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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自然是感谢的,每每提起此事,总是眉开眼笑,“有劳皇上费心!”
跟云老叙完了话,冷沐真才睨向云狂,云狂会意,便向云老一句,“父王,我与表妹说一些事,您先歇息吧!”
云老点点头,他们年轻人的事,他不喜欢多管。
云千柔却有些担心,安顿好云老之后,便跟着冷沐真和云狂去了前厅。
“司徒甯这个人,表哥还认识吧?”冷沐真已经换了一脸严肃,对于云狂对司徒甯的抛弃,她至今还是不能接受。
听到这个名字,云狂还是脸色微变,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垂了下来。
提到司徒甯,云千柔亦是感慨颇深,“当初都是我的错,若非我一时糊涂,毒死了哥哥,司徒小姐也不至于疯癫至今。”
其实,司徒甯的病得到冷洵府上郎中的治疗,已经恢复大半,基本算是正常人了。
这一点,冷沐真收到消息,本就打算告诉云狂的。
但一想,云狂是因为司徒甯得了疯病,才不要她。若因为疯病治好了,又回去,那将他们之间的爱情、婚姻置于何地呢?
对于爱情,冷沐真一向是认真的,也认为爱情不容玷污。所以她不打算马上把司徒甯的近况告诉云狂,而是要他自己想清楚。
如今云千柔已经认错,云狂却还没有说话,冷沐真并没有着急,而是慢慢劝导,“你们当初算是一见钟情,感情基础还没有便成婚了。司徒甯疯癫的样子,表哥想必看过,不然不会被吓得一面都不敢再见。”
云狂确实看过。
就在他成功复活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去看了司徒甯。可疯癫的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她了。
只见司徒甯见人就乱喊,时不时还喝鸡血、鸭血,场面极其恶心。
按说云狂做为她的夫君,应该跟她一起面对病魔,但云狂胆小,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那样的她。
离开她的这段时间,云狂有过纠结,有过内疚,甚至有过去找她的念头。可一想到她如今的模样,云狂便失去了任何兴致。
他不想对任何人说起司徒甯如今的模样,所以在别人问起他们的事时,他便将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装出一副自己辜负了司徒甯的样子。
不管他是否无辜,在他心里,他就是辜负了司徒甯。
每到夜深人静,云狂都要流泪很久。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司徒甯成了那副样子,他不能不心疼。
心疼她的痛苦、憎恶自己的胆怯!
见他微微动容,冷沐真才继续劝道,“不管司徒甯如今变成什么样,你们的夫妻之名、夫妻之实都改变不了。做为一个男子,表哥应该对她负责。难道就这么抛弃她,表哥心里没有一点点的痛苦?”
云千柔亦是不忍心司徒甯的遭遇,便跟着劝道,“嫂子虽然病了,但她病之前,确实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嫂子。虽然她不理家事、偶尔有些古灵精怪,但哥哥不就是喜欢她单纯的样子么?嫂子的病,之所以拖到现在,就是因为少了哥哥,哥哥若肯回去,她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一番话,云千柔早就想说了,却一直没有说。
前些日子,是因为云狂刚刚苏醒,他身子尚弱,连自己都没法顾全。如今云狂恢复了,她也看出了哥哥的难受,再三思量才说出了这番话。
两姐妹的一番劝导,句句说进了云狂的内心,一直撑着的面色,也终于暗了下来,“我从来没想过辜负她,只是我自己胆怯。。。。。。。”
说出这句话,云千柔知道云狂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云狂并没有多说,只是脑中想着许多与司徒甯的回忆。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云狂突然恢复了精神,“甯儿如今在哪儿?我这就去找她!”
没想到他想通得这么快,冷沐真一愣,“你不怕她的病了?”
云狂摇摇头,“早就不怕了,只是怕她怪我,一直不敢去,你快说她在哪儿!”
看到这样的结局,冷沐真欣慰一笑,将冷洵的住址和司徒甯的院子一说,云狂立马骑着快马离开了。
瞧着他离去,云千柔无奈一叹,“连父王都不顾了,看来哥哥是真的想嫂子了!话说回来,嫂子的疯病究竟是什么症状,有这般难治么?”
原想等云狂想通,便将司徒甯的近况告诉他,没想到他没来得及听,便急匆匆上路了,冷沐真无奈一笑,“表嫂的疯病已经好了,是大伯府上的郎中治好的!”
一听病好了,云千柔亦是欣慰,“真的?那太好了,怪不得你今日劝哥哥去,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完了云狂的事,冷沐真才羞涩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表哥的事是喜事,府上还有另一件喜事!”
云千柔听得不解,“是父王的病治好了么?先前老太君就说,等父王的病治好了,便办一场喜宴冲冲喜,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冷沐真笑着摇摇头,“除了这件喜事,还有另一件。。。。。。。”
另一件?云千柔更是不解,“还有什么喜事?皇帝姨父收服了圣宫?”
冷沐真无奈一笑,“圣宫的事还没呢,难对付着呢!我说的喜事,是关于瀚国的,瀚国新帝要迎娶我为皇后。。。。。。。”
瀚国新帝?
对于瀚国,云千柔并不多了解,她也不知道宁蝾被强行带去了瀚国,只以为宁蝾还在北界军营。
还以为瀚国新帝是别人,云千柔一惊,连忙摆了摆手,“这使不得,表妹你已经跟骠骑侯有了婚约,怎么可以嫁给什么瀚国新帝?”
这算什么喜事?
