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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别说下人们,就连燕王也乖乖退了出去。
冷沐真见势,也跟着燕王出门,见他要走,忙出声喊住他,“燕王留步!”
燕王果然听话地止步,转身已经恢复了笑面虎的样子,“看见你们没事,本王就放心了,也不盘问方才是什么动静了!”
听着像是开明的样子,实际呢,他根本不关心刚才的爆破声,只是来看看冷沐真死没死而已!
冷沐真只觉好笑地一笑,“我喊住燕王,并不是为了刚才的爆破声。”
说话间,目光已经将其他下人扫了一遍,燕王会意,依旧浅笑着发话,“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去休息吧!”
确定人都走光了,冷沐真才冷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燕王到客房一叙!”
“叙。。。。。。”燕王似有深意地重复一遍,微微垂眸盈出一分笑意,“算起来咱们也有四五年没叙话了,自从你与小子断绝,便没再见过了吧?是该叙叙了,有些话,本王也要说清楚!”
冷沐真轻轻应了一声,带头先进了客房。
合眼浅浅闻了闻,房间里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与百合花香十分相像,却不是百合花香。冷沐真后知后觉地一笑,“燕王果然聪明,用这种毒花做百合,旁人看来是助睡眠的花,实际却是兴奋蜘蛛的毒物!”
怪不得那些蜘蛛,顷刻之间变强,令她都难以招架,原来是这种毒花的作用!
她早就看出燕王道貌岸然,没想到居然狠心至此!
点起一根蜡烛时,燕王雪白的脸上,露出一分似喜非喜的笑意,在黑夜的作用下那样可怕,“再毒的花,再毒的蜘蛛,只要有那小子在,就杀不了你!”
这次确实多亏了宁蝾的毒镖,不然她小命不保!
没想到他勇于承认,这倒有点将才风范!干脆!果敢!
冷沐真熄灭了火柴,顺手扔进了水桶里,脸色继而阴沉下来,“你费心思要杀我,就是因为宁蝾?”
看着她阴沉的眸子,闪烁着几分不知的疑惑,燕王点头而笑,“四年前本王便想提醒你,宁国府绝不要你这样的儿媳!本王向来说一不二,不要就是真的不要!”
说一不二?亏他说得脸不红脖不粗!
黑云遮月,漆黑点点吞噬月亮的微光,燕王的神情愈加阴森可怕,看着就像一只毒林猛兽,吃人不吐骨头!
冷沐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退了半步,“燕王未免太看得起儿子了,我从没说过要嫁进宁国府吧?”
以前有没有说过,她不知道。反正从她占据这个身体开始,整整三年,肯定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在经过风雨的长辈看来,后辈的爱情是那样透明,透明得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
燕王依旧是笑,却带了几分嘲弄的意味,“不是本王看得起儿子,而是任你们这样相处下去,迟早会出事!
四年前你还算识趣,晓得利害后,就主动离开了小子。本王欣赏识趣的人,也尊重识趣地人,但若那人不识趣了,本王也有十分的狠心!”
确实,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纯粹的交往。就算她对宁蝾没意思,也不能保证以后的事,更不能保证宁蝾对她没有感情!
这些道理谁都懂,可现在有皇帝的逼迫在,又有宁蝾的逼迫在,要她这么抉择?
如果她躲去魔宫,宁蝾就会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到时确实跟宁蝾没瓜葛了,可魔宫却惨了,她不能拿魔宫冒险!
若她答应皇帝,那么她就会成为皇孙女。到时也不用住在宁府,但魔宫也不能待了!
权衡之下,她哪里都不能去!
怕他一个小小燕王做什么?她武功盖世,连赤背蜘蛛的群殴都受得住,还怕一句小小的威胁?
看她想得认真,燕王本以为她想通了,没想到冷沐真一下傲了神色,一副有靠山就无所畏惧的样子,“要本小姐离开宁府,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抬着本小姐的尸体走!”
以前见他阴森的面色,她总是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而今真是长本事了,居然丝毫不畏惧?!
燕王难以置信地打量几眼,试图从她眸中找出一丝惧色,却只看到傲色,只好故作不懂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这么一问,脸色更是阴森可怕,冷沐真原还有一分怕意,但看久了也觉没意思了。
“燕王看起来聪明,没想到连话都听不懂!”冷沐真嗤笑几声,不仅没有惧意,反而生了几分不怕死的嘲意,“本小姐的意思是,还有什么招数,你只管使出来!”
长本事了、长本事了,燕王心底不断感叹着,面上却还不屑。
这丫头,留着只会破坏大事!
如此想着,燕王广袖中的双手握拳,一股真气瞬间汇聚于手。
嗜血的危险气息,提前一步让冷沐真感知,就在燕王出拳的一刻,冷沐真淡淡一句,“燕王亲自出手?也不怕降罪降到你头上?我虽然只是一介小小女子,却也是冷族嫡系长女,杀了我、沾了手的人都要偿命的!”
确实,他不是动她一根汗毛,特别是在宁府!
不过那些蜘蛛就不同了,它们不是人、不通人性,不经意间跑出来,咬死冷沐真也正常!
除了蜘蛛,燕王也使不出其他招数了!
杀不了她,也绝不能让她好过!不然又有空闲去勾引宁蝾,最后只会破坏他的大计!
如此想罢,燕王再一次出拳。
不过这一次减了几分力道,不会打死她,只会打伤她,致使她十日内下不了床!
