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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沐真无奈笑笑,可旁边的账房们吓坏了,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么多人争抢的阵仗?
宁蝾见此,马上用内力散开围住账台的客人。又用内力引来一些空桌椅,将账台面前的一条路堵死,只空出一人道路。
桌椅都被宁蝾的内力压着,这些内功不如宁蝾的客人,根本没办法移开,也没办法插队。
“得罪了诸位!”
在他们抗议之前,宁蝾先一步发声,“今日商福楼开张,原是大喜的事,不想各位争抢,烧了和气,最后成了大悲之事!本侯以大局考虑,无奈设下桌椅,还请诸位自觉排队!”
众人都想抢到奖券,自然没空与宁蝾辩驳,既然道路只能挤下一人,便一人人挤进去。虽然没有排队的意思,但不知不觉就形成了一个有秩序的队伍!
冷沐真这才回神,她果然控制不住场面,还好宁蝾急中生智,及时处理了刚刚的状况!
宾客又开始有秩序地排队,宁蝾算了人数,又考虑要吊着一些人的胃口,便临时下了规定:一人最多购买五张奖券。
这样一来,六百张奖券卖出的速度就明显减慢了,后头的宾客也心定了一些。
账台的账房们忙得焦头烂额,一边算账一边卖奖券,忙活了许久,终于又卖完了六百张奖券。
商福楼的宾客还是源源不断,京城一共八万百姓,加上城外进京讨喜的人,总数更是超过了十万人。
六六大顺之后,又是一个六六大顺。。。。。。。。如此反复,很快便入夜了。
账房仔细算了银钱,卖奖券的银子减去请客吃饭的银子,冷沐真净赚了四千多两。
短短几个时辰,净赚四千多两,这可是商人中从未有过的事呀!
就算是佳人倾城,护肤、化妆的银钱颇贵,也没有几个时辰净赚四千多两的记录。
连宁蝾都佩服了,没想到冷沐真这般受欢迎,所有人都想讨她的彩头。
一开始,男女宾客都要争抢奖券,这是宁蝾确实没想到的,没想到宾客们这般爱讨喜。而后的六六大顺,就都是男子在争抢了,这是冷沐真的魅力,宁蝾早就料到了。
前段时间,有人将云千柔的外貌,与冷沐真的外貌做了比较,冷沐真成了新一代的洛商第一美人。
早就有男子对冷沐真痴痴幻想,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宁蝾吃过醋,可吃醋没用,反而惹得丫头生气。
他相信丫头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会做不忠他的事,所以也就随她了。虽然想得豁达,宁蝾的做法却一点也不豁达。
今日,许多宾客都是为了目睹冷沐真的容颜而来。他们越是倾慕冷沐真的容颜,宁蝾便越是贴近冷沐真,贴近护身,应该不会让她受欺负了吧?
其实他根本不必担心,因为冷沐真的内功非比寻常。但出于爱人的潜意识吃醋,还是会令宁蝾小心眼,就算他们日后成亲了,这种心理还是改不掉。
他的吃醋,仅限于自己难受,和保护丫头,不会因为吃醋而影响了丫头的心情。
这是他的付出,冷沐真也有付出。她看得出那些男子的心思,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但也要保持一定距离,这是对宁蝾最起码的尊重和爱。
他不想她难受,她更不想他难受!
夜幕落下,宁蝾与冷沐真也回了冷府。
上官凛早就差人搬好了嫁妆,原想着安慰孙女,便听说她跟宁蝾走了。
跟孙女婿走了也好,省得他安慰不来,反叫孙女更加生气。
回了湘竹苑,便见上官凛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如今的大堂已经恢复原状。
冷沐真瞧着一笑,想着今日赚了那么多银子,忍不住上前亲了上官凛的脸颊一口,“外公,还是你最好!”
虽然是祖孙关系,可冷沐真已经及笄,这般亲密的动作,着实把上官凛吓坏了。
愣愣看了孙女许久,他这张老脸,可是几十年没被人亲过了。
早就忘却了被人亲吻的感觉,如今居然被孙女轻薄了,上官凛捂着脸颊,像是被人欺负了,分外委屈地看着孙女,“真儿,你中邪了?”
问罢,也不听孙女的回答,气恼地瞪了宁蝾一眼,“真儿究竟怎么了?!”
刚刚丫头的动作,也着实把宁蝾吓住了。不过想起她现代的身份,又结合她这段时间的开放程度,宁蝾习以为常地无奈一笑,“外公不必多心,瞳灵只是表达自己对您的爱戴罢了!”
外公的称呼,早在上官凛认可宁蝾之后,便慢慢习惯这么称呼了。
按说还没成亲,宁蝾还是要撑前辈的,可上官凛着急想听外公的称呼,所以这么快就让宁蝾习惯了。
原以为孙女中邪了,没想到只是爱戴。。。。。。。。上官凛听罢更是恼怒,“混账,哪有爱戴得这般亲密的?难道群臣爱戴君主,都要这般亲密一番,不亲密,就不算是爱戴了?”
上官凛只是随口训几句,其实听罢宁蝾的解释,他就理解了,瞧着孙女也是无奈一笑,“跟你母妃小时候一个德行,亲来亲去的,高兴就亲,叫人看着笑话!”
差点忘了这是古代,冷沐真难为情地一笑,“我是母妃生的,自然跟她一个德行了!”