云千柔正糊涂,冷沐真这才解释,“瀚国新帝就是正燚。宁国府上的燕王是假的,真正的燕王是瀚国皇帝。燕王妃也没死,正是瀚国皇后。先前,他们将正燚和秋蝉接了去,如今秋蝉被封公主,正燚也登基成了皇帝。不过不是先皇驾崩,而是退位让贤。。。。。。。”
这么些日子,头一次听说这么大的喜讯,云千柔顿时眉开眼笑,“真是喜事、真是喜事啊!表妹怎么不早说?老太君知晓这事了么?”
冷沐真低头笑笑,“正打算跟她说呢,这不,先来告诉你!他给我准备了惊喜,故意不告诉我喜讯,要来一个突然成亲册后。我偏偏提前知道了,怕到时候祖母应付不及,便提前让她准备着。另外,我们的大婚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在他过来迎娶的时候,我先备下一桌晚宴,到时候给他留书,也给他一个惊喜!”
云千柔依旧喜笑连连,“太好了,等了这么久,终于能吃到你的喜酒了!表妹,恭喜你了!”
跟云千柔说完了话,冷沐真便去梨花苑,将喜讯告诉冷轩和宁梨。
他们一听,亦是高兴得不得了。
就这么过去了一日,第二日清晨,冷沐真依旧睡得很沉,就像以往一样,美美地睡着懒觉。
外头一声猫叫,冷沐真原不会醒来,今日却很自然地醒了,“奇怪,这个时辰就醒了?”
冷沐真没有在意,感觉到还是困意满满,翻了个身又想睡觉。
这么翻身可好了,不知是扭着腰了还是怎么,突然腰痛得不行。
“啊呀!”冷沐真一惊,连忙伸手捂住腰,莫不是昨晚上冻着腰了?还是月信要来了?
想了想上次月信的日子,冷沐真一边想着一边嘀咕着,“好像是。。。。。。。。好像是月初。。。。。。。月初。。。。。。。”
嘀咕到一半,冷沐真心头一震,距离上次月信,已经过了八九天!
居然推迟了八九天才来?她的月信一向稳定,提前推迟都不会超过七天才对呀!
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所以推迟了月信?
冷沐真迷迷糊糊地起身,想看看被子是不是沾了血,想到血,便是一阵恶心干呕。
“怎么突然呕吐起来了?”冷沐真一想不对,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看,根本一点血也没见着。
腰痛、没血、晨起干呕,这不是早孕反应吗?
冷沐真暗暗一惊,心里没底地搭上自己的脉搏。
细细检查了一番,冷沐真彻底惊住了,“真是喜脉!”
记得上一次同房,是她去北界找到宁蝾的那几天。那刚好是月信的一个星期之后,大概就是危险期。
就是那时候中的标,之后宁蝾去了瀚国,他们便没有再同房了。
那时候距离这时候,应该是过去一个月了,正好与喜脉的日子吻合,看来真的怀孕了!
641:偷偷迎亲()
刚过了辰时,冷沐真便已经坐在梨花苑的椅子上,一脸小媳妇害羞的表情,小声跟冷轩和宁梨说着今日的大喜事。
原还怪责冷沐真不好好养伤,如今一听身孕,宁梨激动得不得了。
见她如此,深怕她犯病,冷沐真连忙上前抚着她的肩膀,“祖母激动什么?不就是身孕嘛!我这还没有成婚,便先有孕了,按着祖制,应该打断我的双腿吧?”
一听祖制,宁梨便是埋怨,“好好地说喜事,你提什么祖制?祖制都是人定的,自然随着人的变化而变化,如今你们即将成亲,这就是喜上加喜,哪有打断双腿之理?”
冷沐真听罢一笑,“不打就好!”
没想到身孕来得这么突然,冷轩自然比宁梨冷静,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周全,“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能胡乱用伤药了,快让侍女帮你取下来,然后洗净身子!”
一听这话,宁梨不由担忧,“沐丫头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冒然取下伤药,万一伤势反复了,该如何是好?”
冷轩的话有理,冷沐真自然赞同地点头,“爷爷说得对,反正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不敷伤药也无碍,顶多就是痊愈得慢一些。”
话落,便见上官凛背着不大不小的行李,好像打算离开冷府。
冷沐真瞧着一愣,转而看了宁梨一眼,“你又要把外公赶走啊?”
看到上官凛老古板的脸,宁梨便是沉色不悦,“反正没他什么事了,让他留着做什么?你有孕的事,不许对亲家提起!”
听到了宁梨的特别嘱咐,冷轩无奈笑了笑,“亲家是医术方面的高手,如今真儿有孕,最需要医家的照顾,让他留着比较好!”
宁梨却不以为然,张口便是一顿损,“亲家擅长的是什么医术?乱七八糟的起死回生、续命疗伤,沐丫头怀有身孕,给他照顾,岂不是添乱?”
看来上官凛和宁梨天生就是冤家,冷轩无奈应声点头,低声笑了笑,“好好好,添乱!那都听你的,让亲家回清越山去!”
三人达成共识,上官凛也正好进了前厅,见冷沐真的脸色过于红润,一眼便瞧出了端倪,“真儿,你的脸色似乎红润得异常,怎么回事?你的伤势痊愈了?还是补血的药物食多了?”
恐孙女说不好谎话,宁梨便抢着说道,“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无需亲家再照顾。至于脸色红润,大概是补血的药物食多了,这些日子劳亲家费心,沐丫头的伤势才会恢复得这么快!”
虽说冷沐真是现代人,但婚前怀孕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经历,她自然忍不住脸红。
现在被上官凛一问,她的脸色更加红了,若不是有宁梨及时救场,她肯定会把实话抖出来。
宁梨说话十分镇静,字里行间都透着感激,从话的本身、语气来听,都觉不出一丝异样。
上官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