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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这才被阿史那突鲁打伤的喽?”
秦京娘并不知晓其中原委,听闻谢仲举的话语,面容颇为惊讶,“救高阳公主?贵差,望月台上那名白衣少女就是高阳姐姐么?”
“额。。。”见自己失察说漏了嘴,谢仲举索性点头确认了这一说法。
“怪不得何郎当夜拼死救下白衣少女,原来那竟然是高阳姐姐。”暗自嘟囔一声,秦京娘捧杯饮茶,继续说:“贵差你可曾知道,当如若是那突厥贼子的力道再重三分,何郎恐怕就有性命之虞了。”
得知事情严重性,谢仲举颇为惊讶,颔首呢喃道:“啊!如此说来房俊倒是挺在乎高阳公主的。”
就这样,秦京娘、谢仲举开始了冗长的谈话,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次交谈,开始发生了细微的转变。
秦京娘虽然生性纯良,但也识得大体,对谢仲举所讲房遗爱的往事,专挑好的将,至于房遗爱许诺送她武状元做聘礼,荒村酒醉无礼等一干事情,统统被秦京娘巧妙的隐去了。
鼓打四更,体内的酒意渐渐散去,因为口渴难耐的房遗爱这才拜别周公,悠悠从睡梦中转醒了过来。
恢复意识后,房遗爱双眼犹如千斤闸一般,任凭如何用力短时间也无法睁开,无奈下只得伸手胡乱摸索,一边呼唤道:“水。。。水。。。”
听闻房遗爱的呼声,秦京娘、谢仲举登时起身,双双捧着茶盏,凑到了房遗爱面前。
“喝我的!”
二人同是出声,还没等房遗爱回复,两位佳人察觉出了彼此的异样,对视一眼,脸上尽是尴尬之色。
最终谢仲举碍于身份,只得对秦京娘点了点头,转而走到茶桌前端起茶壶,准备随时为其续水。
轻轻扶起房遗爱,秦京娘将茶杯送到他面前,细声呢喃,“何郎,喝吧,茶水不烫。”
嗅到茶香,房遗爱闭着眼睛一顿豪饮,顷刻间茶水就见了底。
见房遗爱喝的这般急,秦京娘轻笑一声,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一连喝过三杯茶水,房遗爱干涸的咽喉这才恢复了正常,躺在榻上左思右想,脑海中尽是高阳的倩影。
见房遗爱渐渐安生下来,秦京娘缓缓起身,准备去到厨房为何郎下云吞。
可还没等她离开榻边,手腕便被房遗爱抓住了。
“漱儿,不要走。”
秦京娘见房遗爱朦胧间,口口声声呼唤着发妻,饶是她心有准备,却还是莫名感到了一丝醋意。
“贤弟。。。愚兄的水调歌头写的可好啊?嘿嘿。。。那是我做文抄公。。。”
“京娘,瞧你的小贼帽插金花、身披大红、乘骑骏马,我何足道。。。何武状元可威风?可煞气啊?”
房遗爱朦胧间的一袭梦话,竟自提到了高阳、李丽质、秦京娘三人,听得秦京娘微笑不止,而谢仲举则暗地咒骂了一声“花心大萝卜”。
鼓打五更,喝过茶水后,体内的酒意渐渐消散,房遗爱这才睁眼坐了起来。
刚一起身,便看到了坐在茶桌前,捧碗持勺品尝云吞的谢仲举。
“咦?贵差,你怎地醒的这般早?”
嘟囔一声,房遗爱打来一盆清水,迅速梳洗了一遍,这才笑嘻嘻的坐在了茶桌上。
谢仲举细嚼慢咽的吃着云吞,白了房遗爱一眼,有些幽怨的说道:“我和京娘昨夜守了你一宿,到现在还未曾合眼呢。”
“啊!怎么!贵差昨夜不曾离去么?”得知二人守候一晚后,房遗爱大感窘迫,轻拍额头,生怕自己梦中说错梦话的他,随即试探性的询问道:“贵差,学生昨夜可曾说过什么梦话?”
