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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婚事成了,云千柔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真的么?”
冷沐真自信地拍拍胸脯,“放心吧,快去京城外头待着!”
云千柔没底地离开了,冷沐真却笑得有滋有味,终于可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了!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冷沐真也投入了新戏当中,不紧不慢地向上官凛的房间而去。
找到上官凛说了一会儿话,冷沐真才说到了姚瑶的事情,“今天还真是惊险。早时,正燚病了我去照顾,大嫂、唐小姐都有事在身,无人陪二嫂逛街。二嫂收到酒楼的小信,说让她去酒楼一趟。
二嫂无人陪同,但又推脱不了,便去了一趟酒楼。谁知那是司徒详的阴谋,酒楼的伙计给二嫂下了毒,让二嫂昏厥过去,要将她带去凌晟。二哥的战打得火热,若是二嫂这边出了问题,二哥那边也就功亏一篑了!”
没想到司徒详这般猖狂,司徒详听得惊奇,“以前看那小子的模样,就觉得他天生狡猾,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幸而老夫早就知道他并非孙子,不然对他关爱有加,他岂不更加猖狂?二孙媳没事就好,若是出事了,老夫必定亲自去凌晟讨伐!”
冷沐真点点头,“若是二嫂真的出事了,不必外公出马,我也会按捺不住的,司徒详实在是太张狂了!”
一句她也要出马,上官凛便跟着急眼,“这些都是我们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跟着掺和!”
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义愤填膺,没想到反被他教训,冷沐真嘟了嘟嘴,“外公教训人上瘾了么?左也要教训、右也要教训!”
抱怨完,冷沐真的脸色便又沉了下来,“二嫂没出事,司徒详的阴谋倒没什么,我就怕他没有罢休,还要继续生事。。。。。。。”
说完,若晴便把控着时辰,演出急迫的样子,连跑带喘地过来,“小姐不好了!”
冷沐真跟着搭戏,故作无谓地安抚道,“别看我跟外公正说话么?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慢慢说!”
若晴喘匀了气,又是着急不已,“小姐,真的不好了,这事不能慢慢说呀!表小姐出事了!”
一听表小姐,上官凛首先惊愕不已,凶神恶煞地直接拍案而起,“什么?柔儿怎么了?”
若晴有条不紊地演戏,连着急的程度亦是恰到好处,“表小姐的侍女来报,说是表小姐被凌晟的人挟持了。他们说表小姐是二公子的表妹,抓不了少夫人,抓表小姐亦是一样的,这该如何是好啊?”
刚刚还听孙女说,怕司徒详的人不罢休,还会张狂地去抓别人,没想到真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上官凛气得大发雷霆,“那帮畜/生在哪儿?马上给老夫备马,老夫要亲自去一趟凌晟!”
若晴急得摇头,“行不通的,凌晟的人留了话,若有人敢上门要人,他们便马上撕票。唐公子听说了此事,已经快马加鞭地赶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出表小姐呢!”
上官凛听得着急,“既然对方留了话,唐千烈怎么还敢去?他就不怕对方对柔儿不利么?”
见上官凛着急上火,冷沐真怕他犯了心病,便上前劝慰,“唐公子智慧超群,想来已经想到了主意,所以才急急赶去的吧!外公莫急,我与司徒详到底还是有交情的,我去劝劝他,让他放了表姐!”
冷沐真这是注意力转移法,上官凛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一心都落在冷沐真身上,“你不准去,万一司徒详让你与柔儿交换,岂不也叫老夫担忧着急?事情已经这么乱了,你就别再添乱了!”
说着,想了一会儿,上官凛才决定了一件事,“老夫这就去一趟青火关,让冥儿马上停止进攻!”
原只是演戏,若上官凛真的去了青火关,那不仅破坏了冷耿的计划,还害得冷沐真的计划失败,冷沐真自然拉着他,“唐公子已经有了主意,不如外公就让他试一试,若是行不通,再叫二哥停止进攻不迟。父王的计划不能有误,外公最好不要出此下策吧!”
丫头说得没对,他不能耽误了女婿的大业。
上官凛虽然对女儿苛刻,但对女婿还是很疼爱、很尊重的。
着急地等了好几个时辰,若非冷沐真次次拉着,上官凛早就去青火关了。
唐千烈原不知冷沐真的计划,而后出了京城,被云千柔拦住,才知道他们有意帮他。
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唐千烈自然不可能同意,不过云千柔一闹,他也就只能依着了。
玩耍之后回来,云千柔已经装作一身重伤,被唐千烈扶着进了冷府。
正好上官凛耐不住性子,被冷沐真又拉又拽地要出门,见云千柔负伤回来,连忙甩开冷沐真向她奔去,“柔儿?怎么样了?司徒详伤了你何处?”
云千柔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没。。。。。。没事。。。。。。。”
扶着云千柔去休息片刻,也服了许多伤药,上官凛才问了司徒详挟持的细节,云千柔自然句句不离夸赞唐千烈,“我就快要被挟持去凌晟京城了,幸好千烈及时出现,用计引开了挟持我的人,及时救下了我。不过在路上,我已经被挟持的人重伤,千烈为了护住我的心脉,还费了他自己的内功真气。。。。。。。”
听罢这些话,上官凛十分感动,正要说什么,冷伯谕便闻声进来,“真儿,你让我盯着司徒详的人,他们还待在那家酒楼中,似乎在密谋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上官凛疑惑的神情,“什么酒楼?司徒详的人不是回了凌晟么?”
冷伯谕亦是疑惑,“什么时候回了凌晟?我一直盯着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洛商呀!”
