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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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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仲举虽然经纶满腹、生性严谨,但终归是一介女儿身,此刻听到长孙润的出言侮辱,她哪里还能稳坐中军帐?

    虽然心中大为不悦,但碍于长孙润是长孙皇后的内侄,谢仲举无奈之下只能以冷哼来发泄心中情绪,出于登记尊卑并不敢直言反驳。

    见谢仲举面带不悦,一直误以为他是“小太监”的房遗爱心间一凛,暗想,“这小太监看样子并不敢反驳长孙润,别到时候将怒火转移到我头上来,万一他胡乱给长孙皇后写一折子,我不就成了背黑锅的了吗?”

    想到这里,房遗爱连忙出言反驳,“长孙公子你的眼疾好了?看来我那一锭碎银子没白花啊,总比丢给路边乞丐要强!”

    长孙润正在洋洋自得之间,忽的听到房遗爱语带讥讽,不由勃然大怒,刚要开口却被兄长长孙澹拦了下来。

    “久闻何榜首一张利口胜过千军万马,怎地不敢与在下登台手谈一局?”话说一半,感觉言语反击不解气的长孙澹,转而说道,“莫非是在房中被这位小兄弟抽干了阳气?”

    话音落下,谢仲举怒火中烧,联想起长孙皇后是让她来从旁监视、协助房遗爱夺得状元的口谕,这位女红妆心中暗自喃喃,“眼下若房俊不敢与长孙澹争锋较量,岂不是会在一众生员面前失了脸面?到时候没办法得到生员的支持,纵然得中状元也难逃一死,若是这样我岂不是会受到皇后娘娘的责罚?”

    想到要紧处,谢仲举暗下决定,准备借着公事报复一下长孙润、长孙澹两兄弟的污秽之言!

    心中打定算盘,谢仲举向前一步走到长孙澹面前,拱手说道,“在下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平日里也曾受过榜首的传授指教,不如我陪着长孙公子手谈一局?!”

    此言一出,房遗爱、长孙澹、林修文、老博士等人颇为惊讶,不由暗自打量起了这位“口出狂言”的伴读小书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先打一竿子再说() 
    见面皮白净的谢仲举向前,长孙澹轻咦一声,爱轻蔑的对房遗说道,“榜首这是技穷了?怎地派一个小书童应付与我?”

    房遗爱面对长孙澹的出言询问,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有心替谢仲举登上棋台,却又害怕技不如人让长孙澹的奸计得逞,无奈之下只得含糊,“这”

    谢仲举见房遗爱默不作声,误认为他不通棋艺,出于职责转而遮掩道,“长孙公子,先胜了在下再来挑战我家公子吧!”

    见谢仲举如此自信,长孙澹颇为惊讶,点头伸手指向棋台,含笑道,“如此书童请吧?”

    面对长孙澹的假意逢迎,谢仲举冷面无视,踱步登上棋台,坐在了黑子棋篓所在的位置上。

    等到长孙澹落座后,林修文等人缓步退回原位,心中嘀咕道,“莫非这小书童真有两下子?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强装镇定啊。”

    “谢仲举这是在替我出头?还是在假公济私报复长孙澹兄弟二人的污秽之言?”

    心中一时参详不透谢仲举的意图,房遗爱只好与候霸林一起搀扶着老夫子坐回了原位,专心致志的观望着二人的战况。

    棋局开始后,长孙澹一如既往执白先行,谢仲举执黑子尾随其后,二人你来我往,不一会便下到了一百五十着。

    谢仲举虽然不曾得到名师指点,但大明宫中珍藏着的棋谱几乎被她尽数翻阅,凭借着日积月累的观读、钻研,谢仲举面对长孙澹的步步相逼,竟总是能够化险为夷,有几次还逼得长孙澹不得不弃子求全!

    坐在书案间,望着面前铁质竖立棋盘上的棋局变化,房遗爱暗自赞叹,“这个小太监倒是有两把刷子,不但楷书一流就连棋艺都如此精湛,怪不得长孙皇后会派他前来监视我!”

