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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又一次忍下动手的冲动,复拉起妹妹的手,“既然碍着了,本世子就离宁世子远一些。真儿,我准备了纸鸢,咱们放纸鸢去!”
纸鸢便是古代的风筝。
记得小时候,几个小玩伴之间,最爱的就是放风筝。
每到春季、秋季,就是风筝的盛行季节。小时候的她就会约上几个小伙伴,一同去家附近的公园,买一些奇形怪状的风筝放起来。
当时的天空,即便风筝成群,别人还是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她别于他人的风筝,低声议论着那是谁的风筝。她便在一旁偷笑,心里满满的自豪!
自从到了这里,她便一心学武,一直没机会放风筝。
一听冷亦寒准备了纸鸢,冷沐真立时惊喜地一笑,“哥哥真的准备了纸鸢?太好了,我最爱放纸鸢了!”
话落,步履缓慢的南宫墨,才悠悠走到她面前。自以为潇洒地收起折扇,倾城地一笑,“本王也许久没放纸鸢了,难得今日天气好,冷世子不介意本王的加入吧?”
还没等冷亦寒回答,一听晋王要放纸鸢,立时围上来一堆花痴女子,争着抢着也要加入。
有人带了头,又有一帮女子围了上来,有心恋南宫墨的、有暗恋冷亦寒的,阵势何其壮大!
原本是两人放纸鸢,因着成群成群的公主、郡主、小姐围过来,一时间成了群人活动。
群人倒没什么,最主要有南宫墨在!
刚回府时就见到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冷沐真不仅对他没好感,反而十分厌恶。一听他要加入时,她就已经兴致全无!
直到一帮帮女人围上来,冷沐真才冷冷丢下一句,“你们玩吧!”说完,就挤出了人群。
见主人公走了,冷亦寒本想拉住妹妹,奈何这帮女人太缠人,死死将他围了起来!
看着眼前成群的花痴女,死死将南宫墨和冷亦寒围住,宁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既不显摆自己的帅气,也不炫耀自己的才能。完美地向所有人展示了自己的不羁、放纵、粗鲁、无礼,才不至于引起这帮花痴女的注意!
刚这样想着,云千柔已经出现在他面前,浅笑羞然。
宁蝾无奈抚额,他差点忘了,虽然自己表现得尽是缺点,却还是有一个誓死追随者,欣赏他的独特个性!
“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呀!此地风景不错,咱们逛逛?”比起一般的名门淑女,云千柔更直率几分,一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本想找宁蝾玩,谁知名草有主了,冷沐真一个白眼,转身向另一方向走去。
既然大家都没空,那她就自己跟自己玩吧!
反正前一世也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没什么不习惯!
踱步到了河边,冷沐真转头一看,似乎离大部队太远了。
正要往回头,突然听到一阵哼哈声,像是有人在练武。
出于武者的潜意识,冷沐真闻声看去,只见一位紫衣男子空手出拳,似螳螂般快速勇猛。
螳螂拳?
只一眼,冷沐真便沉醉在他的拳法之中。正迎侧击、刚柔相济、手脚并用,勾、楼、采、挂、黏等手法,连环紧扣叫人防不胜防、根本无喘息的机会!
看似与螳螂拳相似,却又有别于真正的螳螂拳。虽步步逼退对手,却感受不到一丝内力,看似就像空壳在练拳,招招致命却不堪一击!
紫衣男子打完一套螳螂拳,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冷沐真,浅笑着上前,“多年不见,冷大小姐比以前更加标致了!”
沉醉于研究拳法中,冷沐真这才晃神过来,抬眸便见他近在咫尺,只好回之一笑,“云公子谬赞了!”
“你认识我?”云狂狐疑地一问,多年前他胖得瞧不出五官的样子,现在他瘦了许多,已然长成一名美男子,她居然也认得?
先前在莫殇给的画像中,见过云狂一眼。
但印象不是很深,冷沐真只是从五官、谈吐中,初步判断他是云千柔的哥哥,所以斗胆猜测。
听他这么问,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冷沐真遂一笑反问,“咱们不认识吗?”
他们究竟认不认识,冷沐真也不知道。只从他刚刚的话里,听出应该是认识的。但应该总归是应该,不是肯定,她只能这样反问。
只见云狂一笑,有几分读书人的文气,也不乏武者的直爽,“咱们自然认识的,只是我的变化太大,连几年不见的外祖父母都认不出来,大小姐却认出来了。看来,咱们十分有缘呢!”
他不明意味地加深几分笑意,有意无意地一挑眉。
这个细微动作,让冷沐真十分不舒服。
听莫殇说过,云千柔与她哥哥的关系极好,几乎抵得上冷亦寒与她的感情。
如此说来,云狂也是个有恋妹情结的人。一般有恋妹情结的人,不会轻易对某个女子示好,起码不会对她这种文武不通的废物示好!
除非有特别目的!
想罢,冷沐真不点破地一笑,“云公子的变化确实大,我差点认不出来呢!”
云狂跟着一笑,疑惑地看了看四下,“怎么?路上短暂休息,也没人陪你?”
这话说得并没有嘲意,反而给人一种惊奇的感觉,好似冷沐真是一位才德兼备的大美人,出门就该有诸多男子追随似的。
这种夸赞,也不应该出自一个有恋妹情结的哥哥之口,更何况他们不熟。
为什么说他们不熟呢,只从他的称呼看,就可以判断一二了!
冷沐真如此想着,依旧不点破地点点头,他倒要看看这云狂,要弄什么花招!
