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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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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林修文的言下之意,房遗爱心中十分鄙夷,“软的行不通,改来硬的了吗?”

    猜透林修文的心思,房遗爱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反击道:“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者解惑授道也。才能固然重要,但人品却是第一要素!”

    林修文被房遗爱怼的哑口无言,站在高台上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

    “咳咳!”碍于众位学子在场,林修文只好强压着内心的怒火,露出一脸和蔼的笑容,对着房遗爱循循善诱道:“但不知公子恩师是谁?”

    联想到自己那些身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师们,房遗爱苦笑一声,“在下恩师乃是乡野村夫,大人不问也罢。”

    虽然心中对房遗爱无比怨恨,但联想到自己即将多出一个状元弟子,林修文随即耐着性子劝解道:“国子监乃学府高堂,学期满后可入会试、殿试,公子还是要慎重啊。”

    听到林修文的言语,房遗爱不禁心头一颤,国子监每年都有资格向会试、殿试推举人才,而会试、殿试往往在每年的春天四月举行,联想到此时正值正月下旬,房遗爱不禁动起了参加会试的念头。

    见房遗爱沉吟不语,林修文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暗自想到:“黄口小儿,只要你拜入老夫门下,日后自然会让你知道老夫厉害!”

    “恩师爱才之心天地可鉴啊!”

    “兄台,还不快向前拜过恩师?”

    “学生不才,愿毛遂自荐追随恩师。”

    见林修文两次拉拢房遗爱,几位情商高的学子先后出席,在劝慰过房遗爱后,随即跪倒在了林修文面前。

    “好好好,众位贤契快快请起。”

    望向跪在自己脚下的三名贵公子,林修文连连点头,随即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房遗爱。

    看着林修文近乎于示威的目光,房遗爱心中极为不快,冷哼一声,“没兴趣。”

    见房遗爱当中让自己下不来台,林修文大袖一挥,连连暗骂房遗爱不识抬举,“孺子!”

    “你这小子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恩师好意题跋与你,你竟然两次三番口出不逊!”

    “你分明就是没有将国子监放在眼里!”

    拜林修文为师的三名贵公子,见房遗爱出言不逊,纷纷争相恐后的表起了忠心。

    之前三名学子向林修文行贿的举动让房遗爱极为反感,此刻听着他们喋喋不休的叫声,房遗爱不禁心生厌恶,“聒噪!”

    训斥过三名学子后,房遗爱对着林修文拱手施礼,“既然考试已经结束,在下告退了!”

    起身离开书案,房遗爱并不害怕林修文会篡改试卷来报复他,毕竟刚刚在场大多数学子已经看过房遗爱的试卷了。

    而那两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更是被众位学子当成了人生信条,相信过不了几天房遗爱这位文抄公的名句,就会被在场的愤青学子遍传长安学子圈了!

    “他竟然说我们聒噪?”

    “瞧他那身布衣分明就是一介穷儒,还在这里充的什么高人雅士?”

    “一个参加恩科连毛笔都忘记带的人,不配拜在林主考门下!”

    几位学子喋喋不休的嘲讽,令房遗爱想起了之前李肃的借笔之情。

    想到这里,房遗爱停下脚步,翻身回到书案前将毛笔拿在了手中。

    看到房遗爱的举动,一名学子大声嚷道:“大家快看,他要把人家的毛笔偷走!”

    学子的话音落下,国子监正厅顿时爆发了一阵哄笑,“果然是个穷酸,连买毛笔的钱都没有!”

    “等等!”众人对房遗爱的嘲笑声,引起了林修文的怀疑,看着身穿青色布衣的房遗爱,林修文暗想道:“难不成他真是一介平民百姓?还是问问他的身份为好,不过看他的样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五品京官的儿子罢了。”

    拿定主意后,林修文叫停了房遗爱,在他看来即使不能取消房遗爱的入学资格,趁机在众人面前奚落他一番也是好的,“这位学子,请问你是哪家大人的公子?我现在怀疑你是冒名混入荫生恩科的!”

    “恩师英明,此人一介布衣,怎么可能会是官宦之子?”

    “他分明就是想走捷径一步登天,我看他就是一个连毛笔都买不起的穷酸书生罢了!”

    众人接连取笑奚落,令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刚想说明身份,却被一声异样的话语打断了。

    “你们怎么能以貌取人?!”

    几个学子正奚落的兴起,听到声音不觉纷纷停了下来。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被林修文当众夸赞文章锦绣的李肃已经站了起来。

    起身后的李肃,站在书案前环顾四周,正色说道:“姜太公不得第时曾在渭水垂钓,伍子胥投身吴国更是落得吹箫讨饭,汉留侯张子房不得第时也曾拾履求学于黄石公,诸葛武侯未出山时躬耕于南阳。”

    “这些都是前辈的高贤,他们尚且都有过遭落魄一时蹇运的境地,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执意与这位兄台的着装?”

    李肃慷慨激昂的例子,说的林修文和他新收的三名徒弟哑口无言,只好愣在原地面红耳赤的站着。

    听完李肃的话语,房遗爱心中大感惊讶,他没想到这位相貌清秀的学子竟然敢站出,公然为自己反驳林修文这位主考官!

    而且李肃话语间所举出的例子,更加从侧面反映出了他的才学,这让房遗爱不禁暗自感叹,原来唐代的文人并不全是一群墨守成规故步自封的酸儒!

    房遗爱在向李肃点头表示感谢过后,缓步走到高台下方,双眸正视高台上的林修文,不卑不亢的问道:“主考大人,你是要查在下的身份?”