冷沐真拼命向冷伯谕使眼色,可惜冷伯谕已经说漏了嘴,上官凛意识到自己受骗,立时大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606:毒咒再次出现()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上官凛知道唐千烈是光明磊落之人,不喜欢耍这些小聪明。
这种英雄救美的馊主意,也就古灵精怪的冷沐真小外孙女想得出来!
上官凛心里知道,表面却还是针对唐千烈,“老夫原以为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即便武功智慧不及,起码人品不差,没想到竟也是玩这种阴险花招的小人!”
唐千烈被训,云千柔自然不高兴。
毕竟是冷沐真出的主意,她自然送佛送到西,见云千柔想要为唐千烈说话,自己抢先一步狡辩,“外公又误会什么了?我让哥哥盯着的,是另一帮司徒详的人,抓走表姐的人,并不是那一帮人!”
一听“抓走表姐”二字,冷伯谕不由一惊,“又发生什么事了?司徒详还派了另一拨人,欲挟持表妹、逼二弟退兵?”
冷沐真一边使眼色,一边应声点头,“是啊!司徒详万事都想的很周全,猜到挟持嫂子不成,所以派了另一拨人同时挟持表姐。他们还说,嫂子没法挟持,用表姐要挟二哥也是一样的!”
终于读懂了妹妹的眼色,冷伯谕会意点头,向着上官凛一笑,“没想到司徒详这般狡猾,为了威胁二弟退兵,不惜伤害弟媳和表妹。”
说着,又看向云千柔,故作担心的神情,“表妹没事吧?”
冷伯谕有些不自然的演技,让云千柔没法很好地配合,亦是不自然地装作重伤的样子,“咳咳,已经没事了,多谢表哥关心!”
瞧出了他们的不自然,上官凛自然不信冷沐真的话,依旧针对唐千烈,一副质问的严肃神情,“老夫问你话,你若有一句谎话,老夫立马将你逐出冷府,让你永世不得再见柔儿!”
上官凛到底还是有长者威仪的,唐千烈成功被震慑住,表现出一脸惶恐,“请老大人问话!”
依着唐千烈直爽的性子,陪着云千柔演这一出戏已经很勉强了。如今谎话被揭穿,上官凛要问话,他怎么可能再继续撒谎?
云千柔了解唐千烈的性子,没等上官凛问话,便先发制人,“我身负重伤,外公一点不关心,还质疑我们是否欺骗,外公究竟安的什么心思?!难道我一身伤痛,还能是骗你的?”
伤痛确实是骗上官凛的,只是表象的重伤,服了一种毒药,就可以制造重伤的假象。正因如此,云千柔才一直没让上官凛把脉,连胳膊也不让上官凛碰触。
谁让上官凛是点青医术的精深者,那种最简单的毒药,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火眼金睛?
不过那种毒药,被冷沐真做了处理,冷沐真拍着胸脯说万无一失,想来上官凛还暂时瞧不出端倪。只是云千柔不让把脉,这一奇怪的举动,不由叫上官凛疑心。
听云千柔无理取闹,上官凛暗暗不悦,趁着她不注意,抓住她的胳膊开始把脉。
果然伤痛是骗人的!
云千柔和冷沐真同时一惊,想让上官凛撒手,可惜上官凛已经瞧出端倪。
确定了欺骗的事,上官凛更加恼怒,矛头亦是对准唐千烈,“你还有什么话说?”
谎话被揭穿,唐千烈是有性子的人,自然不会狡辩,“请老大人恕罪!”
恕罪?他想让孙女找到一个脚踏实地、可靠的男子,他居然在这耍小聪明,叫他如何恕罪?
上官凛依旧是质问的严肃神情,“老夫问你,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唐千烈知道是冷沐真想出来的,不过冷沐真也是为了他和云千柔好,他不可能将她拖下水,所以说了正义的谎话,“回老大人的话,是我想出来的。”
他不经常撒谎,除非是真正善意的谎言。他如今肯为冷沐真遮掩,冷沐真自然看好他,这样的人,其实挺可靠的!
他能为表妹遮掩,云千柔亦是欣慰,可一想上官凛的气都要撒在他身上,云千柔又不由心疼,连忙接了一句,“主意不是千烈想出来的,是我想出来的,外公要怪就怪我好了!”
他们俩都肯为自己遮掩,冷沐真自然也不能窝囊了,“你们都别替我顶罪了,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外公就说怎么办吧!”
别人犯了错,具是认错的表情。这丫头可好,犯了错还振振有词的,昂首挺胸哪里像是认错的样子?
自己的宝贝外孙,上官凛自然舍不得打骂,只得无奈地看着冷沐真,“明明是外人出的馊主意,你们姐妹俩有什么可争抢的?老夫知道你们姐妹俩不是那种人!”
上官凛有心护短,冷伯谕身在局外,看得最清楚,忍不住直言揭穿,“一般这种馊主意,就是真儿当先的,外公何必替她遮掩呢?都是为了表妹好,真儿也没有错!”
上官凛跟着点头,“真儿自然没错了,错在唐家公子,明明知晓小孩子不懂事,竟也跟着欺骗老夫!”
绕来绕去,错还是到了唐千烈身上,冷沐真也看不过去了,“外公这么护短,以后谁还敢娶你们家的姑娘?别等到表姐年岁大了,外公才知道后悔!”
死丫头,好心帮着她,居然还敢抬杠!上官凛只用眼神抱怨一下,面上还是针对唐千烈,“总之这件事,你欺骗了老夫,老夫不可能善罢甘休!行了,你走吧,不必再见柔儿了!”
一听如此,云千柔立马急了,“这又不是千烈的主意,外公何必针对他呢?若非我又哭又闹,依他的性子,不可能做欺骗外公的事!”
上官凛却十分固执,“不管可不可能,他都已经做了,既然做了,老夫就不可能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