    等到房遗爱真气调养后,老博士的精神好转了许多,望着棋盘上的战况,不由对着房遗爱喃喃道,“何榜首,你这位小书童的棋艺很高嘛。不过他的棋路十分中正平和,多防少攻,看似争强之心不是很足啊!”

    听到老博士的言语,房遗爱点头应声,暗想道,“老夫子所言不错,谢仲举的棋艺虽然精湛但却十分平和,这样下去早晚会被长孙澹逐渐蚕食掉的!”

    虽然对自己的棋艺不报太大期望,但眼睁睁见谢仲举只守不攻,房遗爱心中十分清楚,待会等到谢仲举败下阵来,长孙澹就该拿他开刀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随即将注意力从谢仲举的行棋路数,转移到了长孙澹的棋路之上。

    二百余着后,长孙澹突然改变棋路,事先安排下的白子遥相呼应,数十招着下来竟将谢仲举的黑子逼得走投无路,最终一举将黑子鲸吞入了腹内!

    眼见棋局落败,谢仲举眉宇间流露出了一丝气馁之意,拱手辞别长孙澹,缓步走下高台站到了房遗爱身旁。

    谢仲举走后,长孙澹起身微笑一声,对着身旁的差人问道,“这局棋走了多少着?”

    “总共三百一十二着。”

    听闻差人的回答,长孙澹满意的点了点头,遥望谢仲举拱手道,“小书童,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走过三百着的人。”

    话音落下,谢仲举脸上的气馁之色更甚了几分,她常年观习古今棋谱,自认棋艺已经精到,可没成想到头来还是输在了长孙澹的手下。

    除去输棋之外,谢仲举更担心的却是房遗爱接下来的遭遇,若是房遗爱开口拒战,或是被长孙澹杀的大败,那他这些日子在长安城积攒下的名声便犹如长江东逝水一般,归流大海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谢仲举白了一眼房遗爱,见其坐在书案上若有所思,不由升起了劝他早早离开的念头。

    谢仲举思想间,长孙澹见一众生员闭口不语,不由朗声一笑,语气极为轻蔑地说道,“想来国子监生员倒不如一个伴读小书童,可笑,可笑!”

    此言一出,生员们心中的怨气登时重了三分,他们原本以为谢仲举会为国子监赢得一棋,可没成想到头来还是跟老博士三人一样,最终输在了长孙澹手下!

    就在一众生员扼腕叹息的时候,通文馆内突然想起了候霸林粗犷的嗓音。

    见长孙澹气焰嚣张,心中对房遗爱极为信服的小弟候霸林起身嚷道,“哼,不过是赢了小书童而已,你有本事胜了我大哥再来开口叫嚣啊!”

    候霸林此言一出,正在摇头长叹的生员们,不由纷纷看向了坐在席间沉默不语的房遗爱。

    “对啊,小书童适才说过,他的棋艺是何榜首传授的,想来何榜首的棋艺更加精湛!”

    “何榜首,快去赢了长孙澹,给咱们国子监生员打个样子啊!”

    “不错,何榜首出马必定一战成功,也好让台上那口出狂言的登徒子,见识一下咱们国子监生员的厉害!”

    听着生员们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的叫嚷,房遗爱叫苦不迭,他们那里知道这位“布衣榜首何足道”对自己的棋艺并不自信。

    见众人被候霸林引得群情高涨,谢仲举轻叹一声,她清楚那劝房遗爱托词离开的主意,眼下已经行不通了。

    面对众人的期望、怂恿,房遗爱长叹一声,正想硬着头皮登台与长孙澹手谈,胳臂却突然被一旁的老博士拉住了。

    看透长孙澹的棋路后,老博士对房遗爱提醒道,“榜首,长孙澹棋路险着叠加,你莫要像小书童那般中正平和。此番手谈对垒一定要以德胜危险,眼下赢棋才是重中之重,孔孟之道还是先行放下吧。”

    老博士一番话对房遗爱而言,丝毫不亚于醍醐灌顶,联想到老博士、谢仲举之所以会输的原因,房遗爱恍然大悟。

    “不错,老夫子与谢仲举之所以会兵败如山倒,全是因为二人心中有孔孟之道,棋路才会如此中正平和。反观长孙澹步步紧逼,百着之后的棋路丝毫不留后手,这才能在改变棋路后迅速扭转棋局,连番立在不败之地!”

