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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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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征,“何足道?听说他的医术极为高超,老夫的痔初次见面就让他治疗腚委实有些难以启齿”

    李靖,“布衣榜首何足道?就是他在太白山下将长孙冲打下马来的?马上、步战全都胜过我徒儿,这小子想来深得秦老二的真传啊?听说他是秦老二的女婿雁门关里的一个秦怀玉再加上这么一个小煞星,完了!长孙冲的武状元看来已经去了一大半了!”

    见李世民面色阴沉不定,长孙无忌大呼苍天有眼,嘟囔道:“何足道,小银贼!今天这是老天开眼啊,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正当几人各怀心思,坐在席间喝茶时,李世民悠悠放下将视线移到众人身上,接着伸手将试卷递给了左侧的李孝恭。

    “几位爱卿都看看吧,说说何足道的这篇内政论如何?”吩咐过后,李世民拿起一枚糕点,若有所思的品尝了起来。

    李孝恭看过文章后,面色也显得有些为难,转而将试卷递给身旁的李靖,就这样一人看完递给下一位,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个人便将房遗爱的文章大致看了一遍。

    看过文章后,将“何足道”看做眼中钉肉中刺的长孙无忌率先开口,铺天盖地的抹黑起了房遗爱。

    “万岁,策问的提笔乃是万岁亲笔所提,内政乃是治国根本,何足道所言广开言路、勤俭节省恐怕与我朝的根本不符,若是照他这么说,连一个山村老翁都能到长安畅所欲言来了!”

    房遗爱对于李世民所考教的问策“内政”,完全是依照马周、武则天的路子写的,不过其中言论夹杂着前世观点,让人乍看起来未免有些激进、锋芒毕露。

    见长孙无忌不留余地的恶意中伤“何足道”,与秦琼交好甚厚的柴绍第一个不敢了,开口反驳道:“山村老翁怎么了?昔日文王访姜尚,渭水河边遇栋梁,姜太公昔年不也是一个垂钓老叟吗?为人只看表面分别管中窥豹,真真是心地狭隘之徒!”

    二人之间本来就不和,此时被柴绍言语呛呛过后,长孙无忌顿时火了,“谁是心地狭隘之徒?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秦老二是拜把子的盟兄弟,干什么!任人唯亲啊!”

    “任人唯亲?我任人唯亲?眼下朝中数你长孙国舅的门生最多吧!你说我任人唯亲?”

    “柴绍,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的门生多那是我人缘好,像你?一个学生都没有,害不害躁啊!”

    话语越说越急,眼见二人即将打起来,李世民冷哼一声,不悦的道:“干什么!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为了这么点事值当的吗?”

    被李世民喝止后,柴绍、长孙无忌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眸中尽是不忿之色。

    柴绍虽然身经百战,但为人却十分谨慎,正是因为这一点长孙无忌才会跟他吵吵,若是换了尉迟恭,恐怕早就冲上去暴打长孙无忌了,毕竟门神爷可是杀过齐王李元吉的猛人。

    待等二人闭嘴,李孝恭、李靖、魏征三人这才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话语中虽然有些反对房遗爱的意思,但更多的却是夸赞,以及人为他的方法可行,毕竟有马周珠玉在前,三人多多少少也能揣摩到一点李世民的心思。

    紫宸殿内,长孙无忌与柴绍针锋对麦芒,李孝恭、李靖、魏征三人在旁和稀泥,一时间能够给李世民的建议屈指可数,甚至于有九成都是类似白开水的墙头话。

    内政乃是治国之本,李孝恭等人怎能不知道这点,正因如此三人才会选择脱身事外,而长孙无忌和柴绍虽然吵得面红耳赤,但重点一直都放在“何足道”身上,大家都晓得面对此事,无过便是有功的道理,说的再多最终拿主意的还是唐太宗李世民。

    见几人说的尽都是些模棱两可的泥缝话,李世民苦笑一声,转而起身道:“好了,眼下天时不早,众位爱卿还是先去万花厅饮宴去吧。”

    说完,李世民收好房遗爱的试卷,率先走出紫宸殿,径直朝着万花厅走了过去。

    脱离众人视线,李世民脸上笑意尽显无疑,遥望已近黄昏的天边,嘟囔道:“何足道这小子到跟马周有些相像,想来二人日后同心协力,倒颇有些玄龄、如晦美名的意思,房谋杜断马谋何断?”