    林修文自知理亏,随即搬出了规矩两个字来做挡箭牌,“我。。。我只是依照规矩办事!”

    听到林修文的话,房遗爱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秦琼只见交给他的信笺,说道:“这是胡国公让在下转交给大人的信笺,请大人查看!”

    房遗爱此言一出,林修文险些腿根一软坐在地上,“胡国公!”

    “胡国公,是秦叔宝秦元帅吗?”

    “我的天,难不成他是大唐国公之子?!”

    得知房遗爱与秦琼有联系后,林修文那三名忠心耿耿、全程奚落房遗爱的学生,纷纷及时闭上了嘴巴。

    林修文虽然是国子监祭酒、朝廷正三品大员,但是比起大唐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秦琼来说,他的官衔显然是不够卖的。

    “胡国公的信笺?”见信笺是胡国公亲笔所写,林修文哪里还有之前傲慢的神色,连忙对着身边的差人说道:“快。。。快点拿上来!”

    看着高台上被吓破胆了的林修文,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将书信交给差人后,他随即转身朝着李肃走了过去。

    走到李肃面前,房遗爱双手将毛笔递了过去,“多谢李兄赠笔之情。”

    “些许小事兄台不必放在心上。”从房遗爱手中接过毛笔,李肃目光有些慌乱的说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兄台风骨在下佩服,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见李肃有意避开自己的目光,房遗爱感到有些好奇,“在下何足道。”

    李肃原本以为房遗爱是秦琼的儿子,却不曾想到房遗爱与秦琼并不同姓,“何足道?不知胡国公是?”

    看出李肃心中疑问后,房遗爱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胡国公乃是在下舅父。”

    联想到房遗爱试卷上清隽脱俗的笔迹,李肃随即开口问道:“原来如此,但不知“瘦金体”果真是兄台自创的吗?”

    看着李肃略带崇敬的目光,房遗爱不禁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微末伎俩何足道哉,兄台想学的话,改天我教给兄台就是了。”

    李肃并没有想到房遗爱竟会如此大方,激动之下声音不禁有些发颤,“如此多谢兄台了。”

    谢过李肃后,房遗爱环视众人,见高台上的林修文正拿着裁刀,哆哆嗦嗦的划着被腊封的信笺,不由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接着问道:“主考大人,不知这封信笺能不能证明学生的身份?”

第二十章 娘子,送你的拨浪鼓() 
展开信笺,几行潦草的字迹出现在了林修文面前。

    “林祭酒,秦某外甥平素不喜张扬,特写此信说明身份。落款:胡国公秦琼”

    看着信笺末尾的落款,林修文身躯一颤,面对房遗爱的质问,这位当时大儒竟莫名有些慌乱。

    望向台下昂首站立的房遗爱,林修文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含笑说道:“能,当然能。是老朽眼拙了。”

    虽然嘴上服软,但是林修文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抽房遗爱两耳光,心中更是连连咒骂,“你一个国公的外甥,怎么偏偏喜欢穿着布衣上街?你要是早点把信笺给我,老子敢跟你要贿赂?”

    见林修文吃瘪,房遗爱大呼过瘾,颔首说道:“能便好。”

    联想到林修文之前索贿的行径,房遗爱决定给他一个教训,“大人,学生有一个建议。我劝您把学生试卷上的两句话回家多抄写几遍,权当做练字了。”

    听到房遗爱的话,林修文连连点头称是,“是,是。老朽记下了。”

    此刻在众人眼中,仿佛高台下的房遗爱才是考生,而那位当世大儒林修文却像极了正在聆听老师教诲的学生!

    看着这极为滑稽的一幕,李肃等人不由笑出了声来。

    见台下众人掩面轻笑,林修文大感窘迫,轻咳两声示意众人安静后,说道:“荫生恩科收卷完毕,明日公布结果。合格者可于明日下午入学!”

    “是。”

    听到林修文的话,众学子纷纷起身站立应是,接着对林修文抱拳行礼表示感谢。

    见恩科考试宣告结束,房遗爱摸了摸鼻子,接着缓步朝正厅大门走了过去。

    还没等房遗爱向前走几步,高台上的林修文便将其叫住了,“何公子,请留步。”

    房遗爱见林修文叫停自己,转身有些疑问的看着他,问道:“怎么?”

    看着房遗爱的“面瘫脸”,林修文狠得牙根直痒痒,但出于对秦琼的忌惮,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老朽在后厅摆宴,庆贺公子入学。不知可否赏光?”

    看着一脸虚伪谄笑的林修文,房遗爱有些惊讶,“还没有正式阅卷我就通过考试了?”

    房遗爱明白林修文之所以会拉拢他,原因正是想借着他攀上秦琼这颗大树,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对林修文的鄙视更重了几分。

    “我家中还有些琐事,庆贺就免了吧。”

    冷声拒绝过林修文的邀请后,房遗爱在众人或惊诧、或羡慕的注视下,缓步朝正厅大门走了过去。

    走到李肃身边时,联想到李肃的出言相助,房遗爱微微一笑,说道:“李兄,在下改日请你去长安酒肆赏梅饮酒如何?顺便探讨一下“瘦金体”。”

    听到房遗爱的邀请,李肃微微一怔,强作镇定的说:“如此多谢兄台了。”

    见李肃无故有些害羞,房遗爱感到十分尴尬,“一言为定,明天见。”

    辞别李肃,房遗爱径直走出国子监,沿着长安闹市朝高阳公主府走了过去。

    “哇,原来他是胡国公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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