    “眼下若想赢他,除去棋路刁钻以外,恐怕还得设法激怒与他才行。管他呢,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再说!”

    心中敲定算盘,房遗爱拱手对老博士道谢一声,随即伸手拍在了候霸林的肩膀上,“霸林,帮我一个忙!”

    说完,房遗爱起身离席,走到谢仲举身旁,轻声对其说道,“贵差,看在下替你出口恶气!”

    对谢仲举轻笑一声后,房遗爱将身站在高台之下,拱手对林修文说道,“祭酒大人,学生斗胆借纸笔一用。”

    林修文正站在原地暗自后悔,他虽然一心想结识长孙无忌,但通文馆棋会一事若传扬出去,恐怕明早就会被唐太宗免了官职,到那时一介白丁还如何借助国舅爷升官发财?

    愣神间,听到房遗爱的询问,林修文大喜过望,磕巴的说道,“纸笔纸笔有!差人,快去为榜首取纸笔来!”

    打发差人去取纸笔后,林修文凑到房遗爱耳边,夹带乞求的道,“榜首,你可得治治这小子。不能让他看遍了在那么国子监的生员!”

    见林修文出言哀告,房遗爱心底冷笑一声,暗自咒骂道,“这还不是你作茧自缚,引狼入室的下场头吗?”

    “好,学生尽力而为。”

    等到差人拿来纸笔,房遗爱拱手应下林修文请求,转而提笔站在书案前沉吟了起来。

    碍于对棋艺的不自信,房遗爱在走出书案前,便已经决定用从“阿史那突鲁”哪里学来的激将法,先打长孙澹一竿子,扰乱一下他的心绪也好。

    “长孙澹为人狷狂傲慢,想来此番棋局也一定是他执白子先行,如何才能激将与他呢?”

    思想间,房遗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前世观看电视剧宰相刘罗锅时的内容情节。

    一番思忖过后,在长孙澹、生员们的狐疑目光下,房遗爱大笔一挥,在纸张上写下了铁画银钩的一行字。

    放下狼毫,房遗爱将宣纸递交给候霸林,示意其大声朗诵出来。

    见房遗爱脸色信心十足,候霸林大笑一声,转而拿着宣纸将上面的内容大声念了出来。

    “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长安生员何足道!”

    候霸林诵念过后,身居棋台上的长孙澹闻之色变,心中更是怒火滔天而起,“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何足道,狂徒!竟敢轻视我师父!”

第一百四十章 有暗器!靴子?() 
    念罢之后,候霸林唯恐生员们听得不真切,随即扯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

    “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长安生员何足道。”

    这次候霸林的嗓门极高,以至于数百位生员听得真真切切,就连房遗爱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不由伸手挠了挠耳朵眼儿。

    听闻房遗爱在纸张上所写的内容后,谢仲举黛眉舒展,背地嗤笑一声,心想,“房俊莫非是想先将长孙澹激怒,以此增加些胜算?这种损招亏他想得出来!”

    “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老博士喃喃回味着房遗爱所写内容,之后恍然大悟道,“榜首的意思是说要让“烂柯翁”执白先行?这明显是不把长孙澹放在眼里啊!”

    一众生员猜透其中含义后,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之色。

    “这就好了,这就好了。何榜首出马必定一战成功,管教这个狂徒拱手认输!”

    “何榜首想来棋艺必定精湛,你瞧榜首身边的伴读书童都能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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