没想到他真敢出手,冷沐真惊异之间,更多的还是泰然自若。袖中双手轻轻攥拳,无声无息地启动了宁族心经“宁神致远”,乃是护身的防御术。
燕王虽没修习过宁族心经,却也认得宁神致远。
见这丫头一时间被绿光笼罩,燕王不由一惊,却也没有怀疑丫头会武,“你就这么护着她?!”
一句说罢,燕王便转身离开。他修习的内功极为普通,根本不是宁族心经的对手,只能识相地离开。
傻傻以为是宁蝾护着她,殊不知儿子早已经熟睡,连客房的半丝动静都不曾察觉。
并不是宁蝾不管冷沐真安危,而是知道以她的功力,对付一个小小燕王足矣!
燕王一走,冷沐真便收起傲意,第一时间将毒花一丢。
深怕再有蜘蛛来,冷沐真找了一床软榻,用内力轻轻往宁蝾房间一推。又从柜中重新找出一床锦被,快步往宁蝾房间而去。
一夜静悄悄地过去,冷沐真从软榻上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宁蝾的身影。
自己动手穿好了衣裳,便见枫影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大小姐早!”
冷沐真轻应了一声,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宁蝾床上整齐叠好的锦被,正是她昨晚重新给他盖上的被子。
“你家世子呢?”冷沐真淡淡问了一句。
“呃。。。。。。”枫影忽觉为难,吞吞吐吐答不上话,只好摇了摇头,“属下并不知道世子在哪儿。。。。。。”
不知道?看样子是知道,却不说!
想至此处,一阵糕点的甜香飘了进来,冷沐真的嗅觉灵敏,一闻就知道是藕粉甜糕!
闻着气味向厨房走去,只见空荡荡的厨房里,除了厨具,便只有宁蝾!
他。。。。。。居然亲手在做藕粉甜糕?
081:教训燕王()
这是宁蝾打算给她的惊喜,枫影本想拦住她,奈何她一个瞪眼,只好退步跟着。
以前见她爱吃藕粉甜糕,宁蝾便从御膳房偷了菜谱研究。
一是为了做给她吃,让她随时随叫随到;二是担心她的安危,因为每次食用藕粉甜糕,她都会吐一堆毒血。
好在现在没事了,她也不会吐毒血了。如此,他也可以亲手做给她吃,让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看着宁蝾认真做糕点的一幕,冷沐真先是一愣,继而噗嗤大笑起来。
这么个魁梧健实的肌肉男,做着小女生的精细活,莫名戳中了笑点。。。。。。
听到她的笑声,宁蝾才回神过来,抬头向门口一看,亦是扑哧一笑,“下次出门之前,能不能把你的头发梳一梳?”
经他提醒,又看到一旁憋笑的枫影,冷沐真才想起自己还没梳头。
自己没梳妆的样子,除了上次宁蝾留宿湘竹苑,就没被其他男人看过,现在难免有些无措。
但看都看了,冷沐真只好硬着头皮、假装镇定,“还笑什么?还不给本小姐梳头?也不知昨天是谁说会伺候本小姐的!”
话虽然这么说,脚步却已经不停地往客房走,坐在梳妆镜前,迅速开始梳妆。
小手刚摸到头发,她忽然一顿。打从穿越到这,已经三年没扎过马尾辫了,不知这超长头发扎成马尾是什么样。
想着,已经动手梳起来。
这具身体的头发十分柔顺,轻轻一梳就可以到底,不费一会儿工夫就扎好了马尾。
透过镜子一看,果然比古代的发髻神气多了,反正今天不出门,正好给宁蝾他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古代人瞧瞧!
蹦跶着要出客房,宁蝾正好端着藕粉甜糕来,“想着节约时间,就加大了火候,哪知火候过了,你快尝尝可口不。。。。。。呃。。。。。。你。。。。。。”
话音未落,宁蝾已经一愣,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的新发型,无奈只当没看见地放下糕点,“快尝尝吧,我去洗个手,再给你梳头!”
就知道他没欣赏眼光!
伸手拉他坐下,冷沐真一个白眼,“梳什么头?没看我已经梳好了吗?一起吃吧!”
“呃。。。。。。”宁蝾又看了看她简单而干净的发型,满脸复杂地提醒一句,“这是男子的发型。。。。。。”
她倒忘了,这马尾辫在古代,只有男子会扎。且不是每个场合都能扎的,一般适用于家中,也适用于行走江湖的侠客。
唉,可惜了马尾辫,在古代居然是男子的发型!
冷沐真心下一叹,面上则是询问地一笑,“男子的发型,女子就不能梳?难道我梳得很丑?”
不得不说,她梳得不但不丑,而且美不可言。
柔顺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梳到半头,以一根浅蓝色的丝带固定。与浅黄的衣裳互相映衬,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透着独特的韵味。
世上梳男子发型、还穿女装的女子,大概只有她一人了!
宁蝾只一眼便转眸他处,漫不经心地损了一句,“女子梳男子的发型,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怪异得很!”
在现代时,大家都说她扎马尾最好看,在古代居然被嫌弃了?!
哼,一定是他没眼光!
被他这么一损,这个话题也不好进行下去,冷沐真遂开动吃早饭。
藕粉甜糕的味道不错,没练过几年的糕点,不可能这么娴熟。火候过了,居然还这么好吃!
正吃着,冷沐真突然挨过去,故弄玄虚似地压低声音,“你也看燕王不顺眼吧?”
以前念及燕王是他的父王,她从来不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会儿突然这么说,宁蝾也惊了一惊,随即不明所以地一笑,“问这干嘛?”
冷沐真亦是一笑,“我都看出来了,你们父子关系不融洽!”
宁蝾依旧不明所以,“怎么?你要调解调解?”
调解?冷沐真不屑地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