597:夜间小甜蜜()
夜幕落下,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的冷府,再一次响起爆竹声。冷沐真知道,是拜祭祖先的新娘子回来了。
“吃喜酒去!”冷沐真转向宁蝾一笑,与他默契地牵手,一起往前院而去。
上官凛是个注重细节的人,跟着起身却不行步,而是深深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他们的牵手,不像是其他爱人的牵手,十指紧扣。
十指紧扣固然好,牵在一起看似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其实紧了会弄痛彼此,松了慢慢也就脱手了。
宁蝾与冷沐真的牵手,是宁蝾的大手包着冷沐真的小手。他们的手亦是生得绝配,他的大手正好包住她的小手,不留一点出来,紧紧将她保护在手心。
这样牵手,不会弄痛冷沐真,又能很好地保护她。
在上官凛看来,爱人双方,不是任何时候都要同甘共苦的。男子既然是男子,有时候就应该像个大男人一样保护小女子。
从牵手的动作看来,宁蝾就是一直保护冷沐真的大男人。上官凛满意一笑,点了点头,他没有看错人,宁梨也没有看错人,这小子确实不错!
原以为保护的爱,只有亲人才能给,没想到宁蝾也能这般爱护冷沐真。而不是像其他小孩子一样,谈爱只知伤害,且许多还是故意伤害。
上官凛打从心底感慨,能遇上宁蝾这样的人,不是冷沐真一个人的福气,而是冷族祖上积德呀!
怪不得宁梨、千仪琳都十分赞同他们的婚事,还使命地撮合。在熟悉宁蝾之前,上官凛只觉得她们是妇人之见,如今才明白,宁蝾这样的人,是让人不得不紧紧把握的人!
瞧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上官凛的眼眶湿了,“丫头,嫁给如此之人,老夫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今日明明是冷伯谕和冷非冥的婚礼,上官凛却不由想到冷沐真嫁人。她嫁人,与孙子们成亲不同。
孙子们是娶,孙女是嫁,嫁出去就不知道多久见一面了。如此分离,叫家人如何不担忧?
这还没成亲,上官凛便如此感伤了,可以想象冷沐真成亲之日,上官凛会如此伤怀!
走了许久,冷沐真才发现上官凛没跟上,止步向后头一看,不由疑惑,“外公呢?”
宁蝾也后知后觉,跟着转头一看,随即坏坏一笑,“原来外公没在后头,早知如此,刚刚路过小竹林时,我就该亲你一口!”
她在说外公,他却在遗憾没能占到便宜,冷沐真被说得脸红,难为情地笑了笑,“哥哥的婚礼,哥哥不正经就好了,你干嘛这么不正经?”
宁蝾亦是一笑,但没有她的羞涩,“舅哥的婚事之后,便是咱们的婚事,我先练习一下如何不正经!”
想着前几次亲密,冷沐真不屑一笑,“你的不正经是与生俱来的,说不正经就不正经,还用得着练?”
话题慢慢引入甜蜜,宁蝾正想继续甜蜜,却听周围一阵风吹草动,两人具是一顿,“什么声音?”
冷沐真吓住了,宁蝾也有些吓着了,左右一瞧,“是外公么?”
问罢,却不见周围回应,宁蝾这才放心下来,“只是一阵风而已,咱俩太心虚了!”
冷沐真羞然一笑,“谁心虚了?也不知是谁想占便宜!”
话题又巧妙地回到了甜蜜,冷沐真看似不同意,话题都一句不离亲密。宁蝾心知肚明,瞧着她深深一笑,“是我想占便宜!”
说话间,一个落吻。
原以为会是一阵深吻,没想到浅浅一下就过了。冷沐真刚刚投入感情,一下就被冷风吹散,表情由不住失落。
宁蝾见此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我占完便宜了,你要不要也占占我的便宜,不然你岂不吃亏了?”
给了她台阶下,冷沐真自然会意,踮起脚尖便是深深一吻,热情得宁蝾差点喘不上气。
两人正吻到深处,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夜猫声,再一次惊得两人分开。
户外亲密就是如此,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让人大惊小怪,还以为有人偷看呢!
两人方向一致地四下看看,确定了无人,宁蝾便想继续,冷沐真却拍了拍心口,退了一步,“还是回了房间再来吧,太惊心动魄了!”
宁蝾应声一笑,原来自己也有胆小的时候!
吻得忘却了外公,两人再一次携手,很快到了婚宴场所。
一般的婚宴场所,都是在室内,宁梨却将喜宴设在院子里。
还好今日是个大晴天,一轮明月挂在夜空,十六的圆月一分也不逊色十五,一样的明亮皎洁。
冷沐真一身红衣,即便在夜晚,亦是十分耀眼。只是料子稍稍薄了一些,在秋日的冷夜中有些不适应。
刚刚一路过来,冷沐真就觉得有些冷,宁蝾已经差人去拿了外衣。他猜到丫头怕热又怕冷,所以在制作这件红衣时,一并做了配套的外衣。
正是一件淡红色的锦衣,袖子用了薄纱的料子,看起来更显年轻。若是冷沐真还觉寒冷,配套的还有一件薄披风和厚披风,即便到了深秋、冬日,也不会冻坏了她。
穿上了外衣,冷沐真也觉得暖了一分,转向宁蝾暖暖一笑,“祖母将我们的位置排在了一起,咱们去坐下吧!”
婚宴的位置,都是宁梨精心编排的,一家人跟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友跟好友坐在一起,互相不争吵,不至于话不投机。
唐千烈与云千柔的事,轮不到宁梨来做主,但看他们十分恩爱,便将他们的位置排在一起,与冷沐真等人坐在一桌。
另一桌的南宫墨见此,才知道云千柔已经有了心上人,借着一点酒劲,便朝着唐千烈过来,“哟,这位不就是新住在冷府上的唐公子么?听说是荣王妃的养子,所以才住在冷府上,怎么跟本王的女人坐在一起?”
听得一句本王的女人,云千柔表情一漠,唐千烈的脸色亦是不好看,小声问了云千柔一句,“这就是欺负你的那个男子?”
云千柔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目光也刻意地避讳南宫墨。
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