才迈动脚步,凑到房遗爱面前连连拱手,哪里还有之前那副为他担忧的神色。

    “军爷不辞辛劳,从雁门关赶来处置牛二,想开却也是辛苦啊。”

    “这下好了,牛二一死我们大家就有好日子过了。”

    面对众人的夸赞,房遗爱老脸一红,连连拱手道:“此事本是我雁门关守军的份内事,大家不必如此。”

    说完,房遗爱唤出高阳,二人在王林的带领下,一起走进了后院店房之中。

    进到店房,王林对房遗爱自然千恩万谢,而房遗爱念及他两次不顾安危保护高阳的事情,也连连拱手施礼,就这样二人寒暄了好一会,王林这才笑嘻嘻的返了回去。

    关上店门,望着面容憔悴的妻子,房遗爱心中百感交集,正要握住佳人的手掌,与其交谈一番,得到的却是高阳的冷哼答对。

    之前在大堂中,因为惊魂未定高阳这才疏忽了房遗爱的行走漏洞,此刻回过神来后,随即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起来,“哼,俊儿哥,你到底是怎样来到梅龙镇的?雁门关军纪严明,怎么可能任由你外出沽酒呢!”

    见高阳回过味来,房遗爱自知“沽酒”一事无法打消妻子的疑惑,无奈之下一时语塞,竟自站在原地愣起神来。

    望着哑口无言的房遗爱,高阳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几分,暗想,“莫非是俊儿哥吃不了苦,偷偷从雁门关跑出来的?这可是逃兵啊!一个堂堂的驸马都尉临阵脱逃,传扬出去岂不会被长安文武笑掉大牙!”

    误会之下,不明就里的高阳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将身坐在茶桌前,强忍着胳膊处的疼痛与心底的相思之情,冷声问道:“俊儿哥,你还不快写告诉漱儿!”

    面对高阳的连番逼问,房遗爱无计可奈下苦笑一声,转而凑到妻子身前,上腔上韵的打趣道:“今日娘子升堂问案,卑人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闻夫君这番味道独特的话语,高阳掩面一笑,啐道:“你总是这般不正经!”

    说完,唯恐房遗爱给点颜色就开染坊,高阳转而脸色一沉,道:“俊儿哥今天若不对漱儿说实话,那漱儿就独自回到长安,眼下立刻马上就走!”

    话音落下,高阳登时起身,佯做出了一副要离去的模样。

    见状,房遗爱连忙将其稳住,心中委屈的说:“我到梅龙镇还不是为了漱儿。”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房遗爱哪里肯照实说出来,眼见无法搪塞下,只得按照心中尚未完善的念头开始瞒哄起了妻子。

    “漱儿,雁门关实在是太苦了,一个月都见不到什么荤腥我是趁着怀玉不备,偷偷溜出来的。”

    “你临阵脱逃了!”得知房遗爱果然做了“逃兵”,高阳满是失望,望向房遗爱竟自鼻子一酸,再次哭出了声来。

    “房俊,你知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挂念你吗?你知道公爹婆母为你寝食难安吗?你知道秦元帅有意收你为义子吗?你知道父皇已经下旨让你与何足道结拜为兄弟吗?”

    一连受到高阳四个质问,房遗爱满脸陪笑,心中悻悻道:“这些天我一直待在长安城,这些大事哪里会不晓得”

    饶是这样想,房遗爱却还是做出了一副羞愧的面容,将身站在原地低头沉默不语,好似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似得。

    见俊儿哥被说的羞愧难当,高阳拭去眼角泪水,喃喃,“怪不得父皇要让你磨练一番,想来这次漱儿就不该来找你!”

    说着,高阳轻叹一声,看向房遗爱说出了一番令他哭笑不得的话语。

    “俊儿哥,你什么时候才能争些气?你要是有何足道半分才华,漱儿恐怕睡觉都会笑醒的!”

    此言一出,被妻子当做逃兵的房遗爱暗地苦笑不迭,心想,“漱儿,往后你要是知道我就是何足道,恐怕会哭醒吧?毕竟你已经卖了自己两次了”

    见房遗爱嘴角上扬,不明真情的高阳顿时升起了几分愠怒,冷哼一声,负气道:“俊儿哥!”

    房遗爱正在遐想之后的场景,忽的听到高阳冷声呼唤,不由心神一颤,抬头好奇的“呀”了一声。

    “漱儿对你很失望!”说完,高阳将头转到一旁,俨然一副被气的不轻的架势。

    望着高阳背影,房遗爱颇感无奈的耸了耸肩,背地道:“漱儿就是这个性子,哄一哄就好了待我哄她一哄。”

    拿定主意,房遗爱缓步朝高阳走去,嘴角也在同时泛起了一丝饱含深意的笑意。

第二百四十章 殷勤忙讨好() 
    见高阳生气,房遗爱苦笑一声,缓步走到佳人身侧,怀揣着自责和内疚,没皮没脸的找起了话茬来。

    “啊,娘子。一路奔波想来劳累了吧?”说着,房遗爱拿起茶桌上倒扣的茶杯,举止殷勤的斟上一杯粗茶,接着双手送到了高阳面前。

    望着冷若冰霜的高阳,房遗爱笑嘻嘻的说:“喝杯香茶解解乏吧?”

    面对夫君递来的茶杯,高阳心间一暖,本能想要接过,但想到房遗爱充当“逃兵”的不堪事情,这位望夫成龙的小丫头顿时满腔怨怒,冷哼一声,接着将脸扭到了另一侧,显然并不打算原谅她的俊儿哥。

    热脸碰了一鼻子灰后,房遗爱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暗想,“好端端的说什么逃兵,这下可好,漱儿生气了吧!”

