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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恋爱中的人,就是这般,即便心里知晓对方的忠诚,脾气还是忍不住会爆发。
只是宁蝾的脾气,只对别人使用;而冷沐真的脾气,对什么人都会使用,反正逮着谁就对谁发脾气。
刚进房间,便见门外一道身影飘下,冷沐真转身一看,宁蝾已经持起青铜软剑。
这回换她一愣,“你拿着软剑做什么?不会是想现在练习吧?”
宁蝾应声一笑,“这些天懒在家中,咱们也许久没练习了,免得退步了武功,一起练练吧!”
冷沐真却还是生气,“等我还看别的女子,我才不要陪你练!”
说话间,宁蝾已经举剑而来,一换平时的合作模式,一瞬改为对战。
冷沐真一惊,来不及取出袖箭,便用蔓天绫和映雪绫一挡,“你来真的?”
宁蝾点头,“不来真的,岂不是瞧不起你?”
冷沐真呵呵笑笑,“你可别后悔,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无妨,就当消消气!”宁蝾足尖一点,一跃出了房间,于后院一处宽敞落下。
冷沐真跟着轻功跃出,双绫随风扬于身后,紧随着冷沐真到了后院,无声无息地一落。
落下之际,冷沐真一出映雪绫,与宁蝾的青铜软剑缠在一起。两人同时一拉,落叶被内功吹起,扬在两人身旁,静悄悄的后院瞬间成了练武的战场!
冷沐真并不抽回映雪绫,而是找准了宁蝾的薄弱处,趁机打出蔓天绫,一点余力也不留!
蔓天绫迅速而来,被内力带动的坚硬,犹如兵器一般。宁蝾的手脚也快,丢下一枚宁族毒镖,用脚尖发了出来,并没有攻击性地挡下蔓天绫。
见他手下留情,冷沐真更是得寸进尺,映雪绫一抽一打,速度何其之快,招招攻向宁蝾的薄弱处。
没想到她真的毫不留情,宁蝾这才集中精力,顺势用青铜软剑,一挡她对腹部的攻击。
谁知她的速度更快,变更了矛头,直直打向宁蝾的下身。
宁蝾大惊失色,连忙跃身一躲,难以置信地看着丫头,“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啦?”
冷沐真还在气头,“谁想跟你生孩子?你个花花肠子,没心没肺的大灰狼!”说着,双绫并合一出,配合地攻向宁蝾的下身。
深怕一个防备不及,被她打得从此不举,宁蝾只好轻功躲闪。
虽然她的功力不如他,但生气起来还真是可怕,明明是七成的功力,生生加了三成,连宁蝾都有些应付不过来。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伤着宁蝾不罢休。若是其他地方,宁蝾由她伤了出气也就罢了,只是下身这个地方,实在是不能随便伤害!
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宁蝾又不能真的手下不留情,只好使了一点小计谋。
只见他跃身上了树枝,冷沐真依旧朝他的下身攻去。宁蝾则是用一招虚掩法,看起来像是护着下身,其实是把树枝当作挡箭牌。
就是一瞬的工夫,宁蝾抓牢了时机,再次一跃上了更高的树枝。冷沐真自然朝他的下身打去,却被树枝一挡,不小心把树枝打断了。
而宁蝾,则故意站在树枝上,由着树枝被打断,借着一点轻功的力摔了下来。
见他摔了个屁股开花,冷沐真才呵呵呵笑出了声,学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关心道,“站得越高、摔得越痛,叫你来真的,你怎么只知道躲呢?吃苦头了吧?”
看她的样子,应该没看出宁蝾的小心思,随即装作很疼的表情,“我哪知道你会来真的?原只想玩一玩的,谁知你用双绫、却不用袖箭。若是用袖箭,我一定能胜你!”
冷沐真自然不服,“好啊,那我就用袖箭,咱们再比试一次!”
