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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冷沐真也不知莫殇在何处养伤,只知道宁蝾说,让枫影放莫殇出来,大概是被宁蝾囚禁了。
既然都放出来了,想来也是无碍了。
遂几句话搪塞一下,便让莫殇退下休息了。
想着冷亦寒约会女子的事,冷沐真依旧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天也就亮了。
芷蕾的内伤已经恢复,一早便来报冷亦寒回来了,是只身回来、不曾受伤。
本以为主子会放心几许,谁知一听冷世子三字,便拉长了脸,无比气愤。
气氛一下冷凝,冷沐真撑着困倦的双眼,倒了一杯茶清神,“你去哥哥房间,把他叫来!”
面对冷亦寒,冷沐真一向都是感动、欣喜的,第一次露出不满的神情。再加上微微恼怒的双眸,冷冷抿起的双唇,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芷蕾应了一声,忙请来了冷亦寒。
刚进门时,冷亦寒还是满面春光,全当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地笑着,“真儿,你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我的真儿确实越来越勤奋了!”
忌惮主子的愤怒,芷蕾并不曾提前警示冷亦寒,让他注意着言语。而是请了他来,立马默默地退离,深怕主子一怒之下,将她也给吃了。。。。。。
以前在魔宫时,主子虽然天**玩、开朗,整天乐呵呵的。但越乐呵的人,发起怒来就越恐怖,连毒林的猛兽都要颤之一颤,她可不敢恭维。。。。。。
冷亦寒还不知情地笑着,进门才感觉到沉重压抑的气氛,不由笑容一僵,“真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势反复了?”
该死的,一来就咒她!是不是有人女朋友,就希望她伤势反复,快些死了最好?!
冷沐真冷冷一哼,正眼都不想瞧他,伸手入怀取出瓷瓶递给他,“昨天宁蝾玩心大起,将续命丸调包了,这才是真正的续命丸,你拿着!”
语气依旧冷到骨子,叫冷亦寒也为之一颤,小心接过瓷瓶一看,“果然被调包了,还是真儿细心,我现下才发现。”
冷沐真轻扯了扯嘴角,“昨晚上有什么快活的事,连续命丸被调包了,哥哥都不曾发现?”
快活?这词。。。。。。
冷亦寒不由错愕,这才发现妹妹困倦的双眼,立时慌了神,“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还是一晚上都没睡好?你的侍女怎么当值的?没有给你焚安神香么?还是安神香用完了?”
一连几问,一如平常的关心和着急,冷沐真却丝毫不感动,冷冷别过头一哼,“昨晚上哥哥失踪,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说让哥哥去毒林一命换一命。妹妹我担心了一晚上,深怕哥哥出事,可是哥哥你呢?到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眼前的妹妹,虽语气平和,却大有咄咄逼人之势,她。。。。。。发现了什么?
106:跟上去偷听()
冷亦寒微微一愣,“什么毒林?什么一命换一命?”
吃醋的女子,最擅长的就是捕风捉影,冷沐真嘴角一扯,自鼻间发出一阵冷哼,“我刚刚说了毒林、说了一命换一命,也问了到哪儿逍遥快活。哥哥只惊了毒林和一命换一命,这么说,哥哥真的去逍遥快活了?”
不知妹妹这是吃醋,冷亦寒依旧不明所以。想起昨晚放花灯的事,心想着妹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由心虚起来。
注意到冷亦寒少有的心虚表情,冷沐真不由恼怒,“你逍遥快活就算了,为什么在你桌上留一张纸条,今晚子时、魔宫毒林、拿你的命换你妹妹的命。你还有哪个妹妹?”
他泡他的妞、引她去毒林做什么?
冷亦寒恍若初闻,好似根本没见过什么纸条,表情惊愕不已,“什么纸条?我怎么没有见过?”
耍了她一晚上,现在开始狡辩不承认了是么?
