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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头越是低下,“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我也承认这算是背叛了咱们多年的兄弟感情,我在这正式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
没想到他有这么难为情的时候,宁蝾想笑又不能笑,毕竟这是个严肃的场景,随即一个挑眉,“你与瞳灵,真的什么出格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哪怕你想发生都没有?”
司徒速连忙摆手,“自然没有,我也不敢妄想,因为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宁侯,我是拿你当亲兄弟看的,我也是刚刚意识到自己对三小姐的感情,这些天我都与三小姐保持着距离呢!”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宁蝾点了点头,面上却没有笑意,“你不是说钟情苗川十二公主,以后还要娶她为妻么?只是小时的戏言么?怎么突然转而喜欢瞳灵了呢?”
在他知道十二公主嫁人之前,他已经喜欢上了瞳灵,所以十二公主的嫁人,并不能成为他移情别恋的借口。
这个问题,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愣了一会儿,突然一叹,“或许是三小姐太过迷人了,连我也一时没扛住!”
明明道歉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司徒速无心地一跪,直接给宁蝾行了一个大礼,“我知晓错了,你不必防着我,我自己会注意的!”
突然的大礼,果断把宁蝾吓住,连忙起身去扶他,“我并没有怪你,你何必行大礼呢?咱们是同辈,你这是要我折寿呀!”
司徒速却固执地行完大礼才起身,“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不行大礼我心中有愧!”
话题一转回来,宁蝾这才一笑,“你若真的愧疚,那就保守我与韩魅的秘密吧,这事绝不能向司徒详提起!”
若换做别人觊觎瞳灵,宁蝾不会这般大方地原谅,但司徒速不一样。他们是多年的交情了,他了解司徒速的为人,也知道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人,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道歉罢了,司徒速心里才放宽了一些,心思也随着他的话题一转,“韩魅此次进京,排场十分大,堂兄不可能无所耳闻的。且我听门口的守卫说,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堂兄知道我在府中,一定会问及韩魅的事!”
韩魅果然不怕司徒详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大排场过来!
宁蝾不屑一笑,“传闻禩吴日渐坐大,很快就要独立出来,看来是真的!一个小小的附属国,居然一分也不忌惮司徒详!”
两人重新入座,司徒速这才点头,“我听说这些年,禩吴偷偷抬高了税收,虽然增加了百姓的负担,但国库充盈了许多。国库的充盈,虽说没外传是为什么,但我猜想,应该与训练军队有关系。禩吴早就动荡不安,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他们有谋反之心,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宁蝾赞同地点头,“禩吴的猖狂,确实很显然,在防范方面,司徒详不可能什么功夫也没下吧?”
韩魅的事一点不透露,倒打听起他们凌晟的秘密了。。。。。。。司徒速一脸无奈,“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你算盘是打得精明了,我要是说了,可就是叛国贼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问多了,宁蝾亦是无奈笑笑,“事关我与韩魅的合作,我不得不问,不然合作出了问题,到底最亏的还是我!”
一边是兄弟情义,一边是凌晟利益,司徒速一时不知如何选择,“你与韩魅到底做了什么合作?帮他独立成国么?你可别相信他的后话,说什么独立成国,一定万金感谢,这些都是屁/话!”
宁蝾依旧不透露一点,“放心吧,不是什么后话,禩吴有一点利用价值,我必须利用起来!”
像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司徒速随即一惊,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不会想要逼洛商太子退位吧?”
果然还是瞒不过他,宁蝾不表态地一笑,“司徒详究竟做了什么防范?”
看来就是逼宫了!
若是逼宫,那禩吴正好训练了军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利用棋子。
只是司徒速想不清楚,他不是说过,对江山社稷无心么?怎么不好好做他的骠骑侯,突然要逼宫让刘笙退位了呢?
想来跟云狂有关吧?司徒速也听说了,云狂带了一支军队回来,刘笙一直摇摆不定,不知该与哪一方结盟。
依着宁蝾的性子,哪里容得下刘笙这种墙头草?与其最后被刘笙摆了一道,还不如尽早用武力解决一切,免得夜长梦多。
若真如此,那司徒速就不得不助他一臂之力了!
想罢,司徒速才将司徒详的防范说了出来,“堂兄手里,握着禩吴皇帝和韩魅几样致命的东西,这就是堂兄的底牌。禩吴一旦不听话,就是必死无疑。以堂兄的狠心,他是不惜牺牲禩吴全部百姓,也要除掉奸臣的!”
宁蝾不由好奇,“什么底牌?”
司徒速并不声张,而是走到书案边,将底牌及位置都写了出来。他不敢用自己的字迹,而是故意写得有些潦草,不然司徒详有朝一日发现,必定一剑杀了他!
写完,司徒速又忌惮地看看外头,“我这可是冒着叛国的风险在帮你,你必定要手到擒来,不然被当场抓住,我无从辩驳!纸上这些东西,没几个人知道,除了司徒详贴身的人,也就是司徒族的几个要人知道。
你只要握着这些底牌,就可以暂时控制禩吴。你既要与他们合作,必定不能让他们胡来,一定要运用好这些底牌。另外,以防司徒详疑心,我会杀掉他一位贴身的人,将罪过嫁祸给他。”
说着,又动笔写了起来,“我先将那人的信息都写出来,你仔细背一背,到时候司徒详故意问话,你切莫说漏了嘴!”