    思想间,李世民对身旁的白简说道:“马上将何足道宣进宫中。”

    打定宣何足道进宫长叹的心思后,李世民忽然心尖一颤,想到:“若是就此将何足道夸上一通,这小子岂不是要上天?还是先吓他一吓,杀杀他的锐气也好!”

    想到这里,李世民补充道:“带着禁军一块去到秦府,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先给何足道一个下马威!”

    听闻李世民的口谕,白简不明就里的挠了挠头,虽然心中满是费解,但想来是听来什么做什么的白简,还是退下依照李世民的吩咐照做去了。

    不过李世民万万没想到,正是他有意给房遗爱下马威的举动,彻底敲定了“何足道”试卷涉及谋反的坊间传闻!

第二百一十八章 来自小太监的提点() 
    得到李世民的口谕,白简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在羽林军中抽调了二十名禁军,转而声势浩大的朝秦府赶了过去。

    秦府中,房遗爱换过湿透的衣衫,将身坐在书案前,望着窗外连连傻笑。

    “哎呀,刚刚我是不是被吓傻了?怎能如此愚蠢?想来还是缺少磨练啊!”

    正当房遗爱傻笑不迭时,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隙,接着面若冰霜的谢仲举缓步走了进来。

    见房遗爱坐在书案前远眺,脸上的苦笑还未消散,谢仲举黛眉微皱,坐在茶桌前,自顾自的斟上了一杯茶水。

    思绪被突然到访的谢仲举打乱,房遗爱正了正心神,起身走到茶桌前,拱手问道:“贵差,莫非有事?”

    说话间,碍于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房遗爱举止尤为恭敬,近乎拿出了面见李世民、长孙皇后时的那份严谨。

    望着举止有度的房遗爱,谢仲举心底暗笑,思忖,“房俊一定是害怕我将他醉酒后的梦话上呈给皇后娘娘,想来大名鼎鼎的何足道却也有软肋啊!”

    背地嗤笑一声,谢仲举轻抿茶水,目光颇为得意的望向房遗爱,仿佛是在耀武扬威似得。

    这位女娇娥两次三番被房遗爱叫做“面瘫小太监”,往日听闻只觉心中有些愤怒,可自从听房遗爱说出对于“谢瑶环”的态度后,这位司籍女官、长孙皇后的心腹竟对房遗爱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愫,眼下正是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作怪,谢仲举这才乐得晾一晾才华满腹的布衣榜首。

    察觉到谢仲举异样的目光后,房遗爱心尖微颤,嘀咕,“这小太监是在向我示威?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暂时忍耐了吧。”

    忍受着谢仲举怪异的目光,房遗爱端起茶壶,小心翼翼的为她斟满了茶盏,接着坐到对坐,低头沉默了起来。

    房遗爱原本想让谢仲举说明来意,可谢仲举此刻心存戏弄他的心思,哪里肯就此轻易开口,一时间二人俱都闭口不语,屋中的气氛随着时间推移早已尴尬到了极点。

    沉默半晌后,房遗爱耐不住心头火,灵机一动,随口拉起了话茬。

    “贵差,学生是不是有些涉世未深?遇到大事总会乱了方寸。”

    说着,房遗爱苦笑一声,难为情的继续说:“贵差与学生年岁相仿,遇事沉着冷静却胜了在下十数倍。”

    听闻房遗爱有意打开话题的自责,谢仲举颔首点头,暗想,“房俊虽然为人轻浮,性格颇为不羁,但倒是还有一些自知之明,想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提点他一番。”

    拿定主意,谢仲举清了清嗓子,冷声说:“请问驸马,当日在望月台、太白山对战突厥武士之时,驸马心中可曾乱过方寸?”