“嗯?驸马不记得了?”说着,谢仲举放下碗筷,将房遗爱昨夜梦中说过的定场诗,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摔死国舅段文楚,唐王一怒贬北番。”
说完,谢仲举看向房遗爱,饶有兴趣的问道:“驸马,不知被摔死的段文楚是何许人也?”
见谢仲举出口询问,房遗爱被说得瞠目结舌,段文楚本是唐末一方重镇经略使,后被李克用凌迟处死,不过到了演义中摇身一变成了国舅,这本就是一场戏说,况且眼下正值贞观年间,距离残唐五代少说还有好几百年,谢仲举是如何能相信?
眼见无法解释清楚,房遗爱灵机一动,笑眯眯的道:“我唐朝国号,春秋时乃是晋国的古称,学生睡梦间所说的唐王并非指当今万岁,乃是晋献公。。。”
望着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口若悬河的房遗爱,谢仲举破天荒的噗嗤一笑,手指驸马爷轻声说道:“房驸马,不必如此惊慌。想那梦中醉话怎能当真?本官暂时不会奏明天听,至于驸马你嘛。。。以观后效!”
说完着饱含威胁的话语,谢仲举重新端起汤碗,慢条斯理的吃起了秦京娘煮的云吞。
“你!”被谢仲举明面威胁,房遗爱心中一顿没好气,想要开口反驳却又怕激怒了这长孙皇后的心腹,无奈下只得暗骂了一声“面瘫小太监”以此来出掉胸中的闷气。
吃了一肚子闷气,房遗爱丝毫没了吃早餐的心情,转而踱步走到书案前,提笔沉思了起来。
联想到高阳数次询问自己信笺的事情,房遗爱找来信笺,提笔在上面书写了起来。
“甚想漱儿,家书安泰,房俊。”
倒不是房遗爱对高阳无话可说,之所以写的如此之短,完全是害怕笔迹被心思机灵的高阳认出来,无奈下这才挥笔写了寥寥数语。
用楷书写下短短十个字后,房遗爱小心翼翼的将信笺用蜡油封好,转而放在了一旁。
接着,他又提笔用真实身份,为父亲、母亲写下了一封家书。
写过两封家书,房遗爱左思右想,最终也只能借助秦琼之手送出去。
回头朝谢仲举看过一眼后,房遗爱轻声嘟囔了几语,接着手持信笺准备出门去找秦琼。
可就在他走出客房的刹那,迎面便看到了手持锦盒的秦京娘。
秦京娘捧着两个锦盒,若有所思的向前踱步,黛眉微皱,面容看起来好似有几分忧愁。
察觉到秦京娘的异样后,房遗爱稍感吃惊,看眼问道:“京娘,你为何这般模样?”
听闻话语,见房遗爱转醒过来,秦京娘微微一笑,跑到他跟前,伸手将锦盒递到了心上人面前。
“何郎,这是襄城公主府的小厮送来的锦盒,点名要何郎亲自启开呢。”
接过锦盒,将家书递到了秦京娘手中,房遗爱低头沉吟片刻,转而反身回到了客房之中。
将两只锦盒放在茶桌前,看向谢仲举,房遗爱如实将锦盒来历说了出来。
得知锦盒乃是襄城所赠,谢仲举面若秋霜,思忖几许,对房遗爱说道:“驸马打开吧,咱们看看襄城公主到底是何用意。”
“好。”
得到谢仲举的回话,房遗爱伸手打开其中一只锦盒,一块精美的碧玉玉佩随即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当中。
碧玉玉佩呈圆形,上面刻有魁星踢斗的图案,想来应该是寓意文运昌盛的意思。
将玉佩拿在手中细细打量,房遗爱挠头嘀咕,“嗯?襄城送我玉佩是何用意?”
秦京娘见襄城送心上人玉佩,眸中闪过一丝温怒,负气道:“襄城真叫人捉摸不透,何郎快些打开另外一个锦盒看看吧。”
将玉佩放在桌上,房遗爱如法炮制,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个锦盒。
不过在锦盒完全被打开的瞬间,其中摆放的东西不由触动三人心弦,无一例外,全都惊呼了一声。
锦盒中,一块碎掉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其中,在玉佩一旁还放有一张纸条,“甚想你,何时赴约?”
