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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
原来是姚府上的嬷嬷给的。
冷非冥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这种书自然看过许多。一个人看时,也不觉得害羞难为情。
可如今要跟姚瑶一起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扭捏了许久,才翻开书的第一页。
这种书的排布并不严格,第一页便是直入主题。烛光映在第一页的图片上,两人具是面红耳赤,默契对望了一下,又默契地一起合上了书。
新婚,彼此还放不开,冷非冥实在做不到与她一起看这种书。
尴尬了许久,冷非冥并没有说话,突然熄灭了蜡烛。
新房忽而一暗,姚瑶吓了一跳,下意识扑进冷非冥的怀中。
不再烛光通明,冷非冥的胆量果然大了许多,加之姚瑶主动投怀送抱,他便回应得更加热情了。。。。。。。。
刘瑁愣愣看着,突然烛光没了,他也是吓了一跳。
听到姚瑶的惊吓声,刘瑁下意识想冲进去,还以为姚瑶出事了,衣服便被身后人紧紧拉住了。
刘瑁下意识转头一看,还以为衣裳被树枝勾住了,没想到是冷沐真,“三小姐?”
“嗯。”冷沐真一脸无奈地应了一声,小小一使劲,将他拉离了冷非冥的新房。
两人到了一条宽敞僻静的大路上,冷沐真这才开口,“人家夫妻做羞羞的事,你就不必旁观了吧?”
刘瑁眨眨眼,这才明白蜡烛熄灭的意思,冷非冥这毫无征兆的动作,不怪他以为姚瑶出事了。
既然是他多想了,刘瑁也就不多问了。细细想了刚才的事,刘瑁这才惊觉,“你不会一直在我背后吧?”
冷沐真理所当然地点头,“那自然了,不然你以为你的功力,能瞒过我哥哥?贴着窗缝,这么近的距离,除非哥哥的功力全失了,不然怎么可能毫无察觉?我说你也真是的,没保护嫂子的胆量,怎么有偷看的胆量?要不是我及时用宁族心经护住你,你就被哥哥发现了!你可知晓被发现的后果?二哥可不像大哥那么好说话!”
原来她一直在背后保护他!到头来亲情、爱情都不可靠,还是朋友最可靠!
刘瑁感动一笑,笑中更有一分自嘲,“我并不想偷看的,只是本性如此,喝了点酒,便没有忌讳了!还好你及时阻止,不然我就该闯祸了!”
冷沐真慷慨一笑,“偷看二哥没事,我成亲时,你别偷看我就成了!”
听出了她的玩笑之意,刘瑁难为情地低头,“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偷看你?大不了你成亲的时候,我不喝酒,便不会乱来了!”
连酒都不喝了?
要知道打从姚瑶变心,他可没离开过酒。虽然中间有过几次戒酒,但酒瘾上去得很快,每一次都没有戒掉。
不喝酒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牺牲了,冷沐真只觉意外,“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说不喝酒了?”
刘瑁低头一笑,“不只你成亲那日不喝,以后都不喝了,喝再多酒,姚瑶也不会回心转意!”
冷沐真不抱希望地一笑,“希望你这次戒酒,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将刘瑁送去了他自己的马车,冷沐真便回了婚礼现场。
婚宴已经结束,只剩下匆忙收拾的侍女们。冷轩与千仪琳说着话,两人都坐在大堂中。
他们也有二十多年不见了,冷沐真并不想打扰他们,便想转身离开,却被冷轩喊住,“丫头,过来!”
冷沐真止步,转身一笑,走了过去,“你们俩说话,有我什么事?”
先让孙女坐下,冷轩才温声问道,“听说你见过燕王妃一面?她还健在吧?”
冷沐真并不回答,只眨了眨眼,“突然说起燕王妃做什么?”
千仪琳一笑解释,“我与父王商量了你和蝾儿的婚事,我们想着,既然燕王妃还健在,就请她来参加婚礼吧?”
想着怀中的腰牌,可以通过翰江见到燕王妃,冷沐真却没有宣之于口,而是试探一问,“燕王在,不就够了么?”
千仪琳不屑一笑,“那又不是真的燕王,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冷沐真故作不知,随即一惊,“不是真的燕王?那真的燕王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千仪琳无奈一笑,“好吧,那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吧!你们的婚事,有宁国公出席也是妥当。我们两家共同商量了喜日,下个月初十,是最好的日子!”
真的要成亲了么?冷沐真难以置信地一惊,“下个月初十?这么快?今天已经是十六了,婚事来得及么?”
冷轩摆了摆手,“成亲的事宜,我们长辈自然会妥善好,你只好做好准备就行了!我一直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方才儿媳与我说了很多,亲家、梨儿也与我说了很多。既然你们真心相爱,那我就应允了吧!”
冷沐真鄙夷,“你肯应允?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冷轩并没有回答,只一心投入婚事的准备。
另一边刘笙回了东宫,便听说了一个消息,不由大发雷霆,“什么?!你说三小姐与本太子合作是假,实则要联合北界势力,易洛商江山?”