冷沐真怒得瞪了他一眼,初看还是恼怒,细看他好像没有狡辩的意思,无辜得就跟真的没见过那张纸条似的。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冷亦寒的为人,她还是相信的,骗谁也不会骗她。
如此想着,冷沐真才息了几分怒意,面色依旧肃然,“你的意思是,那张纸条不是你留下的,而且你不曾见过?”
见冷亦寒点头,冷沐真不由陷入深思。
若那张纸条不是给冷亦寒的,那就是给她看的?
为什么要给她看呢?有人怀疑她与魔宫有关系,所以引她去魔宫毒林?
没理由啊,如果怀疑,直接试她的武功不就行了?
再说对方留纸条时,就猜到这张纸条不会被冷亦寒看见,一定会被冷沐真看见?对方如此神机妙算、神通广大的话,还用得着来暗的?
越想越觉得无厘头,究竟是谁留了那张纸条,留下又是为了什么?
看着妹妹细眉紧锁的样子,冷亦寒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时感动不已,“真儿,你一夜不眠,就是因为看到了那张纸条,深怕毒林凶险,所以为我担心么?”
不等妹妹回答,冷亦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好不容易妹妹为他担心一回,他自然感动。
感动之余,更多的还是对耍弄妹妹之人的憎恶。害得妹妹少睡了一夜,他若知晓是谁,一定杀了他!
想着,亦陷入一番深思。不过没有冷沐真想得那么复杂,没过多久便得出了结论似地一拍案。
这么一拍,沉思中的冷沐真被吓了一跳,顿时从思绪中出来,惊得抬头看他,一惊一乍地做什么?
冷亦寒却不点明,只一脸肯定地看着妹妹,“真儿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担心一夜,一定替你出气,好好教训那人!”说完,甩袖离开了房间。
这么一会儿,他就猜到是谁了?这调查速度,简直比莫殇、莫彦还快,直接头脑风暴一下结论就出来?可靠吗?
伤势大好,一早她便按着宁蝾的方法,将宁族心经心法练习了一遍,果然功力又恢复了一成。
见冷亦寒不说清楚就离开,冷沐真提起几分真气,十丈之外悄悄跟了上去。
现在才卯时五刻,清心寺内还一片宁静,武僧练武的时辰未到、皇帝等人更是昏昏大睡做着好梦。
一路走到清心寺门口,连守门的僧人都倚着门睡着了。
并不是他们当值不认真,而是冷亦寒不想别人知晓自己的行踪,所以暗暗迷昏了他们。只待他离寺一盏茶的时间,守门的僧人就会苏醒过来。
昨天偷宝药的贼人还没抓到,他自然不能再让清心寺疏于守卫而遭贼了。
遭贼一事,他昨晚离寺前并不知道,出寺之后更不得知。还是今早回房间后,侍从告诉他的,他来不及细想,便被芷蕾请走了。
现下想来,偷宝药、留纸条,这耍玩笑的行为,真像极了一个人!
一路跟踪,冷亦寒并没有下山,而是绕过清心寺到了后山林。没走几步,便进了一座废弃的破庙。
破庙的牌匾沾满了灰,依稀可以看出三个大字:大仙庙。
许是地势过于险峻,几乎没人愿意来,渐渐地就被废弃了。
难道耍弄她的人,在这座大仙庙里?
冷沐真稍稍靠近了一些,倚着窗户向里一看,里头早已经结满了蜘蛛网,桌椅板凳亦是破旧不堪。
庙中除了冷亦寒,还站着一名俏娇女子,一头乌发随风轻扬,一身白衣曼妙多姿。五官精致而甜美,长相标致而清丽,微微一笑,何其倾城!
看着气冲冲进来的冷亦寒,女子微一扬眸,打量了他一眼,嫌弃地一笑,“花灯都放完了,能不能把你这身碍眼的白衣换下来?”