故意弄碎的玉佩,以及那张襄城亲手所写的纸条,不由让三人浮想联翩,心中更是一片骇然。
第二百零四章 这个癖好就很尴尬()
锦盒中,故意弄碎的玉佩,以及那张襄城的亲笔手书,两样物件儿结合在一起,其中深意不言即明。
略微思忖片刻,房遗爱盯着锦盒,嘟囔道:“襄城这是在给我下最后的通牒!”
“若不赴约,即为玉碎!”点透其中含义后,房遗爱心乱如麻,缓缓坐在茶桌前,闭眼沉默了起来。
见何郎这般模样,秦京娘轻咬绛唇,对襄城威胁房遗爱一事心知肚明的她,自知无法给心上人提供半点帮助,无奈下,只得升起了腿却的念头。
拿定主意,秦京娘手持两封家书,细声问道:“何郎,这两封书信是?”
“烦劳国公差人将两份信送到房府,就说是雁门关带来的家书。”
因为上面写有收启人,房遗爱倒不怕父亲将这两封家书弄混,对秦京娘说明后,便低头轻揉太阳穴,思想起了如何应对襄城的办法。
“好,那我就先去安排了。”说完,秦京娘疾步书房,轻轻带上房门后,眸中忧虑呼之欲出。
见秦京娘离去,一直沉默不语的谢仲举这才开口说道:“眼下襄城公主逼得如此急迫,榜首想如何应对?”
谢仲举这番话,一半询问一半试探,她虽然早已知晓长孙皇后的密令,但事关皇家庶长公主,稍有不慎恐怕就会酿成滔天大祸,如果换做之前她肯定会任凭房遗爱所为,但眼下不知为何她竟有些不忍让房遗爱去只身探险。
“皇后娘娘早已有过口谕,况且学生找到的药方。。。对人体本身并无大碍,只是暂时封存记忆而已。”
说着,房遗爱从怀中取出混元心经,快速翻到记载着“灵珠草根茎药酒”的一页,起身递到谢仲举面前,想以此来打消“面瘫小太监”心中的疑虑。
见房遗爱贴身带着古书,谢仲举稍感吃惊,接过混元心经,低头仔细端详,不由对其中光怪陆离的记载有些怀疑。
“这本书莫不是民间的奇闻怪志?灵珠草?伐经洗髓?这不是神话谣言中才存在的东西吗?”
感受到谢仲举心间的困惑,房遗爱苦笑一声,伸手指向书案上的灵珠草,道:“贵差,这便是学生在郊外采来的灵珠草。”
“哦?”听闻房遗爱有灵珠草在手,谢仲举眸中略带惊奇的抬头观望,忽的便看到了被摆放在书案上郁郁葱葱的灵珠草。
走到书案前,对着灵珠草细细打量,见其与混元心经上的记载一般无二,谢仲举的疑惑这才打消了一半。
趁着房遗爱不注意,谢仲举快速翻到混元心经首页,“混元心经”四个大字之下,陈博二字就好像一颗烧红了的利刃一般,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谢仲举的双眸之中。
“陈博?陈博老祖?紫阳真人?赵王千岁的老师?!”
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后,谢仲举转面看向房遗爱,脸上尽是大写的吃惊。
见混元心经的来历被谢仲举得知,房遗爱心尖一颤,不由暗骂自己做事毛包。
赵王李元霸的实力在隋末有目共睹,三锤震死裴元庆,四锤轰倒四平山,如此近乎天神的武力谁人不惧?若是被李世民得知房遗爱与李元霸师出同门,万一升起半点忌惮,派人彻查“何足道”的背景,恐怕依照禁军密探的能力,打探出房遗爱“化名之事”只在早晚之间。
况且眼下朝中又有袁天罡、李淳风二位国师,若是被他们知晓混元心经的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