    “望月台,阿史那突鲁?太白山,阿史那英劫?”回忆往事,房遗爱蓦地发现,两次生死对敌他虽然也有过心神慌乱,但却都不曾有过面见长孙皇后、李世民,贡院跌倒这三件事的失魂落魄、方寸大乱的经历。

    扪心自问过后,房遗爱摇了摇头,摊手道:“之前两次与突厥武士搏杀,虽然也曾心慌意乱,但却始终保留着几分理智,倒是面前万岁、国母”

    话说一半,房遗爱随即便被谢仲举扬手打断了。

    “驸马生死搏杀关头都不曾乱过方寸,怎地面对一张疑似存有纰漏的试卷,便吓成了这幅模样?”

    见谢仲举提起要紧关节,房遗爱连忙正襟危坐,打起十二分精神倾听起了来自“面瘫小太监”的点拨。

    谢仲举见房遗爱面露正经的神色,不禁暗地点了点头,接着说:“两次对战突厥武士,榜首全都有武艺榜首,自知能与二贼有一战之力,这才会在生死关头有恃无恐。”

    说着,谢仲举眸中闪过一丝狐疑,细细打量房遗爱,说:“榜首的才华名震长安,怎地连自己试卷上的纰漏都无法判断的清楚?莫非是对自身的才华并不信赖?”

    此言一出,房遗爱这位文抄公大惊失色,眼见心思被谢仲举看破,心中骨寒毛竖,险些失声叫嚷出来。

    与谢仲举对坐相视,房遗爱心惊不已,“这小太监眼光竟然如此之毒辣,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的心腹!”

    察觉到房遗爱异样的表情后,谢仲举嘴角微微上扬,将视线转向茶盏,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来,实则却是给房遗爱留出了思忖的空档。

    脱离谢仲举的观望,房遗爱双手轻扯衣襟,暗地思忖,“想我之前所做的诗句完全是文抄而来,试卷上的名言也都是拾人牙慧,若论真才实学恐怕就只有那勉强凑手的四书五经,以及宋徽宗的瘦金体了吧?”

    心中困惑被谢仲举三言两语解开,房遗爱又惊又喜,偷眼看向谢仲举,不由对“面瘫小太监”升起了一丝敬佩。

    “哎,谢仲举满腹经纶,为人又是这样的冷静沉着,想来做太监委实可惜了倒是他的胞妹谢瑶环,却不失为一代才女啊!”

    背地感叹过后,房遗爱眼珠转了几转,接着灵光闪现,说出了搪塞的言语,“贵差有所不知,学生虽然有些才华,但却都是从史书上学来的,想来这才学不得事件,临阵上场难免有些胆怯”

    说完,房遗爱唯恐谢仲举不相信,又急忙做出了一副惭愧、怯懦的表情。

    不知房遗爱戏精上身的谢仲举,见他神态如此难堪,不由莞尔一笑,点头说道:“榜首所言不错,学问乃是水磨工夫,一朝一夕间却也急不来。”

    房遗爱见举止瞒过谢仲举,顿时长舒胸中闷气,点头应声,“是,贵差高言学生受教了。”

    见往日威风凛凛的布衣榜首,此刻在自己面前化身成幼龄学童,谢仲举芳心喜不胜收,强忍着欣喜笑意冷声言道:“学问一事倒还好说,不过日后榜首参加殿试,少不得要面见万岁,心性胆量却还是要多加锻炼的。”

    “心性胆量?”谢仲举此言直戳房遗爱心间,心弦被触动后,房遗爱大喜过望,连忙起身拱手,向谢仲举求教起了锻炼心性的办法。

    “榜首通读古书,可曾读过韬略兵法章?”

    谢仲举自幼进入大明宫,锻炼心性除去多看多听以外,对她帮助最大的便是古来的各种兵法了。

    “韬略兵法章?”听谢仲举提起兵法,房遗爱忽的想到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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