见她中计,宁蝾自然佯装痛苦,“啊?还要再比试一次?我的疼痛,你全然不管了?”
冷沐真自然不管,“一个征战沙场的大男人,真刀实枪都不怕,还怕我这两条绸缎?叫你再来一回、你便再来一回,哪里那么多废话?!”
蔓天绫、映雪绫可都是稀世珍宝,蔓天绫更是坚胜刀枪,在她口中,居然变成两条绸缎了?!
宁蝾暗暗无奈,面上还是装作痛苦,捂着屁股狼狈地起身,勉强摆出应战的动作,“那好吧,那我就与你再比试一回。只一点,别那么狠心了,我这回可躲不了了!”
看似不在乎,其实冷沐真还是把宁蝾的话记心里了。
刚刚是玩心太过,所以一直攻击他的下身。其实她也知道,男子的下身有多重要,是不能胡乱毁坏的。
随即收了双绫,从袖中取出梅花袖箭,再次以对战的模式与宁蝾比试。
要说这古代,还真是痛快。虽然没有电脑、没有手机,但学得一身武功,无聊时便切磋切磋,生活模式甚至比现代还自由!
梅花袖箭不比双绫,没有办法远处攻击,冷沐真只能近处对战。
刚刚对上,青铜软剑便是不经意间一软,冷沐真一个激灵,身子向前一倾,“啊?”
宁蝾得逞一笑,迅速收了软剑,顺势一抱,冷沐真回神间,已经到了宁蝾的怀里。
正要说话,宁蝾便是一个落吻,准确堵住了冷沐真的话。
初吻温柔,冷沐真还有些抗拒,嗯嗯呃呃地,像是要说什么。宁蝾却吻住不放,越吻越是深入,直到两人唇齿相合,冷沐真的抗拒才被宁蝾的温柔融化。
不得不说,吻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感情越是投入,眼前的吵架便忘得越快。
随着两人越吻越深,冷沐真的心亦是一软。直到梅花袖箭落在地上,发出兵器触地的声音,她才回神过来,羞得推开了宁蝾,“故意选一个偏僻的地方,就为了做这些事,也不怕突然有侍女路过,撞见了笑话咱们!”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羞涩,再没了之前的怨气,宁蝾才深深一笑,坦白说道,“未免有人过来,我早就立下屏障了!”
听出了他的意思,冷沐真又气又笑,羞怒地轻轻打了他一拳,“敢情你是借着比试的由头,行占便宜之实,果然是一只臭灰狼、坏灰狼!”
说到灰狼,宁蝾便是坏坏一笑,“你先去沐浴更衣,我给你准备了一件新衣裳,等下拿来让你试穿一下!”
没想到劝慰完了,还有新衣裳穿,冷沐真不好意思地笑笑,“每次都让你破费买衣裳,怎么好意思呢?佳人倾城的业务做得那么广,我还买不起一件衣裳么?”
宁蝾一笑,“你买得起衣裳、买不起我的心意!”说着,推了推丫头,“好了,你快点去沐浴吧,我拿了衣裳,就在卧房等你!”
“好吧!”冷沐真应声点头,便向浴室走去。每次他送的衣裳,都有一份惊喜,不知这次的衣裳是什么图案的,是不是也那么古香古色。
浴室内,侍女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
并不是冷沐真早有吩咐,而是到了这个时辰,她们就会着手准备。
看到小姐准时过来,她们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以前,小姐要么不过来、要么迟到许久,她们要给热水保温,好一顿折腾。
若是小姐不来了,她们几乎就是一夜无眠,要多辛苦便有多辛苦。
今日小姐准时来了,就代表她们能早点结束、早点回去睡觉,她们自然欣喜若狂。
欢欢喜喜地服侍小姐洗浴,她们欢喜,冷沐真亦是高兴。
洗浴期间,冷沐真都在想新衣裳的样式,虽然已经有了那么多衣裳,但是女人什么时候嫌过衣裳多呢?