“那我陪你吧!”云狂礼貌地一笑,走近她几步,与她并行突然一叹,“我的那个妹妹啊,吃里扒外地跟宁世子去了,我一个人也是无趣,只好打拳了!”
这话说得满是无奈,语气何等真实!
说这话时,云狂心下想着妹妹的吩咐:冷沐真与宁蝾实在走得实在太近,以防她爱上宁蝾,只有云狂这个美男出动,先一步攻占她的心,她才不会分心给宁蝾!
云千柔是洛商第一美人,她的哥哥自然不输美貌,吸引一个小小废物,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心里想着妹妹的吩咐,云狂才平静了几分,强忍下跟废物接触的恶心,提起嘴角一笑,“大小姐平时都做什么?目前在读什么书?”
她妹妹是个书痴,所以他下意识便先问了书。
这个细节他未曾注意,冷沐真倒留意到了,面上还是不拆穿地笑笑,“我根本不认得字,读什么破书呀?不过我听过一句诗,很有趣!”
“哦?”云狂故作好奇地一喜,忙笑问,“是什么诗?”
冷沐真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在空中比划起来。吟诗的时候,头也跟着一晃,有模有样地吟道,“飞流直下三千屎,倚着再洒三重尿。哈哈哈,居然把屎尿写得这么好,你说有趣不有趣?”
听着她头不是尾、万分恶俗的诗,云狂嘴角猛地一抽,被恶心得,一下没了好脸色。。。。。。
087:恶心死他()
见他笑意顿收,一脸黑线,冷沐真暗暗一笑,面上却一脸不解的担忧,“云公子你怎么了?是这句诗不够有趣吗?”
问罢,她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云公子读的书多,一定是听过这诗了,那我换一首。”
说着,再次有模有样地吟诵起来,“山外青山楼外楼,我把你爸搂一搂。你妈气得要跳楼,我在下面喊加油。
哈哈哈,听说这是南宋诗人‘临生’写的,这诗写得搞笑就罢了,名儿起得也搞笑。临生临生,是不是她快生了?怎么不叫临盆?既然快生了,为了搂别人的爸?这不纯造孽嘛!”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南宋大诗人林升,居然被这废物说成临生?
还有什么爸妈、搂一搂、气得跳楼,乱七八糟,胡扯八扯,简直玷污了诗作一词!
云狂气得咬牙,这废物,根本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想想自己才德兼备、饱读诗书的妹妹,再看看眼前傻笑连连的废物,什么叫天地之差,大概就是这样了!
平日陪着妹妹念书,他虽不如云千柔聪慧,但四书五经、唐诗宋词还是倒背如流的。
一个满腹才气的学子,怎么可能忍受一个废物对先人百般折辱?
见云狂脸色更差,冷沐真故作十分震惊的样子,“这首诗,云公子居然也听过了?”说着,佩服似地竖起大拇指,“云公子真乃才子啊!”
“我没听过这种俗诗!”云狂再没了好脸色,冷冷回应了一句,眼角刻意的诱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俗诗。。。。。。”冷沐真摆弄摆弄手指,紧眉陷入深深的思索,“俗是不是普通的意思?那俗诗就是普通的诗了?呵呵,云公子是大才子,我吟诵的诗,在你看来算得上普通,也是诗上诗了!”
这么一说,冷沐真嘴角立时一扬,形成一个喜悦的弧度,“难得云公子赞赏,我一下来了诗意,不如我亲自作一首诗,让你评一评?”
刚才瞎编乱造还嫌不够,现在居然还要自己作诗?!
云狂哪里还受得了,马上找了个借口,落荒似地逃离了现场。
吸引这废物的艰巨任务,谁爱做谁做!
没想到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冷沐真收起傻样,没劲地撇撇嘴,转身踱步往回走。
而云狂,则第一时间找到妹妹,见妹妹无人陪伴,不由一惊,“你没找宁世子?”
怎么可能没找?不过人家看不上她罢了!
云千柔心下不甘,还是撑着面子,对哥哥也不表露一分,“哥哥问这么多干嘛,搞定冷沐真了?”
提及冷沐真这个名字,云狂便一脸黑线到底,嘴角一抽一扯、一抽一扯,“那个恶心的废物,谁爱搞定谁去!以前虽说也文武不通,却不似现在恶心,什么谈吐、什么举止,哪有个正常女子的样子,根本就是个傻子!”
傻子会得到宁蝾的亲睐和照顾?她可不信!
但看哥哥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的样子,云千柔又不由担心,“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哥哥为什么如此讨厌她?”
刚刚发生的事,若非妹妹问起,他是绝对不会复述一遍的!
那种恶心的诗、那个恶心的人,别说今后再见她,就连再听她的名字,云狂都誓死不要了!
听罢哥哥的复述,云千柔倒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无意一笑,“就这样,哥哥就被一个废物气走了?”
虽说这事丢脸,但云狂也无从否认,遂冷冷一哼,“你既知她是个废物,何必担心她跟你抢夺宁世子?宁世子再不通诗书,也断不会看上那种恶心东西!”
断不会吗?可惜他已经看上了!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云千柔自然有所察觉。但哥哥死活不肯再见冷沐真,她也只能放低姿态,撒娇似地软声软气,“哥哥又不是宁世子,哥哥说看不上就看不上?再恶心的东西,也有人欣赏她的价值,宁世子说不定就欣赏呢?
我暗恋世子多年,京中大部分人都看得出来。若最后被一个废物抢去了世子,我的脸面、哥哥的脸面、云府的脸面何在?”
“有人能欣赏她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