距离较远,又是在窗外,冷沐真内力不过恢复了两成,里头的对话听得并不清楚。只听到那女子说,让冷亦寒把白衣脱下来。
天呐,这是闹什么?冷亦寒不是来替妹妹出气的?怎么一来就要脱衣服,还在这种破旧的古庙里,等下不会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吧?
听她言及衣裳,冷亦寒低眸一瞧,若有所思地神色一黯,“母亲究竟是否难产而死,还没彻查清楚,一日不还母亲清白,我便终日穿孝!”
白色是孝色,亦是书生的专属颜色,冷亦寒从小习文,一向清高自傲。平时穿着白衣,别人都以为他钟爱白色,其实他穿的只是孝色罢了!
冷亦寒的声音极小,冷沐真听得再仔细,还是一字都听不清楚。
说起母亲,女子便是一叹,继而叹息转怒,“我出生之前,你便做为质子,离家被送去冷族。若非你,母亲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更不会被谋害而死。说什么终日穿孝,简直刺我的眼!”
什么出生、什么离家、什么死、什么终日穿孝?
冷沐真听得七零八落,再次想象力大开。
难道他们连孩子都出生了,然后冷亦寒离家、母女没钱孩子被饿死,所以这女子只能终日穿孝?
怪不得冷亦寒也终日白衣,难道也是为了孩子穿孝衣?
孝衣,不是为了悼念死去的长辈亲属穿的吗?孩子死了,父母还要穿孝衣?
又是一阵摸不着头脑,冷沐真只好继续听。
质子之事,冷亦寒从来不谈,只冷了面色别过身子,“父亲说大仙庙中,藏有方丈给司徒族留下的佛宝,你找到了?”
望了望一屋子的蜘蛛网,女子嫌恶地摇了摇头,“这么脏的庙宇,要找你找!那秃驴若真心给,就该亲手奉送,没事藏在这种地方做什么?无聊透顶!”
她还是这般傲色!
冷亦寒呵呵一笑,却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你不满方丈设难,便前去清心寺,偷了方丈的驱邪丸?甯儿,你可知昨晚上清心寺闹了多大的动静?”
清心寺闹多大动静,关她什么事?
再者她偷秃驴的宝药,为的不就是闹出点动静来?若平静无澜,她偷药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司徒甯也不是狡辩耍赖之人,是她就是她,挺直了腰板不否认地一笑,“死秃驴急了?”
果然是她偷的!
都怪父亲纵容,竟纵得如此狂妄自大!
看着她一副得逞的模样,冷亦寒不由气恼,“清心寺是洛商皇寺之一,方丈更是德高望重,你怎么如此不懂事?”
面对他的斥责,司徒甯亦是悠悠一笑,满不在乎,“不过偷几小瓶驱邪丸,既气到了死秃驴,又气到了你,果然值了!”
她竟不知悔改!
想想冷沐真的可爱模样,再看看司徒甯的骄傲模样,不用比便知一个是喜爱、一个是可恶!
看着他眸中,隐隐透出的春色,司徒甯不用猜,便知他又想到了那位妹妹。。。。。。
司徒甯脸色一寒,再没了之前的笑意,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不过区区质子,还真当自己是冷世子了么?整天想着那个废物,也不知谁才是你亲生妹妹!”
听着她满是醋味的抱怨,冷亦寒亦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放在我房间桌上的纸条,今晚子时、魔宫毒林、用你的命换你妹妹的命。被真儿看到了,是不是你故意留下的?”
真儿,叫得真是亲切啊!
司徒甯不是滋味地一撇嘴,但一想那纸条的作用,嘴角不由一挑,“我偷驱邪丸时,看见宁世子将你的续命丸调包了。我猜想那废物会去你的房间找你,所以故意留了一张纸条,她真的看到了?
呵呵,那可太好了,她有追去毒林寻你么?听说毒林多猛兽,想必那个废物已经尸骨无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