而且宁蝾每次送来的衣裳,都是精心挑选的不同款式,每一款都是冷沐真的最爱。
他送了她那么多衣裳,原以为衣裳款式都已经送尽了,没想到还有新衣裳要送。会跟以前重款式么?如果重了,那冷沐真必定要失望了。
想到许久,洗浴的几套程序终于结束。
至今还不能适应没有冷筱的日子,好在若晴伺候得更加周到,冷沐真慢慢地也没了不习惯的不适。
沐浴后,冷沐真换上了寝衣,由着若晴扶着去了卧房。
没想到夜深人静,宁蝾还待在小姐的卧房,若晴一愣一惊,“侯爷,小姐要就寝了,侯爷要是没什么事,奴婢送侯爷回客房歇息吧?”
宁蝾笑了笑,摆了摆手,“还不急着回房,你先下去吧,本侯找瞳灵还有要事相商。”
一听要事,若晴便明白了一二,笑着点头,恭身退了下去。她虽然没有行过夫妻之事,但是听教引的嬷嬷,学过一些侍候男子的事情,所以明白宁蝾的话中含义。
冷沐真却是不明白,瞧着若晴笑得怪异,只一脸不解,“这丫头,笑成这个样子做什么?”说着,很快将注意力转回了新衣裳上,欣悦地小跑上前,“新衣裳究竟是什么样的款式,你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见她好奇,宁蝾深深一笑,“你真的想知道?”
房间内,烛光昏暗,像是宁蝾特意设计的,也像是侍女怕打扰了冷沐真歇息,所以故意熄灭了几根蜡烛。
反正冷沐真没在意,只期待地看着宁蝾的包裹。
以前他送衣裳,都是直接拿出来的,从来没有装进包裹里过,今天怎么那么神秘?
听罢宁蝾的问话,冷沐真连忙点点头,憨憨地一笑,“当然想知道了,你每次准备衣裳,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宁蝾由心一笑,没想到能得到她这样的肯定,随即转身去拿衣裳,一边打开包裹一边解说,“今天送你的衣裳,花了我许多工夫设计。其间做工,也是我一手完成的。不过不是草草了事,而是学了几日做衣的功夫,才敢动手制作的!”
听他这么一说,冷沐真更抑制不住好奇心,“你别多说了,直接拿衣裳出来吧!”
说罢,便见他将衣裳抖开,在她面前展示开来。
原想象的长裙,居然被超短裙替代;原想象的长袖,却被吊带替代;原想象的保守领子,居然被低胸装替代。
还有兔耳朵发饰、毛领子、毛护腕,怎么看都不像是古代该有的保守风格。
冷沐真睁大了眼睛,一愣又是一愣,“这就是你设计又亲自制作的新衣裳?”
宁蝾得意一笑,“是呀,兔子衣裳,只在咱们二人独处时穿着,你喜欢么?”
粉白和粉红的结合配合,换了哪个纯情的女子,都会喜欢这样的设计。再加上冷沐真是现代人,思想较之古代人比较开放,心里自然是喜欢这件裙子的。
只是强烈的现代感设计,让她这个习惯了古代的现代人,也有些接受不了,“就算是独处的时候穿,也未免太大胆了,哪有女子穿得这般不体统的?”
宁蝾却不苟同,“男子都有这个心思,希望自己的女人穿着越少越好。我就不信,这个私心只有我一人有!反正只有我在,你不必害羞,穿上让我瞧一瞧吧!”
对于没有经历过夫妻之事的冷沐真来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衣裳,扭捏着不肯接过来,“为什么突然给我做这样的衣裳?为什么是兔子的衣裳、不是别的款式呢?”
宁蝾自然如实回答,“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纯良的小兔子,不久前,我便生了这个想法,想亲手做一件兔子衣裳叫你穿着!”
虽然想法有点变态,但冷沐真还是挺喜欢的。思虑了许久,才伸手接过兔子的套装,背