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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留不住她,冷沐真遂也不勉强,转而把方子交给上官凛。
上官凛看着方子,一脸奇怪地问道,“这是要给谁治病?怎么病入膏肓了,到现在才想起治疗呢?”
一听病入膏肓,冷沐真便觉内疚,“是祖母。祖母好强,我不想她知道自己得病。这些年,我也试过尽力挽救,可实在不行。方才母妃看过以后,给了这个方子,说让外公代为治疗!”
又把麻烦事推给他!上官凛一脸不悦,“琳儿那孩子,真是不像话!老夫在这边治疗了,清越山那边谁管?”
冷沐真撒娇地一笑,“那边不是有刘振嘛,外公就安心留在这,把祖母的病情控制下来再回去吧!”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让他给老婆子治病,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自然别过身子去,“老夫将方法教给你,你去给那老婆子治,免得老夫两三句话说不好,惹得她动怒犯病!”
见撒娇没用,冷沐真只好换了一个方法,故意顺着他的话点头,“还是外公想得周到,外公与祖母经常斗嘴,总有一次会影响到祖母的病。这样也好,外公把方法教给我,省得让祖母病重!”
上官凛听得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辛苦给她治病,你不心疼老夫辛苦就算了,还担心老夫影响她?老夫也是医者,怎么会不懂医者父母心,老夫对待每一个病人都是尽责的!”
冷沐真顺着一笑,“既然不会影响病者,那外公就去治疗吧。事不宜迟,外公记牢了母妃给你写的各种借口,就快去给祖母治病吧!”
想来有了千仪琳这个中医专家,就算古代的医疗器械不发达,宁梨的病也可以稳定下来了。
见孙女关心宁梨,上官凛也没有再推拖,应了几声便去了梨花苑。按着千仪琳的吩咐和借口,一步步给宁梨进行治疗。
一听是儿媳妇的吩咐,宁梨自然乐在其中,高高兴兴地让上官凛进行治疗。
宁梨的健康重担暂时放下,冷沐真才得以小憩一会儿,梦中便是全家团圆的场景。等战役之后,想来团圆也不远了吧!
夜很快落下帷幕,冷沐真醒来时,周围已经一片漆黑。
正要下床,才感觉到身旁一阵阵气息。伸手一摸,原来是宁蝾躺上来了。说也不说一声,差点被他吓死!
冷沐真再次躺下,安心地倒在他的怀里。动作再轻微,还是吵醒了浅睡的宁蝾,“醒了?”
“嗯。”冷沐真轻应一声,躲在他的怀里,小鸟依人。
宁蝾则是语气温柔,“过了晚膳时辰了,你一点都不饿?”
被他一说,冷沐真才感觉到咕咕叫的肚子,捂着肚子难为情地笑笑,“好像饿了。”
今日为了宁秋蝉的事情,宁蝾累了一天,方才躺在她身边。原只想小睡一会儿,没想到一闭眼便是沉睡,一睡便也忘了时辰。
到现在连晚膳还没着手准备,听到她咕咕叫的肚子,宁蝾便有些心疼,“我睡过头了,我马上去准备晚膳!”
冷沐真却拉住他,映着月光闪闪发亮的双眸,笑着注视着他,“这些天你辛苦了,今天就别做饭了,咱们出去吃吧?”
宁蝾微微一愣,继而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宝贝似地拍了拍,“那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点蜡烛,再吩咐人拿灯笼来,咱们再一起出府!”
终于有两人独处、浪漫烛光晚餐的时候了。冷沐真想象着那个场景,心里便有些兴奋,“那你快点点蜡烛,不然一会儿晚了,饭馆都要打烊了!”
“好!”宁蝾应了一声,摸黑下去点了蜡烛,又吩咐侍人备车、备灯笼。
两人都幻想着一会儿的美好,侍人也说马车已经停在府门口。
这些天久违了的浪漫,两人携手出了湘竹苑,又来到冷府大门。
正想迈出去,却被上官凛拦住,“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儿?”
他的脸色阴沉,像是十分不悦。冷沐真能猜到他的心中所想,一定在责骂宁蝾,大晚上地为什么要带着孙女出门?
原以为今晚会是两人的甜蜜约会,没想到被上官凛横加阻拦,冷沐真自然无奈,“外公你还不睡啊?我们晚膳还没吃,只是出去吃一顿饭而已!”
上官凛挑眉看向宁蝾,“真的只是一顿晚膳么?要去哪里吃?要吃什么?晚上还会不会回来?若是别人议论你们,你们又该如何回应?”
“呃。。。。。。。”宁蝾没想到上官凛会这么难缠。
没等宁蝾回答,上官凛便是一笑,只不过是对着孙女的,“我刚刚从司徒大使的房间过来,他刚刚忙完事,也没吃晚膳,要不你跟司徒大使一起去吃?”
575:都是为了你好()
又是司徒速。。。。。。。。明明两人都无意,上官凛怎么偏偏要凑热闹?
冷沐真一脸无奈地瞧着上官凛,上官凛却乐在其中,强迫宁蝾放开冷沐真,顺手揽住宝贝孙女的肩,“老夫陪你一起去找司徒大使,你们两人最相配,有时女子也该主动一些,有老夫陪着不必害羞!”
毕竟是丫头的外公,又是点青医术的恩师,宁蝾就算有本事对付,也不会刻意对付,只能顺着说道,“司徒大使随同也可以。”
听他说话,上官凛才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嫌弃却也没有满意,“不是随同,而是他们两人出去吃饭,你自己回府去吃!”
没想到他的敌意这么强,宁蝾的脸色微微严肃,“前辈,我与瞳灵是有婚约的。”
上官凛无谓地摆了摆手,随口便是一句,“从今晚开始取消了!”
