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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沐真亦是一笑,“我都看出来了,你们父子关系不融洽!”
宁蝾依旧不明所以,“怎么?你要调解调解?”
调解?冷沐真不屑地一撇嘴,随手放下了筷子,“本小姐才没那么滥好人!”
看着她一脸不满的高傲,宁蝾无奈一笑,“那你要干嘛?”
无非就是气不过赤背蜘蛛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是不爽。冷沐真伸手入怀,掏出一只玉瓶,“咱们联手教训教训他!这是五毒液,五滴致命,咱们只滴四滴,叫他武功尽失、全身乏力几天!”
他虽不屑父王,但燕王凭着带兵奇能,一向受皇帝重视。现下他掌管十万水军,替洛商国防水界,他若出了事,只怕国界河也要受影响。
为此,宁蝾从来都是厌而远之,并不曾动手伤他。
以前的冷沐真,也从没提过下毒这种事。现在突然一提,宁蝾也开始好奇国界河的影响、好奇燕王有心无力的样子,可此事毕竟不可玩笑!
看似不羁果断的他,也有纠结犹豫的时候。
一边是心向所往,一边是国家大事,若满足了自己,难免害了黎明百姓;若拒绝了她,岂不让燕王逍遥太久?
昨晚燕王居然敢动用赤背蜘蛛,伤别人也就算了,居然伤他的女人!这是不能忍的事!
宁蝾心下很快有了主意,伸手轻轻摸着下巴,像是思索的样子,“看来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没想到他答应了,冷沐真惊喜地一笑,“真哒?那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宁蝾微微抬了抬手,嘴角继而露出不明意味的笑意,“五毒液是魔宫的东西,燕王警觉得很,万一有所察觉,你的身份也就暴露了。且这么可恶的人,只让他武功尽失几日、全身乏力几日,算什么屁的教训?”
他居然对父亲骂了脏话?他真是燕王的儿子么?
冷沐真惊喜之下,微微露出几分惊异,“那你打算怎么教训他?可不能用武啊,我虽然修习的是宁族心经,但融汇了许多魔宫的东西。昨晚动用内力时,若非夜色够深,我就暴露了!”
“不必动武,”宁蝾也伸手入怀,自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深深一笑,“知道里头是什么吗?”
见他将瓷瓶递来,冷沐真一脸不解,试探而谨慎地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出来。
随即伸手要启盖,马上被宁蝾止住,“里头是赤背蜘蛛王!”
一听“赤背蜘蛛”四字,冷沐真后怕地一惊,一瞬收回了手,脸色已经惨白,“你要用赤背蜘蛛对付他?这可是会死人的!”
他居然把赤背蜘蛛王带在身上,天哪,说他什么好呢?勇气可嘉!
小孩子家家的,果然不懂。宁蝾无奈,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他的计划。。。。。。
“咦。。。。。。”冷沐真嫌弃地看看瓷瓶,又一脸复杂地看看他,久久才佩服地一笑,“行啊,你小子真够狠的,对自己的爹都能这么狠心!”
宁蝾无谓地摆摆手,“我可从没说过燕王是我爹啊,你也不许唤他父王!”
美得他,还真以为她要嫁给他?喊父王?做他的美梦去吧!
想着,冷沐真又没底地蹙眉,“毕竟赤背蜘蛛是你家的玩意儿,对付得了燕王吗?”
宁蝾不以苟同地摇摇食指,“只有宁族心经,才能抵挡赤背蜘蛛的攻击,只有宁族毒镖,才是赤背蜘蛛的克星。燕王既没有修习过宁族心经,也没有学过宁族毒镖,根本不是赤背蜘蛛的对手!”
怪不得她昨晚可以抵挡一会儿,原来是宁族心经的作用。
燕王什么都没学过,居然敢放蜘蛛咬人,他也算是勇气可嘉了!