    将茶杯放下,房遗爱咬牙跺脚,双手搭在高阳肩上,讨好似的为妻子捏起了肩头。

    望着高阳身后片片尘土,想到之前她受惊落马的场景,房遗爱又心疼又自责,柔声问道:“漱儿,骑马一定很累吗?”

    耳畔的温言软语,不禁让高阳回想起了这一路以来的奔波,以及失手从红鬃马上摔下来的惊魂一幕。

    “人家不顾危险一路前来寻你,没想到寻来寻去竟寻得一个逃兵出来!俊儿哥今年已然十九岁了,想来为何还是如此吃不了苦?难道他就这样做一辈子的纨绔吧?”

    心中一番思忖,高阳的怒火不消反涨,出于对房遗爱的失望,高阳扬起手掌,背身将房遗爱的双手推了开。

    二次受挫,房遗爱叫苦不迭,“漱儿一定是被我当逃兵的事起的不去,这便如何是好啊”

    站在原地思绪迅速飞扬,房遗爱忽的灵光闪现,咧嘴无声一笑,接着竟自开门跑出了客房。

    见房遗爱离去,高阳黛眉频皱,轻咬绛唇暗想,“俊儿哥莫非生气了?嗯,他一定是生气了!”

    误会房遗爱负气离开后,高阳端起茶桌上的茶杯,一边饮茶一边嘟囔道:“俊儿哥总是这样小心眼,之前还误会人家跟辩机私通呢!我怎么会看上一个和尚呢?”

    回想往事,高阳愈发气愤,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嘟嘴呢喃,“俊儿哥这般小家子气,委实不像个大丈夫,他若是有何足道一成的胸襟就好了。”

    过了片刻,就在高阳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准备出门寻找房遗爱时,她的驸马左右开弓拎着两个水桶,不失时机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见房遗爱回来,心中的顾虑被打消后,高阳再次做出了一副宛若秋霜的面容,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别处,哪里肯去看房遗爱一眼。

    放下水桶,关上房门,房遗爱拿来桦木水盆,将身蹲在高阳身前,用葫芦瓢从热、凉水桶中各自弄了一些净水。

    将桦木盆装满水后,房遗爱伸手试了试水温,确认满意后,这才将水盆端到了高阳身前。

    “娘子不远百里来寻卑人,委实辛苦了。”

    说着,房遗爱不等高阳反应过后,伸手揽住她那沾满泥土的绣鞋,三两下将绣鞋拿在手中,接着放在一旁准备待会去洗。

    见房遗爱一副要为自己洗脚的模样,高阳芳心一颤,想要开口阻止,却有害怕房遗爱借此机会开染坊,无奈下只得冷眼旁观,心底却是暖暖的。

    一双玉足放入水盆,高阳连番奔波所造成的疲惫瞬间消了大半,心底对房遗爱的埋怨也随之渐渐瓦解几许。

    正当高阳沉浸在这憧憬多时的温情中时,心中满是内疚的房遗爱,随即亲手为妻子洗起了脚。

    二人虽然结为连理,但兵不曾有过夫妻之实,此刻感受到脚掌的束缚感,未经人事的高阳心间一慌,随即便回想起了当日洞房之中,自己命房遗爱脱鞋,反被他施行家法的旖旎一幕。

    感受到佳人的情绪变化,房遗爱哪里还不清楚高阳的所思所想,回想往事,这位文抄公不由老脸一红,嘟囔道:“娘子,你我的洞房花烛,卑人是不是太莽撞了?”

    见心思被房遗爱猜透,高阳冷哼一声,虽然心中幸福洋溢,但唯恐俊儿哥小肚鸡肠复发的她,哪里肯就此松开,坐在椅子上不是偷眼打量房遗爱,短时间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听闻高阳的冷哼,房遗爱苦笑一声,一边真情殷勤的讨好妻子,一边蹲在地上喃喃道:“啊,娘子。千不是万不是,俱都是被人的不是”

    说着,房遗爱坏笑一声,背地轻轻挠了一下高阳的脚心。

    高阳早已被房遗爱的赔罪言语哄得怨气全消,此刻猝不及防间被挠到“痒痒肉”,不由掩面轻笑了起来。

    见妻子笑出声来,房遗爱趁热打铁,“娘子,你就宽恕了卑人这一遭吧。”

    事已至此,高阳见房遗爱神色殷勤,索性便松了口,“人家本就没有埋怨俊儿哥,是俊儿哥自己要为漱儿洗”

    话说一半,高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凤眸含羞、双瞳剪水的望向房遗爱,俨然一副新婚妻子与夫君打趣的模样。

    “与娘子洗脚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何况漱儿贵为皇家公主,我这驸马本就是陪衬而已。”

    话虽如此说着,房遗爱一双眸子紧盯高阳面颊,显然是在试探佳人的反应。

    看着一脸坏笑的房遗爱,高阳背地轻啐一声,“冤家,又在试探人家。莫不是又要施行家法了?”

    思想到家法二字,高阳脸颊红云浮现,沿着冰肌一直延伸到了鬓边。

    “俊儿哥曾说过你我夫妻在房中没有君臣之别。”

    满含娇羞的说出心中所想,高阳抬起玉足,自顾自的拿起手巾擦拭起了水珠。

    亲耳听到高阳这番温言软语,房遗爱竟自笑成了傻子,接着端起水盆,一路小跑去到门外倒废水去了。

    再次返回店房,高阳早已穿上绣鞋,在她面前的茶桌上放有一杯八成满的热茶,显然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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