他布局精明,宁蝾自然不负众望,依着他的话将纸上的东西都背了下来。
幸好有司徒速通风报信,不然他都不知道司徒详握有底牌。若是处理不好,禩吴急着发动战争,司徒详亮出底牌,宁蝾的计划便功亏一篑了!
背完了底牌的位置,宁蝾便将两张纸都烧了,“你既仗义,我也不能留有你的证据!”
司徒速这才松了一口气,“反正只是一个禩吴,丢了也不会影响凌晟江山,你既有用,就拿去用吧!堂兄那边,我会小心处理的,等你用完了,记得把证据清扫干净!”
宁蝾点头,“知道,多谢!”
原只是好奇韩魅的事,没想到最后做了叛国的事,司徒速无奈一叹,“这种事就不必谢了,好了,我先去办事了,你也回去办公吧!”
司徒速前脚走出冷府大门,南宫墨后脚便来了,依旧被守卫的下人拦住,“老太君吩咐,南宫府的人不得入内!”
正好与司徒速擦肩而过,南宫墨被拒之门外,司徒速自然都听见了,随即嘴角一挑,“晋王好悠闲,怎么不处理南宫府上的家事,跑到冷府上来了?”
司徒速的嘲笑,南宫墨并不理会。
经过这些日的闹腾和不太平,南宫老侯爷大怒,便撤了他理家的权力。这件事,早就传遍了京城,司徒速还拿出来说道,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只是再生气,南宫墨也不想与司徒速辩驳,因为根本说不过他,“本王来找上官前辈,你们且去通报一声,不管是让本王进去,还是让上官前辈出来,本王都没关系!”
又是好几天地不见云千柔,南宫墨哪里忍得住?
这些天,他都在想上官凛的话,在想如何超过宁蝾。原是想专心思考的,谁知闹出失权的事,他几乎颓废,连武功都没有练习了。
没等守卫的下人回话,司徒速又是一句嘲笑,“上官前辈是何许人物?居然让他出门来见你?一个小小晋王,何德何能?”
许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司徒速不打压一个人,心里根本过不去。可怜南宫墨无辜,正好被司徒速撞见,便无故受了嘲笑。
南宫墨听得气恼,却没有发作,而是朝着里头大喊,“上官前辈,小王已经想好了,小王一定要见你一面!”
反正上官凛的房间离门口很近,喊几句也未必听不见。
果然上官凛现身了,司徒速出了气,也就转身离开了。
见到了上官凛,就像见到了神明一样,南宫墨欣然一笑,“上官前辈,你们究竟将柔儿藏到哪里去了?”
他的表情是欲哭无泪的,语调是近乎崩溃的。
看到他那么没用,上官凛自然失望,“你可知晓蝾儿通过了老夫的考验?你若准备好了,这些天,老夫就安排你在冷府住下,你也经一番考验试一试!”
一听有转机,南宫墨自然点头,“前辈肯赏识,是小王的荣幸。是什么考验?小王现在就去做!”
上官凛应声,拉起他的手,直接将他带去了武场。
原以为考验只是问一些问题,没想到见到了真刀真/枪,南宫墨微微一愣,“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难不成要跟上官凛比试武功?
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见上官凛持刀而来,南宫墨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几步,“前辈且慢!前辈且慢!”
上官凛却不住手,“这就是第一项考验,老夫先试一试你的武功究竟如何!只要你能挡下老夫十五招,便算通过了这一项考验!”
十五招?!
581:娃娃亲()
上官凛是何等高手?跟他过十五招,与找死有什么异义?
看来上官凛是真的不满意他,所以急着要置他于死地。他主动送上门来,就算被上官凛杀死了,到时候他也是有理由的。
且他是北界人,南界也管不着他的生死,南宫墨若真死在他手里,那也只能做一个孤鬼冤魂!
正想求饶,便见上官凛发了狠地朝自己攻来,南宫墨被这般强大的内力吓住,下意识地奋力抵抗。
一招之间,上官凛便感受到了南宫墨的武功,原说要过十五招,现下一招之后却停了手。
因为及时收住,所以那一招没有什么杀伤力,再加上南宫墨的奋力抵抗,才不至于受伤。
南宫墨有些讶异,原以为那么强大的内力,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去了。
难道是老头子故意让着自己?这么说来,老头子已经默认他与柔儿的婚事了,考验只是过过形式?
这么一想,南宫墨一如既往的自负便表现了出来,春风得意得有些忘形,“多谢前辈承让,咱们继续比试吧!”
想着比试之后,就可以见到云千柔,南宫墨的笑意更深。这么久没有见面,他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小女人,叫她知道离开他的错误!
正得意,便看见上官凛的脸色一沉到底,比任何时候都要阴森三分,南宫墨愣愣退怯,“前辈怎么了?”
面上虽然敬畏,其实心里根本不害怕。
老头子是因为打不过他,所以生气了么?
经过刚刚那一招,南宫墨只以为上官凛外强中干。内力只是表面上看着强悍,实则什么都不算!
原来北界武功第一人,老了之后也是个不中用的!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别说十五招,就是一百五十招,他也可以陪着他打,只要这个老头子不怕自己被打死!
心里越发得意,表面也微微显露。看南宫墨这般不可一世,上官凛越看越觉可气,“你究竟多久没有练功了?习武之人,居然可以抛弃每日的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