计划定在晚上施行,两人一会儿武场、一会儿厨房地玩着,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
冷沐真无趣地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天色暗下来,才来了一点兴致,“终于可以教训那个讨厌鬼了!对了,你懂得驾驭凝香丸,干嘛不教我?”
宁蝾有意回避问题,抬头看了看天色,“是时候行动了,你去看热闹吗?”
冷沐真也没追问,只坏坏一笑,“首当其冲!”
话落,两人一起施展轻功,不引人注意地往燕王的住处而去,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屋顶。
宁族心经本有的隐藏能力,燕王即便内功深厚,也难以察觉。
燕王有傍晚饮茶的习惯,此时刚好饮完一杯茶,收拾收拾便准备歇下。
见宁蝾一点头,冷沐真打算亲手把蜘蛛放出来。听他说,赤背蜘蛛王不轻易动用,因为它吐丝的声音会引来附近所有赤背蜘蛛,对人造成极大的伤害。
拿到瓷瓶时,冷沐真只觉全身一颤,后怕地更谨慎几分。
小心启盖,立时将瓷瓶一倒!
蜘蛛灵活得很,很快攀着屋顶吐出一条蜘蛛丝,顺利地落进燕王的房间。
方才的动作一气呵成,冷沐真倒吓出一丝冷汗来,以后这种危险动作,她还是不冒险了!
蜘蛛王的丝极细极软,却难以摧断,且毒性很强。常人一碰,轻则神经麻痹,重则直接昏厥在地。
不过蜘蛛王的丝不会保留太久,一般吐丝之后,一刻的工夫就会随风消逝。
要将它保存下来,就要在一刻工夫之内,用药水消毒,再戴上手套采集。如果不能在一刻之内做好,蜘蛛丝便会消逝,所以蜘蛛王的丝极难得到。
两人慢慢动用内力,注意着房间里头的动静。
蜘蛛王的降临,并没有引起燕王的注意。只见燕王脱去了外衣,宁蝾忙将冷沐真的双眼捂住,“还继续看?要不要脸?”
082:反被为主()
冷沐真却看得津津有味,甩开他的手一笑,“没想到燕王长像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身材还挺有料的嘛!”
听她这么一说,宁蝾顿时气得不行。
冷沐真只无奈瞥他一眼,爹的醋也吃,她夸他爹,不就等于夸他嘛!
再看房间里头情况时,全府的赤背蜘蛛已经暴动,府上的人具是一惊,也跟着躁动起来。
两人站在屋顶上,高处眺望底下,只见几处密集的火把,纷纷向这头聚集而来。
没想到阵仗这么大,只怕整个宁府的人都惊动了!冷沐真惊得看着眼前的情景,直到众人追随者赤背蜘蛛而来,她才回神过来,“原来你们宁府不仅盛产赤背蜘蛛,还盛产人啊!”
这阵仗,一望无际!
宁蝾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牵起她的手,隐隐退了一步,随时准备撤退。
蜘蛛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人,众人却也不敢靠近,只远远观望着,根本没人去救燕王。
直到宁国公、几位叔伯等重要人物登场,宁蝾才暗暗一笑,施展轻功拉着冷沐真暂时离开,隐蔽在一旁的小树林中。
冷沐真憋了好久的话,这才开口,语气满是期待的喜意,“我刚刚看见蜘蛛王,咬了燕王的下身,哈哈哈!你说那蜘蛛有兴奋男人的作用,是不是真的啊?咱们真的找个丑女给他?会不会太残忍了?”
宁蝾冷冷一哼,“谁让他放蜘蛛咬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活该!”
说着,坏坏地挑眉一笑,“找个丑女给他,岂不便宜了他?直接给他塞个男人,他爱要不要!”
为了维持自己的美好形象,燕王只娶了燕王妃一个妻子,不曾纳妾。而后燕王妃去世,他也不曾续弦,一直保留着专情痴情的好名声!
如今闹这么一出,他维持了几十年的好名声,估计要一夜倒塌了!