刘笙座下,站着一位黑衣男子,正是他通风报信的。。。。。。。
600:驾崩()
上官凛依旧是冷府起得最早的主子,一大清早,就习惯在自己的院子里练功。
但是昨天两个孙子成婚,孙媳妇带来的嫁妆都放在他的院子里,到现在还没有整理出库房,所以他只能睡在湘竹苑的偏房中。
倒不是湘竹苑的偏房不好,只是晨起练功,怕惊扰了浅睡的宝贝孙女。
为了宝贝孙女的安宁,上官凛只好转移阵地。可在冷府上寻来寻去,也没有合适的地方供他练功。
时辰很快过去,上官凛也只好罢了练功的念头,让侍女去传唤唐千烈来湘竹苑。
千仪琳要忙女儿的婚事,所以暂时不回北界,唐千烈和唐若茹自然也暂时待在冷府。
唐千烈才刚刚起身,匆忙梳洗罢,便跟着侍女来了湘竹苑。
按着北界的礼节,简单给上官凛行了礼,上官凛满意一笑,伸手虚扶了他一把,“老夫请你过来有要事相商,想来你知道是什么事了吧?”
唐千烈笑着点头,按着上官凛的指示,坐于一旁的木椅上,“前些日您已经说过了,要对我做一番考验,我才能娶柔儿过门!”
看他的面色,虽然是笑,却不失郑重,与南宫墨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上官凛想着,又是满意一笑,“不错,老夫今日请你来,就是问问你,这些日准备得如何了?”
刚坐下,唐千烈便又起身,双手抱拳向上官凛一拜,“请老大人指教!”
上官凛是北界皇帝的丈人,也就是国丈。以前在北界,他们都是称之为国丈或者国丈公的,国丈是上官凛的本身身份,公则是一等公。上官凛是有功之臣,曾为北界立下汗马功劳,自然少不了他的爵位封赏。
唐千烈原是称为国丈公的,但这里是南界,上官凛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让他们都称他为老大人。
看唐千烈的意思,应该是准备好了。
上官凛跟着起身,上前拉住唐千烈的手臂,轻功一跃,将他带去了湘竹苑的院子。
这个时辰,冷沐真已经起身了,正与宁蝾一起,吃着两人一起做出来的早膳,所以上官凛就直接在院子里考验了。
第一项考验与宁蝾、南宫墨都一样,就是与上官凛比武。
上官凛赤手空拳,唐千烈则拿出唐族的独门武器——双刃剑。
双刃剑只是一个名称,并不代表两把剑有好有坏。剑都是好的,只是一长一短,长的是软剑、短的是曲剑。
唐家虽然是武将之家,但其内功十分阴柔,所以使用的武器亦是阴柔武器。
别看这一长一短软剑、曲剑,似乎敌不过一般的硬铁兵器,其实柔有柔的厉害之处。北界的江山,有一部分也是这对双刃剑打出来的!
听到外头的动静,冷沐真手上的筷子一顿,疑惑地瞧了瞧外头两个身影,“是不是外公?另一个是谁?外公又在闹什么?”
宁蝾斜睨了一眼,给丫头夹菜的筷子并没有停下来,嘴角一挑一笑,“是唐千烈,外公要考验他的武功!”
原来是唐千烈啊!冷沐真笑着点点头,“记得前几天,外公就跟他说了考验的事,原以为他要准备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我看他这架势,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只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势,他根本不是外公的对手!”
宁蝾赞同地一笑,“外公有意让了几分,但是不乏武功技巧。外公擅长出其不意的攻击,唐千烈还不足以应付!”
之前宁蝾与上官凛比试,也差点挨不住上官凛的进攻,要不是老天爷帮忙,让他意外躲过一击,他根本通不过上官凛的考验。
自己被考验时,宁蝾多多少少有一点紧张。现下看唐千烈被考验,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猜得到上官凛接下来的出招,不知唐千烈能否应付。
这一场比试,虽然上官凛有所收敛,但在宁蝾看来十分精彩,精彩点就在唐千烈如何回避上官凛的出其不意。
第一次攻其不备时,唐千烈亦是运气躲过。冷沐真看着有点意思,也像宁蝾一样,津津有味地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躲过一次有运气,却不是次次都有运气。上官凛找到了唐千烈另一处薄弱点,便找准了时机攻其不备,自然了,攻击都是点到为止的。
唐千烈惊讶之间,上官凛已经收了招式,一场比试也落下帷幕,上官凛已经胜了!
“这。。。。。。。”唐千烈惊讶地看了上官凛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双刃剑,几乎没尝过失败的滋味,他一时还接受不了。
他知道上官凛是北界武功第一人、不好对付,所以这些日子专心练习,甚至一日只睡两个时辰。就连一日三餐、梳妆洗浴时,都在想武功招式,没想到这么快就输了!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唐千烈自然不甘心,举起双刃剑再一次发起挑战,“这一次是我疏忽了,还请老大人再比一次!”
“只有一次机会。”上官凛摆了摆食指,再一次拉起唐千烈的手臂,将他带去了第二个考验的地方。
瞧着他们离开,冷沐真一时好奇,起身想要跟上去,却被宁蝾拦住,“不急着看好戏,我刚得了一个准确消息,是关于刘笙的。”
见他面色肃然,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冷沐真原要颦眉,但一听刘笙,便是不屑一笑,“刘笙有什么好说的?他死了?”
宁蝾摇了摇头,慢慢将冷沐真按回了座位,“宫里传出准确消息,说刘笙马上就要宣布皇上驾崩了!”
果然是大消息,冷沐真听得一惊,“真的?他什么时候宣布?不是说势力还没有完全聚集么?这么突然要宣布了呢?”
宁蝾面色一沉,“我原也奇怪,按说不应该这么早宣布,毕竟刘笙是靠着皇上的威仪,才坐稳太子之位的。这么快宣布,朝臣一乱,刘笙一旦控制不住,整个洛商都会陷入危机。
我的线人按着我的吩咐查探,今早给了我准确消息,有人告了密,说你并非真与刘笙结盟,而是缓兵之计。一旦你准备好兵力,便攻打洛商江山,夺刘姓为冷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