婚约可以取消,情意如何断?
没想到他活了几十年,还是这般轻视地对待婚事,宁蝾暗暗不悦,“前辈还不知道莹蒂郡主的婚事吧?”
莹蒂郡主?不就是云千柔么?上官凛微微一怔,“柔儿什么时候又有婚事了?”
果然千恭漪对他只字不提,大概是猜到了他不会同意吧!其实千恭漪也不满意,只是无奈,女儿已经成了南宫墨的人,不想嫁也只能嫁!
见上官凛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宁蝾才继续说道,“不是又有的婚事,就是与晋王的婚事。前些日,莹蒂郡主叫前辈撤了对她的保护,就是去找晋王了!”
那个晋王朝三暮四,从没有认真的时候,云千柔居然会主动去找他?!上官凛大惊失色,想想还是不信,“你敢欺骗老夫!”
宁蝾微微低眸,嘴角一挑一笑,“晚辈不敢,想来青莲派的千掌门早就知道了,前辈前去一问便知真假!”
千恭漪早就知道?真是不像话,居然敢瞒着他!
上官凛一时气急,自然管不得冷沐真,轻功一跃,骑上马直接往青莲派而去。
两个宝贝女儿,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像话,千恭漪最过分,居然把云千柔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看着上官凛离去,冷沐真并没有吃醋,而是颇有感慨,“这些个爷爷奶奶辈的人,简直比父母辈的人还辛苦,年纪大了还要为小辈的事情操劳!”
宁蝾浅浅一笑,“有的操劳,总比老了孤寂要好。没人能安心享清福的,总要付出一些,得到的才叫人安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做小辈的,总希望长辈能安心养老,这也是他们的孝心!
毕竟小辈的事情,长辈再操心,亦是添堵。云千柔已经老大不小,又委身于南宫墨,倘若嫁不成,日后只怕要孤寂一生了!
云千柔是性子傲的人,不可能委屈嫁给一介平民,如今摆在面前的选择,她只能选择南宫墨。
她知道上官凛不会同意,所以打算瞒着他把婚事办了,可没想到宁蝾将这事告诉了上官凛。
其实宁蝾是好心,但是除了冷沐真,没人会明白。同样的,云千柔也不会理解宁蝾的好心。
一夜过去,云千柔便听说了宁蝾泄露的事,气得直接找上了宁府。
堆了几日的公务,宁蝾一大早便起身办公。侍人才刚刚起身,便来了通报,说是云千柔求见。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人,如今她要嫁人了,以前的恩怨也就没什么可计较了。说到底,宁蝾还是希望云千柔赶快找一个人依靠的。
侍人说她一定要见侯爷一面,宁蝾遂放下公/文,前去大堂见了云千柔。
云千柔气急,一见面便是疾步上前,小手一挥向宁蝾的脸扇去,“你为何要将婚事告诉外公?!”
没想到她的反应这般过激,宁蝾轻松用手挡下。她不解气,还想动手,宁蝾只要使出手刀威胁。
她知道手刀的厉害,自然罢了手,含着泪有些悔恨,“你不要我,还不准我嫁给南宫墨么?之前是你将我送给南宫墨的!”
听她语气中的急切,宁蝾便知道她动心了,并非像以前单纯的爱,或许是与年龄有关的动情。
她比丫头长一岁,又与丫头以姐妹相称,最后若是冷沐真比她先嫁,她这个姐姐的面子必定挂不住。
为了面子,也为了自己的需要,南宫墨是个女子都会爱上的男人,她没理由不要他。
想到冷沐真会吃醋,宁蝾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才坐于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神态悠闲,慢慢倒了一杯茶,用内力送到云千柔手里,“即便年岁不小了,女子也该懂得矜持。你这般送上门,南宫墨没几日便厌倦了!”
云千柔依旧不明好意,将茶杯一放,别过头冷冷一哼,“也不知是谁,将我送上门给南宫墨!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意,就算是侧室也好,你怎么就是不能接受呢?”
说到情意,宁蝾便是严肃,神态也变得很认真,“我这辈子,只要瞳灵一人足矣。其他男子奢求的三妻四妾,我并不想!”
云千柔有些不死心,“没有让你三妻四妾,只让你多一个侧室,一个而已!”
宁蝾依然认真,“多一个、多百个,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这辈子除了瞳灵,其他女子休想嫁进皓谕阁,一个都休想!”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这般固执。
可就是这样的痴情和专情,叫女子羡慕又向往。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专情的。
但这个世界,注定了男子是三妻四妾的,云千柔的本事再大、模样再美,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想到自己得不到,云千柔的眼眶便是一红,语调也弱了一分,“你不要我可以,但你没有资格把我送给什么人。南宫墨,是我最不想嫁的人!”
宁蝾睨了未动的茶杯一眼,表情有些凝重,“能配得上云族嫡女的,无疑就是宁族、冷族、南宫族,其次就是中书令和门下侍中的公子。中书令和门下侍中勾结,处处要置云族于死地,你不可能嫁给他们的公子。
至于宁族,庶系、旁系自然上不了台面,冷族的两位公子又已经另有所爱。选来选去,只有南宫族最合适,而南宫族成就最高的,也就只有南宫墨了。你年岁不小了,又因为我迟迟不定下婚事,到头来只能含恨而死,还不如我替你决定一次!”
说着,终于看了云千柔一眼,“云千柔,毕竟咱们一起长大,我不想到了最后,因为感情的问题,让我不得不杀了你!”
此时此刻,他看她的眼神是专注认真的。他的眼神很有感染力,令她也不得不认真。
只是四目相对一眼,宁蝾便转眸去喝茶,大堂也难得恢复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