蜘蛛王已经得逞,便以最快的速度,乖乖回到宁蝾的瓷瓶中。
至于其他蜘蛛,只是为了引起府上人注意罢了,只有这样,这事才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宁蝾收好蜘蛛王,小心塞回怀中,转眸对冷沐真一笑,“走,咱们光明正大地瞧热闹去!”
“好!”冷沐真亦是一笑,跟上他的脚步,直直往燕王的住处走去。
这时,暴动的蜘蛛已经被宁族毒镖制住,宁国公首先收了手,暴怒一触即发,“好端端的,这些畜生怎么会跑出来?今日看守蜘蛛的是谁?!”
一来就看到一个暴怒的老头,冷沐真下意识退了几步,心虚似地躲在宁蝾身后。
很快就有四人出列一跪,惊魂未定地认罪道,“回老大人的话,今晚是奴才看守蜘蛛,奴才失职!”
宁国公不由分说,直接一掌过去,掌风准确地打在四人身上。眨眼工夫,四人吐血身亡!
没想到这老头子这么心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别人!冷沐真怪责似地看看宁蝾,这回他玩过了,居然害到无辜了。
眼神落在宁蝾身上时,却不见他有任何自责的情绪,只一脸平静地看着四具尸体,轻轻吩咐一句,“把这四人抬走。”
这话一出,众人才注意到漆黑夜里的一角,站着宁蝾和冷沐真。
宁国公的脸色依旧阴沉,一双老眼十分精睿,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伸手有力的一招,“过来!”
在爷爷面前,宁蝾也是一副不受束缚的样子,没模没样地走过去,“干嘛?”
早已经看惯他这个样子,宁国公也不做追究,只伸手一摊,语气一冷到底,“交出来!”
“什么?”宁蝾懂装不懂地问了一句。
宁国公也懒得多说,直接上手。谁知混小子躲得快,一下闪了过去,让他抓了个空!
在众人面前,居然让他抓了个空?这是多么没面子的事?
原就没面子了,再看混小子,只见他一脸的得意洋洋。宁国公气得直直跺脚,“你这是什么表情?这是对待爷爷的表情吗?!”
宁蝾爱美似地整整衣冠,瞥都不瞥他一眼,“爷爷每次都这么鲁莽,不说清楚就急着动手,我只能逃了!”
年轻的身手就是灵活,宁国公只能认栽,“把蜘蛛王交出来!”
“凭什么?蜘蛛王是我的!”宁蝾不依地一白眼,“爷爷不会以为蜘蛛的暴动,是因为蜘蛛王吧?”
宁国公一副肯定的表情,“不然呢?”
这时,一位王爷扮相的男子上前,轻声向宁国公一句,“父王息怒,这次不是世子侄儿的错。儿子昨日听说,燕王三哥差人,采了许多殷毒花回来。父王明白,殷毒花可刺激蜘蛛,使赤背蜘蛛兴奋、攻击双倍!”
“是吗?”宁国公这才消了几分怒意,半信半疑地瞧了男子一眼。
燕王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蜘蛛的毒素还没发作,他还没有丝毫感觉。见惊动了宁国公,他忙下拜,“父王安!”
宁国公轻轻应了一声,“嗯,你没事吧?”
刚刚成群成群的蜘蛛袭来,燕王被吓得心惊肉跳,现下脸色还是惨白。但在父亲面前,他不能认怂,遂硬着头皮一笑,“儿子无事,父王放心!”
一听没事,宁国公才问了殷毒花的事。
这一问,就把燕王问愣了。
他采殷毒花,是为了对付冷沐真。
但他知道,这么不人道的事,说出来自己的形象就毁了,遂临时编了一个借口,“底下人办事不利,见儿子睡不好,便说要买些百合来,谁知采了殷毒花来!”
宁国公已经问出了口,就表示他信了,燕王不能辩驳。
只是这事是秘密进行的,怎么会传到宁国公的耳朵里?
怪只怪他手下的人办事不利索,采殷毒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